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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医生他又冷又撩 顾医生他又冷又撩 第117节

男人心底压抑许久的冲动念头, 急需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听听,”他俯下身, 薄唇贴近江听雾泛了红的右耳耳垂, 略显喑哑的语调很轻柔,满含蛊惑意味:“闭眼。”

女孩染成黑茶色的微卷长发,宛如质地最上乘的绸缎很软。

男人修长的指尖, 状似无意向右移,勾起她面颊覆盖的发丝。

随后有一下没一下, 越过那双微卷的睫羽, 轻缠绕住她紧闭的双眼。

视觉受到阻拦, 听觉和触觉便格外明显。

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男人禁锢住她的腰身,薄唇紧随其后,不由分说含住她的唇瓣。

没几秒,他不满意这样的浅尝辄止,舌尖不容置喙,一寸一寸撬开她的牙关。

逐渐急促的呼吸交叠缠绵,他的手也没停歇。

他的吻,沿着女孩白皙的眉心,没过鼻尖停留在唇瓣,看似很温柔,实际上每一次接触,都带有寸步不让的侵略性。

江听雾最开始还能抵抗,后面整个身子骨控制不住发软。

不知不觉间,只能被动承受他所有的主导。

她的耳畔,除了自己忍不住羞耻的呢喃,还有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

没一会儿,江听雾只觉腰际一空。

紧接着,一道不知名的纤细触感,逐渐在她的双腕蔓延开来。

“……你——”

没等她询问,有些微肿的唇瓣,就被男人的指尖轻轻捂住。

“别出声。”

紧接着,不止手腕。那种熟悉的冰凉,不知怎么延伸到双脚脚腕。

江听雾:“……”

四肢被掣制,她身体的所有重心,只能被迫去迎合他。

“听听,”男人很满意这样的方式,他低笑一声,指尖似有若无轻挑琴弦:“很早之前,我就想试试这一曲《凤求凰》了。”

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男人的指尖,不疾不徐在玉质古琴的琴身部位流连忘返。

轻拢慢捻琴弦,明媚的曲调,宛如少女清浅低吟。

他的弹奏,所营造的氛围实在太旖旎,江听雾一边控制不住,五感和他一起沉沦。

一边又实在被这浅吟低唱的捻弹,思绪逐渐迷离,说不出一句话。

见她面红耳赤,不知是羞恼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

男人指尖有片刻的停顿,薄唇贴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颇为悠闲。

“听听,”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江听雾红得都快滴血的耳垂,“还记得你在附院说,思我成病吗?”

江听雾:“……”

气呼呼别过眼,不想回答这个衣冠禽兽的话。

但听觉被顾清辞逼迫着,很诚实收尽他说的每一个字。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他一字一顿,眸色近乎痴眷:“听听,我对你也是。”

他的嗓音很温柔,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莫名又磁又欲,撩人心弦。

在一起这么久,他很少像现在这样,认真虔诚说着思慕的话。

好半晌,江听雾都有些回不过神。

直到脖颈部位忽然袭来的凉意,才让她散乱的意识,倏地有了片刻的清醒。

江听雾实在受不住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在琴身附近轻拢慢挑。

“你、你住手,”江听雾呢喃着,抓住男人在她耳垂作乱的右手,语调有些恳求:“我疼。”

“真的要停?”问这话的时候,他的指腹移向女孩的眉,似惩罚复挑,“是这里疼?”

他往下移,停留在唇角:“还是这里?”

江听雾:“……”

鼻尖瞬间沁了层细汗,清俪的眸子里只剩愠怒。

一时间,她只能用眼神控诉。

这个禽兽,怎么好意思问她这些话的!

江听雾咬着下唇肉,足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腿弯。

“都疼……”她的嗓音颤抖着,沾了些泫然欲泣的哭腔:“你欺负人。”

察觉到她的退缩,男人附身,薄唇不由分说碰了碰她沾了晶莹的眼角。

“你刚才问,要不要帮我,”他放慢语调,潋滟的桃花眸深邃黑沉,噙着毫不掩饰的深情:“你现在试试,好不好?”

“……”

不记得时间怎么一分一秒流逝的。

顾清辞这才发现,女孩纤瘦细白的身子骨,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月白色的吊带短衫。

不要脸的时候多了去,顾清辞难得也会耳根发红。

以免犯了更严重的错,他深吸一口气,动作已经没刚才那么生涩,轻巧扣住被他解开的锁扣。

他脱掉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衬衣,将女孩浅映着红印的细嫩锁骨遮敛住。

等被他抱进被窝里的时候,江听雾已经累得浑身瘫软。

见她侧过身,一副郁闷至极的样子,男人不由分说从背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肢。

“还疼吗?”他的声线很轻,耐心诱哄道:“要是疼,你可以还回来。”

“……你还说!”江听雾气得抓住他的手腕,牙关咬向全程把她放在烈火炙烤的右手虎口。

不过看着很凶,其实折腾久了,牙关早就没了多少力气。

“……别咬,”他的呼吸猛然一僵,不知在忍耐着什么,“听话。”

瞬间被什么抵着,江听雾:“……”

她耳根一热,心跳吓得不禁漏了半拍。

……不是吧?

这么轻轻一咬,他的呼吸也能被打乱?

下一瞬,牙关松开他的虎口,老老实实不敢再挣扎。

“睡吧,”他紧了紧横在江听雾腰窝的手臂,嗓音清润得厉害:“我在。”

其实江听雾这段时间的连续赶通告,何况刚才还被他翻来覆去,上下眼皮子早就困得开始打架。

没敢睡觉,只是害怕等一闭上眼,他就会立刻离开。

他温柔低语“我在”这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可以让她顷刻安定下来。

不记得怎么睡过去,等再有意识,果然发现他走了很久。

但还没失落一会儿,脑海紧跟着浮现他说的那些话,江听雾忍不住暗骂一句“禽兽”。

……说好不用她帮忙呢?

就不该相信对顾清辞心软,更不应该相信从他嘴里出来的任何一个字!

结果那些不要脸的花样和要求,被他玩得倒得心应手。

更离谱的,她生理期不能深入交流,偏偏这禽兽还能说出那么多羞耻的话。

让她简直欲哭无泪。

……天。

那个一撩就容易耳根发红的纯情医生,为什么才过去两个月,他就变成现在这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到底是谁教他的这些!

气闷间,江听雾的视线往下,正巧落在身上这件有些宽长的白色衬衣。

愣了几秒,她猛然想起,之前那件瑰色毛衣,早就被这个控制不住力道的衣冠禽兽,不知道扔哪去了。

江听雾:“……”

不知怎的,又想起第一次之后,那件被他撕破的吊带红裙。

……靠。

这个老禽兽,他属狗的吗?!

说什么来什么。

“嗡嗡”一声,手机传来震动。她习惯性打开屏幕,正是顾清辞发来的。

[听听,冬至快乐。]

[床边有个盒子,你打开看看。]

不知怎的,这男人好像有那种特殊的蛊惑性。

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平复她心间的所有气闷。

不行。

这个禽兽,别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轻易得到她的原谅。

江听雾,这次必须得出息点。

免得这个禽兽,还以为你好欺负!

这样一番心里建设后,她故作冷淡,就当没看见这两条消息。

但眼睛很诚实,看向床头放置的粉白色锦盒。

她打开包装,看清里面那对做工精致的刺绣毛茸耳套和手套,眼眶瞬间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