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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 第27章 小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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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下午和晚上都睡过一阵了,此刻知道自己安全了,精神放松下来,也依然不觉得困,不由得琢磨起何竞尧放过她的原因来。可是想来想去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觉得他的心就像海底的针一样,难以捉摸。

她琢磨着何竞尧的心思,就不免想到往后该怎么办。这种事她也知道,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早晚都是要发生的。

从前她也不在乎何竞尧会怎么想她,一心只想着躲避,可是现在不同了,她知道了他为她的付出,就无法再继续消极下去了。毕竟,她的用处何竞尧也提醒过她,就是用来取悦他的。

不过,她估计她是学不会如何取悦男人的,往后何竞尧若是有兴致与她做点什么,她也只有尽力配合这一条可以努力做好了。她唯一希望的,便是再有那样的时候,何竞尧不要再将她伤得太严重就好。

终究是不喜欢做这档子事,玉容想到真要面对的时候,心中不免暗暗叹气,她真没法理解何竞尧为什么会喜欢做这种事。想了一会儿,她侧了侧身,面对着何竞尧的背影,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地祈求他往后不要太粗暴了。

后来也不知道又没头没尾地想了些什么,玉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着睡着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陪着宝儿在院子里玩儿,宝儿欢快地跑着,她站在海棠树下看着她,不知哪里来了一只小花狗,跑到她身边,左蹭蹭右蹭蹭,似乎是想让她抱抱它。

小花狗很可爱,也很干净,她犹豫了片刻就将它抱了起来。它活泼得很,被抱到她怀里,一刻也不老实,左拱一拱,右拱一拱的,后来似是与她熟悉了,开始伸出了舌头舔她。她觉得有趣,也未制止它,它仿佛得了鼓励,愈发兴奋起来,在她身上四处去舔,有时竟还咬起她来。

也许它还太小,并未长出牙齿,咬她时,她也并不觉得疼,但是它的举动却让她不大喜欢它了,想要将它放下,它却不肯下去了,拼命黏在她的身上,指甲锋利的小爪子四处乱挠,都将她的衣服划破了。

她有些怕它了,想找人来将它弄下去,环顾四周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连宝儿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她惊惶地再去看它,忽然发现它从一只小花狗,变成了一头眼冒绿光的狼!

玉容尖叫一声,双腿发软,一下就被那狼扑倒在地上,眼看它锋利的牙齿就要向她的脖颈咬来,玉容惊恐地向后退缩,大叫救命,一个用力睁开了眼睛,看到床顶的承尘才慢慢反应过来,她是做了噩梦。

床头的红烛快要燃尽了,只隐约散发着一点朦朦胧胧的亮光。屋子里有些光线透进来,但整体依然很黑,玉容估计现在的时间能比她平日起床的时间早上两三刻钟。

确定那是一个梦,玉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觉得胸口凉凉的,想低头去看,小脸蹭到温热的皮肤,才发现梦里那条恶狼其实是现实中的何竞尧,他正一手撑在自己身侧,埋首在自己的脖颈上,轻轻地亲吻,舔咬。

玉容被他吓了一跳,料想梦里那只小花狗对她所做的一切,怕都是何竞尧在实际中对她做的,被她一并揉在了梦里。果然该来的躲不了,何竞尧还是想要她了。玉容紧紧攥住手,慢慢地深呼吸了一下,在心里反复地对自己教育说服,要顺从何竞尧,要尽量去配合他。

她的动作惊动了何竞尧,何竞尧在她脖子上吻够了,才从她肩颈之间抬起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墨色深沉的眸子里情/欲涌动,嗓音黯哑如醉地对她道:“醒了?”

