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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邪妃 第979章 东逸之怒!(3)

“什么?”阿邪和无崖有些纳闷儿道。

“一千两银子。”阿正面无表情道。

夜白一想到一千两银子呀,他可是攒了好久,才攒到的,本来是要等回京后,给焦芮莹买些首饰,顺便提亲的。这下子好了,全都黄了!

一千两银子呀!那可是寻常的百姓家,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得到的大数目呀!竟然是被这小屁孩儿给算计了去!自己也太悲催了些吧?

看到夜白惨兮兮的样子,万般不舍地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到了阿正的手里,无崖顿悟了!

他就说嘛,依着倾城的本事,怎么可能会怕被他们二人伤到?

“小阿正,是不是要分我一半儿?”无崖邪笑着倚在了一株古树前,笑得极为妖娆道。

阿正睨了他一眼,似乎是真的认真想了想,“分一半儿不太可能,给你二百两吧。”

无崖的表情一僵,不过,至少这个小子还算是有些良心的。可是一旁的阿邪就乐意了!

“凭什么要分给他呀?他比咱们兄弟俩不富裕?哥,听我的,不给他。他还是当老大的呢,好意思跟我们抢银子吗?”

阿正没出声儿,直接就将那银票送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屋子,“走吧,你们真想被姐夫打?”

说完,拉起了阿邪就往外跑。当夜白明白过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他了。

屋内,倾城自然是不可能再睡了,不过,也的确是浑身软绵绵的,这几日的解蛊,可是害得她损耗了不少的体力。

“晚上想吃什么?”夜墨陪她一起躺在了床上,伸手绞着她的一缕秀发,随意地问道。

“不知道。什么都是无所谓。对了,现在的饮食,还是有许多的禁忌吗?”

“应该是吧?也是我多问了。想来晚膳,无崖会为你准备好的。”

“阿墨,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默了一会儿,夜墨才轻声道,“萧良?”

倾城笑了,“当时的情形,也只能是出此下策了。”

“你的意思是萧良并非是我的七弟?”

倾城神秘一笑,在夜墨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夜墨的脸色由暗转青,由青转阴,再看向倾城时,眸底已是多了几分的责备了!

“胆子果真是越来越大!看来,回京之后,我得好好儿地给你立立规矩了。”

倾城一怔,“我怎么了?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是还说我的不是!哼!大不了,我就再返回梁城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倾城的小脸儿一扬,眼睛里的那抹娇媚宛若天成,伸出了食指轻点着夜墨的胸膛道,“我告诉你,若是真的惹急了我,我就。”

话没说完,尽数被夜墨吞入了腹中。纱帘一落,风光旖旎。

“丫头,看来你的确有了精神了。”

“有你个毛呀!你起开,我是病人!我现在身体还虚着呢。”

抗议无效,于是,倾城当天,不得不承受了一次,没事儿在老虎嘴边儿拔毛的后果!

萧良回到了定王府后,正赶上了定王的召见。

“参见王爷。”

“起来吧。”定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受伤了?”

“回王爷,正是,是千雪的南宫太子所伤。”

“他的身手,的确是远在你之上。罢了!这一次,若是本王知道世子竟然是给你们派了这等的任务,根本就不会同意你们去的!这下子好了,凭白地让定王府折损了这么多人。唉!”

萧良迅速跪下,“是属下无用,请王爷责罚。”

“起来吧,不是你的错。”

“谢王爷宽厚。”

定王长叹一声,“听说九皇子一病不起,连日来并无好转。今日一早,还吐了血。”

萧良的神色微动,不过仍然是低着头,不敢接话。

“肖东逸是皇兄的所有子嗣当中,最成器的一个。不然的话,本王也不会由着阿烨一直跟着他。只是可惜了,如此精明能干的一个皇子,皇兄亲自选定的继承人,竟然是也被情字所困,真不知道,这一次,他会不会能长些记性?”

“回王爷,您的意思,可是要杀了那个洛倾城?”

定王摇摇头,“不必了!当初之所以要杀她,也不过就是我自己的一抹执念。如今,事情已然是被人揭了开来,本王的心里,也是畅快了许多!倒是那个洛倾城和南宫夜,他们竟然是没有取了本王的性命,到底,是本王看轻了他们。”

萧良皱眉,略有不解。

“他们的心胸之宽广,非本王之所及!即便是那个洛倾城,本王也是自愧不如!罢了,只要是九皇子能自己醒悟过来,不要拿整个紫夜来开玩笑,本王也就放心了。”

“如今皇上身体康健,一时半会儿,九皇子怕也是不会登上大位吧?”

“皇兄偏宠穆贵妃多年,朝中虽然是早有疑异,可是皇兄心意坚持,谁又能如何?说到底,皇上宠谁,那是皇上的事,别人没有那个本事让他动心,怪得了谁?”

“行了,一会儿,你陪着世子去九皇子府走一趟,再让他带些个上等的补品过去。”

“是,王爷。”萧良嘴上应着,身子却是未动,让定王微有些吃惊,“还有事?”

萧良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依洛倾城之言,问个清楚。

“回王爷,此番外出执行任务,属下偶遇了一位十几年前的老乡,听他提及了当年的战乱之事。不过,属下一时不记得当初王爷所说的救起属下的地方是何处了,所以,属下斗胆再问一句。”

定王的眉心紧了紧,面色微有不悦,“时日如此久了,本王如何还记得清楚。而且,本王自来事务繁忙,便是连王妃和世子的生辰都是常常忘却,如何还能记得此事?”

“是,是属下僭越了。”萧良地眸底微微荡起了一抹狐疑,不过瞬间,便又荡然无存!

这也算是得到了定王的答案,萧良行了礼,转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