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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梦】背这五条,悟透 【友妻】全文

285 x 你 x 成人夏

非典型性夹心

封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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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你咒术私设

友妻

开门之后吃了一惊,

“啊,是夏油先生,快请进。”

“好像看见我很失望呢。”黑发的男人进屋随手脱下外套自己挂好,无视了你为接衣服空举的手,“为什么这么客气。”

他笑了笑,你也笑了笑。

“是来找先生的吧,他现在不在,您稍坐一下。”努力维系着客套的微笑,你快步转身进厨房,心如擂鼓,“您喝什么,红茶可以么。”

“客随主便。”

大概是看到茶几上的茶具了。其实如果喝其他东西或许还能在厨房再拖延一会时间。你咬了咬下唇,从橱柜端出一套干净的西洋茶杯,冲洗,尽可能拖沓的沥水擦干。

“您久等。”

你放下茶具,无视桌上的水渍,坐回侧放的单人沙发,并没理应周到的添水。心脏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很香。五条太太原来是奶茶派么,我还以为会更喜欢加柠檬。”

“您说笑了。”你心慌意乱的顺着对方不痛不痒的客气闲聊,答着各种客套话。

“这套小纹很适合你,”像看出你的窘迫一样,男人甚至换了个更舒展的坐姿,“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系带都系不紧。”

称谓换了。你紧张的撞了一下茶几,面前的茶杯晃了几晃,茶汤都漾出来。

“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这样冒冒失失的才比较像你吧?”

你不知道说什么好,深呼吸了一下,面向对方。该来的总是会来,继续装下去也没意思了,你想直接一点,

“你不是来找五条的,你知道他不可能在这。”

夏油温和的笑着,“悟在仙台有任务。”

“那些人会让你上来?”

“说悟让我帮他拿件东西。”

一起出现过几次,对方既是同僚也是朋友,被放行合情合理。

“所以要拿什么。”你赶紧起身,有片刻后悔了,想抓住逃离处境的最后机会。

手腕却被捏住。

你象征性挣了一下,完全没做能成功挣脱的预想。你回头瞪着男人,确定声线不会发颤后才说出话来,

“你知道他不在还要过来。”下半句没说出口。

“太太知道我不为找他还让我在这里等,”对方两指在你手腕摩挲了一小会,像刚意识到有多么轻易就能捏断这里,轻飘飘的把下半句说出来了,

“在期待什么?”

昂贵的和服被团在床脚,你慌乱的扯着对方衬衫,着急又不得章法。双手被攥住握紧,引着你一颗颗解开,

“少颗扣子的话可能会不太好解释。”夏油头发披着,大概是刚刚被你不小心弄散的。

“你穿他件走就好了。”你吮吸着对方的下唇,任男人把舌头伸进你嘴里搅弄。

直到你喘不顺气,男人才停下来,捧着你的脸问,“晚上会见面,这么想让他知道么?五条太太?”

阴唇条件反射般痉挛了一下,“知道也无所谓吧,”你半靠着床头躺下,用手撑开阴户对着夏油,“他不会在意的。”

阴茎肏进来的时候有一点轻微的摩擦痛,但没抽插几下后就顺滑起来。

“能感觉到么,做了穿刺。”夏油伏下身压着你问,阴茎刻意挺进的缓慢又磨人。

你伸着手臂揽住对方脖子,把舌头舔进耳廓,用气声问,“疼不疼,在鸡巴上打眼。”

湿漉漉的声线让人亢奋,夏油狠顶了几下,喘了口气,

“还好,就是需要一直硬着打,才能确定位置不出错。”

你呻吟出声,留心感觉的话,确实每次插入都被精准的照顾到了g点,有什么冰冷的饰品蹭过去,带来特殊的刺激,

“那……纹身师……应该很漂亮……了。”你喘不顺气,胳膊也没力气继续搂住对方,失力的垂在床边,说话断断续续。

“一般。”手掌包着你的乳房,揉捏了几把,停下手里的动作,像观察看它们在身体被冲撞下会怎样晃动似的,“在想着你就一直能硬着。”

“说了很糟糕的话啊,夏油先生。”你软绵绵的回应着,引着对方的指尖捏住乳头,以满足变硬的肉粒。

没有接话,但回答你的是几次又狠又急的深挺,好像要被捅穿了似的。

“想着挚友的妻子才能硬起来,未免也太糟糕了点。”你补充着,恶劣的想看对方的反应。

“你们算夫妻么,”揪着乳头的手用力拧了一下,你说不好是痛叫还是呻吟,“看来还是不够努力,才让你还说的出话。”

准确的说你也很难讲能不能算作对方的妻子。

日益落寞的偏门世家显然不够和御叁家联姻的排面,但因为咒术的特殊性你早早被卖进望族,缔结束缚。双方甚至当时都年幼到还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成婚约了。

