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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出轨年下h) 40吃了你(在沙发上做爱高h)

去巴黎的事情裴栖月只跟许铭远简单提了两句,转头就准备收拾东西了。

在国外可以穿出门的吊带短裙,背心,防晒,她计划在那里多玩几天,连住处都已经找好。

没过几分钟,许铭远也进了卧室,默默拿出一只行李箱,开始往里面塞衣服。

“怎么了?”裴栖月随口问,“又要出差了吗?”

许铭远却被“又”这个字刺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都差点没维持住,他捡过一边裴栖月已经迭好的衣服,还有化妆品护肤品之类,说:“我出差这么多吗,你只记得这个。”

裴栖月笑了笑,蹭他的胳膊:“那难不成你是陪我去巴黎?”

“是,”许铭远说,“我把工作往后推了些。”

裴栖月有些惊讶:“那能在巴黎待多少天?”

“还不确定,等有事了再回。”

裴栖月脸上漾起微笑。

说起来上次一起出国,还是在三年前,两人去了一趟夏威夷,享受了近一个星期的日光浴。那段日子现在想起来都十分美妙,所以她开始不自觉期待这趟巴黎之行。

落地巴黎时,空气中带着一丝凉凉的湿气。

前几天刚下过雨,裴栖月穿着半袖衫,刚下飞机就不适地打了个寒战。

“比国内冷多了。”她转头跟许铭远说话,却只看到他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嘴角翘起来,手还粘人地搭在她胳膊上。

“天气预报说明天就会出大太阳,”褚茵走在后面,才出来就一副被他们秀恩爱刺激到的崩溃模样,一边遮着眼,一边继续说,“所以不用担心你的一堆裙子没有用武之地。”

“那就好。”裴栖月说。

住的地方在郊区,距离机场有些远,一路开车过去,能看到路边房子阳台上长出来的绿油油的藤蔓和各色鲜花,裴栖月像没见过一样把脑袋伸出车窗看,还被褚茵嫌弃:“你这是多久没出来了啊?”

“一年,”裴栖月记得很清楚,“上次是去巴塞罗那,不过那段时间总是下雨,天气也很冷。”

许铭远腾出开车的手握住她的,“可惜我那次没时间陪你,不然一定陪你多逛几个地方。”

裴栖月忍不住笑:“这次不就有时间了吗?”

褚茵在后面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干脆装睡一路躺过去。

到了地方,许铭远从后备箱里往外拿东西。褚茵才下车就吹了声口哨,跟个地痞流氓似的开口:“这也太豪华了吧,不愧是我们许总啊。”

裴栖月见惯了她这样,一点都不奇怪,顺着她往下说:“那你也过来住?”

褚茵连忙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往你们俩中间一站就已经是个巨型灯泡了,还和你们住一起,我看我是不想活了。”

一边说一边拉着自己的简易行李往水泥路上走,“我订的房在那边,还有几个同行陪我嗨,你们有事随时找我哈。”

许铭远拎着行李往屋里走,两边胳膊都因为用力而鼓起了肌肉硬块,裴栖月拿着小东西跟在后面,配合地帮他开灯。

灯照亮了整个屋子。

暖黄色的灯光倾泻下来,使许铭远的脸看上去更加柔和,但裴栖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所以许铭远放下东西来亲她时,她还沉醉在许铭远的美貌之中。

“你这样真美。”许铭远的嘴唇贴在她额角的细碎绒毛上,手从她的发梢划过,按在她的腰窝上。

裴栖月被亲得微喘,埋进他胸膛里,又听到他在耳边说:“先收拾东西,我做饭给你吃。”

二人在阴蒙蒙的天气里吃了晚饭,之后就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裴栖月看得昏昏欲睡,电视里播的都是法语,虽然听得懂,但总不如中文顺耳,叽里哇啦格外催眠。她头往后靠,一点点贴到沙发靠枕上,刚沉入浅浅的梦中就感觉胸前一凉,肩带被许铭远扒了下去。

