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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飘 492: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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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检验

笑愚:“这好办,她既然还没跟你提分手,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你地。你得豁出去。拿出认错的态度,要诚恳一点,买一束花跑她楼下道歉去。她要还不搭理你。你就抱把吉他天天去她楼下唱《征服》~!”

傲珊忍俊不禁,噗哧一笑,很快又怕被表弟听到似的,捂住了嘴。

“行得通吗这?”表弟有点迟疑。

笑愚一时脑子发热,骂道:“我日啊,你不试过怎么知道?不是我吹,当年玩你笑哥我为了给人道歉,什么暴风雨里站一天一夜直接站进了医院急诊室,什么殉情地事情都做过……跟你说,这种事儿错过就错过了。要再晚几天可能就真没法子挽回了,别后悔一辈子……”

傲珊娇躯微微一震,傻傻地看着笑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行,那今晚她下班我就去等着!”表弟一咬牙豁出去了。

笑愚终于笑了笑:“加油。你有个很大的优势,对那姑娘是真的一片痴心。只要拿出你地诚意来,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嘿嘿。好。”表弟傻笑起来,不容易啊,被笑愚安慰几句,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

笑愚突然补充了一句:“不过在这之前,我推荐你先看几部毛片去。”

表弟一愣:“看那干嘛?贫道从来不看那些,一大堆道书还看不过来呢。”

笑愚破口大骂道:“操,就因为你没看过,所以才那么二!你自己想想,万一那姑娘刚原谅了你,要和你激情一下。你又把人家吓到了,那该怎么办?”

表弟:“哦,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笑愚:“所以啊,这种事儿一定不能太冲动。就跟你们修真一样。得先练气筑基,再慢慢修成金丹,反正就那么回事儿……”

表弟:“好,我懂了,完全懂了。笑哥,麻烦推荐几部很有‘学习性’的片子成不?”

这时候笑愚猥琐地笑了笑,肥水不流外人田,说:“你去夕照街,有一家碟中碟音像店,你跟里面那位美女说,要几部可以学习的艺术片……

傲珊脸刷一下红了,都不好意思再这么看着笑愚,而是俯下身子,趴在了他胸口,把俏脸死死地挡住了。

表弟:“笑哥,我还不是很有自信啊,万一我学不会怎么办?”

笑愚死的心都有了,皱眉道:“这么说吧,给你一句口诀:一亲,二摸,三再脱……己去看着毛片琢磨,千万别着急,一步一步慢慢来……

表弟似乎长长松了一口气:“好吧,我试试,有什么不懂的我再给你打电话,千万别关机呀你。”

挂断电话,傲珊就娇嗔道:“你这都教人家一些什么呀,那人一听就小孩子,这不是荼毒青少年思想吗?”

笑愚一愣,笑道:“还青少年?那人年纪比你还大!”

傲珊眼里突然闪着一串泪花:“这才第一天就嫌人家老了?好,我就老女人了,怎么样吧你?”

笑愚崩溃了,只叹女人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地,忙哄道:“别,别生气啊。我意思是说那家伙都二十四五了,不小了。至于咱们家小珊珊嘛,怎么看都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啊,看得我那是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傲珊别过头去,不理笑愚,但那脸色怎么看都缓和了许多。

笑愚对这种场面见识过无数次了,心想就算你要生气,也得把衣服先穿上啊。现在俩人都这么赤条条的,不是给哥们儿机会犯错误吗?

于是笑愚侧身搂着傲珊地纤腰,嘴在她耳边哈着气轻唱着‘笑大大,你地媳妇儿叫小珊珊’,然后很意外地发现,也许是因为刚才听到了那些淫荡的话,这个很有点闷骚的傲珊又有了生理反应。

当下笑愚也不客气了,就这么侧着身子,紧紧贴着傲珊光滑的后背,然后抬起了她一条修长的玉腿,让杀气腾腾地小笑乘虚入……

五天之后。

笑愚只感觉自己所有的精神和力量,所有的青春和热血,所有的理想和愿望,都抛洒在了那片肥沃的土地上……这样不顾一切拼老命的后果,就是两人在分别的时候,傲珊很突如其来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此‘谢谢’不是妖华亲昵的那个‘谢谢’,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两个字是t..

