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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05、婚期由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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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调整好面上神情qg,微微一笑,阻止孟大师还欲yu出口的话,“孟大师不必安慰朕,朕心里清楚得很朕也习惯了

都说帝心难测,这世人之心才更是难测你传话给那几位学生,就说朕应允了

他们几人的功劳,朕会记得,以后有机会一并赏赐”

“谢陛下”

“不过,这纪小雪的名字朕总觉得有几分熟悉”蒋大师在得知纪子期与他的关系后,已禀明皇帝陛下退出此次术数大赛的评判。

只是皇帝陛下事务多,一下子想不起来。

“陛下,纪小雪便是蒋大师的曾外孙女”孟大师提醒道。

“是她”皇帝陛下突然又想起一事来,“前些日ri子杜元帅向朕说起一事,去年在天凉杜家军中立下奇功的纪子期,便是本名纪小雪的女子。

而且蒋大师亲自允了她和杜峰的婚事”

说到这又笑骂一声,“杜元帅这是怕朕为了掌珠公主,阻扰他儿子的婚事,特意说给朕听的”

孟大师虽常年在外,关于宫中陛下最疼爱ài的掌珠公主对杜峰心有所属的传闻,也是听说过的。

只是这一来涉及儿女私情qg,二来是皇家私事,他也不敢随意置喙。

便呵呵两声蒙混过去。

皇帝陛下接着道“不过朕也不能这么委屈了朕的掌珠公主

这些日ri子以来,布置了许多要务给威远将军,让他忙得脚不沾地,也好消消朕这心头之恨”

“呵呵”孟大师更不好接口了。这陛下要给人穿小鞋,谁敢有意见

这时太监总管的声音传来“陛下,户部林尚书求见”

“宣”

满头白发的林尚书走了进来,正欲yu跪拜。

皇帝陛下一挥手,“林尚书不必多礼快过来看看这份方案”

得知一切已顺利解决的六人,都齐齐舒了口气,想着还有两日ri才公布成绩,顺便宣布下一道考题。

几人便约定今日ri早点休息,明日ri一早去京城好好逛上一番。

纪氏夫妇见女儿今日ri这么早回来,问道“小雪,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纪子期面上还有完成任务后的轻松和笑意,“事情qg提前解决好了这几日ri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两人于是对望一眼,拿出婚书,嗫嗫嚅嚅地将蒋大师与杜峰私下签了婚书一事,告诉了纪子期。

“什么”纪子期大怒,手里捏着婚书,恨不得撕烂了它,“什么时候的事”

纪父想起之前与女儿的约定,有些不敢面对她,“有十日ri了。”

十日ri那就是九月十几的事情qg,难怪杜峰昨天见到她,一副看到媳妇的神情qg

呸,什么媳妇鬼才要做他媳妇

手中的婚书有如千金重,沉得纪子期的手臂发酸。

她怒火中烧,浑身shēn似要喷火般。

好你个杜峰,竟然先斩后奏,实在太过份了

她将婚书一扔,转身shēn跑了出去。

纪仲春chun担心道“阿灵,怎么办小雪好生气,好不愿意的样子”

傻相公纪母白他一眼,心道这女人的心思你太不懂了

不管是生气、愤怒、高兴、欣喜,因为在乎,才会有反应。

没反应才是叫可怕

纪子期已顾不上去到杜府,会不会被杜峰爹娘发现这个问题了。

她一门心思只想找到杜峰,质问他为何自作主张

然后,退婚

杜峰刚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就见到纪子期红着小脸,气冲冲朝他冲了过来。

皇帝陛下因今儿个要和户部林尚书商谈要事,没空理他,难得的让他走了个早。

纪子期一把拉住杜峰的衣袖,将他扯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见她这么主动,杜峰眼一弯,昨日ri被她忽视的怨气散了不少,顺从地随着她的步调,进了巷子里。

天色还早,巷子很窄,终日ri不见阳光,有些阴y寒。

纪子期拉了他进来后,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这巷子实在太窄,两人面对面站定后,就快胸xiong贴着胸xiong了。

