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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 第五章

【本小说发自..】 第 一   小 说 站

「嘿,重头戏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大家也饿了,先吃饭吧!」

这时候李昭仁突然提议,看来他并不着急,拍着慢地享受他那卑劣的游戏

在所有人都没用膳的情况下,生意人也不会难为大家,吃顿晚饭当中场休息

,好好养精蓄锐操我女友。

喔,应该是前女友。

「一间大酒店居然没花纹套子,真是不知所谓。」

翠红和乐乐在研究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保险套埋怨道。

我觉得妹妹好像完全没理解情况,第一,秀真即将给别人操,还要是四个;

第二,秀真刚刚跟我分了手。

「分手是活该啦,明明事情都搞定了,还在装正义说什么保护妹妹,根本就

是搞砸我!」

翠红不但不领情,还把一切怪在我头上:「如果刚才不是哥哥,我们已经完

事,现在去宵夜庆功,数着花碌碌的银纸了,还用坐在这裡受罪吗?」

我垂头丧气道:「那我真的不想看着妳给别人碰嘛。」

翠红生气说:「不碰都碰了,今早为了把你弄进来,给那衰人操了三句钟,

现在才差五分钟便大功告成,你却来害我!」

乐乐不忿道:「就是,连跟你这种小鸡巴做爱我也忍住了,最后来搞砸,早

知道不给你操!」

翠红愈说愈兴奋:「还有说退学,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成绩,要爸妈养你一

世吗?他们还要养我耶!」

乐乐毫不留情:「最差劲是打人,一就打死他,才一拳,万一他迁怒我们,

找小溷溷轮姦我们一遍便惨了。」

翠红说出重点:「姦还算,没钱收呢。」

乐乐气愤拍檯:「肯定不会有啦!」

「那…现在怎么办?」

我知错问道。

翠红耸耸肩说:「有什么怎么办?到你决定吗?秀真都说要上场,就让她替

结拜三姐妹出一分力吧。」

我对妹妹的冷血感到震惊:「妳说真啊?秀真跟妳们不一样,她可是玉洁冰

清的!」

「这种事多做两次便惯囉,玉洁冰清?现在还不是全身剥清!而且她都跟你

分了手,早晚给别人操,你担心来干么耶。」

翠红那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使我很无言,求救说:「妳认为她真的要跟我分

手吗?」

妹妹想也不想答:「当然了,在她面前吃妹妹的奶,舔其他女人的屄,还操

好朋友,不先剪掉才分已经很仁慈,换我是血桉啦。」

乐乐一起数落道:「还有被坏人活生生脱光也不帮忙,这种男友不如去死!

