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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证物证？”古澜月维持着一脸的从容。她清楚，要是自己说没有，钰妃也会将这罪名强加于她头上。
还不如让她们两个来寻事的先找出依据。让她们两个体验一下，什么是一百张口也说不清楚。
“还不错嘛，打了人还囔囔着要人证物证了。”看到古澜月淡定的表情，钰妃觉得眼前这女人还真的是碍眼极了。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愈发尖酸刻薄起来。
冷霜柔向着古澜月看了一眼，眼中的不屑意味更浓烈。
面对着钰妃，态度还如此，真的是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难道她还想着这个时候了，太子殿下会过来?
不必说太子殿下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到她，这个时候就算太子殿下来了又怎么样？远水救不了近火。
感受到冷霜柔不怀好意的眼神，古澜月知道，自己对待钰妃仍然不服软，如今自己算是将钰妃也得罪了。
不过得罪了也没关系，尽管放马过来吧，看看是谁更吃亏一点。
不过冷霜柔没脑子也就罢了，连这个在后宫呆了几乎一年的钰妃也没有脑子古澜月就想不明白了，难道就没有看出来自己是有所依仗才会如此放肆。
还是钰妃根本就以为她自己离开了后宫就可以恃宠而骄了，毫无顾忌了？
“钰妃娘娘，试问，没有人证物证，你怎么就知道是澜月打了二姨娘，而不是二姨娘打了澜月。口说无凭这句话不知道钰妃娘娘有没有听说过?”
不顾钰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古澜月继续顶撞道。她的目的，很明显。眼前这个钰妃，要是不给她一点教训，等到自己进宫肯定会找自己麻烦。
“口说无凭?”钰妃听到这个词，瞬间就冷笑了出声。她呆着后宫整整一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就是没有见过如同古澜月一般不识抬举的女人。
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的贵妃，而她，若不是她爹是将军，她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而已。
凭什么用说教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钰妃侧着头，嘴角撤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听说过口说无凭这一句话。”
后宫之中的肮脏事情不都是以一个口说无凭为理由暗下进行的么，这个叫古澜月的女人，还真的是不知好歹。
随之她斜睨了一眼旁边伺候着的太监，“来人，这个不识抬举的丫头以下犯上，给我狠狠掌嘴!”
听到钰妃发下狠话，古澜月故作害怕般后退了几步，她的眼神有点冷，双眼紧紧盯着钰妃，开口说话的声音，也似乎有些颤抖。
“钰妃娘娘，澜月根本就没有以下犯上的意思，只是澜月觉得，钰妃娘娘说话要有证据，澜月没有打人。”
话是这样说，但是古澜月心里清清楚楚，钰妃并不会因为她的解释而放过她，反而因为自己对她显露了害怕之色，只怕钰妃会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而事实也正如古澜月所料，钰妃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继续开口说道:“掌嘴，直到她开口承认她打了人为止。”
屈打成招，也是后宫的把戏之一，钰妃似乎玩了许多次，已然非常熟练了，而她身边伺候着的太监也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