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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蜜诊所 夜访马妖酒店

毓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从中午开始就围满了警戒线,路过的人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却都不敢进去。

凌树在酒店监控室呆了一下午,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时间妒忌和愤怒充满胸腔。

那个女孩在顶层楼道里和死者拉扯,不久以后她从房间里狼狈逃出来,中间隔了一个小时,他们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完全可以想象到。

她竟然远离他的庇护,而去和一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同龄人同居,这才过了一天,她又搭上另一个男人。

“必须立刻找到监控里的女人,把她带回来好好审问!”凌树冲手下发出愤怒的命令。

傍晚,白语烟和地妖到达酒店附近时,大部分的警察已经撤了,酒店被迫停业后,员工和房客也都离开了。

“好像锁上了。”白语烟远远望着酒店大门,对旁边的地妖小声问道:“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目光移到门口台阶外的警戒线,她顿觉浑身不自在,这画面太熟悉了,房东的家也曾被这种黄白相间的警戒线围住,这家酒店一定发生了重大命案!

“我知道从哪儿进。”地妖自信满满地拉她穿过马路,绕到酒店后面,指着墙上一排小窗户告诉她:“这是洗手间的窗户。”

“你怎么这么清楚?”白语烟狐疑地看着他,只见他瘦长的身体一跃而上,抓着一个窗框快速抖了几下就把窗户推开了。

地妖跳下来,单腿跪地蹲着,扭头朝她招手:“来,踩着我肩膀爬上去。”

“呃?踩?”白语烟低头看他微瘦的身板有点不忍心下脚。

“难道你比较喜欢被我抱着往上托?”地妖淫笑着要站起来,吓得白语烟赶紧踩他肩头使劲一蹬,疼得他只喊:“哎哟,你可真不心疼我的身子!”

白语烟半个身体钻进窗户时,就看到里面的洗手池,地妖扶着她的小腿往上托,她很轻松就钻过来,不过半分钟,地妖瘦长的身体也钻过窗户进来了。

“电梯在哪儿呢?”她正迟疑该往哪个方向走,地妖就牵起她的手循着安全出口的指示牌走进楼梯间。

“酒店被封锁,连个人影都没有,电梯不运行了,只能走楼梯啦。”他无奈地说道。

“要爬28楼啊!”白语烟顿时泄气了。

“哟,你知道马妖住28层啊?昨晚就是来这儿和他办事的吧?”地妖暧昧地看了她一眼,没把细节说得太露骨,双腿则继续往上爬台阶。

“我只是想查清房东的死,谁叫你之前的回答那么可疑,我只好从马妖这里下手了,谁知道他忘了我之后还那么色!”提起昨晚的事,白语烟又羞又恼,但在昏暗的楼梯间摸索,她不得不抓紧地妖的手,他对酒店的熟悉程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下次有什么疑问你可以放心对我刨根问底,就算脱光了给你看,我也不会拒绝的。”地妖拉着她还不忘戏谑地用大拇指揉了揉她的手背。

黑暗中牵手的感觉真是充满意淫,让人无法自持,白语烟并不讨厌他的亲密接触,而且他也是目前为止唯一没有让她身体产生排斥的异性。

“马妖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爬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的担忧。

“你该不会已经爱上他的身体了吧?重逢第二天,就这么在意他!”他故意发出夸大的疑问,想分散她爬楼梯的疲累。

想起阳忱的马阴茎,白语烟仍觉心有余悸,昨晚多少次深插时她都以为自己就要被肏死在床上,可每一次马妖都拿捏得很到位,只是刚刚令她逼近高潮的边缘,却没有要她的命。

他只是一只想要释放性欲的善良兽妖,她真的不希望酒店被封锁是因为他。

心里的担忧越发沉重,白语烟忽然听到地妖又扔来一个问题:“所以你觉得马妖和狼妖谁更能让人体验美妙的性爱?”

狼警官一边在她的阴道快速抽插,一边啃咬她的乳房,令她在疼痛和惊恐中分泌更多淫水,方便他持续的操弄,而马妖,光是他那根又黑又长又粗的肉棒就令她淫水奔流如江水不可阻挡。

思绪沉浸在狼妖和马妖的性交对比中,白语烟猛然意识到地妖还牵着她的手,即刻羞红了脸骂道:“变态,我干嘛要跟你谈论这种问题!”

地妖大笑起来,笑声在楼梯上下回荡,过了一会儿他又严肃起来,黑暗中紧了紧她的手说道:“以后不要跟那些兽妖单独呆在一起,他们只是记忆被删除,兽性可随时会被引爆!”

“那司量呢?”

“那家伙啊……他虽然外表高冷,可不代表他是个性冷淡,螺旋状的生殖器你又不是没见过。”

他的话一出口,白语烟就觉得脸上的皮好像被人撕下来一样,辣辣地痛——地妖对她的一切仿佛了若指掌,甚至她不知道的一些事,他也知道,简直比人肉扫描仪还可怕。

不知不觉地,他们终于爬到顶层,这时,地妖才狡猾地拿出两个小手电筒,一个递给她。

“你有这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白语烟有点生气地接过手电筒,他干嘛故意牵她走了28层。

‘你也没问呀。”他很欠揍地笑着,率先走在前面。

刚推开套房的门,他们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手电筒的光所到之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一片狼藉,就像那天早晨房东家看到的情景。

“不……怎么会这样!”白语烟颤抖着,眼泪顿时涌出来。

“别动,否则打爆你的肾,让你再也不能和宠物诊所的女顾客调情!”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地妖的后腰处被一只手枪抵着,手电筒的光定在墙上,不敢乱动。

白语烟即刻认出这把熟悉的声音,穴口不自觉地缩了几下,乳房的咬痕也似乎因为重新见到主人而亢奋不已,却令她疼痒难耐。

“不要伤害他,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我跟你走就是了。”她隐隐觉得凌树不会对地妖手下留情,赶紧站到他跟前。

“你当然得跟我走!你是监控里最后一个从死者房间出来的人,这次我有充足的理由抓捕你。”凌树二话不说,拿起早已备好的手铐扣住她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