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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长堤 第二十章

由于许莎和莫禾子在a市的缘故,她这个星期一直和他们在外面到处跑,晚上回来小腿酸胀不已。

许莎回a市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到许老爷子耳朵里,被压着回许宅,可怜的jason只能独自住在公寓里。她被勒令在宅里住了几日,最后又不知和老爷子说了什么被允许出门。

“我爷爷知道我性格,所以我和jason的事他不管。”

许莎在外玩乐惯了,只要不做出过火的事情许老爷子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从老宅出来还带了一个消息,“高家小儿子,我爷爷想让我见见。”

“高以则?”

“对。”她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几张请柬,“我是肯定要去的,你们作为我的好姐妹,陪我去一下不过分吧?”

莫禾子笑道:“好啊你,先斩后奏啊。”

沉白玉无奈,最终答应。

高家与许家门当户对,许老爷子想借此收敛一下许莎的性子,特地安排高许两家利用这个宴会见一面。

晚上七点整,许家的车停在门口,接待员上前拉开后座车门。

许莎肤色不是如今审美的白,而是有一点偏小麦色,黑色细闪的晚礼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一双长腿下踩着黑色高跟,一步一步踩实红地毯。她将叁张请柬交给接待员,微抬下巴对他示意身后两个女人。

淡金透着粉的紧身短裙衬得莫禾子更加娇小,她灵动的大眼微微弯起,站在许莎身侧。

最后从车里出来的女人一只修长匀称的白腿踏着白色高跟鞋,伸出一只手搭在接待员手臂上,微微借力的手上钻石手链轻轻晃动,洁白细闪的修身长裙随着脚落下,沉白玉微微颔首,和身前的两个女人进入大厅。

她们是以许家的名义进入高家,自然跟着许老爷子拜访高家人。

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沉白玉的身份,而莫禾子家生意一直在日本,高家人不认识也难免,许莎被带去和高以则见面了,只留下沉白玉一人与高家主母和女儿周旋。

高家主母之前就认识沉白玉,谈话间语气熟络,“行谦来了沉总和他女儿,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

行谦是万行一个子公司,由沉白玉的大伯接手,这次宴会看来是大伯和沉柔负责出席。

她笑了一下,“这次主要是陪莎莎,顺便来找阿姨聊聊天,可不谈公事的。”

高家主母被逗笑,“你这孩子,怪会说话。”

毕竟是高家主持,她无法继续和她聊,她表示理解之后和莫禾子退到角落里,看着在之中柔韧有余的大伯和沉柔打算去打声招呼。

“莎莎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我去拿点吃的,你要不要一起?”莫禾子看了一眼在一旁谈笑的许莎和高以则,问道。

“不了,我去找我堂姐一下。”

“ok,结束了来吃的那边找我。”

沉白玉站了一会,等到沉柔结束谈话她上前,对着他们打招呼,“大伯,柔姐。”

“白玉啊,你怎么在这啊,和门里一起来的?”大伯先回应。

她淡笑道:“没有,我是跟着许老爷子一起来的,大伯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好好好,那你们两姐妹聊,我先过去。”

大伯走后,沉柔看着沉白玉笑着开口:“这一身真适合你。”

白色很适合她,肤白貌美,闪着碎光的长裙更加耀眼。

她笑笑接受了她的赞美,随即问:“行谦需要和高家合作?”

“不是,是约斯弗,听闻他们董事长会来高家宴会,先见见面打个基础。”

约斯弗,秦显的公司。

她挑挑眉,“来的人是秦显?”

“嗯,你认识?”

“之前和门里参加宴会,见过一次。”

“闰孚和约斯弗有合作吗?”

“不清楚,我只是陪他去而已。”她耸耸肩。

沉柔笑了笑,“这么不关心自己老公的事情。”

“公事啦,我才不想知道呢。”

高家很大,可以供客人走动的有两层,她和沉柔聊了一会,见大伯回来她称要去厕所。

“等会送你回去?还是你坐许家的车?”

“和许家一起走吧,毕竟我们是一起来的。”

刚喝了很多酒,沉白玉有点急,匆匆上完厕所对着镜前整理妆容。口红被舔掉了一点,她拿出口红仔细涂上,厕所门被推开,她不以为意,继续专注在嘴唇上,忽然眼前投下巨大的阴影,她警惕地抬起头,对上镜子里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她说:“这里是女厕。”

“所以呢?”镜子里俊美的男人笑容戏谑,“好久没见了,一时忍不住就跟着进来了。”

“我不是说了可以打视频给我?”

他语气有些委屈,“我等着你打给我呀。”

她轻轻叹口气,转身拉住男人领带,“抱歉,我朋友来a市找我,忘记了。”

“能理解。”他看着她眼睛笑了笑,“那是不是要给我一点补偿?”

沉白玉丝毫不意外,她近前一步在他胸口打圈,吐气如兰,“秦显,我老公回来了,最近没办法和你见面。”

“我知道,但总要给我点甜头吧。”他俯下身,抬起沉白玉的下巴,伸舌钻入。

激烈的缠吻使他们紧紧相贴,呼吸逐渐急促,突然门外响起高跟鞋的脚步声,她想推开秦显,却被抱起进最里间。

两秒间抬腿踢开合上,最后落锁,外面的人已经进来,对里间没有丝毫的察觉。

她被迫双腿缠在他腰上,承受着他细密的吻。门外的说话声给二人产生刺激感,她感受到面前的男人已经硬了,下身膈着她娇嫩的腹部,门外的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坏心眼的往上顶了顶。

轻轻一声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推不动他,只能睁大眼瞪着。

秦显将她放到马桶上,一只手伸到她裙下,邪肆的笑和张狂的动作看得出他毫不在意被发现的风险。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帮你口?”

