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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难驯服(骨科H) 20美人鱼

自布偶猫以后,你就经常和哥哥一起做这些奇异离奇的春梦。

有时候是你装作不会故意让哥哥教你做题,哥哥穿着校服,你坐在他的腿上,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可是讲着讲着就不太对了。他的胸他的腹肌他的腰他的阴茎通通都被你玩了个遍,可你还让他继续讲着题。还有的时候是你已经结了婚,但却仍然出轨于自己的亲生哥哥,你们在衣柜做爱,他舔弄你、咬你耳朵,而你的丈夫就在外面给你发消息。

无论形式如何,目的只有一个,将刺激贯彻到底。

这次你变成海边小渔村的一个小女孩。

而村子表面是捕鱼为生的朴实村庄,暗地里却偷偷捕捞人鱼贩卖给富贵人家。

现在你家就有一条人鱼,父亲将他交给你看管。

他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分叉的鳍晶莹透亮闪着清亮的蓝光。眼尾摇曳着一条动人花纹,眼瞳湛蓝流淌着浅浅笑意。

他被困在一个大水笼里,听到声响,也不怕,慢悠悠地浮出水面,只露出一个头,嫣红的唇润泽,乌黑浓密的长发也浮在脖颈周边。

他看着你,你也看着他,你们对视着。

“你想要回家吗?”你问他。

他看着你,歪歪头,眼神懵懂。

“您能听懂我的话吗?”你不由担忧起来了。

他用尾巴轻拍水面,很奇怪地看着你。

“这就是我家啊,”他向你游了过来,长发也随之浮动,“你是新来的吗?”

“是的,”你面不改色地撒谎,“之前那个人死掉了,所以就由我代替他了。”

美人鱼游到了牢笼铁杆上,幽深的眼睛注视着你,你莫名地感到皮肤一阵黏腻潮湿,心中泛起一股坠落深海般的惶恐。

“哦是这样啊,”他移开目光,那种黏腻的恐惧感也骤然消失,“那你要多少呢?”

你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这也不妨碍你套话。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哦。”他又游走了。

什么意思?

你看见他扑通钻进水底,再次浮上来时,尾巴卷起捧着一大把闪闪发光的鳞片。

“这些够了吗?”他游过来,以鱼尾抱起这些鳞片向你凑近,“不够的话我就再拔一点。”

你惊诧地看着他。

他长睫微颤,半垂着眼睑,眼底落下长长的阴影。

“你疼吗?”

“不疼的,”他极轻地摇摇头,“不过就是如果弄多了的话,长出来的话就会变慢,下次再拔就不够了。”

你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心疼地看着他。

“我真的不疼的,姐姐。”

你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被哥哥叫做姐姐,这种感觉真是……舒爽。

在这之后你经常会来这给美人鱼讲讲外面的故事,每次他听得都极为认真,澄澈的眸子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你。

后来他终于问你。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玩吗?”他眨眨眼,好奇地盯着你的眼睛,在你的回望下不好意思地摇摇尾巴,尾尖在水面一点一点的,“我从小就呆在这了,所以就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你立刻答应他。

“我带你出去看看吧。”

于是经过你周密的计划下,你带着美人鱼逃了,你们躲在了海岸小岛上的礁石后面。情况有点不太好,美人鱼在变得奇怪。他平躺在地面,半条尾巴浸泡在海水里,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之时还轻轻地喘着气。

你感觉不太好,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姐姐我好疼。”他眼泪汪汪地望着你。

“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姐姐抚摸我一下,看看我烫不烫。”

你嗯了一声,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姐姐再往旁边一点。”

你慢吞吞地摸到了他的唇角,他喘得更加厉害了,便挪动身子,将唇角往你的手指上送。

“姐姐摸摸我的唇瓣干不干?”

