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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乖(骨科) 2

他洗完澡,穿好家里的小熊睡衣,不急不缓地敲门。

“门没关,哥进来就好。”

妹妹正趴在床上,戴着耳机,看着什么东西,双腿曲起交叉摇晃,白皙晃眼得如同阳光敲在成片的沙湖上。

陈尺无意窥探她腿缝里的风情,只移开目光,道:“我有事和你说。”

陈梓放下手机,摘下耳机,笑了笑,眼里满是狡黠:“哥,我正在看东西呢?”

她摇了摇手机:“打断别人可不礼貌哟。”

陈尺高度近视,五米之内人畜不分。但他了解妹妹,大约知道她在看什么。陈尺沉默了会。

“哥你确定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要……”

“陈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哥哥突然打断她。

“……”陈梓笑容立刻扯成一条线,但很快她又恢复天真无邪的样子,她嘁了一声,又戴起了耳机,“我又不是哥你肚子里的蛔虫,才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呢?”

“好了哥,你快去睡觉吧。”

“明天还要为我过生日呢。”

“要开开心心的是不是?”

他轻轻地皱眉,还想再说些什么。

“哥你别打扰了。”

“不然是想和我一起看吗?”

“我—可—就—外—放—啦。”

他犹豫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还是转身离开了。

算了,还是等妹妹过了生日再说吧。

陈梓在他离去的那一瞬,松开了腿,瞬间掉下了个圆圆粉色的小球。

沾染上黏糊糊的水液,还在不停地跳动。

应陈梓的要求,她过生日没有请任何一个人。

哥哥送给她一台笔记本电脑。

陈梓不知道这是哥哥打了多久的工才买来的。

陈梓抿唇轻轻地笑起来了。

“谢谢哥。”

陈尺想说这是应该的,让妹妹别那么见外,但话到嘴边,他又憋回去了。

“许愿吧。”

他去门口关上了灯。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陈梓闭眼,向哥哥那边靠拢。

“……”即将碰到他的手的时候,陈尺往旁边退了几步。

然后,陈梓就没再靠近了。

这个蛋糕是陈尺亲自为妹妹选的,他放心地吃下去了。

吃菜的时候,陈梓突然说。

“哥我去拿瓶酒来。”

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酒液玫瑰碾碎般鲜艳。

“哥你喝吧。”

陈尺不敢喝,正准备推迟,陈梓就自己倒了半杯,一口闷完。

陈尺愣了下,也倒了半杯喝了起来。

而妹妹一直在不停地喝酒。陈尺只说了句少喝点,就没再劝了。就让妹妹放松一下吧。

很快,一瓶红酒就见底了。尽管酒量很好,但他也没喝多少。大部分都是陈梓喝的。

这一天很正常,陈尺刷完牙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陈梓也躺到床上,但她睡不着,她看着手机,等到叁点半,起身,去柜子里摸了一瓶红酒,喝了半瓶,才赤着脚走到哥哥的房间里。

哥哥睡得很沉。

陈梓站在床边,透着皎洁的月光看了许久,然后爬到床上。将脚伸到另一侧,慢慢地,慢慢地,坐在了哥哥的两腿之间。

粉红果冻做成的千纸鹤的两片羽翼也被拉扯开来,凉飕飕的风吹进。

哥哥睡得可真沉。

陈梓弯唇笑了。

那这样哥哥就永远也不知道她的心思了……永远都不知道每当她的腿触碰着他的腿,只是轻轻地触碰,她便已经浑身颤栗,好像和哥哥在无尽岁月做了无数绝望却深情的爱一般,只要听见哥哥的声音,只要碰触哥哥送的东西,不需对着哥哥,她的眼睛与下身便流尽了泪。

记得有一次,哥哥教导完她学习,刚刚刷完牙,回到房间安静地睡去,她便颤着心合着花苞,偷拿了哥哥的牙刷,尚且留有水渍的、哥哥抚摸过的牙刷,关着灯黑乎乎的但不需摸着墙沿便跑到房间里,躺在雪白的昙花床上,几乎是颤抖着手,将牙刷杆夹在中间,曲起腿,夹紧,将那小小的牙刷,再夹紧,想到隔壁的哥哥,便已心潮澎湃,眼中热泪难以自抑。她激动地、摇曳地含住牙刷,扭动臀部,脚后跟贴在臀瓣,向上一收一合。带动着牙刷,热情的牙刷,哥哥的热情的牙刷,迎合着自己,就像哥哥在迎合着自己投入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之中。

“哥哥……”

唇瓣里有细碎的爱意在诉说,臀瓣有交合的欲望在痴缠。

她喊着:“哥哥,哥哥……”

可惜哥哥在隔壁睡得安稳,梦里还在想着妹妹这次的成绩可以上一本。

“哥哥……嗯……再快点……”

她向左右漂移,带动牙刷快速磨蹭那两块软软的细肉。

这种事干多了,陈梓去洗牙刷,差点被夜晚去上厕所的哥哥发现。

“哥,我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牙刷弄掉了。”

她乖巧地回答,哥哥没有怀疑。

早晨哥哥拿着妹妹干过的牙刷,从妹妹舔过的牙膏口挤出牙膏,往嘴里放,没有丝毫怀疑地就开始刷牙。

“怎么了吗?”哥哥奇怪地问她。

“没什么,就是哥哥今天好像比昨天帅气多了,就多看了看。”

哥哥才不知道他刷牙的牙刷发生过什么呢。

这样的物品仅仅是冰山一角。

哥哥喝水的杯子,哥哥穿过的内裤,哥哥睡过的床……甚至就在哥哥身边,看电视,写试卷,吃饭,或者其他什么场景,只要有哥哥,在暗处,她将手伸进内裤里,隔着内裤摸摸那湿润的欲望,而过了会,又会走到哥哥身旁,用摸过欲望的手,去蒙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哥哥你现在看不见我了哦。”

哥哥,自她做了第一个有他的春梦开始,就不可摆脱,不可远离的欲念,深入她的骨髓与灵魂,只要尝试忘记他,她就会萎靡不振,一整天觉得没意思,手上的活失去它本身应有的重量,春天的风吹得沉甸甸的,生机勃勃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也随之减弱。

她爱着他,插进了心肺管子,排开了茂密的森林,占尽了上蹿下跳的欲望。

她可以为之无耻,自甘堕落,没道德,下线低,强迫亲生哥哥做爱,猥亵他的灵魂与纯洁的爱。

即使为之成为一个罪人。

一个哥哥恨极了的罪人。

陈梓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柔软的,但有点微弱刺人的眉毛……以及温热的唇……迷人的哥哥……陈梓此刻好像是心脏病病人,只需再呆几秒,便要猝死在哥哥的床上、怀里。

“哥哥,你说你要是一直那么安静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