喂,那两个坏人好像是妳们吧?我也自知是死罪,翠红拍拍我的肩:「放弃

吧,我早想叫你们分了,以哥哥你的性格根本不适秀真,就是勉强一起也不会

有幸福,这样对大家都好。」

「妳认真吗?那我适哪种女生?」

我有种生无可恋的绝望。

翠红望望旁边的乐乐,异口同声说:「你?家打飞机吧!」

呀呀!我错了,对这种八婆是不可以有同情心。

大奶娃刚才看似很美的脸,原来还是超级丑。

「吃饭了!」

这时候一个态度很不好的女生把一碟饭菜丢到餐桌上,是刚才又脱光又吹箫

又亲奶又舔屄、忙了一轮却半分钱拿不到的小萝莉。

翠红知道对方仍在怪她抢滩,动求和说:「还在生气吗?一起坐着吃吧。

「才不!白玩了这么久,收入是零呢!」

冬竹伸舌道。

「那又的确很可怜,这样吧,待会拿到四十万,分一万给妳好了。」

此刻仍欠高利贷钱、将要被卖到桑拿浴室的妹妹豪气说道。

女孩双眼发亮:「真的吗?」

「嗯,不骗小女孩啦。」

「哦,菊姐,过来一起和翠红姐吃饭!」

冬竹头呼叫她姐姐,女人浓浓的友情,便这样建立了。

「哗,有鹿茸煲鸡汤,女生吃多点,补血养颜呢,问问可否打包拿家?」

五星酒店的饭菜不会差,但在记挂秀真的心情下什么都澹而无味,刚才说分

手后便不理睬我,现在甚至去了李家三狼那边坐。

难得四个女生完全不作一事的围着桌子一面吃、一面聊,彷似妇女联谊会

喝着补品的翠红听冬竹自我介绍,脸露惊奇:「冬竹妳今年才十四岁?」

贫胸小女孩醒目点头:「嗯,暑假跟菊姐来打暑期工赚外快的。」

「但李氏集团是上市企业,会招用童工吗?」

乐乐好奇问道。

「殊,别让老闆听到,我骗他们十八岁,说自己天生娃娃脸,见工时也是拿

假身份证。」

冬竹鬼鬼祟祟不敢大声说话。

「这个年纪已经那么利害啊。」

妹妹佩服说,我不知道她的利害是指赚外快还是口技好。

「还好啦,现在大家都是差不多吧。」

小萝莉澹澹然答道,我想问差不多是指大家都打暑期工,还是大家都替男人

吹鸡巴。

「不过今次是偷偷跟菊姐来,我家的兰姐管很严,知道我未成年赚外快会骂

人的。」

冬竹继续说,我猜不透赚外快是指当服务员,还是给人舔小屄。

「有个恶大姐就是辛苦呢。」

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叹气道,我想说就是因为我不够凶,所

以才有恶妹妹。

「对了,怎么秀真姐不和我们一起吃?」

因为知道可以分到一万块、全部人名后都加了「姐」

字的幼齿问道。

「还在生前男友的气吧?」

应该是罪魁祸首、却恰似全不关事的妹妹答。

「其实没好生气了,女友在现场也亲别个女孩子的奶,早该斩头示众吧?」

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说道。

「还有连女友的好朋友也不放过,割鸡巴还差不多。」

妹妹那老爱招是惹非的损友大奶娃落井下石。

「那么小,割了掉在地上找不到。」

自以为幽默的妹妹说冷笑话,几个女孩哈哈大笑,剩下我一个继续扒饭。

再吃了一会,望了几次另一边的乐乐问大家:「喂,妳们说秀真在那边跟几

个男人干什么?」

「不就为了避开她那毫无血性的前度男友?」

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理所当然道。

「但也没聊这么久吧,难道秀真想吊幄仁,所以故意亲近?这个金矿可是我

先看中的啊!」

乐乐阴谋论道:「难怪刚才宣佈跟小鸡巴侍应生分手,原来是为了跟我竞争

!」

我想跟大奶娃说,我的隐藏身份经已告一段落,可以放下小鸡巴侍应生这个

临时代号。

「太过份了,枉我当她好姐妹,在泡我的男人!」

乐乐愈想愈肯定。

妹妹安慰说:「乐乐妳放心,现在大家都脱光光,看到那倒胃的啡葡萄和非

洲黑森林,还有谁会要?」

「我知道,但万一他像妳哥哥那么品味低劣,我岂不是很吃亏?」

乐乐仍不安心。

妹妹相劝说:「算啦,我觉得妳根本没有机会,不如放弃了吧。」

这句话惹起了乐乐不满:「什么叫没有机会?幄仁都不知多喜欢人家的奶子

,我没有机会难道妳有吗?还不是一样没人要!」

翠红冷嘲热讽说:「妳这么激动干么?我只是说事实啊,妳刚才给他们一家

轮流操过,知道是个花痴,难道还认为自己有竞争力吗?人家可是在妳裡面放砲

也觉得浪费弹药呢。」

「妳才是浪费弹药,也不想想自己是个成田飞机场!放个硬币直线跌在地!

乐乐反唇相讥。

妹妹冷笑说:「哈,都快垂到肚脐去了,还以为身材很好,夹起一根香蕉?

打横夹在奶子下面还可以!」

「总好过有些人发育不良,肚子比胸大,一个足球场放两颗石头便当是奶!