你甫一抚摸上他的唇,他就同如浸泡在海水里的玫瑰,一点点嫣红的汁液渗出,在他脸颊脖颈耳垂上晕染开来。

“姐姐的手指好舒服啊。”

你将手从他的唇瓣上移开,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才说道:“你不会是发情了吧?”

他还没回答,脸色就突然变了。

“不好姐姐,他们追了过来。”

你听到村民的叫喊,你伸出中指抵到唇中对他说“嘘”,然后仔细认真地听着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

“他们应该还在搜查,我们躲好一点。”

“……好。”这个好说得很娇很喘。

你不由将目光转向他,他已经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皱眉,小声询问道:“有什么可以缓解的方法吗?”

他咬着唇不肯说。

“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姐姐离我远一点。”

你以为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怕自己会控住不住自己,从而伤害到你,但不久后你就明白他这话的确切意思了。

因为你忽然有种奇怪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

你现在就很想扑倒他、蹂躏他。

“这是什么?”你心里有了猜测,你和哥哥做的是春梦,于是好好的剧情线便强加了个“发情春药梗”,好让你们能够迅速做。

“对不起姐姐,连累你了,这是一种激素,”他垂下眼睑,眼底有淡淡的嘲讽,“他们给我们喂了奇怪的药,让我们拥有强大的吸引力,然后我们就会变成富贵人家的泄欲工具。”

“我的鳞片与别的人鱼不同,可以治疗疾病,对他们有用,所以我就被他们圈养起来拔鳞片,可是没想到,鳞片效果越来越弱了,没有利用价值的我,也要被他们培养成性奴。”

“那这个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的吗?”

他别过头,道:“只要杀了我就好了。”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你紧紧地盯着他。

办法很简单,就是蹂躏他。

“你不会愿意的。”他断言。

“谁说我不会愿意的,”你内心咆哮,这可是你的福利,“毕竟你那么美丽。”

他抿着唇缓缓抬眼看你。

你也看着他。

“好吧,”你发现他湛蓝的眼瞳正散发着朦朦胧胧的金光,他面色难耐却还在极力地保持着平缓的语气,“如果是你的话,我也愿意。”

该怎么蹂躏他呢?

你蹲在地上碰碰他的额头,好奇地问道:“我该做些什么?”

他仰着光滑透亮的脖颈,唇瓣被他无意识咬得发白,脸颊红彤彤的像半生不熟的苹果,看起来他忍得极其辛苦,发间一滴水珠滑下去,砸在他死撑在岸边的手背上。

“只要能让姐姐舒服就好了,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你刚想细问,就听到逼近的脚步声,你回看他,发现他脸色也变了,他望着你道:“姐姐有人来了哦,等下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你点点头,他便伸出手冲你眨眼示意,你微笑着将手搭到他的手上,握紧后被他拉入怀中,掉进水中。

就在你触碰到水面的那一刻,你看见自你们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泡泡。泡泡经过阳光的折射,在海水之中弥漫着绚烂的光泽。朦胧之中你好像听见熟悉的声音,“不要让他们跑了”“他们就在附近”“这里有他们呆过的痕迹”……但是随着泡泡的下沉,游荡在耳边的只有海水缓缓流动与海鱼成群结队地在海水里游过的空寂之音。

他睫毛特别长,低垂眼眸时显得格外安静美好,而睫毛挺翘静静注视着你时,又会让他整条鱼都透露出对你的、认真而又纯粹的爱意。

而此时他就是这样注视着你的。

你们离得很近,身体很近,呼吸也很近。也因此他的睫毛在你的视线下格外清晰,虹膜看得也更加清楚,清澈得宛若洗净的蓝天,眼尾拖长了的叁瓣晶莹蓝色花纹像是要长到你的心里去,不停地剥夺你的视线,穿过你的喉咙,直戳你不断跳动的心脏。

“姐姐请触碰我吧,”他的声音柔而涩,哑又欲,“不用怜惜,尽情享用我吧。”

