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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 97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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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万岁!正文在下面……

狐酒儿彻底泪奔!

从此以后,众神皆然叹服仙尊不愧是仙尊,慧眼识珠,收了个天上地下公认的最最勤奋的徒弟,其扑在书籍上的劲头比传说中的饿虎扑在面包上都要高涨三分,读书之勤勉,修行之精进,连天上主管文运,博学多识的文曲星君都自叹不如,坦言相较之下要逊色三分。

有神仙前来虚心讨教仙尊的教徒心得,皆被清歌子以高深莫测的“佛曰:不可说”给从容回绝了,反而更加为仙尊平添了几许超然众人,高高在上的尊贵,众仙膜拜惶恐,其实,作为完全被当做优秀产品光加宣传的高徒狐酒儿,个中辛酸唯有她这个被神化了的徒弟才懂的。

头悬梁,锥刺股,这些算什么???

你要是头悬酒壶跟烧鸡再试试!那是何等非人的考验啊!

唯“酷刑”二字可形容皮毛一二。

而今的狐酒儿喝着绯珏毕恭毕敬,有求必应,一壶皆一壶递过来的美酒,回想着当年那些屈服在自家师傅淫威之下的日子,那种对比之后的满足简直让她若置身云端,恍然沉醉。

果然,当师傅就是好啊,从今以后,她狐酒儿也终于有了翻身做主的一天了!

“叫声师傅!”狐酒儿灌着酒,得意道。

“师傅——”绯珏的声音清脆悦耳,如清泉滑过心尖尖,舒畅悠扬。

“不错,不错,呵呵,徒儿真乖!”狐酒儿学着她师傅的模样,眯着眼睛,点头咪笑。

有徒弟了?她是师傅了?

哈哈哈——狐酒儿仰天长笑。

她狐酒儿作威作福的日子,终于来了!

狐酒儿背着师傅偷喝了酒,怕霉运当头这般一身酒气的回去,恰好碰到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便懒得驾云,跟新收的小徒弟绯珏慢悠悠的往回晃荡。

唯一让狐酒儿扼腕纠结的是,她的小徒弟虽是新收,却是一点也不小。

原先跪着的时候,狐酒儿只顾着酒了,没有注意人,如今站起来,狐酒儿惊愕的发现自家徒弟面容虽还稍显稚嫩清秀,但却早已是颀树初成,个头甚至跟她已是差不多的高,已是有风有骨有棱有角的翩翩美少年。

狐酒儿酒气上涌,细细的瞧去,那红毛小狐狸果真没辱没狐狸精这三个字的称号,眉如山黛,肌如凝脂,腰如束素,齿若含贝,鼻如悬胆,瞳若漆墨,在狐酒儿的醉眼中,还恍惚着觉得那双美眸远远看着宛若含着一汪秋水,波光流转,盈盈措措。

狐酒儿这般定睛细瞧着,半响,已是□脸来,一副失望至极,潸然欲泣的模样。

绯珏被狐酒儿那表情惊的心里发毛,天外有天,仙外有仙,他这副样子虽不敢自夸是仙中楚翘,可放眼仙界也是毫不逊色于人的,当年在发爽之山,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女神仙都可以排队排到东海之滨了,怎的他的美人师傅会是这么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

“师傅,您对徒儿的模样不满意?”绯珏小心翼翼的问。

“唉——”狐酒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绯珏这么多年来膨胀不已的自信心彻底被打击了,有些可怜兮兮的跟在狐酒儿的后边,摸着自己的脸,失望沮丧,却不知道嫌弃自己哪里。

“那,要不,师傅你喜欢什么模样的?徒儿也修习过变化之术,只是瞒不过仙人的眼睛而已,但若是不予揭穿,让师傅养养眼还是可以的,不若我按照师傅的喜好幻化个样貌可好?”绯珏斟酌道。

“好啊,这主意好!”狐酒儿兴奋的两眼发光,当下拍板,“就这么办,你就化成个七八岁的童子模样给我便可,记住啊,要小脸粉嫩哦。”

七八岁的童子?