这样子,倒像是迫不及待找地方偷情qg似的。

看到杜峰似笑非笑的脸,有意挺tg起胸xiong膛想要与她触碰的动作,纪子期脸上因奔跑本就有些红,现在更热rè厉害。

肩一缩,含着胸xiong,气势上就弱了。

“杜峰,你为何私作主张,与我太爷签订婚书”纪子期忽视对面男人发出来的热rè气,板着脸问。

“这事啊”杜峰攸地伸手,触向她的脸,纪子期头一歪,杜峰便抓住了她耳边的几缕碎发把玩,“你不是说一切听你爹娘安排吗”

“那是我太爷,不是我爹娘”她伸手拍掉他的手,怒道。

杜峰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细细端详,看着那葱段似的小手偎着他的褐色大手,衬得像鲜嫩的藕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几分暗哑,

“有什么差别你听岳丈岳母的,岳丈岳母听太爷的,不就等于你听太爷的”

纪子期觉得他此时盯着自己小手的神情qg,好似看到的是熊掌,就想要张着嘴咬下去。

她边挣扎边吼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杜峰抬眼看向她,眼神似箭,“都是家中长辈,有何区别期期,你又想说话不算话”

“我什么时候”她正想反驳杜峰,自己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忽想起求他救小雨时,自己冲动之下说出的话。

始终还是觉得有些理亏,后面的几个字便吞进了肚子里。

杜峰握着她的手,带着茧的大拇指在她手心轻轻滑动,有些痒。

她再用力想抽出来。

杜峰一低头,将那青葱白嫩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吸吮shun、啃咬、轻舔tiǎntiǎn,发出暧昧的声响,好像那是她的唇舌一般。

又麻有痒,有种奇异的感觉,从她的指尖传到她的心脏。

她心跳加快了,发出砰砰的响。

“杜峰”纪子期想制止他的这种行为,可怒喝的声音因怕被人听到,不敢大声,而显得娇jio软无力,反像撒娇jio似的。

杜峰沉沉地笑了,笑声醇厚绵密。

他放开纪子期的手,身shēn体略一前倾,手肘撑在墙上,将纪子期压在了墙上,困在了方寸之间。

纪子期困难地咽咽口水,觉得腿有些发软,警告道“杜峰,你,可别乱来,现在大白天的”

巷子外面因着阳光的照耀,确实很明亮。

巷子里始终还是有点暗。

杜峰头靠近她,轻吻她的鬓角,语气却张狂,“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和我未来的媳妇儿亲热rè亲热rè,还用分什么白天黑夜

就算被人看见了,又如何咱们现在明正言顺”

亲热rè亲热rè你还要脸吗还明正言顺

纪子期恼得抬脚踢他,杜峰即不恼也不阻止,跟挠痒痒似的,反而让他心更痒了。

“杜峰,我不管,我要退婚”

纪子期冲口而出,也不管被激怒后的杜峰,会做出什么发疯的举动出来。

杜峰的心里确实是发了疯,胸xiong腔里的野兽叫嚣着要冲出来,撕了眼前这个让他又爱ài又恨的小人儿

他强忍着怒意,冷冷道“退婚和谁退找谁退

管他是否合乎礼法,婚书上的署名人是你太爷蒋沧雨和我爹杜长青

哪个衙门吃了熊心豹子胆,冒着得罪术数北斗蒋大师和坐拥万军杜元帅的风险,敢受理

若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楞头青接了,爷我就提着剑冲到衙门里,架他脖子上,看谁还敢”

纪子期被他语气里的霸道和狂妄震住了

他这意思是说,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凭什么

纪子期心里一阵委屈。

想到在天凉时,一开始被他捉弄戏弄,碍于身shēn分,敢怒不敢言

后来发现他对她别有心思,日ri日ri里胆战心惊

等知道她是女子后,更是从不问她意愿,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想娶就娶

凭什么

纪子期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眼里阵阵酸意上涌,瞬间聚满了泪。

她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咬着下唇睁大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杜峰慌了神。

除了上次小雨被楼九绑架,他的期期在离开天凉后,何曾掉过泪

他一时手足无措,焦急哄道“期期,别哭,别哭”

不说还好,一说纪子期就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往下掉。

杜峰更慌了,将她抱在怀里,像他小时候哭泣时,他娘哄他一样,拍着纪子期的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期期乖,期期乖,别哭了啊”

纪子期心中的委屈再也藏不住,全化作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杜峰胸xiong前一片潮湿,纪子期的泪像雨水一般,漫入了他的心田。

他心里又软又酸,只求怀中的小人儿不要再哭了,“期期,你说,要怎样你才能不哭”