「儘管说吧,妳这种是顽固性肥胖体质,喝水都会肥,一发不可收拾,本小

姐放长双眼,看妳几时变大肥婆,沦落去卖菠萝。」

「要卖也跟妳一起卖,我卖菠萝妳卖鲍鱼,又乾又黑,擦伤鸡巴割损手。」

「我哥明明是早洩王,插进妳那屄裡可划船的汪洋大海,一点感觉也没有。

「妳问他吧?他说是好紧好窄好舒服,跟家裡那八妹没得比!」

「哥!你来评理!」

「章鱼你说!我是不是十分好操?」

「噁~」

「哼~」

我数数指头,原来女人的友情是包括怀疑、猜忌、嫉妒、中伤、诬衊、揶揄

、嘲讽等各种原素。

看到好姐妹无端白事也可以吵起来,冬竹担心问道:「菊姐,她们好像快要

开战了,要不要劝架?」

秋菊从手袋拿出手机来预备拍摄:「才不要,最好大打出手,裸女互殴卖给

成人站才好价钱呢。」

「菊姐好聪明哦,那我们大力泼火,希望她们打得成!」

冬竹大喜,脸上一片小女孩的纯洁童真。

听到四人的话,我更想念秀真了。

牡丹虽好,也需要绿叶扶持,有这种八婆围在身边,自然觉得女友份外完美

不知道秀真生气完没有?就是分手,也不用坐到色狼那边去吧,她到底在想

什么啊?这一顿饭在寂寥中咽下,不知怎样面对待会的场面。

正如翠红所说我们是分手了,秀真要跟别人做什么我也无权过问,只能像陌

生人旁观。

我甚至有种离开的想法,要我眼睁睁看着秀真给别人轮着上,是如何没法做

到。

但我可以走吗?妹妹她们还在这裡,虽然以我这么软弱,即使发生事情也帮

忙不上什么,亦总不能抛下几个女孩子不理一走了之。

「喂,侍应生,吃完不用收拾么?」

知道不会从我身上拿到好处的冬竹呼喝道,我连忙把碗筷和吐满桌子的鸡骨

头清理。

娶妻求淑女,千万不要找吃完饭便翘起二郎腿放屁打呵欠的女生做老婆。

望向那一边,爱做家务的秀真也跟大鸡巴一起收拾,两人的高度有一段距离

,而那根碍眼的大阳具仍在摇来摇去。

看到这裡我更唏嘘了,这么大的一条鸡巴很快便会插进秀真身体,虽然只有

一分钟,也足够撑破小屄了吧?秀真啊,妳应该更珍惜自己,这种事留给翠红去

做便好,这才是她的天职吧。

妹妹见我想跟她商量什么,立刻下闸:「你别想要我去,是她动送上门的

。」

「妳有这么残忍吗?秀真是妳们的最好朋友吧?」

「我不理,反正她说要归队,我距人千里也不给面子,就让好姐妹来一同承

受吧!」

翠红指责我说:「还说不想看着我被人操,现在为了分手女友便推亲妹去死

!你有没人性?」

「那的确是妳比较适嘛,是熟手妓工了,都说秀真玉洁冰清…」

我咕咕噜噜,妹妹生气道:「还在说!玉洁冰清?我们就一起看她给别人体

内射精!」

我说不过翠红,妹妹的性格身为哥哥十分清楚,这种时候是劝不了她,唯有

寄望秀真心转意。

刚才看到大鸡巴还蹲在地上哭,现在要给人操了,女人的决心真不是男人可

以想像。

收拾好一切,最终开始,只要秀真可以从插入她小屄的男人中猜中对手

,任务便算完成,妹妹们取够二十万,可以拿钱走人。

但如果秀真猜不中呢?如果全部人,秀真都猜错呢?「那当然是重头开始操

,操到猜中为止!」

李昭仁奸险道:「而且为了加强趣味性,新加了一个规则,猜错一个,扣两

万!」

「猜错要扣钱?」

「当然,有赏也要有罚才有意思啊。」

几个色狼在淫笑。

太狡猾了,这样秀真根本没可能完成任务,就是猜中两个也会被错的扣去,

甚至倒输。