术式相当恶心,没有合适的名称,但你喜欢称之为“换命”。

是指束缚对方在生理确认死亡的刹那,你会替对方去死,让对方复活给对方续命。

所以你几乎在六七岁刚能确认术式的同时就被买走了,本家欢天喜地的连夜让你嫁走,一分一秒都懒得耽搁。当时高层还在秉承“六眼拯救世界”的信条,八九岁的六眼也还没表现出太夸张的离经叛道,当时你摆弄着玩具就被稀里糊涂的缔结束缚,凭空多了个比你高不了多少的丈夫。

高层很满意,五条家很满意,你直接被锁进了屋里,权当是六眼的第二条命,被严加看管。

虽然是后话了,但这代六眼的成长轨迹与心性显然难以让高层满意,尤其是御叁家五条派一人独大的局面,甚至让他们恨不得除之后快。

再后来五条悟接管后,五条家被彻底清洗,保守派完全失势。可惜你像被忘了个彻底一样,直接被忽略掉了,可能本身也并没那么重要,还是五条认为这个工具人留着续命也不错?

除了那个习惯外,这么多年也统共没见过几次面,反正束缚就在那,何必维系面子工程。

对方不是取点东西就只是正巧在附近有任务就近住一晚,甚至有的时候对方连上楼都懒得上,打发同伴拿了东西转头就走。毕竟按他的意思,你身上也“一股烂橘子味”。

倒是毫不避讳你。不知道多久前过来时说的,还当着同行友人的面。

你笑了笑,反正命也不是你的,这辈子注定要被养在笼子里浑浑噩噩下去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丈夫”的同事你倒是见过两位,但还是夏油见的多些——多的概念建立在这么多年间打过没几次照面的基础上。这位最起码还会笑笑,另一位公事公办比你表现的还要专业。

所以偶尔调剂一下也会想着夏油自慰。

毕竟接触不到别人,也没有别人再对你笑过。

半个月前出了件意外,你没想过“丈夫”竟然还有“家”里的钥匙,甚至交给朋友让对方拿东西——反正你也哪儿都不会去,这辈子在这屋子里困死了,怎么可能不应门呢。

总之在你双腿大开自慰的时候夏油推门进来了。

也不好说尴尬不尴尬,对方大大方方在卧室转了一圈,看了一眼一脸狼狈的你,也没多说什么,最后在书房拿着咒具就离开了。

所以半个月后他这次来,说实话你也没太意外。

你把茶杯放到床头,从男人嘴里把烟接过来,磕了磕烟灰,侧躺回去,叼在自己嘴里。

“以为你会是抽爆珠薄荷那种人。”越过他把烟盒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夏油顺势又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手扶在你后颈,就着你嘴里那根的火星点燃。

“烟点烟,死老婆。”你笑了一声。

“死谁老婆?”他也笑,并没看你。

那只能死五条老婆了。夏油把刚刚用过的茶杯举到你面前,你弹了弹,想着如果自己现在真原地暴毙那可就热闹了。

两人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你抽的极快,按灭后索然无趣,便从另一半床头柜抽屉里把自己的烟摸出来,“说抽薄荷烟会阳痿杀精哦?”

“想让我中和一下?”他作势要取,你把嘴里的烟塞给他,兀自拿了他的黑万。

“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相似,”你点燃深抽了一口,“不过偶尔抽抽这种又黑又长的也挺有意思的。”

“说了了不得的话呢,五条太太。”夏油把茶杯放下揽住你肩膀,“偶尔就够了?”

你随手拨弄着发泄后软在阴毛里的性器,捏了捏龟头边缘的穿刺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所以从开始就别做多余的期待比什么都强。”

“撞见友妻喊着自己名字高潮的殊荣还是值得一点期待的。”

阴茎被你摆弄的开始发硬,上面还沾着体液干涸后的残迹。

“寂寞嘛。”你手指成环撸了两下,那东西就立起来了,掌心黏哒哒的。

男人就势要压过来,你手上多用了点劲儿,让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转身腻腻歪歪的把两臂架在对方肩头,渡过去最后一口烟吻。

完全勃起的鸡巴蹭着阴户磨了磨,就着刚刚的分泌液时不时捅进去一小点,

“内射没问题?”

