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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痣 血流成河

狂爆的吻骤然落下,宛如灼人的烈焰在耳畔、颈间疯狂肆虐。大木落死命挣扎,却被发狂的男人死死扼制在身下。。。。。。

断续的呼吸间,赫然爆发出女人低沉而沙哑的嘶吼,“他就要回来了。。。。。。你不想活了吗?”扬起粉拳,狠狠捶打在钢铁般的肩头,“有人在等你,你替她想想好不好?你若死了,你知道她会多伤心吗?”

霸道地搬起别向一边的下巴,贴着她的鼻尖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还是又一番应景之词?”鬼『迷』心窍,全然误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手胡『乱』『摸』索着她无心造就的伤口,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求你走吧。。。。。。流了太多的血,不要再胡闹了!”

哗地一声咧开她胸口的衣衫,蛮横地侵占了她胸前的柔软,煞有力道地掌握,“被他看见,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莫名的兴奋,胸口的灼热汩汩地溢出,“女人,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从了我;或者,死!”

“不要『逼』我——”急促的喘息,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我不想活了!”猛地一挣,逃离了他的掌握,后脑狠狠地撞在墙上。尚未愈合地伤口再次崩裂,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倒在榻上,没有挣扎,没有哀求,连喉中的哽咽,都停止了。。。。。。

平生杀戮无数,从未像眼前这般惶恐。第一次对黑暗感到恐惧,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摸』索着抱起榻上的女人,惊骇于掌心的一抹湿粘。。。。。。

苍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这辈子从未见过这般烈『性』的女子。心中暗暗有些后悔:该死!一个烟花女子,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窗外的呼喊声搅得人心神不宁,平生第一次想要当逃兵。丢下怀中的“尸体”,魂不守舍地冲出了挂帐,一路踉跄掠过珠帘,踩着茶盏突兀的碎屑一跃,跳出了后窗。。。。。。

术律珲躲在“救命恩人”的绣榻上,心烦意『乱』地就揪扯着帐帘的流苏,“也不知外面怎么样了,我家少主子有没有受伤?”

茶花背过身,用力扯了扯肩头的被子,“你家少主子要是死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呸,你个乌鸦嘴!就凭我家少主子的身手,就这群看家护院的熊包,三五十个一起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行了行了,我是问你有什么打算?”隐约记得那个姓耶律的可是什么什么大元帅。若跟她家“先生”是兄弟,那一定也是契丹的王室。

“什么什么打算?”心烦意『乱』,懒得理她。

忍不住翻转身子,正对着那颗光溜溜的后脑勺,“哎,你家主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这做奴才的还真打算跟着他陪葬啊?”

“你少咒我!”强压着心底的烦躁,轰然起身出了挂帐,“我得出去看看,没工夫听你婆婆妈妈的。”躬身提起靴子,随手塞给她一个白玉扳指,“我要是死了,你就把这个当了,算我还你的人情。咱俩要是还能活着见面,你就拿它来找我兑银子。”

“哎哎哎,你还真要走啊?”哗啦一声撩开了挂帐,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不行!不准你去!我把你救了,你的命就是我的。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屋里给我好好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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