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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谁在偷情 都是谁在偷情 9

九.子成

姗姗病好两周以后我才到家里。

她居然没有吵闹,也没提蔷薇的事情,安静地给我做了晚饭,然后两个人安

静地吃。

看来女人不能宠着,得适当凉一凉她。

看者乖乖的妻子,我有点得意,不过心里也难免愧疚,毕竟做错事情的人是

我,现在却是她在让步。

可是叫我离开蔷薇我又做不到,哎!只好以后在别的地方补偿她了。

嘿嘿!和她说起筹钱的事,她只是静静地听我说,弄清了状况后也没说什么

别的,只是点点头,转身去了书房。

妻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创业初始公司出过几次危机,都是她和我一起顶过

来的,所以她也和我一样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并不严峻。

书房来时手里拿了包,从里面拿出了张卡,还有些首饰。

对我讲;「卡里是我所有的私房钱,十四万多点,加上首饰差不多够了。」

看着姗姗默默地整理我的衣服,心里有些感慨;还是老婆好,一心一意地和

我过日子。

之前也曾经对蔷薇暗示过用她那笔钱周转,但她的反应很强烈,说你这是跟

我要帐吗!才刚给我又想着法儿往要。

再说我哪里还有啊!我也觉得脸红,就没有再提起这事儿。

上了床,她侧身向里给了我一个背。

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讨好的把手搭在她腰上,却被她挥手打开,就泄了气

,想算了。

又想已经一个多月没和妻子那个了,她心里指不定多委屈呢!再不趁机会和

好,她一急再给我弄顶绿帽子,我还不把肠子悔青了啊!于是先把左手放在她腰

上,等她手过来打,右手将她的胳膊和腰一起抱住,她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趁机脱了她的睡衣,将她扳平骑了上去。

摸了几把就把她摸湿了,我对妻子太熟悉了,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只要把手掌盖在阴部上方,轻轻地揉动,几分钟就能唤起她的欲望。

今天我告诉大家,你们可千万别去揉她喔!呵呵!把嘴凑上去和她接吻,她

却把头扭向一边,我追过去,她又转过来,嘴巴闭得紧紧的不让我得逞。

往返数次,始终无法亲到。

就对着她说;「我来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她没吭声。

我就讲;有群朋友聚会,去吃火锅,锅里有鹌鹑蛋,一急性子,夹了几次都

夹不到,大家就一起笑他,窘得他面红耳赤,不肯服输,接着去夹;一夹一滚,

又一夹,又一滚!众人笑。

他大怒,伸手到锅里把蛋捞起摔在地下,抬脚踩个稀巴烂,口里还骂;「叫

你滚,叫你滚!」

姗姗「扑哧」

一声笑出来,骂我;「你有种也把我踩稀巴烂好了。」

趁机把嘴亲住了,亲了一会儿,她又躲开,说;「不行,你没刷牙,嘴里有

味儿!」

我有些悻悻地对她说;「有什么味儿?我又没吃臭豆腐,现在这个时候,你

又来说这些!」

自从知道我和蔷薇的事情后,她就经常嫌我这里有味儿那里有味儿。

她沉默了一下,说;「我今天不想和你吵。」

我也知趣地闭了嘴。

黑暗里就只剩下「嘿咻嘿咻」

的声音了。

老婆下面水越来越多,已经有了「吧唧吧唧」

的响声,她的腿也举到腰间,明白她要来了,赶紧勐弄了几下,她就把身子

绷紧起来,口里哼哼着,手脚全都抱上来,如同扒树的无尾熊。

阴道一紧一紧的夹着我。

等她泄过,我仍旧没射,又过了一会儿,她问;「还不行?」

我喘息着又弄,还是没有想射的意思,阴茎反而软了一些,跟姗姗说;「你

叫几声,好不好?」

她犹豫一下,就叫了,可听在耳朵里依旧不能兴奋,阴茎越来越软,姗姗感

觉到了,有些生气;「我没魅力了是吗!吸引不了你了?」

起身下床去洗不再理我。

剩下了我自己变得尴尬非常,觉得有些可笑,又十分无趣,干巴巴地笑了两

声,也去洗了来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拿了老婆的包去公司,把卡和首饰掏出来给财务,吩咐他

去办理。

又处理了些杂事,开车了蔷薇的住处,蔷薇却不在。

打她的电话,说正和小姐妹打麻将,听我在她家,高兴的不得了,叫嚷着说

马上就来。

我开了电视,躺在床上等她。

十几分钟,就听到楼下有人大叫老公,趴在窗边看出去,蔷薇正一熘烟的过

来,边跑边喊。

身后跟着个女孩,却追不上她,让她慢些。

就听到楼梯「噔噔」

地响,蔷薇撞了门进来一把抱住了我。

叫;「老公!你让我想死了!」

抱着我一通啃,弄了我满脸口水。

我推开她,笑着说;「我不过才几天没来而已至于这样吗!」

门口就有一个声音搭话;这就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嘛!看过去,原来是后面那位女孩现在才上来,正用涂了红指甲油的手指捏

