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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 分卷阅读101

宫女女配求欢乐 作者:鑫爱诗

分卷阅读101

点温馨提示,对于刑四爷来说,绝对是有用的。

刑四爷心知肚明,这次温小婉没有忽悠他。看来,他这两天,要跑一套县城才行,开锁的工具不那么好凑。

温小婉瞄着刑四爷分外凝重的脸色,很容易就猜到了他想什么,一抖手里的帕子,装着淑女的模样,摁着嘴角,半遮半掩地说:“四爷若是去县城里寻思东西,顺道帮我捎八个猪脚,我要前蹄的,还有,捎两斤花生,噢,对了,我还要些大骨头,带点肉就行,不用太油腻……”

在温小婉掰着指头,数着她要刑四爷帮她捎些什么的时候,刑四爷,“……”风中凌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亲的支持,对于以后的发展,应该是没有几章,就该回宫,继续潜伏了。该甜该腻该萌该泡,一个不能少。

ps:落雨若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2 14:10:35

☆、52睁眼瞎话

温小婉向来是一个自己不喜欢解决难题,总是把难题丢给别人去解决的熊丫头。

从她与刑四爷之间的商定来看,她已经很好地把包袱扔了过去,无债一身轻地丢下刑四爷,回刑土根家,打着‘照顾’她家相公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去吃她家相公的豆腐了。

对于温小婉提议搬家,聂谨言并不反对。

他到是没有想到温小婉心里担忧的那一层,他只是觉得,刑四爷这人背景不清,实不像是个山间小村里的农夫。

即使是有做过军医的经历,也不会有这般高深莫测之技,这人若是个危险的存在,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比较放心。

温小婉思虑得很对,搬去刑四爷宅上的提议,可以由她哭啼着提出,因为她的男人确实很需要刑四爷的医治,而刑四爷已经被医病烦着,半步不愿意挪动了。

刑土根很为难。之前温小婉能劝动刑四爷,帮温小婉医治了她的男人,在他们村里人看来,这已属奇迹。如今竟还要……

“刑大哥,这可有什么办法啊,你看……四爷他不肯再来,他说要是想医病,就把人抬去……”

温小婉哭哭哀哀,把她自己的理由诉说得入情入理,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躺在侧屋内的聂谨言,捏着温小婉塞给他擦手的湿毛巾,被院中拉着刑氏夫妇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温小婉,哭得嘴角抽了又抽。

在他以后的人生路上,他再一次警告他自己,需得提防十个心眼,看住他家这个满肚子鬼主意的小女人,不定哪天就被这女人骗了,他好怕抓不住这个小女人啊。

刑四爷就坡下驴,表示出一脸不耐烦地样子,答应了聂谨言和温小婉搬进来的要求。

刑四爷这一举动,再一次震动了小刑村,连着刑家祠堂那位族长,也就是之前温小婉他们刚来小刑村时遇到的那个老人家刑七爷,都跟着过来了。他们刚来小刑村时,还是这位刑七爷同他们提起的刑四爷。

刑七爷过来之后,去了刑四爷的房间,与刑四爷关门密谈,至于谈了些什么,已经搬进对面屋子的温小婉,哪怕听力极佳,却仍是没有听得清楚。

温小婉爬上坑去,给刚刚平躺好的聂谨言身后垫了一个厚厚的垫子,极低的声音咬着聂谨言元宝状的耳朵:“你说那两个老头子在谈什么呢?”

聂谨言的耳朵被温小婉呵出的热气,挠得痒痒的,却并没有躲,只淡淡道:“*谈什么就谈什么,我还能怕他们?”

聂谨言冷艳高贵地抬了抬弧度坚硬的下颌,他的腿伤已经接好,哪怕只养了几天,凭着他的实力,对付这几个山野村夫,还是不成问题的——他哪有那个爪哇国时间,为了猜那两个村夫商量什么而浪费他宝贵的大脑。

“你说得对,”温小婉晴蜓点水地在聂谨言的脸颊上扫过一个吻,“刑四爷还挺办事的,猪脚什么的,都买了回来,一会儿,我去给你煲汤喝。”

聂谨言略带怀疑地瞧了温小婉一眼,“你……你会做吗?”

在宫里的时候,他知道温小婉好吃。

温小婉在他面前抱怨过一次后,他担心温小婉吃不好,立刻把永孝宫原先的厨子换了出去,给温小婉派去了手艺极好、为人老实的又一位厨子。

他着人暗暗监视过永孝宫,带回来的消息是婉儿姑姑,除了会吃和会指手划脚,在厨房给厨子们帮倒忙外,其他……

他的下属是不敢说半句对温小婉的不恭之话的,但他瞧得出来,他下属那张脸上的神情分明写着一行大字:婉儿姑姑是个除了吃,什么也不会的吃货。

他也吃过温小婉给他做的东西,据说是她做的,其实……

那个叫什么泡芙来的点心,谈不上有多好吃,只是满嘴香甜的味道,说来到和温小婉给他的感觉一般的暖心。

他以前一直避免着食甜味的东西。人间酸、甜、苦、辣、咸五味里,甜味是最害人的一味,它会让人不自觉地沉沦,最后无法自拔。

对于聂谨言的质疑,温小婉很不满意,她捏了捏聂谨言直挺的鼻梁以做惩罚,“你娘子我要是不给你露一手,你还得以为你娘子我只会吃呢?”

聂谨言,“……”难道不是吗?

他很识趣地默默把这句话,吞到了肚子里面。

随后,温小婉露出的那一手,不但惊艳了聂谨言,更震惊了刑四爷——她煲花生猪脚汤时,差一点把刑四爷这三间破土房子,给燎着了。

即使发现及时,明火扑灭,刑四爷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灶台,也彻底毁得不成样子了。

别说一向屁股沉的刑四爷,在闻到糊味后,匆忙从里屋跑了出来,与他说话的刑七爷,也跟着跑了出来,连着躺在坑上的聂谨言在嗅到不对时,都差一点儿从床上爬起来,要拖着伤腿跳出去。

“婉儿,婉儿,你……你没伤吧……,婉儿……”

听着聂谨言唤她,已经把自己烧着,后又被刑四爷当头泼了一盆水的温小婉,委屈地从彻底报废的厨房,蹭回了屋子里。

温小婉见到聂谨言后,好像被人贩子拐卖走、连饿带吓了三天的小孩子见到了家长,扑进已经起身,坐到炕延边的聂谨言怀里,‘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气得脸色铁青的刑四爷,跟着一齐进来,而刑七爷指挥着几个来帮忙的左右邻居,帮着打扫残局。

“你还有脸哭啊?”

刑四爷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指着温小婉的手指,颤抖着抖成帕金森氏综合症了。

“哭怎么了?”

聂谨言极少全然睁开的眼睛,陡然睁大,迎着刑四爷的手指,一路攀了下去,盯住了刑四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家娘子在家时,也常围转于灶台之间,此类之事,从未发生,今日发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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