“在吃药嘛。”

夏油操进去,拽着腿根一把把你拉躺,笑着得出结论,

“明明和悟也还在做吧。”

“夏油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也笑起来,腿缠上对方的腰。

回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不解。第一次到底是怎么操起来的。

当时是在打扫房间吧,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屋里像咒具库一样——你一直默认自己住在仓库里。一是天元结界和咒术师本来就算稀缺资源,反正也要守着五条家的东西,不如放在一起看管节省人力;二是东西本来也该和东西放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作东西的自觉性。

本来也不方便进来人,连采买东西都是递清单下去专人送上来,索性也就没做过还能有保洁的美梦。

仲夏夜没开空调,窗户大张着,对流风吹着,黏在脖子上的发丝让人发痒。

你脱了外套待洗,找了个皮圈把头发束起来。

然后那家伙就从窗子进来了。

明明大不了你多少,穿着漆黑的制服总好像一瞬间就成大人了。

上次见面是几岁的事来着,印象中对方还没在发育期猛长个子的你高。怎么好像瞬间就窜起来了。

变化这么大,理当认不出了吧。

可惜还是认出来了,也许是默认了除了他不会有人出现。

见面就大发脾气。

因为什么你忘了,大概无非是“没有防备心”,“为什么不反抗”,“烂在这里怎么办”什么的吧。小时候不是说过同样的话?你可不想重温被打到半死又被关起来悉心照顾的特殊待遇了。

“反抗什么,反抗你么?”

印象很深,因为你斜了对方一眼,自顾自的准备去淋浴,刚刚出的汗干了,夜风一吹冷飕飕的。

所以可能是被你的态度激怒了?超级生气呢。不然在幻想什么啊,以为你会泪眼婆娑的求他带你逃出去么?出去你能活过两个小时?谁不知道你是六眼的续命玩意,出门就被悬赏,十五分钟来叁波杀手,你可无福消受。

又或者是想着用天逆鉾给你一下就完事了?还是用黑绳把你绑起来?别天真了,又不是普通咒术,束缚定下来就是定下来了。明明这些小时候都讨论过吧,有用的话你还会在这里烂到今天?

然后被反拧着手臂按在地板上了。所以第一次做爱甚至都不是在床上,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也是第一次切实的体会到一种被使用感。

寂寞的你、不甘的你、无助的你,每个你都在嘶鸣。皮肤在木地板上被摩的发红肿痛,膝盖膈的生疼,边哭边叫,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了。

理论上讲应该很快就结束了,但记忆中却像凌迟一样每一秒都无限长。

最后还是被折磨到半死又悉心照顾的老桥段。

良心过不去的话还是不用强行伪善,不要给无法实现的希望比较好,毕竟不期待就不绝望。这个道理你从很小就懂了。

在床上醒来的时候以为对方已经走了,结果在厨房看到人后还意外的一起吃了顿早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出人意料的竟然还会下厨。

坐下的时候还是很疼,看样子对方是想说什么来着,但最后也只是沉默的离开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洗完碗才走的,没给你增添额外的家务负担。

“后来偶尔也会过来吧。”

你应付的说了两句,龟头碾着g点蹭来蹭去又不使劲,总不给个痛快,折磨的人头皮发麻。

因为刺激么?要听这种事。在挚友床上操他老婆还不够刺激?

“后来也有?”像只狡诈的狐狸一样啊这个男人,你有点后悔招惹他。

“后来……”你仰着脖子,被突然用力的猛顶搅的脑子空白了半秒,“后来啊……夏油先生见过吧。”

“在客厅,喝姜汁汽水,那次?”男人眯起眼睛,像要捏碎你胯骨那样用力。

“不是记得很清楚么……”你努力凑上去在对方颈侧吮吸,“甚至还记得喝了什么……”

“说要找本书来着?让我坐着稍等一会,”夏油把手指伸进你嘴里玩弄起舌头来,你呜呜咽咽的只能任唾液流到床单上,“当时还奇怪来着,找书不去书房,反而拽着女人进卧室了。”

喘不上气,你在男人腰上拧了一把,毫无帮助,连哼都没哼一声。

“然后听到你在哭啊……”看你憋的眼泪都下来了才把手指撤出来,在乳头上抹了抹,“还以为在欺负你呢。不算欺负吧?现在回想起来,那声音大概是太太正爽的要命呢。”

你顺了一会气,缺氧的时候阴道收缩的特别积极,穿刺钉的感觉鲜明的像扎进你脑袋里了似的。

“夏油先生当时还在客厅喊来着吧?”你调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小阴唇好像被操的挤进阴道里了,感觉怪怪的,“‘悟别欺负弱者’什么的。”

“唐突了啊……”是故意的,那么用力,那块软肉好像又被夏油顶进去了个边,又在被整根抽出时带出来,“打扰别人夫妻做爱。”

都说了无所谓吧,你眨了眨眼睛,让眼角激出来的泪水别模糊视线。

“不过夏油先生离开的时候裤裆可是鼓囊囊的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想起来更多细节,说完果然被愈发用力的操干。

“原来以为五条太太是个内向的人呢……”叼着脖子上的一点皮肉在齿间磨了一会,大概出血了,“今天才知道,格外伶牙俐齿。”

“寂寞嘛。”