玉容尽管已经努力在心里做了准备,可是对上何竞尧那双满是欲念的墨眸,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许多惧意来。她轻轻点头回应他的话,身体止不住微微有些僵住了。

“醒了正好,与我一起做做运动。”何竞尧唇角勾起,轻轻贴在她耳边说。撑在她身侧的大手改为罩上她一侧的柔软,轻轻地揉弄。

他这一摸,玉容才发现自己上身的衣物已然被解开,半穿半褪地挂在身上,贴身的肚兜则不知去了哪里,浑圆的身段竟然悉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明晃晃的的视线里,当即羞得一张俏脸燥热起来,轻轻扭动身子,躲避他的抚弄。

她想将被子拉高一些,盖住她的身子,却被何竞尧抬手阻止了,然后一个侧身,将她半压在身下,大手开始在她两侧的柔软上缓慢地流连抚弄。

“挡什么,你的身子有哪处我没有瞧见过。”何竞尧笑着道,嗓音沉沉的,也坏坏的,大手在肌肤上游走流连,一路下滑,勾住了她的亵裤,慢慢地将它褪了下去,意有所指地道:“便是那里,都被我清楚仔细地看过了。”

“你,你怎么这样……”玉容知道他说得是哪里,只觉得脸上腾地一下,如火烧了一般炽热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急得伸手去拍他大手,身子向着远离他的方向蹭去,想要躲开他的挑/逗。

她的躲闪却激起了何竞尧的控制欲,一个闪身,就将身体虚撑在了她身上,将她完完全全地罩在了自己身下。

“我这样怎么了?”何竞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那你说说我不这样,应该怎么样?”

玉容知他是故意言语调戏她,咬着唇不说话,偏头躲避他笑看的目光,可是不管怎么躲,他都有办法看到她的眼睛。玉容有些急了,又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脸,闷声说:“我不知道,你,你别看我了……”

“呵呵呵。”何竞尧低低地笑,大手一手握住一只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将她的手腕固定在两侧,俯身吻上了她嫩嫩的唇瓣。

“唔……”玉容下意识地挣扎,何竞尧也不限制她,她躲便由着她躲,就如刚刚看她一样,不论她怎么躲闪,他都有办法擒住她嫣红的唇瓣。

不是不能躲,而是躲不开,玉容被何竞尧折磨得不知该怎么办,又羞又气,索性不躲了。这正遂了何竞尧的心意,让他舒舒服服地纠缠住了她的红唇。唇齿辗转之间,他松开了她的手腕,继续细细地爱抚她的身子。

玉容躲又躲不开,看又不敢看,推也推不动,挣扎也只能更方便他折磨她,只有赌气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闭上眼睛她却发现,身体上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何竞尧的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她的肌肤窜起丝丝酥麻的感觉。

那赶紧陌生又难捱,像是折磨,又像是奖赏,玉容被这奇怪的感觉折磨得不轻,轻轻推他的大手,在他松开她唇瓣的间隙,痛苦地嘤咛:“爷,不要了,好难受。”

“忍一忍,现在有多难受,一会儿就让你有多舒服。”何竞尧轻轻咬了咬她小巧地下巴,声音有些含混。他很喜欢她受不住时,轻轻嘤咛出声的细微声音,想要听得更多,便将她碍事的小手又固定住,用唇舌去爱抚她。

这比双手的爱抚要磨人百倍,玉容紧紧咬着唇瓣,不想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可是青涩如她,哪里抵挡得了何竞尧的攻势,几个回合下来便被何竞尧逼得受不住了,轻轻地嘤咛出声,隐隐还带了些哭腔。她本就不信何竞尧的话,现在更加不信了,这种折磨人的事,怎么会让人觉得舒服呢!

玉容轻如蚊蚋的嘤咛,带着她自己不知道的媚意,音量微乎其微,却听得何竞尧几乎酥到了骨头里,立即便准备好了。

数日的压抑终于要得偿所愿,想要她的渴望比之前都要强烈,何竞尧一边对她唇舌兼攻,一边抽空教导她:“想叫便叫出来,没人会笑你,我喜欢听。”他一手松开了她的手腕,一路蜿蜒向下,爱抚着她,想让她快点准备好。

玉容不知她碰的是哪里,只觉得被他触抚的那一点麻痒无比,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自那一点向周围扩散,沿着皮肤窜向她的四肢百骸,直比他对她胸前的柔软唇舌兼攻还要磨人百倍。

“爷,不要再碰那里了……不要……”玉容轻声抗议,受不住地轻吟出声,压抑之下,别有一种诱惑。何竞尧听得脊骨都微微发麻,直想立即便穿透她的身子,一泄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