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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善类 第一百六十三章坐在他腿上磨蹭下体,肉瓣泛

第一百六十三章

朋友a的同学录。

异能异变的办法,只有被他夺取后归还才会发生。而值得那位夺取的异能,应该异常稀有。

“知道疾病岛么,那位在教堂的牧师,我后来去见过一次。”

华丽的小提琴声激昂不断,伏小诗拧不开门把,背后传来男人自顾自的交流。

那场战斗,存活下来的牧师也被夺取了异能,自那以后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成了慎启的忠实粉丝,无论问什么都不肯透露与那位战斗时的半点情况。

一道寒光划破空气,琴声突兀停止,已经有一根弦断了,小提琴师抚摸着断了的弦,随后起身,默默退场。

而她视线里,有一把钉在门上的小刀,刀刃沾着血,她难以置信地伸手去摸,这才发觉自己脸颊被划破了。能力在这一瞬当着男人的面自动愈合着,修肆亲眼看着伏小诗脸颊那道浅伤经过十多秒后消失无踪。

“我想我想回家了。可以吗”

她声音抖个不停,示弱下,却也只得到了他平静而专注地回复。

“不行。”

波光粼粼的泳池旁,是巨大落地窗。

这里光线时而忽明忽暗,伏小诗倒在沙发角落,头枕着扶手处, 脸颊不自然的红晕从皮肤层下蔓延开来,她视线模糊,只看到男人坐在沙发上的侧脸,手拿着平板,电子光照着他那张俊俏的面容,一头利落短发,怎么看,怎么像个好人。

但其实不是的,这世界究竟有没有好人她不知道,现在伏小诗只知道,尊敬的总统大人绝不是她所谓的大善人。

她身上细汗密布,牙根发酸,二十分钟前,有人用异能,控制了她的躯体。那种感觉非常熟悉,浑身骨头里就像有蚂蚁游走攀爬,体温逐渐升高,裸露的皮肤表面,开始贪婪地渴望有人触碰。

现在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腿交迭着,呼吸也越发急促,更令她难受的是,下体已经分泌了不少爱液,湿哒哒的内裤黏在臀部上,她只能努力维持理智,不让自己崩溃。

“选谁好呢。”

修肆坐在那,平板上是一堆人的头像资料,每一位都是国内重要人才,高矮胖瘦都有,看起全都仪表堂堂。“这位如何,管理所的部长。”

他侧头询问,手臂搁在交迭的腿部膝盖处。看起很轻松闲散。

“您为什么突然变了”

变了?

“没有,我一直都没变。”

“别坐地上,很凉,需要我扶你一把么。”

修肆伸出手,指尖修长有力,很轻易便拽住了她的手腕,伏小诗开始挣扎,往后一边退缩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男人的手臂。可她的手又小又柔,此时更是没了骨头,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反而因为后退意图挣脱的动作,而让下腹裸露出了一些皮肤。

这一切全被男人居高临下看在眼里,紧接着,他使了些力道把人拖了过来,手臂往下一揽,抱着女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无比亲昵暧昧的姿势,她的柔软,抗拒,啜泣一小会后红了的鼻尖,全部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她散发着芬芳馥郁的体香,随着动作忽轻忽重,坐上后更是百般别扭,想挣扎逃脱,却被禁锢死紧,环腰扣住的手腕越发收紧后,她也更加难受了起来,下体虽穿着衣服,但坐在他腿部上,隔着几层布料,就感觉自己只需要一小会时间就能彻底浸湿他的裤子。

“别这样”

“哪样。”

他故意问,觉得这种暧昧的姿势丝毫没问题,另一手拿近了平板,让她看清那些男人的长相。指尖缓慢滑动,问她这些男人有没有看得上眼的,如果没有,划过,再划过。

“陆源不错, 比你大五岁,脑子转得也很快,家室很好,我记得他还有个四十多岁的哥哥。”

他翻找出了另一个人资料,四十岁中年男子面容看起格外严肃,下面是一长串的资料。而伏小诗已经在奔溃的边缘了,她克制住自己不去挪动,可在时间分秒度过之中,下体感受到的痛苦就越强烈。两瓣肉缝紧紧贴合着,就算大腿往中间挤压也丝毫解不了渴,酥麻又痒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几乎让人崩溃,可更加崩溃的是,她的理智已经没办法让她清醒了。

目光里,是男人滑动屏幕的指尖,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很干净,骨关节清晰明显,有两道小疤痕。余下的什么都没听清,只口干舌燥,幻想这手游走在她裸露的躯体上,按摩挤压,再缓缓往下探入,更深入一点,这样就不会痒了吧。

“你有在听么。”

他问,视线凝视着伏小诗那张侧脸,女人嘴唇微张,长发披散在肩上,她的体香已经混合着下体流出的蜜液持续撩拨着他的神经,但修肆并不急躁,转而欣赏起了眼前的景象。

此时,女人的腰肢已经不受控制地摆动了起来,幅度小到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一点点晃着,利用他的腿去摩擦自己的下体,下体泛滥出了不少水,还未发觉自己浸湿了他的裤子,她呼吸逐渐急促。原本那么礼貌小心翼翼的女人,居然坐在他腿上摩擦着自己的阴蒂,多荒唐。

“这什么场合,你的礼仪呢。”

他轻声呵斥,怎么能如此淫贱,连联姻的对象还没找到,就坐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呢。他仿佛忘了是谁利用异能控制了她,也忘了是谁强行把人抱在了腿上,高高在上的总统大人可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被迫承欢这种戏码,那当然得想方设法让她主动。

“对不起,对不起请你放过我啊”

伏小诗脑子一片乱,直到被修肆羞辱才清醒了一下神志,她道歉,眼眶红了,知道自己今晚走不出去,也更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处境居然到达了如此糟糕的地步。

她侧身,腰肢摆动幅度渐渐加大,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她喘着细气,渴望地盯着他的手。

“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