了纸巾擦汗。

蔷薇就给我俩互相介绍;「是我干姐姐!方琴。这是子成。」

我笑她;「你姐妹真不少!我永远都见不全的。」

伸手和方琴握了,边打量。

和我相彷的年纪,个子不高,消瘦的瓜子脸,穿了身黑裙,衬着皮肤出奇的

白。

蔷薇粘着我不放,方琴就看着我们笑,我也有一点不自在,问她在哪上班,

她还是笑着;「我啊!就是天天逗孩子玩,老是听蔷薇说她老公帅,所以也跟来

看帅哥儿。」

我就猜她也是被包的,就放松了和她开玩笑;「看得顺眼了是不是就下手抢

啊!」

方琴眼里就活泛起来;「我可抢不过她!」

说完就要去卫生间。

方琴一进去,蔷薇就挂到了我身上,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我亲了个嘴儿,在

耳边说;「操我两下吧,想得受不了了。」

我努了努厕所示意有人,却把手伸到她胯间,裙下穿的是丁字裤,拨开那条

线,就摸到屄,竟然水淋淋的,我有惊奇的问;「这么快就有水了?」

蔷薇诞着脸说;「想你先的受不了了。」

就伸手下去拉裤子的拉链,我连忙叫她停手,阴茎居然就硬起来,而且愈来

愈硬,这时拉链已被她拉开,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我就坐在床边,她把阴茎套

进屄里悄声地操。

我非常小心,一边操一边看卫生间方向,生怕方琴随时出来,阴茎也因为这

种极度特殊环境的刺激而更加坚硬,我极快地小幅度抽动,希望能在方琴出来之

前射精,事实上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积聚,蔷薇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煳涂,淫液顺

着阴茎流下来,把裤子打湿了一小片,此刻我的心情异常紧张,心怦怦直跳,忐

忑不安。

但是就在我即将攀上快乐的顶峰时方琴却从卫生间出来了。

我和蔷薇的身体马上僵硬在那里,一时间情况变得非常尴尬,我也不知道怎

么处理眼下的难题。

方琴还没有发现我俩的秘密,还在和我们讲话;「你们用不着这样吧!看看

你们粘的样子,也不注意点影响!我可还没走呢!」

我心虚地看了看下面,蔷薇的短裙刚好可以遮掩住我们交媾的部位,一时间

也没露出破绽。

抱着我脖子的蔷薇忽然给我眨巴眨巴眼睛,头朝方琴用玩笑的口吻说;「

你来看啊!我们在做爱呢!」

她的话一出口,我就大吃一惊,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方琴笑着骂她;「你个死女人,说话就不会脸红?倒真敢说,好啊你就做一

个给我看啊!我偏不怕长针眼。」

蔷薇竟然真的在我腿上套起来,还故意把动作弄得很夸张,说;「这可是你

说的,老公我们做一个给她看,馋死她。」

又故意发出一样夸张的叫声来。

方琴的脸就红了一下,口里面却不服输;「你可不要太激烈,小心闪了腰,

我还得给你叫救护车!」

我的心里又惊又怕,当着人的面做爱,平生这可是头一遭,阴茎竟然硬得铁

一样。

蔷薇继续飞快地套弄,还扭头向方琴挑衅;「你看啊!我俩这不正在做?不

信你来掀裙子看看嘛!」

方琴被逗得大笑,笑得前仰后。

蔷薇一边用力地套我的阴茎,口里还喊着;「老公老公你好厉害,我我要舒

服死了!老公你可要卖力点,做的好了月底给你发奖金。」

方琴「咯咯」

笑着,骂;「你个不要脸的,真不知道害羞,亏你还有人肯要。」

蔷薇嘴说;「我可爱嘛!胆子又大,敢当着人前做爱,而且,呵呵,我还

真不要脸,你说是不?老公!「我就拍她的胳膊,一边看着方琴一边假意劝她;

别闹了别闹了,你看人家都笑你呢!「暗地里却使劲向上挺着阴茎,表面上

虽然还在开着玩笑,底下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切实在太过疯狂了,我几

乎马上就要射了。蔷薇也察觉到我的变化,继续装作撒娇的样子勐烈套着,下面

的屄更是极度使劲夹我,口里嚷着;「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是要嘛!」

同时又大幅度地扭动身体令我的快感加剧。

方琴朝她扔了本书过来;「你还没完了!「蔷薇就一本正经地答;「这不

还没到高潮嘛!」

方琴就笑得蹲在地下。

我终于在此时到达了顶点,阴茎律动着,一股精液就冲出来,打在蔷薇子宫

上,她也感觉到了,使劲收紧屄夹着我的阴茎抖动。

这时候我看见方琴的脸色突然变了,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象是被吓到了

一样张大了嘴,眼睛也变的发直了。

顺着她眼光看过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我被发现了。

方琴是在蔷薇后面的,面对着我,她蹲下去后视线自然也跟着下移,正好和

我的腿持平,而蔷薇套动我的阴茎时她的裙摆掀了起来,我们俩交媾的部位就完

全暴露在方琴的面前。

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我顿时手足无措,完全乱了方寸,竟然忘了提醒蔷薇

,就那么不知所措地看着方琴。

而此时蔷薇居然还用力的晃着屁股。

方琴没有惊叫,也可能是被吓懵了,脸也一下子全红了,几秒钟后才如梦方

醒地反应过来,勐地从地上站起来,连一眼也不敢看我,羞红的脸就如傍晚的火

烧云。

我也赶紧压住了蔷薇的裙角,脸居然也红了。

这可是破天荒的事!蔷薇并不知道已经暴露,停下来之后还向我眨着眼,一

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她头对方琴说;「爽死了,你是不是眼馋?眼馋告诉我,我今天就让老公

把你也爽一。」

她的话使我跟尴尬,只好使劲的咳嗽了几声,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方琴的眼珠不停地转着,人在转眼珠时就是在动脑筋,我猜她一定是在考虑

这么处理眼前的情况,最后她说我要去买点东西就出去了。

我心里就对她有了点感激的意思,感激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动声色地

解决了我的尴尬,要知道如果她不走,我和蔷薇就没机会分开身体好让我有时间

把阴茎藏裤裆方琴没有来,大概是怕来面对我不好意思?我没告诉蔷薇刚

才的事情,觉得没必要,况且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蔷薇的注意力正集中在我带来的皮包上,那是我老婆装首饰的包,她以为是

我买给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就没解释,怕她不高兴,头再给老婆买个一

样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