她作势拍掉他的手,却被禁锢住,他又问了一遍:“还是你帮我口?”

“我都不想。”她瞪着他。

他低低地笑了笑,手指已经顺着湿滑插进去,“你都这样了,还怎么继续参加宴会?宝贝听话,我这是在帮你。”

她被手指抽插的舒服,微抬下巴止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怎么样?”

门外两个女人已经聊了起来,更糟糕的是还进来了一个女人,这叁个女人显然认识,在镜子前似乎打算继续聊下去。

沉白玉妥协,拍了拍他的脸,“你坐着。”

秦显笑容加深,顺德她的意思坐在马桶上,解开皮带把硬挺的阴茎掏出来。

“怎么不要我帮你?”

她伸手握住,舔了一遍他的柱身,引来上头难以压制的谓叹,“都说我老公回来了。”

“哦?你老公不是不介意?”

她轻轻嗯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最近介意了。”

她不想再听见秦显说话的声音吧,套弄阴茎的空隙下含住龟头,深深一吸,马眼瞬间流出一点液体。

“嗯……嘶……”

秦显轻声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沉白玉抬眼瞪了他一眼,他却玩味地对她笑着,眉头微微皱起,声音却不加掩饰。

“嗯……宝贝,对……再快点……”

他一只手抚在她脑后,随着她的舔弄上上下下。

她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门外一瞬间声音停了,几道疑惑的声音传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有……哪里传来的?”

“好像是最里面那间吧……是不是有人……”

断掉的句子不言而喻,门外女人顿下声音仔细听,却再没听到什么声音。

其中一个女人笑了笑,“走吧走吧。”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沉白玉才双手奋力挑逗着他,吮吸着顶部,玩弄着睾丸,在指甲似不经意刮过龟头间让他射了出来,那一刹那她含的更深,把精液全部含进嘴里,不留一丝。

她挥手让他起来,对着马桶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吐掉,身旁秦显遗憾道:“我还想看你全部吞进去呢。”

“你没洗我都帮你口,知足吧。”

秦显大笑几声,上前搂住她,“都是要给你的,宝贝。”

等了几分钟,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开门出去,对着水龙头漱口,再对着镜子补口红。

她懒得理他,“差不多出去了,别让人家怀疑。”

秦显抱着她亲了脖子几口,率先出去。

她回大厅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秦显的身影了,大伯和沉柔也不见了身影,她刚收到沉柔的微信,说先回去了。

她回复了几句转身找莫禾子,看来她在厕所待的时间很久,许莎已经和莫禾子在一起了。

“去干嘛呢你,到处没找到。”许莎问。

“厕所。”

“你拉大?”

“滚,你管我拉不拉大。”

许莎哈哈大笑。

许老爷子待不了太久就先回去了,许家司机在门口等候多时,叁个女人上车后车子启动。

“你自己怎么不说说,高以则怎么样?”沉白玉微抬下巴点了点许莎。

她撇了撇嘴,兴趣暗淡,“还能怎么样,公子哥啥样他就啥样。”

“这么没意思。”莫禾子了然。

“真不知道爷爷给我们介绍来干什么,明知道我不会喜欢这样的人。”许莎脱掉高跟鞋,盘起腿,“看起来他对我还挺有意思的,最后就加了个微信。”

许莎和莫禾子涉猎范围很广,什么类型的男人她们都喜欢,但前提是这个男人要让她们产生兴趣,简而言之,有趣帅气的男人才入得了她们的眼。

“高以则长的是挺帅的,看起来也爱玩,我倒是不介意爱玩的男生啦,但这男的看起来有点渣,没我家jason可爱。”许莎似思考状分析。

莫禾子笑了几声,“你又来了,又是靠面相过度解读人家。”

沉白玉也被逗笑,“看的不准就算了,还改不掉。”

“嘿你俩!”许莎直起身拿枕头扔过去。

一路嬉笑,先送莫禾子回酒店,再送沉白玉回家。

到家的时候蒋门里还没回来,她也累了,直接洗洗就睡,小腿也没心思按摩。

就算到家倒头就睡,翌日还是无法早起。王婶已经做好早餐,但已经凉透了,摆在桌上的是她的那份,她早上就收到蒋门里的短信,知道她会晚起,已经帮她点了餐送到家。她回信道了谢,先把早餐吃了垫垫肚子。

外卖到的刚刚好,她打开,是几碟炒菜和一碗汤,她认出这家店是她比较喜欢的湖南菜馆。

她从没有说过她的喜好,偶尔去外面吃饭会挑自己喜欢的店,但也仅此而已,这又让她见识到,蒋门里心思细腻的可怕。

对于他说的,她并不打算执行,她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

不可否认,她对他确实害怕,一个心理扭曲却心思缜密的人,根本没有突破口。

但被动一向不是她的做法,她只有把路捏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对于蒋门里,已经超乎她的意料了。

这个男人太难搞,如果一味的顺从,只会是被他牵着鼻子掉进陷阱的狗。

反抗的下场她已经不想去思考了,她在害怕的同时又对他的目的感兴趣。

沉家和蒋家实力相当,不存在谁可以搞垮谁的情况,实在不行,还有沉家做后盾。

她细嚼慢咽着午饭,吃完后收拾好下楼扔掉。

杨闻还在部队里,纪退林可以见面但没有杨闻的情况下除非有事她不会去b市,特地去一趟她无所谓,但问题就是,蒋门里在她身上还有没有装什么东西。

通过这件事,她不认为他会就此停手,虽然不知道他监视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她在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