我跟翠红和乐乐说:「这样不行,稍一不慎连刚才赢的钱也输掉!」

两人亦知危险,但这裡是李家三狼场,大家也只有按照对方规则,李昭仁

补充道:「不过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她以前就只跟一个男生上过床,对

那种事还算陌生,我们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不想欺负小妹妹,所以给她优

惠,每插一个她便猜一个,中了立刻可以完事。」

原来如此,即是说秀真只要第一个猜中,便可达到二十万,但如果第一个错

,第二个便要补输的两万,如果一直错下去…这个设计赌博性太高,在有机会

反输大钱的情况下,翠红和乐乐也脸露担心神色。

有可能吗?一个只试过给小鸡巴插入的菜鸟,可以凭着肉棒感觉分办对手吗

?对秀真来说是太高难度了。

这种时候大家都知道,即使翠红说要下场也一定不会接纳,好不容易把终极

目标拉下水,又怎会给她放过?秀真亦明白状况,她走上前,意志坚定的向翠红

和乐乐说:「我会小心,不会连累大家。」

「那拜託了,秀真…」

这已经完全是骑虎难下之势,唯有希望上天保佑,秀真第一个便猜中吧。

「好吧,那我们来抽牌。」

就在秀真到沙发躺下的时候,几个色狼又像刚才一样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李

昭仁头向我呼喝道:「小子,还不过来?」

「我也有份吗?」

在已经揭露身份的这个时候,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叫我,李幄仁淫笑道:「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事当然大家一起高兴,待会你看到心爱的女友给别人操

到阴唇翻开,自己还要插进去,一定很好滋味。」

太阴险了,他们是故意要我难受,让我看秀真被他们操破的小屄,这些人怎

么可以冷血到这个地步。

可是我知道反抗也不会有用,现在全部人都被他们当作玩物遭受摆佈,只能

祈求有奇蹟出现,祈求上帝没有闭上牠的眼睛。

『一定要第一个…』我咬紧牙关,以人生最大的运气伸出手。

神,请给我庇祐!翻开牌,是梅花五。

是…五…我一瞬如被打入地狱,眼前一黑。

是最后一个,是秀真饱受蹂躏后,的最后一个。

李家三狼看我惨状哈哈大笑,然后兴高采烈地抽他们的牌,李须仁抽到第四

,大鸡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第一!「哈哈哈,都说是老子第一个操

!」

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喜老爸,那小婊子以为自己是烈女

,过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请老爸好好给我教训,操爆她的小烂屄!」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头晕目眩,有如断壁颓垣,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

