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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卿夺卿(强取、产乳、高H) 121锁链「Рo1⒏red」

因着兴奋,伟岸的阳物胀大到了极限,没有任何保留的插到甬道的最深处,封爀没有给云熹缓过来的空间,不管不住的推撞了起来,随着他悍然的动作做,手镣、脚镣同时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封爀的眸子里面燃烧着强烈到将近病态的情感,眼神带了几分疯癫。

“哈嗯嗯嗯……”云熹久不见白日光,在地窖里夜明珠的照映下,白皙的皮肤比平时更白,欺霜赛雪,她仿佛被囚禁的仙子,被拖入了凡间,那扇子似的睫毛如蝶扑翅轻轻发颤,朱唇吐出了一阵绵长柔婉的呻吟。

云熹无疑是美的,在她承受着他的欲望的时候,更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介于盛和衰之中,是色彩最浓艳之时,也带了一点破坏的美,痛苦和愉悦融合在一起,无比的矛盾,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封爀弓起了膝盖,又往内进逼了一些,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和金属交集的声音交互出现,一时也不知道是谁先,形成了狂烈的淫曲,男女低喘、沉吟是伴奏。

柔白的小腹产生了残虐的弧度,仿佛可以看到皮肉之下那捣弄不休的硕物,小穴因为身体折迭的动作比平时更加狭小,可封爀却因为兴奋,还比平时胀大了一圈,云熹只觉得自己要被肏熟、肏透、肏坏了。

“不成了,要坏了、要坏了嗯”云熹摇晃着脑袋,爱娇的冲着封爀撒娇。

撒娇平时是管用的,可在床笫之间,却像是点火用的火熠子。

“这么娇气?没一回都说不成了,可不是还吃得很好嗯?”封爀刻意重重的顶了几下,每顶一下云熹就轻啜一声。

“熹熹可耐肏的!”每说一个字,就猛肏她一下。

膝盖被往上推,几乎推到了胸口,封爀所施加的压力每一下都很重,硕大的龟头反覆的磨碾着几乎被肏开的宫口,龟楞摩押着四周敏感的嫩肉,云熹几乎无法承受那强烈的冲击,浑身上下没有一着不再晃荡,黑色的长发更是荡出了波浪。

“嗯嗯啊啊啊……好舒服嗯……要到了嗯……”即使是在报略微粗暴的对待下,云熹的身子都无法拒绝封爀带来的喜悦,她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蛾眉轻蹙的样比西子捧心更令人心醉。

封爀低喘了一声,濒临高潮的媚穴缠缠绵绵的纠缠了上来,一圈又一圈,疯狂的收缩、绞扭着,不知是想要赶出体内的入侵者,抑或是想要挽留,封爀被咬得头皮一阵发麻,舒爽得几乎立刻交代在她体内,他咬着牙忍过了那波射意,微微退出,复插到了最深处。

“哈啊啊啊啊……”快慰感要蔓延出来了,云熹不自觉的迎合着他,套住了他,让那硕物好好地刮蹭过每一分易感的皱褶,云熹绷紧了腿儿,足背弓了起来,每一颗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都蜷曲了起来。

意识被潮流带到了最高峰,眼前是一片星灿灿,脑海之中容不下其他,连灵魂都要跟着破碎,她的呻吟声也是破碎的,似是无法再承受更多,可实际上却还是容纳了一切,就像是水一样,不管再怎么刚硬,遇到了水也无法进行破坏。

封爀观察着云熹的模样,仿佛能共享她此刻极端的喜悦,乳汁开始喷射,花穴里头的潮水也同时迸发,被硕大的肉棒子抽出又带入,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褥,欢爱过后独特的气味儿和乳香融合在一块儿,刺激着封爀的感官,封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叮铃叮叮——

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金属撞击在封爀的皮肉声,形成了响亮而独特的声响。

封爀放下了云熹的双腿,云熹的腿而颓然的假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顶弄无力地摇晃着,云熹已经微微翻着白眼,封爀压低了身子,抓住了她被禁制的双手,两人之间皮肉贴着皮肉,柔软的乳被坚硬的胸膛压扁,乳尖被搔得一阵麻痒,乳震袭来,大量的乳水蔓延,汇聚在云熹的小腹之处。

津津细汗、淋淋乳汁、潺潺春液让两人之间又咸又湿,当真是水乳交融。

粉嫩的小屄被插得成了深粉色,中间抽插不停的狰狞肉棒都快要产生残影了,囊袋重重拍击着会阴,春水被打成细丝,牵连着两人的皮肉。

高潮之后麻顿的身子在封爀孜孜矻矻的刺激之下被强势开启,又是一波酥麻感从两人交连之处袭来,“哈啊、哈啊、哈啊”云熹的呻吟都都是断断续续的,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插得背过气了。

“轻、轻点……”云熹每每总是被插得受不了,忍不住求饶,每每总是学不乖,在床上求他,只会让他入得更狠。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不同,封爀听着他求饶的嗓子,身下的动作越发狠戾了起来,那潺潺蜜洞被插得完全成了他的形状。

“太、太猛了,受不住……啊嗯……”情潮来得又猛又急,云熹浑身上下颤栗不已,再一次被推向了云端。

距离封爀进入她的身子,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他也将要到达极限,咬牙低狺了一声,封爀的声音居然是和兽类有些相似,身下进行的确实也是兽行。

他端正了身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云熹已经被肏得双眼微微上吊,嘴里琴浅唱,吟哦不止,白皙的身体上沾满了乳水和汗水,大开的双腿之间,蚌肉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被他捣成了他专属的模样。

又是凶猛的鞭挞了上百下,封爀贯到了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喷射,与那孕育生命的宫房,可以说是只有一线之隔。

彻底释放以后,封爀由轻轻顶弄着,延长着那强烈的快慰感,云熹失神地轻轻晃着脑袋,是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乳水还泌、个不停,一双雪乳涨痛不已,云熹只能轻生恳求,“奶子好涨,赤旸你疼疼我的奶子好不好?好难受……你疼疼我…”越说越是羞耻,云熹的声音渐渐减弱,脸上红得像是绽放的月季。

羞耻于开口,可如若不这么做又很难受。

期待被疼爱,又怕被过分疼爱。

有时云熹真是讨厌死了自己敏感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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