笑愚略微怔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小学三年级写作文,经常会这样开头:今天是周末,刮着大风,飘着大雪,我和同桌小红去帮军属张大妈送温暖。我们迎着风雪,不怕艰苦,把大妈的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按照应试作文套路,接下来会有一个小小地戏剧冲突,通常情况下,军属张大妈会突然冒出来,问:“你们是谁?”

这时候重头戏就到了,一般来说是这样地:我和小红一溜烟儿地离开张大妈的院子,从风中传来一个声音:“我们都是红领巾~!”

笑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事实上他小时候从来没参加过什么学雷锋做好事的活动,因为学校根本没组织过。一学期好几次的捐款倒是每次都被逼着捐了,也不知道那些钱到底捐到了哪里。

虽然95%以上的小学生都没有在暴风雪中帮军属大妈做好事儿的真实经历,95%的人也没用名叫‘小红’地同桌,但人人作文里都会这么写,一个个都貌似雷锋的接班人……因为。文’是这样写的,老师是这样教地。

应试教育最大的一个特色,就在于能让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从小就学会说谎。学会编故事,或者说,学会睁着眼睛吹牛逼。

任何事情都会付出代价,比如说,当这群雷锋接班人渐渐成长起来,他们中起码有一半人直到大学毕业都还没明白,自己到底是上了大学,还是被大学给上了。

言归正传,源于内心那种过于活跃或者说有点恶作剧的情绪,在傲珊说出谢谢的时候。笑愚差点就立正敬一个少先队礼,然后大喊:“不用谢,我们都是红领巾~!”

他没有这样做的唯一原因,不是他不敢,而是嗓子太哑了。喊不出来。

像一片枯扬的音乐,还有让人心跳的喘息。

他们在做什么?

当然是在做男人和女人自古以来就在做的那件事。从人类的远祖以来就在做,现在仍在做,将来还会做,直到永远。

一想到那件事,“妓女”就忍不住了,她实在很想去偷看,想知道柳公子究竟是怎么做的。有一种偷窥的欲望。

这种欲望变得非常强烈,让她变得可以不顾一切。

该来的就让它来吧,该做的就去做吧。

在这个节骨眼上,有谁去想过事件的女主角“毒仙女”朱珍的心情?

“闭月”的貂蝉于月下焚香祷告上天,愿为主人分忧,而后被送给董卓施“连环计”的时候,“羞花”的杨玉环在马嵬坡,缢死于路祠,成了替罪羔羊的时候,“沉鱼”的浣纱女西施出诸暨苎萝村,在国难当头之际,忍辱负重,以身许国的时候,“落雁”的昭君为汉匈和平,冒着刺骨的寒风,千里出塞的时候,她们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为什么历史上那么多的重任要让女人去完成?为什么许多本该由男人承受的担子却由文弱的女人来承担?为什么在那么多的紧要关头,是她们挺身而出,做出巨大的牺牲?

浸泡在鲜花飘浮、装满热水的、巨大的木桶里的时候,朱珍的心情经历了由屈辱到神圣,由慌乱到平静,由胆怯到勇敢的转变。

可是她的眼里为什么溢满了泪水?

你不能改变容貌,但你可以改变笑容。你不能控制他人,但你可以把握自己。你不能左右天气,但你可以改变心情。你不能马上改变这个世界,但你可以去适应这个世界,去加入它,最终来改变它。

朱珍走向柳慕永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圣洁的光辉。

美丽首先缘于内心,缘于无畏,缘于善良、缘于勇敢、缘于坚强――美丽并不仅仅是外表。

她披着一件白色的纱巾,沐浴后起伏的胴体散发出女性的体香和各种花卉的清香,阵阵香气袭人,从外到内都充满清新的气息。

美得慑人魂魄。

柳慕永看着她,也不禁露出欣赏的眼神,连一脸病容的刘侯都停止了咳嗽,萧四心里更是充满了羞愧、内疚和后悔,翩翩起舞、弹筝秦琴的十多个美女也不禁纷纷掩面,自愧不如,不敢与其争艳。

所有人都几乎停止了呼吸。

柳慕永用一种鉴赏家的眼光慢慢地看着朱珍,说:“你知道自己的任务吗?”

朱珍咬着嘴唇:“知道。”

“你知道此行的危险吗?”

“嗯,知道。”

“你愿意吗?”