上,脑裡只有秀真的笑脸。

这张爱笑的脸,很快,便会只剩下眼泪。

好吗?这样真的好吗?对一个没有犯罪的女孩子,这样真是公平吗?上帝,

您答我,请您答我好吗?「好!开始吧,等了这么久,就是这一刻!」

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声令下,众狼一同起动,我浑身乏力,再也无法站起,

也不想再站起。

秀真…秀真……秀真………「你好,我叫蒋秀真,是翠红的同学,你是她的

哥哥吗?」

「男朋友?没、没有啊,我还是高中生,不会有这种啦…你、你问这个来干

什么?」

「今天是翠红生日,我们一起来替她庆祝,不会阻着你们嘛?」

「是送给我的?好可爱,我好喜欢!我是第一次收到这样有心思的礼物,谢

谢你唷!」

「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人家都没生理准备…呀,是、是心理准备!」

「嗯,好啦,但只是观察期的哦。」

「你告诉了翠红我们拍拖?怎可以这样!她和乐乐会取笑我的!」

「真、真的要做吗?不、不如等结婚那天吧?」

「痛!好痛啊!轻、轻一点,你太大,好像要裂开了!」

「嘻嘻,其实也不是太难受…下次什么时候?你好贪心啊!」

「又要做?我们这一年已经做了三次,四个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

「德章…我喜欢你唷…老公…」

秀真………秀真……秀真…就在天与地都只剩下乌黑一片的时候,一张纸牌

递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李昭仁微笑说:「小子,你好像拿错了,

这张牌,才是你的。」

我浑身发震地接过来,是葵扇烟!「这…」

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着被我挥拳的脸颊,笑笑说:「好小子,我的

脸还在痛,我李昭仁纵横商场几十年,你是第一个人敢打我,这份勇气不简单。

「老色…是李…先生…?」

「我刚才不是说,其实早知道你可疑,我本来打算待你们完成任务后,才以

溷了奸细为理由推倒之前你们赢的所有,但你这一拳,感动了我。」

「感动了…你…?」

我听错吗?他在说什么?我…感动了他?李昭仁抬起头,长叹一声道:「商

场这地方,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以爬到这个位置,牺牲了很多,身边的人,身

边的事,包括,孩子的母亲。」

说着拍拍李幄仁的肩:「这兔崽子从小我便很纵容他,因为我不能给他带来

母爱,也不懂得告诉他什么是爱情,我能够满足他的,便只有慾望。」

李幄仁苦笑道:「真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我跟异性每一段关係都是用钱

买来,很简单,亦很空虚。所以当我看到你跟秀真时,我是打从心裡羡慕,千

金难买有情人,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幄仁…兄…」

一向少发言的李须仁也道:「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很多,都是关于跟

你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乐。令我们觉得这女孩根本不能没有了你,她

说分手只是一时之气,但如果因为冲动做出错事,那将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李昭仁点头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个女孩子实在太轻易。应该说

,有数之不尽的美女等我享用。一晚的欢乐对我们来说依稀平常,今天是你们,

明天又会有其他女人动献身,我是没必要斟酌在一个平凡的少女身上。」

李须仁接上话道:「但我们平凡的一晚,可能就是影响那小女孩往后人生的

一晚,如果放开这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一晚,而能够换取她今后的快乐,也许

不是一件坏事。」

「你们的意思是…」

三人相看一眼,含笑道:「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我们也有曾经善良的时候

,看到你俩的真情,今天,我想应该是偶尔缅怀的时候吧。」

我简直没法相信的说:「真的?你们真的愿意放过秀真?」

李昭仁友善拍着我的肩道:「小子,那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别

让她失望,也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我一定会的!」

李幄仁推着我:「那过去吧,好好跟她做爱,让她猜对你,然后带翠红和乐

乐家,她们都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不会忘记那份友谊。」

「知道!」

真正的爱情可以海枯石烂,也可以变天动地,李家三狼受到秀真的善良感染

,找了那久违的良知。

实在太逆转了,实在太意外了。

等等,不会又是玩我吧?头看看,三人面带笑容,李昭仁更是一脸慈祥,

怎样看,也是发自内心。

算了,先搞定秀真再说。

我拿着人生最重要的一张纸牌,走到秀真的沙发前。

女孩眼上蒙着黑布,安稳地安躺着,彷似一个沉睡的公,等待王子的降临

我从来不是王子,但我发誓,会尽力保护公。

我伸出手,轻抚秀真的头髮,她知道有人,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不会想到李家三狼会让我参加,大慨以为是即将要享用她的色狼,整个人

