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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骨科) 闲梦11

他把手背翻过来,贴着她的脸颊,更多的体会她的热。

她在他腿上翻了个身,发髻乱了,散在一些出来。

“慢点。”他说。

林桀心头微热,勾了她一缕碎发在指尖,一圈圈缠上去,又退下来。

她又在他腿上磨蹭两下,忽地不动了。

她说:“阿兄,你顶到我了。”

林桀说:“……嗯。”

她在他身上翻来覆去,他又不是石头,自然是有反应的。

她弯着眉笑了,故意用脸去蹭他那个地方。

林桀从下面托着她的脖子,不让她乱动。

“别淘气。”

于是她就不动了,但脸还是靠着他那里的,就这么静静的,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的欲望这样明显,可他并没有多的动作,只是温柔地挽起她的碎发,抚摸了她的脸颊。暖融融的风吹过,他的手指也像风一样温柔。

这正是令她心醉神迷的地方。

明知对彼此的渴望,可还是静静地,温柔地压抑着,等待着欲望无法忍耐,自行破土的那一天。

他低头看她,粗粝的手指抚过她细嫩的肌肤。他的眼里不似从前的冷清,是柔情的一汪水。

林蕊忽然很想加快破土那一天的到来。

这两个月,他偶尔也会抱她,可是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她在梦里翻来覆去地描摹他,他的形状,他的热度。

她知道他也在忍耐,她每一次靠近,他身体的反应激烈而诚实。

她很想念之前肌肤相亲,真正没有隔阂的时候。

于是,她又一次转头,对他一笑,然后对着他那鼓起的地方,做了个明显的“咬”的动作。

林桀一下僵住了。

他大腿绷紧,沉默了一会儿。

她躺在他腿上,身体的血液在奔涌,心跳得特别快。她似乎也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咚咚、咚咚”。密集的鼓点,强烈地展示他不平静的心绪,像一面恣意张扬的旗帜,猎猎作响。

鼓点奏到最高处,林桀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手掌滚烫,声音低哑:“日头大了,你别睁眼。”

她顺从地闭上眼,说:“好。”

无人经过的园子,鸟雀声生生如剪。

她的眼睛被遮住,他手指的边缘透过一丝红蒙蒙的光线,世界回到鸿蒙之初,混沌不明。

她心跳剧烈,感官更加敏锐。

他手掌的温度传递过来,沿着她的身体缓缓往上抚摸,最后到她胸前,轻轻拢住一团绵软。他的指尖擦过敏感的顶端,一声嘤咛溢出她的粉唇。

她就像一团面,任他翻来覆去,在手心里调转拢旋,搓揉拿捏,随着他的力道颤抖。直致最后,彼此的温度彻底融合。

暖热的日光下,她云鬓疏散,粉颊绯红躺在他身上,成了又软又熟,又松又散,蓬软而丰盛的一盘珍馐。

林桀松开遮住她眼睛的手。

林蕊一下睁开眼,看到他直勾勾的目光。

她看到,他眼中的压抑的欲望终于燃烧起来,成了她日思夜想的样子。

林桀一把抱起她,说:“我们换个地方。”

东园后有一排无人的房间,他带她闯了进去。

这里是专门供给宾客换骑装的,仅有桌椅板凳,柜子衣格。还有就是一条宽大的帷幕。

才刚刚进屋,他的吻的落下来,他抱着她转了个圈,让她双腿缠着他腰,背抵在门格上。

激烈而放肆的吻,唇像渴水的鱼,索求着彼此的安慰。他的舌头顶进来,刚才喝过的酒成了热度的燃料,清醇的酒香在唇齿间缭绕。

他的身体更加火热,双目一片猩红,健壮的手臂一把将她整个人搂起,大掌包住她的臀不住揉捏。

“阿兄,我好想你。”她让他抱,让他亲,最后她盯着他的眼睛,红着脸,悄声说,“我想吃你。”

