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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79.乱世生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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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宝宝们,如果你们看见这一段话就代表着你买的是防盗章。

“可……酿造桃花酿的人”老管家低眉顺目, 支支吾吾地有些含糊不清。

“怎地了?”君钰追问。

老管家咬咬牙:“桃花酿是王妃酿的。”

尽管知晓王妃对王爷是一个禁忌, 但是老管家依旧忍不住地开口了。

他算不得高山景行之人, 不然也不会在王妃身处琼华院被下人欺凌时冷眼旁观。

他那日也见到了王爷对君霜多嘴多舌的暴怒,自那之后, 君霜便被调离了王爷身边, 去了最严厉的刑罚堂。但君霜并没有说错,王妃贤惠恭谨, 素来都是温和待人。

也许是真的要人之已死, 世人才愿意真真正正正视她的那些好。

他已是行将就木, 不过拖着一副破旧残躯, 苟延残喘。若是今日之言能让王爷怜惜王妃些,将王妃的尸骨迁回王陵。他便是此刻去地下给王妃赔罪也是甘愿的。

君钰闻言, 提着老管家的手像是触了火一般,倏地松开, 猛地倒退几步,狭长的凤目微眯。

桃花酿是玉微酿的?

君钰的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今日玉微的笑, 明明在笑着, 却无端地让人如坠冰窖, 寒彻心扉。

他的心不断地收缩,像是被什么猛地捏住,收紧, 再收紧。百般情绪涌上君钰的心头, 像是要把他吞噬进无底深渊。

就连当年宁宁拒绝他时, 他也未曾这般心神崩溃过,几乎哀毁骨立。

他到底怎么了?明明不爱玉微的。

为何此刻犹如百爪挠心,脑海中不断翻腾着与玉微过往的一点一滴。

“王爷?”老管家以为会等来想象中的暴怒,却未曾想君钰听见他的话之后竟是松开了他。

老管家战战兢兢地抬眸向君钰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君钰绝望神伤的模样。老管家一瞬间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触怒了君钰,让他想起了蓝宁。

“王爷,老奴斗胆,请王爷看在与王妃的夫妻情分上,将王妃的灵柩迁回王陵。王爷,王妃不能至死都不能归家啊……”老管家声音有些哽咽,佝偻着残躯伏首跪拜,虽是惶恐不安却依旧为玉微求情。

君钰眼含复杂地望了一眼老管家,没让他起身,绕过他便抬步走远。

玉微这些年到底是多得人心,竟是连看着他长大,铁石心肠的老管家都为她求情。

老管家望着君钰走远的身影,浑浊的老眼中失望一闪而逝。

……

皇宫

太极殿

雕梁绣柱,高堂广厦的大殿内,朝臣们身着华丽繁复的官袍,手执笏板严阵以待。

吏部尚书上奏后,恭顺地半躬身躯,等待着玉衡开口。

然而,半刻钟过去,一刻钟过去,大殿内依然没有听见任何声响,鸦雀无声。甚至听得见彼此衣袖窸窣的声响。

一众朝臣不由得面面相觑,怪哉,怪哉!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见皇上这般。

玉衡一袭明黄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十二冕旒冠上的珠玉垂下,遮挡了他的视线,高贵滟华。

他手指不停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下又一下。

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每当心烦意乱之时便会不由自主地转动它。近几年他已是很少遇见烦心之事,是以,这玉扳指几乎只是摆设。但自从遇见玉微后,他转动玉扳指的时候比他以往加起来都多。

玉衡思忖着要如何处罚玉微。重了他舍不得,轻了又心有不甘。

他是说过如若玉微胆敢背叛他,他便会杀了她。然而事到临头,他才发现他下不去手。只是一想到要杀了玉微,他便会犹如经历切肤之痛。

理不清为何,他想这是因为玉微和宁儿相似,他才会如此恋恋不舍。

一个内侍慌慌张张地走进大殿,来到忆年身侧,覆在他耳边,低声耳语。

忆年听后大惊失色,连忙跑到玉衡身边。

皇上在走神,他本不该打扰,但是事关贵妃娘娘,他不敢擅作主张。

“皇上?”忆年低声试探。

忆年的音量虽低,但在安静的大殿中尤为刺耳,如划破寂静的长鸣,悠悠飘散。

高居皇位的帝王纹丝不动,身姿高傲,微眯着狭长的凤目,悠远深邃,清冷神秘。

忆年擦擦额头的冷汗,大声了些许,姿态却更加恭敬:“皇上?”