缓过来一点后你在夏油侧颈回敬了更多深红的吻痕。被肏的又快又狠,要到了,顾不上了,所以恍惚的喊着五条的名字。

你想的很明白。

青春期的男生,每八秒就会产生一次性幻想。一不小心开了荤,食髓知味又无处发泄罢了。正好有名正言顺的干净禁脔,忍不住了就下意识来泻火,爽完之后又羞耻的后悔,不好意思面对。

循环往复。

都变成习惯了。

可惜这么多年光长本事和个子了,两性关系方面到今天都没什么长进。

曾经听到过有次任务涉及的对象是相当美艳的顶级水商売,甚至当着你的面和同事打趣的说着混帐话,好像自然而然的郎情意妾来着?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吧。当天半夜又不走门,又不说话,黑着灯压着你,前戏都不做,不管你怎么又哭又闹都不停下来。

也没什么好不满的吧。

本来也就作为物品被对待着,束之高阁才是对物品本身实用属性最大的侮辱。

但是那年夏天不一样,你甚至萌生出了从此之后会不一样的错觉。

当然总归是错觉。

也不是第一次被不切实际的希望捉弄了。

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来。

后来知道的,当时是星浆体任务宣告失败。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本来以为是采购的东西送到了,开门才发现男人满身是血站在那里。

你吓了一跳,退了半步让人进屋,人却直接栽倒在你怀里。

不是使不出劲,是主观上不想动。

你硬拖抱着高你两头的家伙进屋,出了一身大汗。刚把人放在沙发上想去找医药箱就又被拦腰抱住,无理由的联想到刚断奶的小猫看见主人出门时分离焦虑的嘶嘶哀嚎——只得坐回去,任对方睡着把你双腿都枕麻,动一下像针刺般的疼。

真的变高了好多。沙发太短,长腿无处安放的翘在扶手外边。睡熟了又会像婴儿一样蜷起来,无意识的用脑袋蹭你。

醒来之后去洗澡,你进去帮男人擦背,在淋浴底下做了。把你抱出来放在床上,自顾自穿衣服时刚看清身上吓人的伤疤隐隐泛白。

你才意识到,不可一世的神明,险些掉下神坛了。

而你也差点就能完成使命了。

出乎意料的,之后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也并不多做交流,你也不劳神去问发生了什么。

如果男人坐在沙发上了,那就赶紧也坐过去,安静的做好膝枕帮他按摩脑袋;如果进书房了,就无论里面传出来什么叮叮啷啷的声响都权作听不见;他要下厨会自己写清单,选食材,时间久了你也会自觉刷碗;晚上会抱在一起睡觉,偶尔能听到支离破碎的梦话,如果没被操的太狠昏睡过去的话,是能听到的。

他越醒越早,但总归如果前天晚上做了能多睡一会。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意识到这点后便总是缠着他做,把两人都累的够呛。

大概是为了第二天睁眼时看到男人平静的睡颜。说不好有什么奇怪的满足感。

哪怕是这样都隐约觉得有点什么期待。

有过一次插曲。

一起待了许久,久到你都觉得可能该到离开的时候了。突然有天主动和你说要出门办事。你吃了一惊,不知道提前报备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原来要走也就静悄悄走了而已吧。你笑着答应着,同时心里已经在规划晚饭要自己吃什么好了。

结果当晚不仅回来了,甚至还带回来两个。

凭空多出来的养子养女打的你措手不及,微波炉里便利店饭团才刚热好。

只好手忙脚乱的下厨了,留心听着客厅里喜当爹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在说些什么不靠谱的东西。他总是这样的,看起来比谁都高兴,话多的比谁都能讲。只有面对你时像沉默的海,丢块石头都激不起一点波澜。

果不其然,吃饭时候被他嫌弃做的难吃。像被气氛感染了,你下意识翻着白眼说爱吃不吃。

年纪长点的小姑娘意外的很会读空气,帮忙打圆场,对他说和五条太太感情真好。

你提心吊胆的等了半秒,没听到否认也没肯定解释,被打了个哈哈过去了。

找借口说帮忙添饭,才发现小男孩表情冷冷的看着你,像看穿了你的窘迫那样。甚至有某种错觉,你想起那人小时候的样子了。明明什么都看到了,明明知晓着一切,但冷漠到懒得多费口舌。

可能也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样子了,所以对这个孩子格外上心?你不清楚。

晚上两个小孩坚持要回去,便送回去了。以为总算要离开了,结果半夜又翻窗进来,还是没什么话,也不和你解释,又是洗澡、做爱、睡觉。好像下午的人不是他一样。

后来到还见过几面,最夸张的时候小男孩脸色沉的比头发都黑,端着点心盒子站在门口,说五条老师让他送过来,说无论如何现在就要吃。

“五条老师”走过来,揽过你的肩膀,越过你的脑袋,接过盒子,在门口就嘻嘻哈哈起来。

但你忘不了男孩拒绝进屋后转身离开前看你的眼神。

冰冷又怜悯的样子。

你见过很多次。

高兴的回忆也还是有的。

还有一次突然说太安静了,让你随便说点什么,你愣了一会,开始讲些有的没的,毕竟你能说的也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忘记是说起来看的什么小说还是新玩的游戏了,竟然有来有回的讨论起来,争闹的像真实的小情侣那样。

