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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师娘的床 分节阅读59

见甄迎杰如此说,程诗倒有些不好意思,一味儿地强调说她太幼稚,没站在理解他的立场上处理问题,导致事情越来越僵,应该负主要责任,应该感到愧疚。

相互包揽当年那件事的责任后,他们一来二去地突然变得亲近起来。

他们很快消除了初见面时的那种陌生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起去开房,弥补当年冲动而中断的那段情缘产生的遗憾。

在宾馆洁白的床上,两个在同学时代有好感的,但因一次冲动的行为。因不成熟的决定没走到一起的。婚后生活同样因性问题不美满的人,像热恋中的年轻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脱掉各自的衣服,拥抱在床上激情了一番,然后他们一起去鸳鸯浴,再拥抱在一起激情,累了拥抱在一起大睡,醒后再激情地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就在那天晚上。他们将内心所有的不畅快通过一番番激情排泄了,内心所有的不悦和阴云都一扫而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年轻时代了。他们不再抱怨他们的婚姻生活,而是对那种游离于合法婚姻外的激情式生活充满了期盼。他们频频约会,频频开房,享受与他们各自合法配偶在一起享受不到的偷悦。

庄德祥见程诗不能满足他超出常人的需要,就将目光定在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廉价的小姐身上和越来越开放的女学生身上。既然小姐存在,有人去消费,作为教授兼硕士生导师的他为什么不能去消费一下?既然现代女大学生开放,不少女大学生愿意送上怀抱,他又何尝不去利用一下资源呢?在现代社会,讲究资源合理利用。美女配名人,女大学生配教授,这都是有社会意义的强强组合啊!

程诗虽然听到不少庄德祥的风言风语,多次遇到他对女生“特别关心”,但她都充耳不闻,只要他不干涉她,他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甄迎杰和程诗有了那层关系后,不仅弥补了他内心的遗憾,而且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以前,他的老师凭着师生恋的独特优势夺走了他的恋人,现在他却凭着独特的魅力上了师娘的床,而且让师娘从精神上离不开他,而这个师娘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初恋情人程诗。恋人又夺回来了,虽然夺回来只能做情人,但也总算血洗了一个失恋男人的耻辱。

一天,甄迎杰与程诗激情后,告诉她说:“据上级领导透露,我们学校的中文系将要与你们学院合并。到时,我去活动一下,在合并后的文学院里捞个管庄德祥的职位。那样的话,即使他知道了我上了他的女人,也不敢将我怎样!我们就可以放心无忧地相爱了!”

她大吃一惊,笑着说:“你这不是明显的报复吗?”

“抢我女人的男人,无论是谁,都必将要遭到报复!没办法,谁让我爱你呢!”甄迎杰立即拍着胸脯说。

“呵呵,我不想两个学校合并。到时,我们在一起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等我做了合并后的文学院领导,就将你调到我的办公室坐班。到时,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甄他非常自豪的说。

“色鬼!”

“呵呵,谁叫你这样吸引我!”

果然,到下学期时,甄迎杰那所学校的中文系与庄德祥所在的文学院合并了。

经过一番调整,甄迎杰被任命为新文学院的常务副院长(正院长由文学院的党委书记兼任),程诗也成了院长办会室主任,庄德祥则成了他手下的一个资深教授、学科带头人。

到文学院办公那天,甄迎杰特意走到曾经贴了他通报批评的那堵墙面前,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心里默默地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是啊,这个曾经让他伤心的地方,他怎能不感概呢!只不过,他这次回来不是作为一个学子回来看母校,而是作为一个领导前来接管母校。经过了风雨洗涤的母校,如果也有灵性的话,面对甄迎杰到任将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第72章:走“夫人路线”戴了绿帽子甄迎杰做了文学院的领导,庄德祥大吃一惊。

想当年,他仗着师生恋的不对称优势,横刀夺爱,拆散了甄迎杰与程诗,并趁机将程诗娶为老婆,心里就不紧打了一个寒坪蝉:万一他报仇怎么办?作为男人,对别人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他怎么能轻易忘记呢?何况当年他为了追程诗还受到了学校处分,还出尽了洋相呢?现在他来曾经出尽洋相的地方当领导,会不会就此揭开他的伤疤呢?会不会促使他更猛烈的报复呢?……