绯珏一呆,觉得眉头跳了两下,却依旧依照狐酒儿之意幻化了来,一阵红雾障眼法过后,眼前的俊美少年已是七八岁的模样。

狐酒儿当下眉开眼笑的凑上去,两眼放光的盯着绯珏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那粉粉的肉肉,一阵肆无忌惮的蹂躏。

“真是水灵,真爽!哈哈哈哈!”狐酒儿上下其手又捏又摸,被突然袭击的绯珏已是欲哭无泪,他的师傅看似一本正经却不知原来竟然有这等恋童的喜好。

“师傅……”可怜的被摧残的小花含混不清的想要讨饶。

话还没有说出口去,狐酒儿已是打断道:“乖徒儿,以后就是这般模样了。”

自己送上门来签了卖身契的绯珏已是万念俱灰!

就在他在心中偷偷的权衡要如何逃离魔掌的时候,一个软糯清香的物体黏上脸颊,带着湿糯的芬芳,让他的心跟着脸上酥麻的触感一阵轻颤。

那是狐酒儿得意忘形下的一个香吻,实实靠靠的落在绯珏粉白的小脸上,雨点般的香润着他那清凉中渐渐升温的面颊,绯珏有些飘飘欲醉,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刚刚想好的那些讨饶的话,竟是晕晕乎乎的任由自家美女师傅掐着笑脸拉着小手,抱着自己唯所欲为。

直到懵懵懂懂的被握紧了小手往前走,他依旧做梦一般,甚至恍恍惚惚的觉得,这样被蹂躏竟也是不错的生活。

绯珏这些细微的变化吃够了美少年豆腐的狐酒儿却是浑然未决,她笑眯乐和的牵起被自己强行变成小童的徒弟的手,心满意足的大步向前,满心满眼是得偿所愿的愉悦,被她那无良的师傅蹂躏了那么多年的她终于也有了这春暖花开的一天!

在狐酒儿的意识里,如今任她无所欲为的绯珏才是做人徒弟该有的样子,当年,还没成为别人师傅的她何尝不是这般在她师傅的魔爪摧残下长大的!

不,甚至更为凄惨!她的徒弟虽是娃娃样子,可好歹还是个人,她却是狐狸!一直只能做一只狐狸!

想到这些,狐酒儿一脸醉意的打了个饱嗝,心里极为不平衡的睨视了跟在屁股后面的小童子一眼,不满道:“乖徒儿,幻成原形来给师傅瞧瞧!”

步履蹒跚的迈着小短腿紧紧的跟在狐酒儿后面的小童子懵懵懂懂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师傅,皱着小眉头,实在理解不了他这师傅七十二般变化的心思,只得谨遵师命化成了原形——一只毛色艳丽的红毛小狐狸。

狐酒儿心满意足的一把将那毛茸茸的小家伙搂在怀里,乐颠颠的往回走,怪不得当年她师傅那么喜欢抱着她的狐狸身子呢,原来这触感竟是这样的美妙啊。

想当年啊……

虽说好汉不提想当年,可她狐酒儿是好女,好狐狸,可从来不是什么五大三粗的壮汉,因此,多提提又有何妨?狐酒儿想当然的想。

然后,自然想当然的继续回忆她那五味俱全的想当年!

想当年,她那美人师傅身体长年冰凉,因此极喜欢她那一身白白软软的皮毛,自从被第一次糊里糊涂被禁锢到床上同塌而眠开始,狐酒儿就开始了自己作为一只皮毛抱枕的鞠躬尽瘁的人生。

在云中山,这幅图画没人陌生,清歌子宽衣广袖悠然的做着直钩垂钓的渔翁,大腿上总是离不了一直白毛球好梦正酣的小狐狸,那渔翁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书册覆面,窥不见容颜,那蜷缩在他身上的小狐狸,也多半睡眼朦胧,衣做床,尾做被,香梦漪涟,早不知今夕是何年。

如此一仙一狐,这般相依相伴,转眼便是万年。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这么几万年下来,以至于狐酒儿根本忘记了自己作为人形的模样,猛然间幻化原本的人形,竟然早就由一个总角童儿变作一亭亭玉立的豆蔻少女。

不只是她一人懵懵懂懂,为这熟悉的身体,陌生的样子,惊的目瞪口呆,就是她那个天崩地裂依然含笑自若的师傅,也是一脸被天雷劈了的样子。

想来,除了惊讶他那个手球一般的徒弟不知何时已是吾家有女初长成以外,更多的还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恰好不着寸屡,□!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是《醉酒当歌》的内容,呵呵,正文在这里啦,不然会被锁,某遥曲线救国啊!!

