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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妹(H) 34软烂

简修臣背影颀长挺拔,可惜夕娓的腿没有他那么长,身板在简修臣面前过于玲珑,所以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上,落地之前,简修臣捏住夕娓的腰,将人抱回床上,欺身压近。

夕娓看着头顶上方正盯着自己看的男人,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她总感觉哥哥故意欺负自己,明明是他先离开的。

阿娓哭的伤心,简修臣再也忍不住吻住她。

夕娓的唇瓣粉嫩嫩的,十分软弹,唇间是她身上的香味,滋味可人,含住的一瞬间,柔软的触感从唇瓣沿着血液传递到心尖,简修臣顿时这半个月的疲惫都消失殆尽的,心腔被夕娓占的满满的。

简修臣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含着夕娓的嫩唇轻吮,舌舔过她的唇缝,又沿着唇瓣细致的舔吮,香甜的味道弥漫于口中:“阿娓,对不起,哥哥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

夕娓知道的,哥哥很忙,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也有许许多多的人需要他管着。

看到他的时候,她过去什么伤心的情绪都没有了,心里都是哥哥对她的好。

夕娓很容易满足,她承受着简修臣炽热的吻,主动环上简修臣的脖子,声音软糯糯的:“哥哥,阿娓想你了。”

一句话说完,简修臣舌头撬开她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唇,熟练的钻入她口中,扫荡她腔内的每一处,贪念她口中的温情。

“阿娓喝燕麦奶了?”

夕娓舌头被简修臣霸占着,说话含糊不清:“似啊。”

吻到后来,夕娓有些喘不过气,偏偏简修臣还在吮着她的舌头不放,夕娓只能学着简修臣的样子,唇瓣磨着他的舌吸嘬吸取氧气,她吻的力道不大,却在简修臣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手掌握紧她的腰,加大嘴中的力道,那细细软软的舌尖似乎成了他的食物,不舍离口,她的气息都是甜的,暂时安抚了简修臣暴起的欲望,却又更深地让他陷入欲望的深渊里。

津液湿哒哒的在交缠的唇齿间,稍稍分开时,两人的舌尖上都牵了口水丝,依依不舍的纠缠着。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

夕娓面色潮红,舌根也被简修臣吻的发麻,唇上一片晶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一点泪花,多了几分娇憨的媚。

真是个娇软可人的妖精。

简修臣揉着夕娓细腰:“阿娓困不困?”

夕娓心跳很乱,被他揉得有些痒:“不困。”

下一刻,她睡衣的扣子就被简修臣解开了。

半散的睡衣料子柔软亲肤,轻轻敞开松散在身体两侧,光滑的肩头,伶仃的锁骨,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儿,便这样展开在男人面前。

简修臣盯着那白花花的乳肉,手指轻轻捏住顶端可爱的茱萸:“哥哥怎么觉得阿娓这里长大了?”

夕娓全身都很敏感,被简修臣捏住奶尖时身体打了个颤,酥麻的痒意似墨水般在身体里四散开来。

她咬住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回这个羞人的问题。

白润的奶儿上是粉色乳尖,如少女害羞的脸颊一般,奶儿尖被男人看得害燥,悄无声息的在空气中一点点发硬,只瞧一眼,便让简修臣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将那嫩豆腐般的软乳含住,小乳团像里面包着一团儿水,软的一塌糊涂,简修臣恨不能天天含着,少女的奶子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的荷瓣一般绽放。

“嗯……”灼热的唇舌尽情吸吮着乳尖,让夕娓瞬间忍不住嘤咛。

夕娓额上起了细细的汗,她的下身发生了隐秘的变化,小穴里的水不知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打湿了她的内裤。

简修臣压抑着的欲望越来越浓,性器硬如热铁,他没有克制,也不想遏制,含住夕娓另一只奶儿,一只手摩挲着褪了她和自己的全身衣裤。

只见,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人交迭在一块,女孩全身光滑如玉,如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粉粉嫩嫩的,生的分外娇小,简修臣覆在她身上,竟可以完全将她覆盖住。

做了两次这样的事,夕娓觉得太过刺激和羞涩,她忍住想哭的冲动,任哥哥的吻来到她尿尿的口子处。

简修臣打开夕娓双腿,咬住了少女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如同豺狼咬住了最嫩的猎物。

在无知的夕娓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成年男人的欲望。

舌尖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碾过花蒂蒂脚处细小的褶皱,没一会,嫩肉红的像是被煮熟了一般软烂,湿哒哒的,像被涂了一层滑腻的油。

简修臣看得眼睛发热,舌尖猛地往紧闭的小穴口里刺,一阵阵插弄挑拨,津液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块,黏腻又湿润,泥泞得一塌糊涂。

“哥哥,痒,阿娓痒。”夕娓的声音越来越高,眼角挂着眼泪,说着懵懂无知的话,可她越是懵懂无知,简修臣的欲望就越发放大。

他调整位置,吻住夕娓,火热的性器毫无障碍地直抵夕娓红嫩的肉缝。

这是两个人性器第一次接触,夕娓本来还哭着,当她感觉到小穴被又烫又硬的“棍子”抵住时,脑子懵成一片,她直觉这个东西很危险,也知道是用来尿尿的,唯独不知道它还可以插进她的身体,更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差一点死在这根“棍子”上。

夕娓伸手想摸,可是手太短摸不到,便舔了舔唇问简修臣:“哥哥,你的棍子硌到我了。”

简修臣目光如漆如墨,嗓子哑不成调:“知道棍子用来干什么的吗?”

夕娓觉得哥哥的眼神很危险,她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不知道。”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简修臣直接擒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夕娓的肉缝便这样撞上他早硬起来的性器。

未知的恐惧袭来,夕娓身体如过了电一般,汗毛直立,扭着腰想躲。

“躲什么?”简修臣握着她的腰不让动。

“阿娓,哥哥今天教你做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夕娓害怕,哥哥那个“棍子”好烫,她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