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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 第九十一章

各位看文的亲们,不好意思因老家有事,回家处理,所以这几天的文写的质量不好,更文也不及时,请各位亲见谅。

“你看见督军夫人了吗?真是看不出来,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可怎么看都是小女孩的模样,听说是跟督军同年的,怎么都看不出来。”

紧接着有人跟上,“要说女人也是养着才漂亮,初初嫁到咱们南地的时候我见过,也不觉得怎样,偏偏这督军看上,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日日见着出落得仙女似的。当初督军还没上位时,身边的小姐不像走马灯似的,那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可偏咱们这位督军夫人竟是修成正果,也是有本事的。”

“我看也是红颜薄命的主,她家背景很大,亲娘舅舅在各地商界政界都有些头脸,前一阵子还是中央里掌财权的,可我听说咱们督军老『毛』病又犯了,如今和那电影明星王娇妮打的火热呢!”

“真的,别又是你的八卦吧!”

“我亲眼见的,那王娇妮如今在神州大剧院上映新片,督军亲自捧场呢!光一人多高的花蓝就送了六七个呢!”

“真的?!”

“骗你这做什么?不信你自己看去!”

“那家里的那位知道吗?”

“谁知道,不过这男人都是动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花无百日红,那这人也无几年好!”

“唉,那倒是!只是可怜了这如花似玉的人儿!”

沈静菲不知自己在那呆站了多久,只是知道苏亚见她久不出来,进来寻她,面无表情的回到宴会上。只待一小会就吩咐回家,只是让司机绕道去了神州大剧院,那硕大的花篮飘带上的署名就是她不下车也能看的清。后来怎么回的家她全不记的了,心里冷的很像结冰了,就是用滚开的水猛浇都化不开。

桌子上两个漂亮的锦盒,分别搁着两对蓝宝石的袖扣,上乘的做工,上乘的宝石,凭谁一见就知道绝对是精品。再仔细一看,两对蓝宝石的袖扣样式虽是不同,但却又有异曲同工之妙。

沈静菲不理欧阳浩已是几天,这天难得醒来肯和他一起起床,一边梳头发一边给他挑袖扣。他对衣服自然是最最挑剔的,袖扣也是极多,几乎是可以每件衣服都有相配套的袖扣,在抽屉里扒拉了一遍偏没有找到中意的。

“没关系,随便找一副得了,反正又不是去宴会。”欧阳浩坐在床边穿着军靴说。

“你等等,我记起还有的。”沈静菲猛的记起他生日时曾买了一副蓝宝石的袖扣送他,只是当时出了中央那边的事,自己就给忘下了,这才想起,忙去自己的首饰箱子里找。这一找不要紧,竟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找出两副近似的袖扣,也给自己又找出一肚子的心事。

看着几乎一样的宝石袖扣,突然就想起那日去买这袖扣时的情景,当时自己第一次见到王娇妮,她不是也正在挑一副蓝宝石的袖扣,跟在她身边的女伴不是说那是王娇妮挑来送给男友的,没错就是眼前摆的这副。当时那首饰店得经理不是说这蓝宝石袖扣就进了两副,还将两副都取来让自己挑选,没错自己不会记错。

想起这一处,有不免记起那日在宴会上无意中听的谈话,沈静菲突然觉的心像掏空一般。呆坐在那里半天没动。从衣帽间出来,欧阳浩早就离开了,沈静菲也不吃饭拉开棉被就躺了下来。

沈静菲她只觉得茫然,心里隐隐地痛起来,外边大好的阳光可她觉得寒冷,什么都不对,他和她允诺的一切都是他是骗她的,“宝贝,放心这一辈子我只要宝贝你一个,这一生只是你和我一双人。”他是这么和她说的,她只觉得高兴,以为是他体贴她,他爱惜她,他知道她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其实他只是算计好了,她是傻瓜,她竟然相信他。

伸手往身上又拉了拉被子,她突然觉得绝望又崩溃,只想离开,可孩子呢,想想孩子又不忍。她是留过洋的,在国外呆的久了真真的羡慕外国人的爱情婚姻观,他们奉行一夫一妻制,的确婚姻就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事,若是多出一个必会显得拥挤。自己见到国内的达官显贵或是略有些资产的男子,三妻四妾时,就曾不止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绝不要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和旁人去分享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可她转了一圈,还是最不堪的落入这样的漩涡里。

偏巧欧阳浩近来事情又多了起来,这人若是一忙就很是会忽视身边的人和事,所以对沈静菲的反常倒真还没有察觉。只是在白天自己有时抽时间挂电话回家,每次都不凑巧她不能接。自己晚归时再无人在门口迎接。时间一长就是再忙,都能觉出不对来。本想找机会问问,可谁知道这还没问,她人倒先离开了。

一连几天欧阳浩都是一个人回到家里,晚饭也不吃就关起卧室门倒头就睡,可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床到阳台上抽了半天烟才略平静了些。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电话打到清凉山官邸每次都是沈静菲那贴身秘书苏亚接,每次都是一句话,“督军,夫人说她暂时不想接您的电话。”气的恨得不立刻飞车赶过去,抓住她的手问个明白。可偏偏当下南地的局势又有紧张的苗头,害的他根本离不开。

自从张世海之辈被打发出南地后,中央就明里暗里开始整治南地,风雨飘摇的『政府』军界更是纷『乱』混杂,北边程家和许家的仗有越打越大的态势。那许家更是仗着背后撑腰的日本人来势汹汹,程家如今是只剩招架之势,这程家本就是南地的盟友,已是派人多次来求援,看局势南地是少不了出兵援助的。他忙得太厉害,陷在纷『乱』的时局中晕头胀脑,只觉得她突然脾气变得太坏,不知道体谅,不理他,躲的远远的,开始胡闹,他被气的当真急躁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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