那个,先来半章肉肉吧,还算是给力啦,某遥周二11号要回老家了,可能没法更了,要过完年回来才能继续了,某遥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怎奈归心似箭啊,回家还码字?不要这么不人道嘛……

主要是,老家没电脑啊

真的不是某遥的主观原因————

且临走上肉,某遥还是很体贴滴,是不?

遁走……锅盖呢?

锄头理智在一点点的消散,他呼吸越来越压抑,鬼使神差的,他竟然轻轻的低下头去,凑近那魔鬼一般的引诱,慢慢的伸出滚烫的舌尖,缓缓的,舔了上去……

锄头的发烫干涩的舌尖碰触到田小午冰凉的脚踝,一下下,慢慢的舔着那脚踝处淌着血的伤口。

田小午的目光触及锄头那认真到痴迷的侧脸,男子古铜色的肌肤在落日的余辉下闪着钢铁般的色泽,那宽厚的嘴唇就亲吻舔舐在自己肌肤上,虔诚的好似那金秋中虚幻的光影,随着芦花的飞扬,在风里石化。

她的衬裤的裤脚原本就微微挽起,如今由于上抬的弧度露出了白嫩凝脂的小腿,冰凉的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热而瞬间火=烫,那感觉燎=原一般瞬间传遍全身。

蜻蜓点水,涟漪不止。

田小午觉得整个身子都在锄头的舔舐中火热酥麻,似乎突然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连骨头都被烫的软绵无力,身子发软,气息发虚,她几乎完全的瘫软在了地上。

锄头已然浑然忘我。

他的舌尖一下下的拂过田小午的脚踝,一寸寸的吞噬占领那裸露的雪白的肌肤,一丝丝的将那些渴望点燃,一点点的将潜藏的欲火焚烧。

先是舌,随后便是唇,甚至,还杂夹了牙齿的轻=咬,他觉得而今的田小午就是散发这诱惑的一道美餐,让他不知不觉中沉沦幻灭,丧失所有的理性。

在锄头的心里,那是别人永远无法体会的诱惑,魔鬼的引诱也及不上田小午此刻的分毫半点。

夕阳西下,没入远处的山群黛色。

暮色慢慢笼罩四方无人的原野,唯有秋虫的低声轻吟偶尔不经意的打破这沉醉的静谧。

在灰色的余光中,锄头已是看不清田小午的眉眼,他只是依稀朦胧的辨识出那个躺着的轮廓,胸部起伏,玉体横陈。

夜色似是迷雾的黑纱,掩盖了白日里无法不去正视的理智,如今的锄头,唯一看得见,唯一听得到的,只剩那具曲线分明的身=体的召唤。

他另一只手抚摸着田小午的柳腰,微微一使力,那具玲珑的玉体已是包裹在了臂弯里,紧紧的贴在胸膛上,带着媚=药般的体=香。

田小午的神智在锄头一点点吻上她的小腿时已经风化,她在那生涩却带着原始狂野的吻舔中化成了一汪春水,身子随着锄头滚烫的唇舌一点点落下,荡出一圈圈的旖旎,好似破冰的春=溪,流淌出潺潺的水声。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那具铁一般的胸膛烫贴着,清楚的知道那个山一般的男子已是紧紧的扣着她的腰,清楚的感觉的到那响在耳边的粗重的呼吸,清楚的意识到那热烈而疯狂的凑上来的嘴唇,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狂跳的几乎紊乱的心,跟在那急促的呼吸下微微战栗的身子。

那滚烫的唇摸索着急切的贴近自己的唇=瓣,印下深深的带着饥渴的烙印,锄头似是个沙漠中干涸欲死中突然喝到了水的旅人,拼命的,毫无章法的,笨拙的,甚至是慌乱的吮吸着她的嘴唇,像是吸奶的婴儿,带着迫切,带着生疏,更带着摁耐不住的渴=望。