你被他欲气满满却又天真无辜的表情激得眼神幽暗,皮肤密密麻麻地落满了极轻微的颤栗。

你主动伸手拥抱住了他的背,而他的鱼尾也主动挤进你的腿间,向上夹在你大腿之中,触碰到你的内裤的时候,你心中多少有些怪异,这毕竟是鱼尾巴。不需你说,他好像也看出了这点,他主动下沉,将头靠在你的胸里,依赖地低低唤你。

“姐姐。”

他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你的脖颈,在你伸手抚摸的时候,微微仰起头冲你做了个天真灿烂的微笑。笑容在你的注视下逐渐扩大,渐渐地你可以透过他微张的嘴唇,探见他洁白的牙齿和粉艳的舌尖。

啊、真是的,未免也太令人心动了点吧,此时你的哥哥,比你年长几岁的哥哥,在梦里仿若鹦鹉幼鸟般,被你拥有着——你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趴在你的手心里,他温热的羽毛和稳健跳动的心脏不间断地触碰着你的神经,他淡黄色的鸟喙和他的羽毛一样无害,他试图用懵懂的眼神打动你,他单凭本能就会用柔软的脑袋蹭着你的手心讨好你。他全然信任于你。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他就像你手心托起的一只初生幼鸟,弱小无助全凭你的支撑才不至于坠落。你在保护他,也可以随时杀死他——是完全掌控?是绝对占有?还是因为你知道他臣服于你、将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或许、也许、大概、可能,你不知道不清楚也不明白,但确确实实地,你感觉到了激涌的兴奋与激荡的幸福。

“我可以吗?”

你点头,得到你允许后,他继续下沉,用嘴咬住你的松紧带,不久你就感觉到裤子在轻轻往下坠。然后你感觉下身一松,裤子落了下来。他还想以此种方法再把你的内裤拉下来,但你更喜欢自己主动,于是你摸了摸他的头,自己拉了下来。

漂亮而又羞涩的人鱼还没看清就迅速扭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后,又别别扭扭地偏回那么一点点头,目光向上,不去看你空落落的那处。

“我没有害羞。”

但是心跳与体温都在强烈地违背他的话。

你见他欲盖弥彰的表现,轻轻地笑了,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进你的怀里,手指触摸他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揉了几下,语气轻佻地说道:“是没有害羞呢,要不然你的生殖器为何要举起与我打招呼呢?”

“……我……”他本来想反驳你的,但是下身肿胀的欲望让他无从反驳,于是他失落地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的,”你柔柔地安慰他,“我知道你很难不对我产生欲望的,毕竟我那么迷人,这不怪你。”

“可是……”他用手挡住下身,犹犹豫豫地说道,“姐姐,我怕你会嫌弃我,毕竟我是一条鱼。”

“怎么会嫌弃呢,”你将他的脸板正,逼迫他直视你的目光,“我倒是没见过美人鱼的生殖器是什么样的,不如你让我看看。”

尽管你感觉他对你吸引力越来越强烈,想要狠狠地蹂躏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剧烈,但你还是耐心地调戏着他,就像老虎吃掉猎物之前,还要闲闲地逗弄一样。

“……姐姐你看吧。”他就像个为了大人做了一餐饭菜,想要邀功但又怕这个功大人会不喜欢所以表现得小心翼翼的小朋友。

你松开他的脸后,他将手挪开,睫毛颤颤地看你。于是你看见他胯下高高翘起的男根,与根身尽头两颗卵蛋。

“姐姐。”他娇娇地唤你,漆亮的蓝瞳盈满潋滟水光,好像在问你对他满意吗。

“看不太清诶,”你隐去眸中的笑意,故作姿态地笑了笑,“你捧着它给我看看,好吗?”

