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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鬼道 第二百二十二章无字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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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公,你找下官。”

“是啊,兰大人我正是找你,皇上让陈总管派在下来通知你,明天早朝,不过是在午门,本来是各个衙门通知的,可是皇上怕户部不通知你,所以就单独让我来通知你。”

“公公,这早朝不是金殿吗,怎么去午门了,公公能不能告诉本官到底什么事。”

“兰大人,这事我是真不知道,陈总管只是吩咐我一定要通知到你,还有陈总管有封信让我转交给你。”说着小太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我。

我接过信来一看,信是用信封封好的,也不知道陈久为什么给我写信,就随手装在了口袋里,从口袋里摸出块碎银子,赏给了那小太监,小太监道谢着离开,我一看这陈久来信,也不出去了,干脆回家看看这信里写的什么。

回到书房,我拿出信,拆开信封一看,愣住了,里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这陈久是装错了还是怎么回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来信什么都不写,来什么信,我来到外面,刚好看到老刘回来了,就把老刘叫道了书房,老刘接过信来一看不解的问道:“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什么也没有,你是要寄信吗?”

“不是的刘大哥,这是刚才一个小太监给我送来的,陈久写给我的,你说什么意思,是陈久装错了还是还有别的意思,刘大哥你给我参详下。”这老刘比起陈家兄弟来,对这些事上比较内行,毕竟是做过锦衣卫的,不像陈家兄弟,是行走江湖的,对这种文字游戏是外行。

老刘拿着那张白纸看了很久,才说道:“少爷,这上面什么都没有,我猜陈久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是他给你保密了,并没有报告皇上。”

“奥,刘大哥你说说看,陈久为什么给我保密,还有这封信他是什么意思。”

“少爷,你和陈久的关系那不是一般的关系,他去东厂做这个厂监也是你在背后运作的功劳,还有你两次救驾,虽然陈久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不说出来,也是觉得你对皇上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要是有别的心思,不用救皇上不就行了,还用费这个心思吗?也是因为这个,陈久才给你保密,不让皇上知道,还有这封信的意思,我猜是这样的,就说少爷你是清白的,什么也没有,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让你从头开始,不要再掺和进去,少爷,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

不得不说老刘说的有道理,陈久的总管确实是因为我才做了厂监,要不是我,那里会轮到他,他这一上台就整到我身上来了,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但是按陈久对皇上的忠诚,要真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陈久也会不顾私人感情把我的身份告诉皇上,也就是我救了皇上几次,陈久觉得我没有坏心眼,也许来了个顺水推舟,就给我瞒了过去。这封信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老刘说的那样,看来陈久还不错。想到了这里,我也就放心了,东厂完全在陈久的手里,要是别人知道了,按太监的狠辣,也会灭口给我封锁消息,陈久在外臣中没有什么朋友,我也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既然想开了,陈久又在暗中帮我,我现在也没有刚才的顾虑,心里不紧张也就轻松起来了,我又问老刘:“刘大哥,你去老宅那边打探的怎么样,有没有眉目。”

“少爷,还是那样,那里封锁着,我也进不去,很多官兵都在那被炸药炸过的废墟上搜查。不过少爷,我听着看热闹的说,老爷是在衙门被带走的,估计没有逃出去,只是他们道听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的,按昨天那个时间,老爷应该是在衙门,可是为什么那兰光用会说老爷出城了,还要我撤了,还说是老爷的命令,要是老爷在衙门被带走了,那里还有机会给他命令,刘大哥,你没听说是那个衙门把老爷带走的吧。”

“没有,我也不敢问,我想应该是东厂,因为只有东厂才不会走露风声,只是我们没地方打听,看来这事还要少爷你自己亲自去办,也只有你和陈久熟悉。”

“好吧,刘大哥,这事我自己去打听吧,你了解那个兰光用吗?”