俏生生的乳尖因为应激而挺起来一些,许铭远伸手去拨,便看到那一点肉眼可见的胀大变硬。

心里软软的,下身也在短短几秒之内飞速变硬。

他凑过去吸,还发出很清晰的口水声,一下子就把裴栖月从睡梦中弄醒了。

“帮我摸一摸。”他说话的时候还舍不得离开裴栖月的奶子,声音粘粘的,主动拉着裴栖月的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顶端。

“啊……”他皱眉低喘,同时感觉裴栖月柔软的手在顶端抠了抠,抹了一手的粘液,又往下去抚摸冠状沟。

他舒服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一只手固定住裴栖月的手,将整根肉棒送上去,又缓缓地抽出来。

等到前精越流越多,他忍不住解开裤子,让鸡巴能更顺畅地在裴栖月手中抽插。

一只手握住裴栖月的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得露出整个上半身了。

胸很大,乳头还被吸的红肿晶亮,再往下是纤细柔软的腰肢。许铭远忍不住在她肚脐上亲了又亲,直亲得裴栖月蜷缩起来,卡在肉缝里的内裤都洇出可疑的湿痕。

他喘着粗气,将流着粘液的鸡巴塞进去,贯穿肉嘟嘟的湿穴。

裴栖月闷哼一声,额头溢出汗珠。身下的沙发极软,她压在上面弹了弹,紧贴的许铭远的胸膛结实而灼烫。

她下意识揪住他的衣服,两条腿勾住他的腰,腿上的皮肤又滑又腻,在布料上挂不住,往下掉了掉。

许铭远托住裴栖月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轻松。

裴栖月身上散着香味,他闻着入了迷,往她脖颈里探得更深。

身下的肉棒也挤压着泉眼一样的小穴,摩擦着,渗出汁水。

裴栖月身前身后都是热的。

短毛沙发贴在背上,汗水滚了进去。身前的许铭远脱了衣服,胸肌顶着她,乳头在上面蹭得又麻又痒。

裴栖月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什么涌出来,情不自禁夹了一下,就听到许铭远克制的闷哼。

“月月。”

许铭远看着她,嘴巴含住她的嘴唇,“别夹……”

就那么一下,他爽得龟头都是麻的,耳朵红得几欲滴血。

裴栖月被他抱着,利刃一样的肉棒将她插得身体晃荡。

两条腿无力地垂着,被许铭远的嘴唇亲了一下又一下,留下湿湿粘粘的口水,一直到膝盖。

“唔……”

裴栖月的身体忽地一颤,继而从小穴缝隙喷出一股水液。

肉棒根部也被淋湿了,连带着沉甸甸的肉棒,还在往下滴水。

撞击声在这样的情境下显得更加色情淫靡。

电视里的台词好像在说——

“宝贝——”

“再来一次。”

“我想把你揉进身体里去。”

许铭远也听到了,略哑的嗓音压在裴栖月耳朵上。

“我也想把你揉进身体里去。”

“还想吃了你。”

裴栖月双眼雾蒙蒙盯着他,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他含住了耳朵。

舌头往她耳道里钻,痒得让她一个劲儿往后躲。

偏偏肉棒还在身体里,咕叽咕叽地捣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像是真的要践行揉进身体里还有吃了她的想法,许铭远抱得她很近,嘴唇从她耳朵上滑过额头,又在脸颊下巴上留下湿哒哒的吻。

裴栖月感觉自己仿佛要化了,如果她是块棉花糖的话。

终于高潮的时候,裴栖月身体都在哆嗦。许铭远插她的动作一刻不停,腰上鼓起的肌肉一块一块的,侧腰还有很漂亮的线条。

裴栖月闭上眼,咬紧齿关,连牙齿都在打颤。

“舒服了?”许铭远摸她的头发,笑,“我还没到呢。”

———

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依旧很好!

许铭远如此说道。(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