你心抽紧了一瞬间,但也只是一瞬间。

只记得当天晚上做的相当尽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湿的床上都没法睡人。

被嘲笑了,像小时候只当彼此是玩伴一样的无所顾忌。

你软着手抓枕头丢他,对方也不用术式,冲过来挠你的痒痒肉。两个人抱成一团,一不小心就又操起来。

那个年纪的男生像没有不应期似的,你笑着求饶,却听了一耳朵不知道哪里学的骚话。说完无视你满面通红,自己甚至都长出了一口气,高兴死了,说终于说出来了。

你也不服输想顶回去来着,自己先羞耻的捂了脸,结果被新尝试大成功的家伙来回来去戏弄,现在也忘不了耀武扬威问你“哥哥的大肉棒肏的你有多爽”的混球模样。

如果就停在那一刻就好了。其他随便什么怎么样都好。

明明睡前嘴角甚至都高兴的向上翘着,硬要把你的脑袋按在胸口,以这样亲昵的姿势入睡才作罢。

第二天就退回起点了。

再后来没过几天便离开了。

因为总算是调整好了吧,所以不用再继续修养了。

之后就再没这样长时间泡在你这里过了。如果不是时不时收到清单上没有的小说和游戏卡带,你都怀疑之前的种种全是自己呆傻了意淫出来的。

书房里本来全是破破烂烂的古籍咒具,现在没营养的轻小说漫画倒是越堆越高。无论好不好看好不好玩,总会下意识认认真真的摆弄一翻,不知道是因为实在太闲了还是隐约期待过还有机会再聊起来?

还有一套接一套的衣服。正装、和服、情趣内衣,甚至按摩棒跳蛋手铐什么的,收到了便知道可能很快会过来一趟,隐晦的想让你穿给他看?

明明都有联系方式,手机也不是摆设。

可能是从小习惯了,又有什么好联络的呢。

哦对了,联系过一次。新收到的跳蛋能远程连蓝牙,恬不知耻的给你打过电话隔空折磨了你一整晚。

但也就那一次而已了。

说起来,那次离开前的晚上做的格外卖力,困倦到极致迷迷糊糊睡过去都要被拽着胳膊操醒。你下意识便觉得明天估计要走。当时还不知道星浆体的事,只觉得也够奇怪,平时忙的像个陀螺一样,怎么会有机会耗这么久。

果不其然昏睡到下午睁眼时连他呆过的痕迹都没有了。

要是不打算叫人起床,干嘛留饭给你。

你喝了一口凉的彻底的味增,好像眼泪掉进了碗里。

你半靠在床上,看男人穿戴衣物,找了一圈没看到皮筋,索性把自己的递给他。

松松的挽起来感觉更不妙了,比披散头发时看着还要餍足。

你揽了揽身上虚披着的和服,游女般调笑的把手伸进对方刚穿好的衬衣下面,指尖在坚实的腹部摩挲,

“夏油先生这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呐。”

“五条太太这么客气,一会怕不是还要给我带包手作点心?”也说不好他到底是急还是不急,隔着衣服揉了几把你没穿胸罩的乳房。

“我倒是没什么厨艺,让您失望了呢。”你也笑起来,又转而摩擦了一下对方脖子上遮不住的红印。

旋即夏油握住你的手,在指尖咬了一下,

“虽然说不好为什么,但总感觉像被太太利用了似的。”

“您这又是哪里的话嘛。”

被忽略了。脸靠的极近,你没法看清对方到底什么表情,但那种危险的氛围很快消失了。夏油退开一点,边笑着边不痛不痒的说,

“真不用我带点什么给悟回去?”

“哎呀,您都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了,怎么还好意思劳烦夏油先生呢。”你最后扫了一眼吻痕,“再说了,您已经帮我带了对先生的思念走哦。”

回想起来实在是多此一举,那个人的话不用看都知道那些残留的咒力痕迹意味着什么。

夏油揉了揉额角,任你帮他穿好皮带,“态度变化的也太快了点吧,五条太太。”

看来每个男人都各有各的难搞。你瘪了瘪嘴,直起身子半跪在床边,解开刚系好的皮带,拽下来布料就把阴茎含进嘴里。明明清理过了,你却还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打定主意要搞死我啊你……”说着这样的话男人却也没阻止你,反而把手放在你脑后引着你帮他口交。

毕竟真枪荷弹做了两次,硬起来的稍微慢了点。你手揉着阴囊,侧过头沿着冠状沟吸,舔到龟头处忍不住停下问,

“这个位置真的需要硬着才能穿孔嘛?”