“少爷,这兰光用我都没见过他,也只是听你们说起来,陈老二应该知道吧,要不我给你把他叫进来问问。”

“算了,他大概也不了解,只是见过两次面,谈何了解,我就是觉得这事很蹊跷,他要我出城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想办法营救老爷,而是忙着撤离,这里面是不是有问题。”

“少爷,现在要想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只有找到管家,管家天天跟着老爷,能了解的多点。”

“可是刘大哥,这管家我们去那地方找啊,他要是不来找我们,这么大的京城,要找个人可是很难的,也不知道他藏在那个角落里。”我无奈的说道。

“少爷,现在京城到处都在搜查,他现在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酒楼,那里人多,而且还是流动人口多,容易藏身,不好处就是不能老是在那里,要一个一个的换地方,晚上还不能过夜,客栈他是不敢去的,盘查的更严。二就是青楼,青楼都是有背景的,官兵也不敢真的进去查,也就是去应付一下,你说管家有没有可能去青楼,那里也是最佳的藏身之处。”

老刘的分析很有道理,青楼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开的,凡是开青楼的背后都要有一定的势力,跟官府的关系也很好,要不天天那些混混就让你开不下去,想到这里,我决定亲自出马,去青楼看看。

“刘大哥,你去通知一下陈大哥,一会我们去青楼,还有轿子就免了,我们走着去或者是找个马车,找不到这个管家,我们还是不能解开这个谜。”

老刘答应着出去找陈老大,我也换了身儒生的服饰,在明朝书生去青楼,那是一种高雅的事情,当时的妓女不光卖身,更多的是要学会琴棋书画,这样才可以吸引人住人,很多有名气的妓女都是出自明朝,这也跟当时的社会风气有关,笑贫不笑娼这句话,也是出自明朝。

待我收拾好了出了书房来到大厅,老刘和陈老大也准备停当了,只是穿着打扮不像样,老刘还是穿着管家的服饰,陈老大更是简单,一身护院的打扮,我笑着对他们说:“两位大哥,我们是出去溜达着玩,穿上件好衣服,不要穿着这样的打扮,人家一看 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老刘他们两个又进去换衣服,客厅里面只有春兰自己在哪里,看我穿着这样问道:“少爷你这是要上街吗、”

“是我,好久没出去走走了,带着他们去街上看看,晚饭你们吃吧,不要等我们了,我们在外面找个地方解决了就是。”

“少爷要不我也跟你们去吧,我也好久没出去了。”春兰眼巴巴的看着我。

“春兰,改天隋建春办差回来的时候,让他陪你出去,我给你们放假,今天你就在家里吧。”我们出去道青楼去带着个女子哪像什么样子,也只有拒绝他了。

还好没等春兰再说什么,两个人打扮好了也出来了,这次打扮还可以,一个商人打扮,一个是江湖人士的打扮,陈老大腰里还系着一柄单刀,一看就像那种出来闯江湖的。

招呼着他们刚出客厅,但见那抬轿子的刘安真好在院子里,看我们要出去的架势,过来请安问道:“大人,你要出去,要不要轿子。”我知道这刘安是来监视我的,这献殷勤,也是为了能跟着我们出去监视我。

我趴到他耳朵上小声的说道:“我们要去青楼转转,你们要不要一去去玩玩。”

那刘安红着脸回道:“大人,俺几个还是在家里吧,我们都是五根不全之人,去了丢人。”

我也没再搭理他,带着他们两个来到街上,我和老刘都是没去过青楼的,只有陈老大那时候跑江湖的时候经常去青楼,所以对这行比较了解,所以我就问他:“陈大哥,我们去青楼找找管家,你对京城的青楼了解吗?”

“少爷要问这个,可是问对人了,京城的青楼主要是在勾栏胡同那边,不知道少爷想去长春园,还是不夜宫。”

“陈大哥,这青楼就是青楼怎么还有这么多名堂,你给我说说什么是长春园什么是不夜宫。”我对这个是一窍不通,所以也只好从陈老大这里了解点,要不去了那里还不是丢人现眼。

“少爷,这长春园是男妓所在之处,也就是那些养汉的地方,这不夜宫是女妓所在的地方,他们也都是集中在勾栏院附近,也都是称呼叫青楼,不知道少爷是想去那里。”

“这还有这么多的名堂,男妓是干什么的,是伺候女人的,我们不去哪里,我们去不夜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