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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155.姚家主的上午(微H)

155.姚家主的上午(微h)

(0版-2022-0701)

姚双凤对于早上起床这件事情,总是迷迷糊糊的。

江南比较富庶繁华,外面街道上似乎有打更人,不过离主屋很远,姚双凤睡觉的时候听不太到他们的声音。又似乎会有些僧人,自发组成小队,沿街敲打铁板或木鱼。

反正就是要起床干活的人该起了,值班守夜的人可以去睡了。

等第一波人起床后,才轮到姚双凤他们院内,会有小廝去各房门口敲叁下,敲两轮。院内的侍从比主人早起,好去准备主人起床洗漱的用品。

又比如昨天,宿在苏碧痕屋内,做夫郎的总是比妻主先起来。他刚醒时也迷迷糊糊的,会抓着姚双凤的奶捏两下,或是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他起来以后会跟初四一起收拾她的身体──苏碧痕老爱洩了之后放在她体内睡,即使睡睡就滑出来了。

至于弄污的床单,等姚双凤起来后,才由苏碧痕这厢的小廝换出去洗。

现在的姚家男人,每人最少都有两名小廝伺候生活,不用自己去打水或倒夜香。

苏碧痕知道姚双凤有起床气,早上也不会磋磨太久,能让姚双凤眼睛都不睁开就再次睡过去了。

如果到了巳时,姚双凤还没起,房盼妹就会在她睡觉房间的门外,大声报出今日的早点内容。

这是莫儒孟教的,要控制姚双凤起床的时间,以免晚上把夫郎们折腾得太晚。

虽然起不起床还是姚双凤决定,但如果有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往往会比较积极主动起来,这也是莫儒孟熟悉她之后得出的法子。

姚双凤在赏赐完初四之后,就懵懵坐在椅子上,让初四帮自己擦脸。

盼妹在房门外就将小盼妹磋硬了,进到房间,对姚双凤行了妻主礼。

妻主礼是尊弼国男人每日见到妻主必行的礼,也藉此让妻主检视该名夫郎还有没有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不行了,夫郎之位危矣。

如果是大户人家,夫郎们还须统一向妻主问安,像夏景那样夫郎眾多的人妻,早上请安的景象可以壮观形容。只是姚双凤懒散,又不喜受规矩束缚,才没要求自家夫郎们这样做。

但莫儒孟可是一天向姚双凤行好几次妻主礼的,房盼妹身为大家族的嫡子,认为妻主礼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就是基本该做的事情。

盼妹行了妻主礼,之后便向姚双凤报告:「今日一批人蔘到货,大哥会在医馆教授徒弟辨别良莠。爹爹还在房里,他说上批照妻主绘製所做的样品已经好了,待妻主要去姚百货时再一道同行。哥哥一早就去舖上继续昨日的工作。大哥还提醒,妻主月信将至,中午或下午一定要记得喝补汤。」

听着盼妹乾净的少年嗓音,姚双凤清醒了,想着”难怪这两天性慾特别强呢?原来是月经快来了。”

在尊弼国,女人来月事就跟坐小月子一样,呵护是被呵护,限制也有点多,不过整体而言还是挺爽的,因为也没人能真正管住姚双凤。

盼妹在一旁,帮着初四伺候姚双凤吃完早餐。

正所谓饱暖思淫慾,她见盼妹乖巧立在一旁:「把你的小盼妹掏出来吧!」

盼妹的脸迅速红了,不过他没有违背妻主的意思,将前襬扎到腰带里,把裤襠绳结解开,翻出自己的小盼妹,暴露在空气之中。

「昨天晚上,顾妹有教你练习什么吗?」

盼妹软糯糯道:「哥哥……含住人家的小盼妹,教人家仔细记住舌头轻重的不同……」

「那你有学会如何用舌头表现轻重吗?」

盼妹脸更红了:「有……一点点……」

姚双凤掀起裙子,张开腿:「那我来测试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盼妹乖顺地跪下了,手掌轻轻搭上她大腿内侧,低眉顺眼地舔舐起来。