刚才,坐在园子里的时候,她就摸到他了,那生机勃勃的,蠢蠢欲动的男性象征,此时此刻,又抵到她的腿上了。

林桀身体瞬间滚烫,他喉结滚动,低沉地应了声:“嗯。”他放开她,退到半人高的桌旁,背靠在桌沿。

她坐在下面的椅子上。他那根东西早就支起来了,直挺挺地对着天,把衣裳顶出一个形状来。

林桀闭上眼,双腿缓缓朝她打开。

她把遮挡的衣物撩开,看到了青筋毕露的,指尖触上去,顶端早已兴奋得流出清液来。

他睁眼看了她一下,滚烫的手指掠过她的下巴,然后到她雪白的后脖颈,意有所指地缓缓摩挲,将她往自己身上带。

她会意地低下头,含住了他。

从未想过的温暖天地,融化般包裹住了他。

“嗯!”林桀一下绷紧了大腿,低吼一声。她抬头魅惑地看了他一眼,故意用舌尖抵着他,来回舔弄。

“啊!”他双目失神地按住她的头,想让她更加深入。她顺着他的心意,把他含得更深。

他的一下胀大了,顶在她的舌头上,不住兴奋地颤抖,饱满的棱角充满了口腔,两个越发鼓胀。

他挺进来,出去,又一次挺进来,动作越来越激烈。

他低头看着她,她双目水濛濛的,让人又怜爱,又想狠狠地贯穿。

他脸上发着烫,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手指紧紧攥着帘子一角,身体绷成一条线。

直到最后一下,他颤抖地说:“阿蕊,要到了。”

他示意她离开,把即将发泄的东西拔出,狰狞的棒身沾湿一片,已经胀到最大,成了一片紫红色,出口处怒张着,亟待喷发。

他咬牙说:“看着我。”

她于是看着他。

林桀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握住棒身,快速地撸动几下,终于忍不住,颤抖两下,表情狰狞地低吼一声:“嗯!”

于是在她的视线中,这个秘密午后的黯淡日光下,一道白浊划过空中,所有的激荡落在了地板上。

他低声喘息着,手指放开了帘子,上面被他抓出一片褶皱。她过去轻轻抚平。

良久,林桀才睁开眼,轻轻抚过她的下巴,他眼中似乎还残留着水色:“阿蕊,真乖。”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她闭上眼,听见他说:“蕊蕊,我爱你。”

她把脸埋进他温厚的掌心,在心底说:我也是。

从前是,以后也会一直是。

收拾过这一番狼藉,两个人悄悄出去了。还好,没什么人注意到。

走到半途,林桀借口果酒弄湿了衣裳,找了周府上的一个小厮带路,带她去换了身衣裳,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马球会直到酉时才结束,周府本想留晚饭的,林桀同母亲说妹妹醉了,就先回去。林母看了一天热闹,也有些累了,于是一行人打道回府。

坐在马车上,林蕊靠在林母身上。

林桀把她的脑袋拨过来:“多大了,还赖着母亲。”

林蕊轻轻哼一声,继续靠在他肩膀上假寐。

到家的时候,林母和苏绾先下马车,车上只剩他们俩。

林蕊睁眼,正巧对上林桀的目光,他也在看她。

他轻轻笑了,趁着没人看见,捏着她的下巴,飞快地落下一个吻。

下面林母已经在催:“怎么还不下来?”

林桀又亲了她一下,才施施然道:“妹妹睡着了,我叫她呢。”

林母道:“她起床气大,一会儿醒了还要恼你,你先抱她下来,回了府再说。”

林桀笑着应:“好。”

于是,在她惊慌的目光中,他直接抱起了她。

她腰肢纤细,身量单薄,像一只雏鸟,薄薄的翅膀上带着绒毛,尚未长成,在他怀里扑棱着。

林桀微笑同她耳语:“闭眼装睡,别让母亲发现。”

她只好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