稍有大胆的朝臣便翘首望去,欲要一探究竟。

“嗯?”玉衡回过神,气定神闲,仿佛自己从来没有走神过,瞥了一眼出列的吏部尚书,敷衍地道,“张尚书的提议甚好,朕准了。”

一时间,大殿内万籁俱寂,连针掉落的声响都能听得见。

吏部尚书启奏的是关于今年殿试前三甲应授予何官职的奏本,他虽是掌有任免官员官职的权利,但也仅限于四品之下的官员。还并没有权大滔天,胆大妄为到能直接给前三甲任免官职。

吏部尚书叫苦不迭。

按理说,殿试当日,前三甲的官职便应该由玉衡亲自定下。但是昨日殿试,玉衡只匆匆选了前三甲,撂下一句“改日再议”后便退朝了。

素来温吞沉着的帝王近日竟是如此急不可耐,朝臣们莫不是瞠目结舌,但却不敢妄议帝王,只得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到般。

倒是可怜了吏部尚书,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忆年见此,轻咳两声,压低声音道:“皇上,贵妃娘娘那边出事儿了。”

贵妃娘娘继昨日召见丞相,惹得皇上震怒离去后,今日竟又召见了秦.王爷。

“贵妃怎么了?”玉衡一听见玉微,立刻止住了转动玉扳指的手,急切地问道。

“贵妃娘娘召见了秦.王爷,至今宫门大闭。”忆年没敢看玉衡的神色,头颅几乎低入尘埃。

话音刚落的刹那,忆年便听见了玉石碎裂的声响。上好的温玉扳指在玉衡的十层内力之下直接化为灰烬,四处飘散。

玉衡如玉的俊颜镀上一层铁青,凤目冷厉,声音寒凉彻骨:“散朝。”

他起身,疾步踏出太极殿。

忆年如芒在背,见玉衡走远,方才一拂衣袖,高声唱词:“退朝——”

语毕,忆年急匆匆地转身想要跟上玉衡。不过须臾,玉衡早已没了身影。

忆年知自家主子是往止兰宫而去,便也运起内力,如流星飞电,疾速往止兰宫而去。

威仪的帝王一离开,朝臣们立刻活跃起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群臣们则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一番寒暄吹捧之后便也散了。

玉衡不来,玉微自然只能挫败而归。

回去的路上,玉微一直思衬着怎么蹂.躏玉衡,对着南砚宸的态度自然也就敷衍了几分。

南砚宸察觉到玉微的走神,将身子挪过去:“慕慕在想甚?”

“想你。”玉微面不改色地道,身子懒懒地斜靠在南砚宸身上。

南砚宸闻言,耳尖爆红,连带着眼神都有些羞涩地闪躲,压低了声线道:“我就在慕慕眼前,慕慕为何还要想我?”

“砚宸认为呢?”玉微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南砚宸微红的耳尖,不由得起了几分调戏的心思。

“我……”南砚宸欣喜若狂,张口结舌。

慕慕是心悦于他,所以在对他示好吗?

玉微指尖一寸寸滑过南砚宸的胸膛,带着令人颤栗的引诱,娇软的薄唇轻启:“砚宸难道不喜欢?”

她婉转娇媚的声音听得人全身酥麻。

“喜欢。”南砚宸原本只是耳尖爆红,此刻连脸色都晕染上丝丝缕缕的绯红。

“既然喜欢,砚宸为什么还能如此正襟危坐,方寸不乱呢?”玉微微凉的手探进南砚宸层层叠叠的华服,掠过他坚实的胸膛就要往下滑去。

南砚宸本就已经为玉微神魂颠倒,此刻更是感觉全身血脉贲张,在玉微的柔荑就要滑到不该触碰到的部位时抓住了她的手,爱怜的吮.吻着。

手被抓住,玉微也丝毫不恼,只好整以暇地看着南砚宸意.乱.神.迷的动作。

女人喜欢的从来就不是禁.欲的男人,她们喜欢的不过是禁.欲的高冷男人为了她们动.欲。

便如此刻的南砚宸。

白日里清隽儒雅似无欲无求,此刻早已是欲.火.焚身,眼中赤红一片。

玉微不禁莞尔,男人终究是衣.冠.禽.兽。即使外表再光风霁月也改变不了其兽性的本质。

干净如南砚宸也未能免俗。

须臾,南砚宸一把将玉微抱在怀里,伸手解开她的腰带,顺着她的袿衣滑了进去,嗓音沙哑压抑:“可以吗?”

尽管南砚宸额头已经冒出些许汗珠,却固执地征求着玉微的意见。

玉微没有拒绝,身子更靠近了南砚宸几分,任由南砚宸作乱。

她无声的默许就像点燃烈酒的火焰,南砚宸原本还存有的几分理智,此刻间烟消云散。

玉微没有再动,微睁着眼,被动地承受着南砚宸的热情,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眼眸里的神色却清冷如许,宛如皎洁透彻的月光,悠远宁静。

就在两人要坦.诚.相见之时,玉微用力推开了南砚宸的身子,笑得娇媚:“砚宸,我突然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