欣赏着披散在盼妹背上的长白波浪捲,随着头颅晃动而闪烁光泽,她故作轻挑问:「我月事快来了,会不会有点腥?」

盼妹舔着她的下体,粉舌露在外头,眼睛朝上看她,又仔细闻了闻,才说:「不会,妻主姐姐不腥。」粉瞳白睫持续看着她,小嘴儿又伸长舌头舔了几下。

姚双凤没有移开视线,盼妹也没有,顺从地盯着姚双凤,嘴中的动作不停歇,时轻时重地交替舔舐。

「你一边舔,一边将自己弄出来。」

盼妹没有说话,手指按着包皮,轻轻搓揉自己的龟头;他注视着女阴,又吃又亲。

吃着吃着,苏碧痕的精液流了一些出来,盼妹不禁化出了兔耳。姚双凤则是握住那柔软的长垂耳,一边擼毛一边享受可人儿的舔舐。

盼妹的耳朵被姚双凤捉住揉捏,露出几分难耐的表情:「嗯…哼……唔……」

姚双凤微笑欣赏:「快些,洩了才能走出这房门唷!」

「嗯……哼嗯、哼嗯嗯嗯~」盼妹洩出一些稀薄的精液,在地板上形成喷溅状的湿痕。

姚双凤推开盼妹,起身去让初四帮她换穿外出服。

盼妹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巾,跪坐在地上擦拭自己的小盼妹,然后羞燥地擦去地上的痕跡。

*

姚双凤换好衣服,去敲莫儒孟的房门。

房内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不一会儿,莫儒孟的侍从前来开门,迎面是准备好妻主礼的莫儒孟,他托着自己挺翘的性器:「侍身儒孟问妻主安。」

姚双凤挨近他,在龟头处亲腻地摸了两把:「你好了吗?我们去店里。」

*

虽然姚百货跟姚宅在同一块地皮上,但这地大~~~得很,姚双凤他们出了姚宅门口,坐上马车,绕去姚百货的门口也要一刻鐘。

马车上,与外界只隔着薄薄的竹帘。

姚双凤抬抬下巴:「露出来。」

莫儒孟习以为常,跪着将衣袍下襬撩起,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落至膝盖。

车厢内的女人坐在主位,撩起裙襬、张开双腿:「早上你儿子舔过了,你继续。」

莫儒孟佯怒,嗔了她一眼,伸手将长发拨至耳后,低伏下头为她口交。

他的臀部完全裸露,若是有人掀开车帘,就能看见一个男人翘着光屁股,阴茎硬着,正在以口舌侍奉主座上的女人。

马车到了姚百货门口,却没停,直接驶去了停车场。

在初四撩起门帘前,谁都不敢主动掀开车帘。

姚双凤靠在车厢壁上,眼神有点呆滞,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纵慾过度了,以往很容易兴奋的事情,现在要达到高潮都有点难了。

她推开莫儒孟的头,等他穿好裤子,才示意初四带她下车。

虽然停车场这里也不乏做人肉阶梯这样的奴才,但姚双凤比较喜欢踏在木头做的阶梯上,所以下人们早就准备好扎实的木梯放在车旁。

姚双凤站在地上,等莫儒孟下车,听到远远有嘈杂的人声:

「站住!」

「呀~师长我错了!别罚我吧!」

循声而去,就看见尤洱芝被伽楠大师追着跑,后头还跟着两名万丈匠坊的伙计;尤洱芝在一根柱子附近转圈,没多久就被铁伽楠一手抓住。

伽楠大师将尤洱芝夹在腋下,走到一旁的木箱子上坐下,把尤洱芝按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脱掉他的裤子,粗鲁从他股间抽出一支──木槌。

原来尤洱芝把木槌柄塞进后庭,不知被谁发现了向伽楠大师告状。

铁伽楠将那木槌一丢,对着光裸的屁股,大掌重重拍打下去。

「呀!」

「啊!」

「疼啊!」

「呀啊!」

尤洱芝喊叫得很大声,与清脆的打屁声互相应和。

万丈匠坊的伙计看着那地上的木槌,拾也不是、不拾也不是。

铁伽楠正在打尤洱芝,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姚双凤却注意到了──尤洱芝头低低的,嘴上喊疼,脸上却笑得非常开心,而且……他那娇小的分身似乎也挺立着。

姚双凤不得不佩服尤洱芝作死的能力,他明明每次做坏事都会被铁伽楠惩罚,但仍旧不停犯事,难道说他就是想被惩罚吗?而且那木槌柄……虽然细但并不短,配上他那小身板,该不会是从肚子就能看见形状的程度……

姚双凤不敢再想,她吩咐下人去觅凤阁传个信,就默默地朝店舖那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