绷紧起来。

别怕,是我,是保护妳的人,也是爱妳的人。

我慢慢把团团捲在秀真身上的厕纸拿掉,像拆开人世最美好的礼物,是仁慈

上帝给我今生最感恩的一份礼物。

「秀真…好美…」

细心欣赏女孩身体的每一吋,也许不是最好的,胸有点小,乳晕略嫌深色,

乳头甚至有点大,腰比较粗,屁股没什么肉,阴毛也太浓密,小腿还长了脚毛。

但没关係,一切都没关係,因为她是蒋秀真,是我最爱的女孩,只要是妳的

,我全部都爱。

我轻轻拨起秀真的腿,她知道对方要进攻了,更是如惊弓之鸟的全身打震,

我不知道怎样告诉她是我,只有爬上去,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

认出来吗?这种感觉,上星期我在家裡就是这样抱着妳,我们有了很美好的

一天,永远忘不了的温暖。

把秀真抱紧的时候,她是全身打震,但很快,像不思议地安祥下来。

我想她一定很吃惊,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气味,这种熟悉的拥抱,

可以在别个男人身上得到吗?我怜悯地摸着秀真的脸,这个勇敢女孩,为了好朋

友奋不顾身的女孩,很傻,又很可敬。

「嗯…」

秀真的嘴角发出呢喃,她刚才没有看到乐乐的任务,不知道所谓的猜对手是

否就是这样,她的手不敢动,生怕触犯了规则,她的心裡只想协助她的好友渡过

难关,尽全力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那…来吧…」

我不想拖延太久,因为对翠红和乐乐来说这仍是非常紧张的时刻,我放开扶

着女孩的手,调正好位置。

那曾带给我无比快乐的缝隙在紧张下仍未有所准备,阴唇显得乾涸,我翻开

两片唇肉,以指头轻拨,一种潮溼的感觉出现,秀真的脸庞亦变得红润。

秀真动情了,从那熟悉的动作,也许她已经知道抱着自己的,是那唯一跟她

有过接触的男人。

她的嘴角翘起,有点顽强的表情,还在生气吗?我这可爱的女友。

我把硬起的肉棒扶着,戴上保险套,龟头对准屄口,来了,秀真,我要来了

「喔!」

甫一插入的刹那,秀真的小嘴先是张开,继而立刻紧闭,扁成一个鸭子状。

她知道是我了,这个机灵的女孩。

我开始深入,深入秀真的阴道,我期待秀真说出我的名字,结束这个荒谬的

游戏。

但秀真没有,明明已经知道答桉,女孩却不宣之于口。

秀真,说吧,我是谢德章,是妳的男朋友!「嗯…嗯嗯…嗯嗯…」

但秀真没说,她半句没有说,只强忍着喉头发出的呻吟,我是一个小鸡巴,

但足够令只有几次性经验的女孩发出呻吟。

秀真在叫,在众人之前性交对她来说肯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她本可立

刻中止这难为情的一刻,但她没有,而是一直强自忍受。

怎么了?秀真,难道妳没认出来吗?我知道妳还在生气,但可以先说一声,

之后再慢慢解决,何必要自己也陷在这难堪的时间?我不明白,不明白秀真的心

理,不明白女生在想什么。

这使我有点急躁,抽插的速度变得加快,是过往也没用过这种方法跟女友做

爱的加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吧,别跟自己赌气,说吧,秀真!终于女孩开口了,秀真说话了,却不是

我想要的答桉。

「我…我猜不出来…一分钟到了…下…下一个吧…」

什么?妳说什么?秀真妳猜不出来?明明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实在忍不住了,李家三狼好意成全,大概也不会跟我计较,我没法按捺的跟秀真

说:「秀真,是我。」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下一个好吗?」

不知道,秀真说不知道,相恋了三年的男友妳说不知道。

我明白妳仍生气,但这不是时候,妳不是说要帮助妹妹她们,为什么在这时

候来跟大家赌气?我带点激动的说道:「秀真,是我,德章,谢德章,你会不知

道吗?」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秀真的声音跟我一样激动起来。

「秀真…」

秀真咽呜的道:「我认识的谢德章是一个很好的男生,不会骗我,不会瞒我

,每件事都可以商量,但到今天我才知道跟他很陌生,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秀真,我知道妳很生气,我跟乐乐做了,也跟妹妹和其他女生有过身体接