纪子期顿了一会,想张嘴,却抽抽噎噎地发不出声。

杜峰苦笑一声,还用问吗

只是他虽不会轻易放弃,却必须妥协“期期,婚书已定,我是万万不会允许毁约的

要不这样,婚书的事就这样了,但婚期由你定,如何嗯”

纪子期咬着唇不出声。

这已是杜峰的底线,本想着来年洞房花烛的他,怕是没能这么快如愿了

这一想,又觉得自己刚才的妥协太过冲动,怀中人儿还在不停抖动,杜峰牙一咬,恶狠狠道“若你不应允,就当刚刚我没说过一切照旧”

那怎么成

纪子期从他怀中抬起小脸,猛点着头,声音嘶哑,“说好了,婚书算数,婚期由我定不许反悔”

杜峰气笑了,一低头凶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纪子期挣扎了两下,想着哪能一点甜头都不给他尝,万一他反悔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哼,婚期由我定,好的很本姑娘不到二十五是绝不会嫁人的你就慢慢等着吧

本姑娘等着你主动退婚

这般想着,就有些心不在蔫。

杜峰便不满地狠狠咬了她的唇一口。

纪子期吃痛,那舌钻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疯狂地追逐。

许久,直到快到窒息,杜峰才终于放过了她。

“听说你们今日ri已交了答卷,明日ri有何打算”杜峰紧紧搂着她,在她耳边喘着气。

你这厮倒是消息灵通

纪子期不悄撇撇嘴,老实答道“和程清几人到处逛逛”

杜峰拉开她,眉头皱起,“几人也包括那小白脸唐宋在内”

唐宋哪里像是小白脸

纪子期翻翻白眼,“我们是一起从天顺棋林学院来的,自然是一起去逛”

“不准”杜峰霸道道。

“凭什么”纪子期吼回去。

杜峰唇角勾成动人的弧度,“因为明天你这个未婚夫,要带你出去游玩”

未婚夫三个字故意咬得重重的,意有所指。

纪子期心中咬牙,却不敢拒绝得太明显,只得道“你明天不是要去宫里吗”

杜峰笑得可恶,“我明天可能不舒服,等会去宫里请假”

这个借口好烂

纪子期轻哼出声,又无可奈何。

“明日ri带上你的那匹小母马香菇我一早去接你”

纪子期鬼鬼祟祟偷摸回了蒋府。

想着她横眉倒竖地跑出来,却这副鬼样子溜回去

她觉得好没脸

却被在叁园里焦急等着的纪氏夫妇逮了个正着

纪氏夫妇惊愕地看着自家女儿,微红的明显哭过的双眼,还有,可疑的红肿的带着小伤口的唇

身shēn为过来人的两人,自是明白之前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纪父气得浑身shēn发抖。

臭小子才刚签完婚书,就敢对他女儿这般轻薄太过份了绝对不能轻饶

纪母看着女儿闪躲的眼神,羞怯的神情qg,心中的大石落了地。

果然如她猜想的那般并非郎有情qg妾无意,那就好

虽然她也很舍不得女儿,可这世上哪有比女儿幸福更重要的事情qg

当下装作毫不知情qg,随意问了两句,拉扯着犹在幻想如何给脸色未来女婿看的纪仲春chun,离开了叁园。

杜峰一大早的来了蒋府,纪仲春chun昨晚一肚子的想法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鼻孔朝天,对他视而不见

杜峰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岳丈大人早岳母大人早”

“不敢当我家女儿还待字闺中”纪仲春chun阴y阳怪气道。

他想着无论怎么好脾气的人,看到他这态度,肯定也会生气的。

杜峰对此却见怪不怪。

这么多年来,他爹每次去外祖家,外祖父和两位大舅子,哪次给过他好脸色看

而他爹在他们面前一直是唯唯诺诺的陪着笑脸。

刚开始还有些替他爹抱不平,有次他爹别有深意地对他说“等你以后娶了媳妇,你就明白了”

后来杜峰就慢慢习惯了。

所以纪仲春chun如此对他,在杜峰看来,比他外祖父对他爹好多了。

于是毫不在意,和气却坚定地回道“迟早是要喊岳丈大人的,小婿是想让您先提前适应”

小子霸气

蒋灵笑得合不拢嘴,纪仲春chun却气得肝疼,这般厚脸皮的人,小雪哪是他的对手以后指不定被欺负的死死的

还想多说两句,蒋灵拉住了他,“杜峰啊,小雪快出来了,你先等等

今儿个出去了,可得完完整整地将人送回来,啊”