朱珍低头不语。

“这种事情绝不能勉强,必须要自愿才行,否则可能羊入虎口,适得其反。”柳慕永说:“这样的任务,必须要有‘我不入地犾,谁入地犾’、‘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献身精神才能做好。”

“所以,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勉强,我会立刻转身就走,回去。”

面色焦黄的刘侯忽然站起来,向朱珍行一大礼,郑重而恳切地说:“暴风城留下的老弱病残,父母妻儿,今后的生死全靠你的大义,暴风城未来难否生存也全靠你的牺牲和付出,请姑娘受老朽一拜。”

言毕,刘侯真的跪了下去。

朱珍忙说:“二当家,别……别这样。”想到暴风城目前的处境,一咬玉牙,眼含泪光:“我……我答应就是……”

她的声音低得象蚊子:“我……愿意。”

闻言,萧四也立刻起身,肃然一拜,这是发自内心的举动,他想通过这样的举动减轻心灵的内疚。

朱珍看着萧四,脸忽然红得象朝霞,露出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有哀怨、有喜爱、也有痛苦。她和萧四毕竟有几天的肌肤之亲,大庭广众之下,岂能不难为情?又岂能无动于衷?她对萧四难道会没有一点感情?生命中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无奈?

为什么她总是象一个水上的浮萍,从一个男人漂向另一个男人?何处才是她爱的归宿、肉体的家园、心灵的寄托?

西施最后尚有越国上大夫范蠡与其相爱终生,共乘一叶扁舟,泛游太湖,飘泊而去,她呢?是萧四还是逐渐模糊的致远?是面前这位佳公子柳慕永还是即将侍奉的邹锋?

――可能都不是。

柳慕永冰雪聪明,是谈情说爱的行家,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手轻轻一挥,美女们弹奏的音乐忽然变得充满了杀伐之气。

“水光潋滟睛方好,山色空朦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淑浓抹总相宜。”

这是北宋诗人苏拭的《饮湖上初睛居雨》一诗。诗中“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指的便是春秋末期的越国美女西施。唐代诗人王维也写过一首《西施咏》:“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邀人傅粉粉,不自著罗衣。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对西施推崇备致。

――西施是古代著名的女间谍,也是“美人计”的一大主角之一。

一代红颜,千古传颂。

柳慕永看着朱珍,眼里也不禁露出少有的尊敬,说:“五色令人目眩,故妙舞清歌,害人之谋,蛾眉皓齿,伐性之斧。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古至今,‘美人计’无往不利。”

“一计可以危邦,片言可以乱国,到了‘怡和钱庄’之后,你要乱钱庄政务,迷惑邹锋沉湎酒色,不理事务,同时离间邹锋与各人的关系,削弱对方力量,让其众叛亲离、兄弟阋于墙,从内部打败钱庄。”

“所以,你任重而道远,肩负着复兴的大任。”

朱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地说:“小女人一定不辱使命。”

“好,说得好。”柳慕永说:“萧四和刘侯不会看错你的,我也不会看错,你确实是一奇女子,确实是巾帼不让须眉。”

柳慕永手轻轻一挥,美女们弹奏的音乐调子马上再变,变成了醉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在诱人的音乐声中,柳慕永的声音变得非常富有磁性:“我一生御女无数,拥有丰富的经验。你首先要通过我的检验,看你有没有这个天赋,如果没有这种天赋,去也没用,白搭。”

“嗯。”

“通过之后,我还要对你进行严格的训练,”柳慕永说:“让你学习歌舞、礼仪、化妆,如何微笑,如何浅语,以及如何取悦男人,如何迷惑男人。”

“历史上西施在土城,师从老乐师,一共学了三年,方才成为才艺俱佳的大美人。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希望你用不了那么久。”

朱珍说:“我能行吗?不会东施效颦吧?”

柳慕永自信而骄傲地说:“你不想想你的老师是谁?天下独一无二的柳公子,你遇上了我,是你的福气。”

他忽然想到了朱珍的特长:“你号称‘毒仙女’,一定擅长用毒,这是你的优势。”

“嗯,教我用毒的师傅是蜀山一尘仙子。”

“一尘仙子?就是东部大陆传说用毒如神,杀人于无声无息的一尘仙子吗?”