田小午清楚的知道锄头在干什么,可意识却是茫然迷离,近乎浑浑噩噩,唯有那般瘫软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死死的扣着自己的腰身,任由他近乎粗鲁的对待自己醉酒一般的身子。

她想,她或许是中毒了,中的还是失心的毒,这毒,会让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还隐隐的让人欲=罢不能。

田小午的嘴唇被锄头不得法甚至是粗暴的吮吸啃=咬蹂=躏的微微发疼,却也让她浑身更是火一般的滚烫,鬼使神差的,她做了一件比这般一声不吭的任由锄头抱着她为所欲为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双眼迷离的盯着锄头刚毅的五官,轻轻的开启唇瓣,鬼使神差一般的伸出舌尖,她的丁香小舌已是有了已是一样,不受控制的迎合似的舔了一下锄头的唇,在锄头呆愣的刹那,一个带着生涩的挑逗一般的香吻已是送到了锄头的嘴边。

锄头如遭雷击似的瞬间呆滞,而后,便是翻天覆地的烟花绽放,漫天绚烂的狂喜!

他的田小午,他心中女神般的存在,没有责怪他的孟浪,没有拒绝他,甚至,她,主动的回亲了他。

锄头兴奋的难以言明,他饥渴的莫可名状,他激动,他欣喜,他是那么的不敢置信,他甚至无法按捺的想要三跪九叩,膜拜上苍。

原本带着试探与虔诚的小心翼翼,因为田小午无声的默许与口中的嘤咛而无限壮大,自信跟欢喜让锄头血液倒流般的亢奋,他死死的扣着小午的身子,精准且放纵的含着了那欲=拒还迎的嫣红。

有些东西,本能会让人无师自通,在夜色完全笼罩了茫茫四野的时候,锄头已是熟练的吸着田小午的小舌,同时,撬开了田小午的贝齿,灵舌攻城略地,两两相印,两两纠缠。

欲==望的野马狂奔在整个草原。

这个隐忍到身体都颤动的男子浑身都在叫嚣着释放的渴望,透过浓浓的夜色,没人窥视的到他的眼里早就不复清明,在周遭火山般的气息中,锄头炯炯的眼眸已是充斥氤氲着**的疯狂。

田小午的短襦已是半褪,裙裾松垮,半裸着上身,含羞带怯的闭着眼眸,好似一朵春=睡海棠花,仅仅那副半遮半掩的撩人姿态就不知能激起男人多少蹂躏**的渴=望。

炙=热的温度催的锄头浑身燥=热,上身的短打早就半敞半=褪,露出结实的胸肌,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是伸进了田小午的衣襟里,粗糙的手掌一把包裹着那魂牵梦萦的柔软饱满的花房,抚摸揉捏。

田小午紧紧的闭着眼眸,身上的感官更加的敏锐酥麻,她的胸急速的起伏着,呼吸声清晰粗哑,夹杂着擂鼓似的心跳,带着失控的频率刺激着她的全身的神经。

她感觉到粗糙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肌肤,在温柔肆意的揉摸中点起熊熊的业火,她的嘴被死死的锁住,口腔里充斥着男子霸道的纠缠吮吸,她的津液几乎被吸尽,她的舌头被咂吮的近乎麻痹,带着蛊惑般的酥麻微痛。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在那阳刚的揉弄摩挲中慢慢的挺立,似是催开的花蕾瞬间绽放,痒痒的,升腾起难以言喻、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暗夜的星光中散发着微不可查的红粉色,夜来香一般醉人。

锄头的鼻息轻轻的嗅着她的芬芳,慢慢的往下,掠过美丽修长的脖颈,滑过小巧秀丽的香肩,慢慢的舔着那雪白丰满的山丘,一点点往上移,轻轻碰触着那饱满瑰丽的乳晕,一圈圈的舔着,而后蛊惑般的亲吻着那嫩红硕满的果实,而后,饿狼一般一口逮住那红艳欲滴的带着奶=香的樱桃,疯狂的啃噬嘬吮起来。

这一刻锄头想,自己就是现在立即死了,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