杜峰听出了弦外之音,猜想应该是昨日ri纪子期自己偷跑回来,双唇红肿的模样被她看见了。

心里略有些羞意,面上却不显,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正正经经应道“是小婿定会完好无缺送她回来,不会伤到一根头发丝”

看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蒋灵也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了

痴女最怕缠郎这杜峰脸皮又厚,样子又俊俏,身shēn材看上去也壮实,又正值春chun心荡dàngdàng漾的年纪。

将自己懵懂可口的小雪送到他身shēn边,不是羊入虎口吗

蒋灵这一想啊,心里就打了个哆嗦。

看来这婚期得早点订下来才行,免得到时候先出了什么丑事

看到自己含苞待放的女儿,终于羞怯怯地走了出来。

这心里才体会到自家相公的感受,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啊

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枉自己昨晚撒娇jio卖萌割城赔地的求了自家相公好久,才终于让他同意今日ri让女儿随杜峰出去

现在腰还酸着呢

蒋灵越深想,就越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天真,可真要自己打自己脸吧,又觉得拉不下来。

于是只得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女儿跟着那个披着人皮的家伙走出了蒋府。

香菇来到京城后,还未出过门,一路上很是兴奋。

比它还兴奋的,是许久未见到香菇的追风,一路追着香菇献殷勤耍宝,即使香菇根本不搭理它

走得双脚发软双脚发痛的纪子期怒了,“你让我把香菇牵出来,就是为了让它自己遛”

“不是”走一两个时辰的路,对杜峰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他气定神闲地看着身shēn边脸红气粗的可人儿,笑道

“是追风许久没见你的小母马了,我猜它一定很想见,便让你带香菇出来,让它见上一见”

什么敢情qg他的马,在觊觎自己的香菇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马主子是色狼,马就是色马

纪子期冷哼一声。

又走了一柱香,纪子期停下来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发脾气不走了,“累死了,我不去了”

杜峰不搭腔,径直走到她前面弯下腰,道“那我背你吧”

纪子期恨不得一脚踹他个狗吃屎,正蠢蠢欲yu动间,杜峰忽地转身shēn,一本正经“不想让我背,要不我抱着你走也行”

纪子期平视怒瞪着他。

眼前的小人儿在深秋阳光的照射shè下,面上绒毛纤毫毕现,发着淡淡的金光,睫毛根根分明,清澈的眼中倒映出自己含笑的脸。

面色绯红,那金光映得那微启的红唇更加水嫩,杜峰忍不住想将那唇上的光吞入腹中。

纪子期看着他变深的眼眸,心中一紧,迅速站起身shēn,大步向前走去,“快走吧”

杜峰站起身shēn,伸出舌尖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干躁的唇,心中一阵可惜。

稍微快那么一丁点就能尝到了

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似的,纪子期一刻也不敢停留,一鼓作气地随着杜峰走到了指定的地方。

见他终于停了下来。

纪子期弯下腰大口大口喘气。

这厮说要带她出来游玩,还以为是街市庙会之类的地方。

哪知越走人烟越稀少,还故意卖关子道“待会就知道了,保你会喜欢若是不喜欢的话,我亲你一下,若是喜欢,你亲我一下”

纪子期送给他两颗大大的卫生眼。

“期期,过来”杜峰朝她招手。

纪子期站直身shēn,看看所处的地方,一片荒凉,哪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过来”

纪子期不情qg愿地走到他身shēn边。

杜峰伸手往下一指,微笑道“期期,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下去,入眼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红橙黄绿。

“哇”纪子期的疲态一扫而空,惊叫出声,“好多好多的菊花”

金秋九月,菊花盛开的季节。

底下姿态各异的菊,如一个个争妍斗俏的美人,肆意盛开。

风吹过,摇曳生姿。

纪子期深吸一口气,那菊的香气萦绕鼻端,久久不散。

她忍不住迎着风,伸开双臂,似欲yu乘风而去。

杜峰心头突地一跳,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轻的拥住了她。

只有这般才能填补他心底突来的空虚。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好似拥住了全世界。

纪子期心底微微震动。

那叹息声就这样如风一般,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又许是那花太香,风太柔,阳光太灿烂,身shēn后的男子太温柔。