想来想去,庄德祥决定先走“夫人路线”,去探一探情况,然后再相机而动。利用工作上的便利,他约他曾经的学生、现在研究经济学的博士钱纤到了某茶座里,以巴结式的态度与她沟通交流了一次。他认为,他客观上成就了她的美事,即使甄迎杰恨他,她是不会恨他的,相反她会感激他的,而钱纤是甄迎杰的夫人,与她接触当然能了解很多甄迎杰的情况。

不交流不知道,一交流吓得一跳:原来,甄迎杰与钱纤结婚后,婚姻生活也不美满。当然,钱纤是不会直接告诉他这些的,这些都是他凭交流中她的言行判断出来的。甄迎杰的婚姻不美满,同时又掌握着管理他的权利,这令他更加害怕,因为这样甄迎杰更容易想起他曾经深爱的程诗。

或许老婆平时并不重要,但涉及到与另一个男人的争夺时,涉及到男人的尊严时,她就会变得无比重要了。与钱纤交流后,庄德祥回到家里后,对程诗的态度就陡然转弯儿了,不仅对她说话毕恭毕敬的,而且还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唯恐令她不满意。

虽然知道庄德祥为人比较势利,但程诗还是对他莫名其妙对她异常好感到惊奇。她不解地问他说:“老庄,你怎么啦?太阳从西北出来了?你怎么突然对我这样好啊?”

“呵呵,哪有啊!对老婆好,是做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应该的……”庄德祥想了想,红着脸笑着回答说。

“是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怎么就突然醒悟呢?”

“以前不是光顾着工作评职称做课题吗?现在明白了,做人啊,不仅要事业丰收,还要家庭生活美满。尤其是男人,不仅要善于闯事业,还要善于爱老婆,让老婆开心的男人,才是有责任的好男人……”庄德祥见她紧追不舍地问,就滔滔不绝地讲他那套“爱老婆”理论。他想通过这些女人听起来舒服的话,将她的注意力引开,免得她继续追问,让他难堪。

“得了,别油嘴滑舌了!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以前将我当作衣服一样,想穿时看一眼,不想穿时置之不理,将我当作玩具一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现在见我升官了,你就突然懂得做好男人了?真是势利小人!”她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

“啊!?你升官了?”庄德祥睁着眼睛看着程诗,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觉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是的!”程诗很平静地回答说。

“开玩笑!我在学校干了这么多年,当了多年的学科带头人,尚未捞到一官半职。怎么好运就突然降到你身上了呢?”他大吃一惊,继而自言自语地说。此时,他的内心非常失落。甄迎杰做了学校领导,程诗又升官了,他呢,是他们的老师,多年的学科带头人,怎么就没捞到一官半职呢?而且,他与甄迎杰、程诗又曾经有着那样一段故事。看来,他担心受怕的厄运就要来临了。

“真的。你不知道啊!甄院长找我谈过话,说要调我去当院长办公室主任。过两天任命书就会下来……”她见他有些丧气的样子,想起他以前在她面前一副救世主的样子,便故意挺起胸部,提起底气说,大声对他说。

“那是阴谋!”庄德祥迅速打断了她的话说。

“阴谋?我升官就是阴谋?笑话!你有醋意了吧?”她更加得意地说,“拼搏了多年却捞不到一官半职,现在看到一个在你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的女人升官了,你就心理不平衡了吧……

庄德祥不理会她的话,看了看她说:“原来的办会室主任不是好好的,为什么甄迎杰突然要调你去做院长办会室主任?那还不是为了……”“庄德祥!我告诉你,不管他是为了什么,我晋职是我的好事,你不要那么龌龊了!退一步讲,即使如你所猜测,那又怎么样呢!你又不想想你的德行,见了漂亮女生都想上……”程诗迅速打断了他的话,立即奚落他起来。

“好,好,你牛,你牛!”庄德祥意识到此时的程诗已经不是当年的程诗了。她不仅当了官儿,还有甄院长做后盾。如果和她将此事闹翻,她是不会让他下台的。到时,他的声誉将会损失极大,就会遭到同仁的笑话,就会被人看不起。

“你别这样心理不平衡!现在社会是能者上,不能者下。我出任院长办会室主任可是破格提拔,是院里将有能力的中青年职工提拔到重要工作岗位上去的体现!某些人别酸溜溜的啊!”