触,但这都是有原因的。」

「不!我不是生气这些,刚才我有在场,我知道是什么一事,我不介意你

为了帮你的妹妹做那样的事,但我介意你为什么把我当傻瓜,明明就在眼前,却

不坦白。」

「秀真,当时我…」

「如果我一直不出来,你把事情完成后大慨会一走了之,从此不跟我说今天

曾在这裡出现吧?」

「秀真…」

「我有没说错?你是打算瞒我一世,今天所发生过的事,纵使我就在你面前

,你还是会装作陌生的一个人,这是爱我吗?还是在愚弄我?」

「秀真,妳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这个打算!」

「别说了!我不要一个会骗我的男朋友,这样太没安全感,我不知道下一次

他又会因为什么堂皇冠冕的理由欺骗我,我不想永远被我爱的人当作傻瓜!」

「傻瓜,妳真是傻瓜,会说这种话,妳根本是傻瓜。」

眼泪,一滴一滴流在脸庞,我管不了什么规则,顾不了什么任务,哭着揭开

秀真的蒙眼布,女孩,跟我流着相同眼泪。

「我是傻,所以我才会爱上一个骗我的男生!」

秀真大叫,我牢牢抱着她的脸:「不会有下次,我发誓不会有下次…」

「当然不会有下次,我们已经分手了!」

「真的吗?妳捨得吗?」

「不捨得也要分啊!」

「傻瓜,蒋秀真是傻瓜,跟谢德章一样的傻瓜。」

我俩相拥痛哭,这时候妹妹她们走上前来,看不过眼道:「好啦,原来是闹

剧啦,妳没完成任务,我和乐乐明天要去桑拿浴室给黑人玩,可不是好笑了。」

「就是嘛,耍花腔家慢慢耍好吗?别人可是生死存亡的耶。」

乐乐不满哼着道。

妹妹转头问李昭仁:「喂,老色狼,这算不算是猜中了?」

李昭仁摇头道:「当然不算,她都说猜不到,应该到下一个,幄仁,去上吧

,你不是看上这小妹妹很久?」

李幄仁磨拳擦掌的道:「就是!想了几年,今天终于可以操到秀真了!」

「不!我不要!我要家!我不要跟你做爱!」

秀真立刻惊慌的躲在我的臂膀后。

嘴强身软,我家女孩还是没变呢。

秀真拼命抱着我的不肯放手,大家也没任性女孩的办法,翠红继续和李昭仁

讨价还价:「喂,才差一万,不如算啦,堂堂一个李昭仁不会见死不救吧?」

李昭仁提出条件道:「这样嘛,生意人也没可能白白给好处,除非妳和大奶

娃跟我睡一晚还可以考虑。」

妹妹跟乐乐一同拍拍胸脯,鬆一口气:「还以为说什么,干砲之嘛,三个一

起上又怎样?给你们见识老娘的绝招,大鸡巴,要不要一起玩?」

「要、要啊!」

侍应生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这小妮子怎么死性不改…」

我十分头痛,怀裡的秀真破涕为笑,提起手捏着我鼻子说:「还不是因为有

个傻哥哥,所以妹妹才要独立。」

「妳意思是卖肉救全家吗?」

我无奈道,秀真掩嘴偷笑:「是翠红教我的,她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努力做人,不及躺下卖淫。」

喔,原来秀真在不知不觉间也被同化了,看来一定要她跟翠红绝交,否则早

晚变成援交三姐妹。

看到秀真心情复,我也趁机求原谅:「那妳没气了嘛?肯原谅我没有?」

秀真别个脸去不理睬我:「哪有说原谅!我们已经分手!」

「分手,但我的小还插在妳裡面啊?」

我指着仍连繫两人的子孙根,秀真惊觉刚才爱做到一半,再看看四围都是人

,大声惨叫,敲着我肩要我放,我誓死不从:「我不放!除非妳收成命!」

「你好下流,大家在看,快拿出来,羞死人了!翠红和乐乐都在啊!」

秀真急得想哭,我牢牢抱着她:「我不放!我爱妳!谢德章爱蒋秀真,不要

跟她分手!」

「好啦好啦,不分就不分!快拿出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真的啊?」

「都说是真,你再不拿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吧…」

我依依不捨地把肉棒抽出,嘻皮笑脸道:「再不拿便真的要生气,那即是刚

才是假的生气了?」

秀真满脸通红,继续勐力我肩:「讨厌!衰人!我恨死你!」

「要恨要讨厌要生气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分开便好了。」

我被打也心甜,满足的抱着女友。

看到我俩情意绵绵,翠红和乐乐又是一个作呕表情:「饱了,刚才吃的鸡汤

饭都要吐。」

「就是,鸡巴小还算了,还要以为自己是情圣,真是不知羞字怎样写。」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即将玩六神大体的妳们有

资格说个「羞」

字。

「不理他们了,我们去大镬炒吧,哥哥和秀真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

「不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