纪子期第一次没有生出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而是任由他抱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上来的时候,花了两个多时辰,此时的纪子期又累又饿,已没了下山的力气。

香菇和追风也不知跑哪去了。

只得任由杜峰背着她下山。

杜峰这厮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的,一步一晃走得慢悠悠。

刚开始纪子期还双手撑在他肩上,不让自己胸xiong前柔软贴近他。

后来倦意来袭,实在撑不住了,索性xg趴在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杜峰被那两团软绵绵的物体,颤得心猿意马。

想走快点,又舍不得走快。

只得忍着那煎熬,气息不稳又异常稳定地慢慢朝前走,生怕颠着了身shēn上的人儿。

等到纪子期睡饱了养足了精神,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时,杜峰还背着她慢慢地走着。

而此时,天色已快黑了。

两匹马儿在不远处嘶鸣。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落地,杜峰便松开了环着她腿弯的手。

还真是有点酸这回去得多练练,不然以后怎么背自己的媳妇儿啊定会被嫌弃的

经过山顶的一拥,经过刚刚这漫漫长路的一背,纪子期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改变了。

轻松了些,也,亲近了些

“那个,杜峰,差不多到家门了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好了”纪子期想着刚刚那一背的情qg义,加了一句“你回去小心点”

杜峰未答她的话,反而问了一句“刚刚那花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纪子期傻呼呼点头。

杜峰的唇角上扬成夸张的弧度,脸上散发出热rè切的光彩,眼睛里暗光四溢,“期期,兑限你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纪子期不解。

“去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带你去的地方,不喜欢我亲你一下,喜欢你亲我一下”杜峰的神色充满了期待,“既然你喜欢,就该亲我一下”

合着怎么着都是我吃亏啊纪子期横他一眼,却毫无杀伤力。

看着他满含期盼的脸,终是如着他的意,双后抓着他的腰侧,踮起脚尖,仰着头,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忍了一天的杜峰,就这么轻轻一下,怎么可能满足得了

趁着纪子期凑上来的时候,双手已揽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拉向自己,贴合无缝。

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唇吞掉她的惊呼,大力吻了起来。

吻得又热rè切又缠绵,踮着脚的纪子期若不是有腰间的手支撑,恐怕已倒了下去。

她抓着他腰侧的双手,随着杜峰唇舌的肆虐,颤抖不已。

他搂着她,她环着他,远远看去,就是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甜蜜小情qg人。

若是这一吻结束在此时,纪子期定不会忘记这一天,也许就此对杜峰改观了。

可杜峰对那心心念念颤了他二个多时辰的地方,已隐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偷偷抽出了一只手。

软,滑,酥,腻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

杜峰生出满足的喟叹,那唇也渐渐移向了那脖颈。

前襟处传来阵阵疼痛,痛中又带着无法言传的感觉。

纪子期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才发觉原来杜峰的手正在她衣襟里作怪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刚刚升起来的好感瞬间全消,趁着杜峰沉迷的当下,她张嘴咬向他的耳朵

嘴下用力毫不留情qg

饶是不怕痛的杜峰,也闷哼出声,不情qg愿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纪子期又用力咬了一下才松开,快速倒退两步,拉开距离。

看着杜峰捂着耳朵,咬牙切齿又欲yu求不满地样子,心底还是有几分害怕。

生怕他一怒之下,冲过来就对她啥了

纪子期决定先声夺人,“你,你要再过来,我就哭给你看”

杜峰又恼又好笑,他确实是想抓住她好好蹂虐,不,怜爱ài一番。

可这聪明丫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弱点,直接拿来威胁他。

杜峰磨着牙,恶狼一般盯着她,脚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拔腿朝着蒋府的方向跑去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下次被爷逮着,定要好好治治你

杜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愤道。

面上却露出又宠溺又骄傲,又无奈的笑。

其余三家的答卷在九月的最后一天,由孟大师亲自收了上去。

纪子期为了不显示棋林学院的特别,也一并交了一份之前已交过的答卷。

所有人提着心过了一个晚上。

十月初一的这天早上,孟大师带来第一轮考试最后的成绩。

“棋林学院,甲上;玄武学院,甲;白鹤学院,甲;云上学院,甲下”