“你说什么呢?”他红着脸说。

“没什么。我以后工作更忙了。你不要纠缠我啊!我不干步你的私人空间,你也别干涉我的私人空间!否则,别怪我不讲意思!”程诗很干脆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明白点吧!”程诗说罢。就不再说话。

庄德祥没办法,只好不再说什么。过了几天,程诗果然被任命为院长办公室主任,果然搬到院长办公室办会去了做了院长办公室主任后,程诗的工作陡然忙起来了。她经常很晚才回家,有时甚至不回家。庄德祥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但又不好去揭发,毕竟他也有些心虚,害怕他的所作所为被暴露,害怕她会开提出与他离婚。

在庄德祥惶惑不安时,他接到了甄迎杰的电话。甄迎杰说请他到xx餐馆去吃晚饭,要搞一次师生聚会,程诗已经去了,钱纤也要去。

庄德祥想了想,不想去但又不能不去,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开车去了。毕竟现在甄迎杰是领导,掌握着他的前途和命运,领导请他吃饭他不能不给面子,不给面子就是与自己过意不去,就自毁前程。

他到那里时,甄迎杰、钱纤、程诗都在那里。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因为他的夫人程诗提前到了那里,而不是与他一起去的。他们夫妇关系虽不怎么好,但在别人面前还是相敬如宾的,需要共同出席的活动,总是装作很恩爱的样子一起呈现。程诗今天单独前来就是等于当众宣布他们夫妻关系不好。

“庄教授好!”见庄德祥进来,在甄迎杰的带领下,他们都站起来,向他行礼。

“好!大家好!”庄德祥红着脸回答说。

随后,他们坐下点菜吃饭。

他们边吃边聊,仿佛是多年未见面的同学聚会一样,说笑打闹,无拘无束,一点也看不出来四个人其实就是两对关系并不怎么和睦的夫妻。庄德祥见此,也只好迎合着他们,装作多年没见的样子,与他们亲近,一起分享多年后重逢的惊喜。

那晚,在晚宴上,他们俨然忘记了他们都是大学教师,在一起扯扯拉拉,打情骂俏的。甄迎杰和程诗一边喝酒,一边相互扯拉,拍拍肩,摸摸手,甚至偷偷摸摸腰和背。钱纤在一边装作没看见,呵呵地笑。但庄德祥看起来很不舒服,认为是甄迎杰故意在他面子显摆他与程诗的那种暧昧关系。因此他也装作喝醉了,不去在乎其他的,一个劲儿地拉着钱纤喝酒,喝交杯酒……

庄德祥喝醉了,莫名其妙地喝醉了,不知道是高兴的原因,还是失落的原因。回家后,他全部吐光,简单地洗了一下就睡觉了。程诗也喝高了,照顾不了他,洗完澡也睡觉了。

庄德祥睡不着,深夜又起来,坐在沙发上喝了喝水,仔细思考了他如何应时当前面临的一切。想来想去,他认为胳膊斗不过大腿,与其去与他们斗,还不如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搞好与他们的关系。因为他与甄迎杰除了在情场上有点冲突外,没其他的根本利益冲突。女人乃身外之物,又何必太认真呢?尤其是处在不利的环境下,作为有不甘平庸的男人,更不能对女人太认真,当年刘邦还将吕雄母子推下车呢……“庄德祥想通后,心情陡然好了很多。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命,他从别人手里夺来了女人,上了别人的老婆,别人终于反过来夺他的女人,上他的女人!……

命如此,何必又耿耿于怀呢?命如此,那就接受命运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