他嗔了一声姐姐,便颤巍巍地伸手将其捧在手心,纤细白皙的十指与体型可观的粉色茎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姐姐其实除了有鱼尾巴,其他的都和你们人类一模一样,”他瞧见你眼中满意的神色,便上杆子爬,“姐姐不必担心,也不用有负担的……”

你微微惊讶,再细细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了。他是把你的“逗弄”当成犹豫了。

“怎么会一样呢。”

果然听到这他的眼神黯淡下去了。

“比起人类的腿,我更喜欢你漂亮的鱼尾巴。”

瞬间只一瞬间他的双眼就恢复了光彩,甚至有愈来愈亮的趋势。

你低声笑笑,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他便兴冲冲地游了过来。

“那我们就开始了。”

你夹住他的阴茎,抵在阴蒂上,上下摩擦着。遭受刺激流淌而出的蜜液浇灌在他的茎身上,他喘着气红透了脸。

酥麻得到缓和,又有更大的空虚降落,你抱着他的背,让他的胸更加贴近你的胸,听见他喉咙溢出更加急促的喘息声,你得到了鼓励,于是加快动作寻求更大的刺激。

“啊……啊嗯、姐姐…太快了,唔、啊……姐姐我受……嗯……受不了、姐姐……啊姐姐再快点、姐姐好厉害……呜呜。”

他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看着你,但是眼眸里迷离的情欲让他这句话的说服力大打折扣。男人说太快不就是觉得不够快嘛,作为看片无数的老色胚你非常懂这个道理。果然,他随后的话就暴露了吧,口是心非又诡计多端求操的鱼。

于是你抓着他赤裸的后背更加用力地顶弄他。

泡泡之外的鱼好奇地在你们身边游来游去,有些胆大的鱼还凑近了观察你们紧贴之处。

他被你蹂躏了很久,事后已经尾软地靠在你的怀里,撒娇地抱怨你活太好了。

你们上岸之后,发现岸边死了一堆人,而村子也没了。

“从小我就目睹我的同胞莫名其妙地消失,后来我发现他们是被人类拐走当性奴,我感到愤怒,我想要报复,所以我向巫女讨要了特殊的药,使用了这种药可以让自己的鳞片短暂地治疗疾病、延年益寿,但其实这鳞片只是以耗尽他们的身体机能为代价,产生假性良好反应。”

“我假装被他们抓到,给他们割鳞片,但是我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会给我下药,要将我培养成离不开欲望的怪物。”

你心疼地抱抱他。

“不过姐姐你别担心啦,我本来就决定报完仇就去死的,这样也没差。”

“只是幸好我遇见了你,也没被别人玷污,可以一辈子……说起来还没问过姐姐……这样可以吗?”

你当然知道他要问什么,在这件事上你也没逗他了。

“看你表现喽。”

“表现得好的话就一辈子……”

“要是……”

“不会有其他的可能了,姐姐,我没骗你,真的,姐姐、我发誓。”

即使你选择抛弃他,他也要和你一辈子。寿命是你好几倍的人鱼这么想着,有点傻有点天真又莫名有点动人心魄的纯粹,只要他的生命短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那么长就好了。

不是不能选择默默守护,只是因为他早就被改造成离不开欲望、随时都可能会发情的公兽了,如果对方不是你的话,他想,他就要用死亡来保留对你的爱意了。

“好吧,暂时相信你了。”

然后、然后在很长一段日子里,你都会听到。

“好喜欢姐姐呀。”“唔怎么会那么喜欢姐姐呢?”“喜欢喜欢好喜欢姐姐。”“天呐今天又发现自己好爱姐姐呢。”“姐姐我今天依旧比昨天多爱了你一天哦。”“为什么一天就只有那么一天呢?姐姐我甚至都觉得在一天之中爱你一整年都还不够呢。”

人鱼直白而又热烈地向你表白,丰沛的情感似太阳弧光般要将你融化。

真是暖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呢,你沉浸在他给予你的爱里。而当你醒来的时候,依旧是爱着别人也同时被别人深切地爱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