众人低着头,恭敬地听着孟大师宣布成绩,以及公布各学院的最终答卷,以示公平。

成绩出来后,上一届拔得头筹的白鹤学院副院长有些沉不住气了。

喘着气等着孟大师展示各学院的答卷。

可孟大师公布完成绩后,直接宣布下一轮考试的题目,“请各学院院长或副院长上来,抽出各自学院下一题的题目”

因着孟大师的威严,其余三家学院的副院长及学生们心中尽管大感疑惑,也不敢私自交头接耳。

只是走上前去抽签的白鹤学院副院长,终是忍不住开声询问了。

“孟大师,学生想看看其他三家学院的答卷,不知是否方便”

“不方便”孟大师心知他所说是三家学院,实际上最想看的,自然是甲上的棋林学院的答卷。

那副院长噎了一下,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孟大师,这按以往规矩,

术数大赛上的所有考题,各院都是可以相互看对方答卷的,不知今年为何会改了规矩”

孟大师冷哼道“老夫也不知晓,一切均是陛下的旨意”

那副院长一听,面色立马惨白,额头渗出层层细汗,慌忙行个礼,抽了份细卷纸,退了下来。

有了棋林学院第一轮答卷的珠玉在前,玄武、白鹤、云上三家,连乙的标准都达不到。

只是为了不让棋林学院显得太突兀,才分别给了那三家甲和甲下的成绩。

成绩那么差强人意,还不自量力,孟大师的脾气就上来了。

管你是谁,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老副院长展开抽到的纸,只见上面写着“成衣铺、白银五百两”三个字

几人对视一眼,这怎么跟衣衫对上了

之前是寒服工坊,现在是成衣铺,既然多了五百两白银几个字,肯定不是同之前的题了

孟大师很快揭晓了迷底“各学院现在手中拿的纸卷上,分别写有成衣铺、古玩铺、珠钗铺、字画铺,以及白银五百两的字样

这是京中四家新开不多久的铺面,月租五百两,每月的收入约在一千五两白银左右。

此次的考题,便是各学院的六名学生,分别前往各自抽中的店铺,进行为期两个月的亲身shēn体验。

铺头由户部出面承包了两个月,里面货物俱全,账目俱全,店内掌柜伙计已清空,只留有一名账房进行为期两天的数账交接。

考核标准两月后,哪家店铺的总业绩以及综合提升最高者胜出。

要求一、不许额外再聘请外人,店里面的掌柜、伙计只能是学院参赛的六人;

二、严禁j向外求助,避免私下亲朋戚友出面购买混淆事实;

三、无论采取何种方式,每间店的流动银两,最高为五百两以及当月销售获得的银两,不可私自用自己的银两进行补贴;

以上若有违背,一经发现,惩处同之前一致望各位谨慎”

经过了第一道考题后,各学院院长及学生已经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有学生怯怯举手问道“我家中好多亲眷在京中,万一哪天逛到这字画铺碰上了,该如何是好”

“能避则避,不能避则直接讲明,让其在这二个月内三缄其口”孟大师正色道“今年的考题同以往单纯的术数题截然不同,

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已猜到了其中部分深意

陛下的性xg子虽温和,却最见不得弄虚作假

老夫再次重申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堂堂正正地面对这次的比赛

这次不仅是能力的考验,也是品性xg的考验”

时间紧迫,所有人都顾不得交谈,与各自的院长或副院长告别后,奔向了指定的商铺。

商铺有点远,纪子期不得已找蒋府中暂代老孙管事一职的聂管事,借了两辆马车,为期两个月。

每日ri里,负责接送六人来回。

等这一切安排妥当,去到成衣铺的时候,已是午时之后了。

成衣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愫衣坊”。

几人随意吃了点东西,便急忙去找那位留在店中交接的账房。

账房是个四十来岁,瘦小斯文的中年人。

交接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这间铺子现存的货物总数。

唐大公子道“可有老主顾订下的单子”

账房答道“这铺子新开不过半年,老主顾不多,因为户部要承包两个月的关系,七天前所有老主顾的订单能提前出的已经出了。

不能完成的,也退了订。并且按照户部要求,派人一一通知了那些熟客东家这两个月有事,若需要订衣的,请在两个月后再来”

什么这户部也做得太绝了吧唐大公子几人对望一眼,先前还指望同老主顾处下手,看来这方面是要泡汤了

纪子期问道“那这进货渠道在哪若这店里货卖了之后,我们需要从哪里补货若这货品不对路,又可从哪里选择新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