被压着脑袋直接全塞进嘴里后才听到,“骗你的,不过实在想看操你的时候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所以确实硬的不行。”

你呜呜咽咽的想问,用手拍了拍对方手臂后才被退出来一部分,得以开口,

“穿刺那么痛都不会软掉?”

你是真的很好奇嘛。结果又被压进去。

“做爱不痛没有意思吧?”

第叁次持续时间真的实在是太长了。你稀烂的口交技术火上浇油一样,最后还是被忍无可忍的男人分开腿用了阴道。

这次结束后连你都没力气多说两句了,看着男人重扎了下头发,总觉得该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好在对方开口了,

“这个——咒术,就没什么办法了?”

竟然说这个啊,你随口应承着,“换个性交对象不知道能不能‘换绑’哦。”

“玩笑真恶劣啊,”男人自己动手理了下衣领,“要真那么简单早就有人冲进来了吧。”

——肯定嘛,你就知道眼前的特级绝对早就看到了,搞不好找到的比你知道的都全。他仰了仰下巴,示意屋顶隐蔽的夜视摄像头,问了一句,“谁在看?”

“不知道哦,”你如实回答,“但应该绑着先生的手机吧。”

被吻住了,下唇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泄愤,出血了,味道像铁锈一样。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五条太太。”明明是发狠说出口的话,但说完还是叹了口气又亲了亲你。

“都说了不会在意的嘛,”你舔了一下创口,“而且如果是杰的话,只要不是跳槽,其他怎样都无所谓吧?”

一不小心用了那家伙习惯的叫法呢。

对方的表情像在等你的解释。

“感觉杰就很像时不时会感伤同类的苦难,一不小心钻牛角尖就生发出‘世界毁灭吧’这种感想的人哦?如果要跳槽去做诅咒师一定记得再来做诶,帮我给人生清单上的‘和坏蛋做爱’打个勾啦。”

“你尽管打勾好了,五条太太。”夏油转身往屋外走,“偷情到这种地步,本来也足够格当‘坏蛋’了吧?”

你躺回床上,突然想起来,喊了一句,“问你家两个小姑娘好啊!给她们带的点心在冷藏库第一层,红色漆盒,包好的那个。”

你听见对方叹了口气,“包裹布别冻进去啊。”

摆摆手,“记得快点吃哦,腰疼,恕不远送啦。”

“花了这——么久啊,杰。”

夏油坐下,应了一声。

“吉祥寺的羊羹嘛,我都还没吃到诶?”

夏油把漆盒推过去一点。

“自己偷吃不好吧?”

夏油看着盒子里缺了一块的位置,顿了一下,说,“要道歉么?”

五条挥了挥手机,“选择而已,无所谓吧。”

“倒是说了你不会在意呢。”

“哦,这样听起来还真让人伤心。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语气上倒是听不出伤心的意味。

夏油捏着羊羹填进嘴里一块,“高潮的时候哭的好惨,”想了一下接着说,“一直喊悟的名字。”

沉默了一阵。

“你刚上去负责的咒术师就联系我了,不过这么晚才回来确实是没想到。”

不知道该接什么好,那索性也不说话了。

“啊啊,这种情况真的很需要买醉啊,如果酒能好喝点就好了。”

“好喝的就不是酒了吧。”

插了一块点心,只是反复看着,没放进嘴里,“甚至有点羡慕杰了,那么热情,我这个做丈夫的可都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不过寂寞嘛,也没办法。”

明明有很多办法吧。夏油没说出口,继而整了整衣领,意识到位置后作罢,叹了口气,“又说了一样的话呢。”

“真难办啊,”点心被放回去,手指敲了敲桌面,“那身深绿色的小纹果然穿上超可爱吧?因为没法实地量尺寸,我可是很努力的回想了好久才定的。合身么,应该差不了太多。”

夏油把发带解下来,把玩了一会,“很衬肤色,”又套回手腕上,“不过没穿多久。”

男人猛的站起身,椅子都被撞倒。夏油抬起眼看他,对方意外的没什么表情。

“要揍我么?”

“果然配了深灰色的缎带发圈啊。”答非所问,“倒是没插花簪,还好还好。”

还是沉默。

“多的是办法吧?”虽然不知道该出于什么立场,但还是没忍住说了。

“杰,”隔着眼罩依然能感到视线的落点,“没法死在一起的男女做不了夫妻呐。”

“没办法,谁叫我爱她嘛,”

五条挥了挥手离开,“当然我也很爱杰啦——任务报告就拜托了哦!”

夏油看了看手腕上的发圈。

十一

半夜被嗓子疼醒也算久违了。

你披了件衣服起身去厨房倒水,关上冰箱门才意识到沙发上坐着人。

不确定该不该开口,对方听到你沙哑的声音,会不会稍微情绪化一点。

这么一想就还是问了,“先生要喝水么?”

