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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江湖 第二百二十四章 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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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人慢慢走掉,酒席逐渐散去。飞云只记得二哥与新娘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后来帮主也出来了,只和众人喝过三杯。

张忠煊带着孙蓉回来,知道发生的事情后,痛心疾首,说没能及时赶回。后来也是喝酒,与飞云喝过几杯。孙蓉浅尝辄止,看着飞云似笑非笑。

手下的兄弟扶住飞云,想将飞云带回木雀堂的院子。飞云看着狼藉的酒席,看着无处不在的红『色』,突然觉得很碍眼,便说不回院子,要出去走走。

喝得如此醉醺醺,手下人自然不敢让他出去。刚刚有人来袭,保不齐暗中还有人等着下手。飞云只是不肯,就要出去。醉汉是没法讲道理的,拉都拉不住。

张忠煊看到,便问了下缘由。知道后,便叫来手下的一个副堂主,吩咐几句,让他带飞云去城里走走。

“曹堂主大概是喝多了,在这里呆不住。我让人带着去县城,自家地盘,不至于出事。他想做什么,都由着他。”面对孙蓉的疑问,张忠煊简单说了一下。

“呵呵,早知今日,当初干什么去了。”看着飞云摇晃的身影,孙蓉好不避讳地说。女人的心思细腻,飞云那样的神态,心事早被看穿。

“不说曹堂主了,我等下也要去县城办事,你随我去吧。你出门这么久,去给你买点水粉。”张忠煊的话语里充满宠溺。

孙蓉对张忠煊从来都是不冷不淡,人家有心,便随着他去。顺便看看那个可恶的人,会不会在县城耍酒疯。[]凌云江湖224

商户们早早离去,江湖上的朋友走得慢一些,都与朱帮主细说几句才离开。华山派祁道士等别人都走了,才来告别。其他人都不觉奇怪,人家华山派肯定有事与山河帮谈,他们小门小户是不搭边的。

祁道士满是歉意地对朱天浩说:“朱老弟,今天没法帮你,我立马修书一封,将所见所闻都告知八卦门掌门。赶回华山,再将事情禀明掌门师兄。”

“多谢祁兄,山河帮不知怎的惹下祸端,往后要多靠华山照应。”朱天浩并不责怪对方袖手旁观,公事私事必须分明。人家若是冲山河帮来,旁人可以帮,不会结下新的冤仇。

易天刚口口声声为孙子报仇,华山派就不好出面。出面了,便是门派大事,往后八卦门可名正言顺侵吞山河帮。如今还只是四人恩怨,八卦门不会撕破脸。

祁道士将今日的事情写下来,措辞上讲究点,便会是易天刚人老心『迷』,仗势在山河庄伤人。而朱帮主处处忍让,有心化解误会,才不致被人挑拨,酿成更大祸事。

还有那么多旁观者,看到易天刚被放走,朱帮主的大度可见一斑。八卦门若是明着来,势必要受江湖人指责。到时候,华山派和无忧谷都会出手相助。

所有的事情都讲个道理,只要说得通,大家都说好,便是有道理。

祁道士带着儿子离开,朱天浩忍不住咳嗽起来。惹上八卦门,实在出乎意料。难怪巨鲸帮没有了动静,出此险招,够狠。

此时,真正的凶手醉得不省人事。飞云脚下漂浮,走路摇摇晃晃,怎么都走不稳,差点摔倒路边去。后来被人扶到车上去,一路往前。

到了地方,车子停下来。飞云被人扶下去,亦步亦趋地走着。他看到很多酒桌,便开口叫嚷着:“酒,咱们再喝酒!”说着朝桌子扑过去,马上被拉住。

接着,眼前人影晃动,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在旁边不断叫着“大爷”,笑得颤抖。他被搀扶住,走上了楼梯。

飞云走得很累,几次都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左右两人扶着,便由着人家拖上去。

总算上了楼,飞云『迷』『迷』糊糊地走进一间房。房内的被铺『色』彩艳丽,红罗绿帐,令人心血砰动。飞云感觉全身都沸腾起来,口干舌燥。

“水,水,我要喝水。”飞云觉得很口渴,轻声叫唤着。一碗水送到嘴边,冷热刚好,喝进去十分爽口。

衣服慢慢扯开,脱下去。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在肌肤上弹动。手划过脸颊,在他胸口摩挲。然后继续往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停下,『揉』搓着。[]凌云江湖224

飞云看到有个女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小青,又像是紫颖,接着变成无霜、孙蓉。后来是小茵的模样,打扮成新娘子,对着自己开心地笑。

他张了张嘴,想喊她,喉咙沙哑的发不出声。抬手去抚『摸』,触手的是温软的躯体。女子很不老实,在他身上『乱』动。身体里的火气刚刚压下去一点,又被撩拨起来。

女子在飞云身上上下其手,动作十分老道。飞云觉得这样做不好,想叫她停下,脱口而出的,却是如猛兽般的低吼。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滑动着,飞云顿时血脉喷张。畅快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阵阵酥麻『荡』漾开。心底一个声音叫着不要,让飞云推开眼前的女子。

飞云伸手去推,落入手掌的是一团软弹的东西。使劲睁眼,只看到白晃晃的,更加头晕。索『性』不看,只用手感触,暗暗用力。

“公子,你真坏。”耳边如燕语呢喃,甜丝丝的,像是爽滑的东西钻入耳朵。

女子扑到飞云耳边,轻声低『吟』,粉嫩的舌头『舔』舐他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下,挑拨着男人的欲望。

“啊!”飞云脑子嗡嗡作响,心头的火热爆开来,涌遍全身。在身体各处窜动,想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于是不断探索。

女子轻笑着,耐心地拨动,褪去剩余的一层隔膜。两个人终于有最亲密的贴合,轻轻擦动,将烈火引向最高点。

飞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翻身,与女子倒了个位置。身体仿佛被树藤缠住,摆脱不开,也不像摆脱。他只想缠得更紧些,没有一丝的缝隙。

有些焦急地寻找着,却总是找不到。一声轻笑后,一只柔嫩的手轻巧地抓住,扶到中间,总算找到最软的去处。

全身的力道终于可以用出来,飞云喘着粗气,动作怎么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