“是的,就是她老人家。”

“太好了。”柳慕永若有所思地说:“今后你的特长可能会很有用。”他说:“不过,我还会教你一些用药的方法。”

朱珍感到好奇:“什么药?”用毒如用药,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

“春药。”柳慕永笑了笑:“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春药男人。”

这确实是朱珍的弱项,她的脸上挂不住了:“就这些吗?”

“不,我还要教你一些计谋,为人处事的方法,离间人的手腕,你不是一般的间谍,而是战略间谍,你要让邹夕锋做出战略性的失误,所以,这也是你要学习的一个重点。”

“嗯,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柳慕永说:“我还要对你进行包装,请最好的裁缝给你量身定制一些新衣,让老妈子给你梳理出最好的发型。”

“好。”

“光有这些还不够。”柳慕永说:“我还要对你进行炒作。”

“炒作?”

“是的,炒作。”柳慕永说:“让人们未见其人,已先闻其声,让你的美貌之名先传播东部大陆,让邹锋一心想得到你,我会吊足邹锋的味口,让他明白什么是可遇而不可求,可求而不可得,可得而不可拥有。”

他笑了笑:“当然,这些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朱珍望着这个男人,也不禁慢慢变得有些佩服。

柳慕永说:“现在,我们开始,好吗?”

“就……在这里?”朱珍的脸又红了:“这……么多的人?”

何况这里还有萧四!

“是的,就在这里。”柳慕永认真地说:“这么做首先就是要你摆脱羞耻之心,这也是检验的第一部分。”

他转过头望着萧四说:“在我做的时候,你还要过来帮忙。”

“我?”萧四吃了一惊,肺都气炸了,这不是损人吗?他萧四何许人也,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是的,就是你。”柳慕永说:“因为朱珍最初是由你训练的,她的脾气、做的姿势、爱好,你应当是最熟悉的。”

他笑得很暖昧:“有你在旁边协助,可以事半功倍,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萧四嗫嚅说:“我……我可以不……不参加吗?”

“不行。”柳慕永板着脸:“我是你请来的,就要对你们负责,连这点区区小事你都做不好吗?”

看着这张英俊无比的脸,萧四很想在这张脸上打一拳,把他打得稀烂。

“我不会参加,你做就行了。”心里恨得牙痒,一万个不愿意,表面上萧四还得找个理由:“我是暴风城的监管人,我有权决定。”

“我知道你是暴风城目前的监管人。”柳慕永不放弃:“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只有我才有最终的发言权,任谁也不行。”

他厉声道:“历史上范蠡为社稷废兴,重复河山,忍痛割爱,毅然暂时放弃与西施的交往,你作为带领青龙镇走出险境的人,连这点牺牲也作不出吗?你能与范蠡公子相比吗?”

一语惊醒,萧四忙施礼表态:“我愿意。”

心里却在嘀咕,来日一定要将这厮杀了,重新夺回朱珍。

柳慕永很满意,点点头说:“现在,我们真的可以开始了。”

柳慕永做的很慢、很轻。慢慢地亲吻朱珍的全身,边吻边慢慢地拉开朱珍身上披着的丝巾。同时,手开始在朱珍的身上不停地游走。

他不愧是情场上的高手,知道女人的那些部位敏感,那些部位动情,很快就把朱珍调理得一身发软,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朱珍对这个英俊的男人并不反感,很容易就变得很投入――萧四雪地中的几天开垦并不是没有效果。

在朱珍开始不停扭动的时候,柳慕永忽然有力地进入了她。

这一瞬间,朱珍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叫声。这个叫声并不仅仅是朱珍一人发出的,在同一刹那,萧四喉里发出了一声难过的闷哼,窗口还响起了“妓女”压抑不住的轻呼。

这是几人同时发出的,让人难忘的叫声。

后来,柳慕永在《性趣》一书中,把这天的叫声称为“生命之叫”。

“妓女”蹑手蹑脚地蹲在窗外偷窥。直看的是血脉膨胀,欲火高炽。

虽然从外表上看还没有完全发育,可是她的年纪已不小了,心理和生理各方面已经完全成熟了,那件事和刘侯也做的不少,当然知道个中滋味。

她能感觉到两腿间甚至开始湿润。

就在看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身后紧紧地贴着一个人,这个人贴得是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颈后这个人吐气的气息。.沉稳而均匀的呼吸。

“妓女”对实力一向非常自负,做梦也没有想

到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竟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靠近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