还真是哑的吓人啊,你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久久没有回应,久到你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是叫‘悟’叫的很顺嘴么。”

意料之外,对方声音也有点哑。

“这都说了啊,”你失笑,靠在料理台边换了一下重心,“失误失误。”

本来就没做过他会勃然大怒的设想,硬要逼着人生气你也没那个本事。

所以还是乖乖的做件物品,像不小心撞到的桌角那样,哪怕磕痛了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骂茶几吧。

“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开口了,还是陈述句。真骂茶几啊?你倒是没想到。

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睡人老婆,杀爹杀妈,断后路这种,比较直观嘛。”

索性向着客厅多走了两步,靠着门廊站定,庆幸穿着他喜欢的那双细高跟拖鞋——当时脸上笑嘻嘻的敷衍先生眼光好,心里妈卖批哪有傻逼在屋里穿的拖鞋是这样的叁陪小姐同款——现在穿了还是庆幸,因为你知道会显得自己腿格外长。

宅在屋里疯玩你视力不好的很,但这个距离够对方“看”清楚你每一寸线条了。

你不确定他什么反应,忍不住补了一句,“而且离圣诞节还有好几个月吧,总不能光让马跑,不让马吃饱——”

下意识抖了一下,别说你这种废物,估计其他特级也很难有这种速度。你反应不过来,杯子里的水洒出来,顺着无下限的边缘都落到地上。

“所以问题的症结在老子没喂饱你?”

隔着眼罩都能看到高挑起的眉毛。称谓都变回去了。

可说呢,刚刚一晚上说的话比今年对你讲过的所有字加起来都还要多多了。

没法给肯定回答吧?果然说什么都别说男人不行。你打算糊弄过去,不知道这时候再端正态度来不来得及,

“自作主张想着哪怕能帮到您一点都好,反而给您凭添了困扰,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完了好像更糟糕了,连气压都低了几度,你要花很大精力去阻止双腿发颤。

很恶劣,但你心里高兴疯了。

缓一下还是继续?你不确定,那就再扯远点,

“……确定是和羂索?”

想想都不可思议。六眼唯一的挚友和千年来的六眼杀手联手,这种程度的叛逃值得你给dream list打勾。他也真沉得住气呐,你知道的时候都吃了一惊。

倒也不是特意说给你听,怪也只能怪自己做梦的时候管不住嘴。两叁个听不清的词就够你吓出一身冷汗了。

这么炸的话题总能多说几个字吧?

完全不接茬。

“老子喂不饱你?”

十二

被掐着脖子按在墙上操了。

有种罪恶的满足感,过激又变态的兴奋全部建立在对方的失控上。

不被当人看的、没有存在感的东西,光是对其的占有欲就能达到这种程度么。

还是羞辱,是从雄竞层面的刺激?

或者是背德?

又或是单纯的伤害他报复他就足以让你满足?

——你根本不会妄想他爱你。神怎么能有弱点?不做这种可笑的白日梦就绝对不会有难以承受的失落。

随便怎么归因,无论什么理由。阴暗的目的达到了,你激动到颤栗,每一根血管里都沸腾着肮脏的快感,胃都在绞痛着,你差点干呕出声。

边哭边笑,像分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片都鲜血淋漓的,尽可能沾满爱人的血。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你爱他而已。

哪怕对方是你一切苦难的源头,却也同时是无尽黑暗里唯一闪烁过的光斑。你不去追,因为光斑只是艳阳施舍下折射出的骗局。

只是看一看就好,你无法想象它从指尖消失时自己会作何反应。

不抱任何希望,时刻做好最坏的准备,无数次的自我提醒最终还是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你心甘情愿的被其碾碎。

没有着力点,手臂也再没力气勾住对方,整个身体全靠着那双你迷恋的大手托着。

下体可能撕裂了,你之前都不知道没做前戏硬捅进来会有多痛。

血腥味比体液来的快的多。

忍不住想起你们第一次在地板上交脔的时候,当时也流了好多血,毫无快感,疼的你边哭边骂。像首尾呼应的小说,像重复和弦的休止符,疼痛开启一切的苦难,疼痛告结一切的折磨。

后背也磨破了,你套着的对方的衬衫上很可能蹭上了血。

忘不了那身血乎乎的制服折磨了你多久。明明对家务一窍不通却又要偷偷摸摸搜索血迹如何处理。好多个晚上尝试各种奇怪的东西,柠檬消毒液盐巴烧碱,搓洗到指节都疼到僵硬。大功告成的时候半夜起身偷晾去阳台,晚风里雪白的衣角被吹的翻飞。下意识觉得对方在身后正默默注视着你,就在那一刻自我感动到彻底沦陷。

被摆弄站定后,侧拽起了一条腿,直到这样也站不住了还是没被放过。

又被扯过身背对着推到墙上后入,扭着脑袋接吻。

舌头搅进来,意外有苦辣的酒气。

不能碰酒精吧,术式效果怎么办。

“去他妈的术式。”

忍不住笑出声。是何德何能,竟然真让你等到了。

你想过要嚎叫的质问他为什么不能放过你,你想过流着泪反讽为什么偏偏落下你这个烂橘子,你想过揪着他大骂就是因为那点他妈的自私所以你这辈子注定发臭发烂。

你有数不清的空闲,早都考虑过一遍又一遍,连因果关系都替对方梳理清楚了。

但现在全都不重要了。

说白了你只想要回应,发疯的想要。明知道不可能也想要到心脏被揪扯般的疼痛。

不奢望是理想的答案,无论是什么回应都可以。

愤恨的、厌恶的、鄙夷的,你照单全收。给一点回应就好了。你不介意自己表现的多么恶心下贱,你只在乎这一刻不管是什么情绪仅归属于你。

现在你得到了。

比想象中的一切都还要更为甜美。

曾让静海有过一丝涟漪,你就能心满意足的赴命。

十叁

因为被幸运的满足了一切渴望,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异常平静。

重读了一遍那些书,重打了一通那堆卡带。

你做好了一切准备,以至于年底终于收到消息时也没太多情绪。

从十二月起就攥着没人会拨打的手机在等。一边暗自期待着永远收不到消息,一边觉得悬在头顶的利刃还是早点落下为好。

不做任何怀疑,哪怕是最坏的预测你都给予绝对的信任,只要是他提的就够了。

当然最终收到时还是如释重负。

会给你冷漠又怜悯眼神的男孩已经成长为相当可靠又潜力无穷的咒术师了,你忍住不去揣测其中有多少他的影响。由男孩告知你再合适不过,哪怕只是“涉谷事变”四个字,也足够你知道其背后是什么分量。

几乎是收到信息没两分钟后,你连道谢的回复都没编辑完,房门就被叩响。

你不去应,自然也会被撞开。

幸好早就梳洗整齐恭候了。

虽然深绿色这件不太吉利,但今天有认认真真戴着花簪呢。

竟然来了这么多人呐,未免也太看得起你了。

也是嘛,毕竟被当作了最不稳定的危险因素呢。

啊啦,真的呀?第一个被拜访的就是自己么,还真是与有荣焉。

明明先生才刚被封印,也太嚣张了点吧。是你的话,可不敢这么自信诶。

交代束缚的条件和解除咒术的方式?

忍不住要把白眼翻上天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没点新鲜东西。

是的是的,毕竟除了你所有知情人都被清理了嘛,先生宠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说起来,夏油先生都不亲自来见一面,未免也太薄情了点。明明约好了如果跳槽一定要再好好做一次来着。

好嘛好嘛,那就先说束缚条件好了。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要这么着急啊,你又没本事跑的。这么久没人一起说说话总归会有点寂寞嘛。

束缚的建立必须在对双方公平的基础上这是常识,就算你术式就是如此,也不能今天换一个去替死,明天换一个给续命,你又没那么多条命的。

所以一定要对等平衡才能生效嘛。

和婚约没关系哦,又不是封建社会,凭什么老公死了老婆陪葬,这根本不讲道理吧。结婚当然是因为爱嘛,跑腿卒看起来就一脸缺爱解释也解释不通懒得讲啦。

先生的命确实放在天平上比你的重好多,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六眼就是牛逼你也没办法啊。所以嘛,束缚是这么确立的,

五条悟要是死了,你替他死,他再活一次;

你要是死了,你们第一时间无条件瞬移交换位置,由他替你报仇。

合情合理嘛,只要能替你报仇你就足够满意了。这样一来对等平衡束缚生效怎么想都很公平啊。

别害怕啊?要死的是你,你都不怕诶?

你说完就攥着匕首给自己来了一刀天逆鉾同款伤疤,怕死不了还在脖子上多割了一刀。

几个人反应再快也都愣住了,不要命的咒术师没见过啊?明明是了不起的家族传统吧?

你手很稳的,毕竟这几个月以来练过很多次了。练完旁边会反转咒术的先生同事就帮你复活。倒是还挺对不起她的,估计让她留下了惨痛的心理阴影。

总之做好了万全准备,给自己开膛破肚的轻车熟路。一辈子体术就练了这一招自杀技,炉火纯青干净利索,到最后这一刻条件反射一样说死就死,自己都没空犹豫手已经动了。

圆满完成使命嘛。

大概马上死透,毕竟头一遭你也没什么经验。

弥留之际像站在第叁视角看自己。怎么浑身是血的躺在一片黑漆漆里,遍地骸骨。狱门疆里就这个条件,幸好也没让他待太久。

你睡过去。

涉谷事变,高层血洗,叁日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