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101、凯旋回京的将军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唐大公子喘着粗气,面上汗珠如豆大,身shēn上也早就湿透了。

闻言便停了下来,除了身shēn上寒服,学着吴三多,坐在地上。

纪子期和程清歇息的空档,出来见到的便是两个一向翩翩公子形象的二人,毫无形象地歪坐在地上,向夏天的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吐气。

发髻凌乱,面色黑红,隐约可见额头的青筋在跳动。

两人忍不住笑了。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没料到她们突然就冒了出来,忙不迭从地上站了起来,慌忙整理自己的仪容,本就红的脸这下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

一向口甜舌滑的吴三多,此时也只能呐呐道“这个,这个”

“男子汉大丈夫嘛,行事不拘小节”纪子期笑着替二人开脱,“这结果如何”

谈到了正事,二人便不尴尬了,唐大公子道“我刚和吴三多对战了约半个时辰,这寒服无一处破烂”

这不合情qg理

纪子期皱皱眉,“唐宋,吴三多,歇息好了没好了的话,你们再对战给我和程清瞧瞧”

二人点点头,拾起木棍又对练了起来。

纪子期看了一会,让二人停下,然后摇摇头,“这对战方式不对

军中对战,其招式快狠准,只求一招致命,不讲花式技巧

虽说在练习时,手下力度会轻些,但真正上了战场后,全是拿命来拼的,只求杀死敌人,保全自己,这招式更是谈不上

你二人的练习,过于书生气,更多的是讲究姿势的洒脱,无拼命时的全力以赴”

二人细细一品味,觉得纪子期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

“子期,你为何会对军中的事情qg这么清楚”吴三多奇道。

“这个”糟,又无意识暴露了纪子期垂下眼,遮住左右乱转的眼珠子,“以前听人讲军中故事时,听来的”

这个答案,也太敷衍了吧

吴三多还欲yu再问,却被程清的眼神制止了。

一旁的唐大公子也伸手拉住了他衣袖。

吴三多悻悻闭上了嘴。

唐大公子接回刚才的话题“子期说的有理不过我和吴三多始终是朋友,且一向对练惯了,对对方的招式非常熟悉

很难找到战场上,生死相博的感觉”

吴三多跟着点头同意,“这个问题,可否找到真正的军中之人来解决”

真正的军中之人纪子期突地就想起了杜峰。

然后杜峰临走前在她耳边热rè烈又迫切地“期期,让我摸摸,我就摸摸”的请求,身shēn体相互纠缠中滋生的渴望。

一下子如潮水般涌入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全身shēn,特别是胸xiong前柔软处,又热rè又麻。

那张小脸比一下子芙蓉还娇jio艳

“子期,子期”程清发觉她面色有异,担忧道“你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太阳太猛”

纪子期尴尬不已,她竟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杜峰带给她身shēn体的感觉

她伸手抚住额头,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好像,是有点头晕。”

程清连忙扶住她,“到我房间先躺一会”

纪子期也觉得自己此时的状态不宜再待下去,点点头,靠着程清肩头去了她房间。

程清体贴地帮她盖上被子,关上门出去了。

装模作样的纪子期,在程清关上门的那一刻,抬起手就重重捶向自己的胸xiong口,双脚抬高乱舞,唾弃自己的无用

等像个疯子似的发泄一通后,还是当觉心中郁闷难消,然后又把这股发泄不出的怒火归到了杜峰头上

杜峰该死的杜峰都是你,害得我如此丢脸

等骂完了,心里舒服些后,又想到了对练的问题。

貌似除了她,唐大公子几人还真不认识什么军中之人。

这么小的事情qg,她不想找蒋大师出面,也不想将老副院长以及曹云清二人牵扯其中。

那就只能自己去找杜康了。

之前一起回京城后,杜康不方便再待在她左右,分别前告诉了她杜府所在。

只是当时纪子期一点也不想与杜峰有牵扯,装作听到了的样子,实际上一个字也没入心。

不过,应该很好打听吧

正事重要,反正杜峰去了南方,也没这么快回来

心动不如行动

纪子期下午离开的时候,便跟几人道明,说有门路可以找到军中之人,只是不太方便带他们一起去。

不管唐大公子等人是何表情qg,回到蒋府后,隔日ri便换了男装去打听杜府所在。

京城虽大,但各达官基本居住一地,所以纪子期很轻易地找到了杜府。

杜康听门房道,有一天凉军中好友找,左思右想着也想不出来找他的人。

走出府,见一略有些熟悉的身shēn形,鬼鬼祟祟的掩着脸,看不清容貌。

再一细看,居然是着男装的纪子期

杜康大喜,张嘴就喊“子”

“嘘”纪子期伸出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小声点。

杜康便将期字吞了进去,大步跑到纪子期身shēn边,看到她即使着回男装也难掩的少女风华,不禁j暗叹当初杜家军中人真是都瞎了眼了自己也是

嗯,少爷除外不过,少爷到底什么时候知道子期是女子的

杜康开始忍不住又思考起这个他问过少爷数次,少爷总是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却避而不答的问题

或许,问问子期

“子期,你今儿个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杜康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说吧少爷交待了,你的话就是他的话,别说帮忙,要我杜康的小命也得给你”杜康嘿嘿笑道。

纪子期咬牙横他一眼,只是始终有求于人,说出来的话还是平静得很,“我想找你借两个军中的人就是在天凉或其他地方上过战场的军中之人”

“上过战场的军中之人”杜康奇道“做什么用”

“这次术数大赛的试题比较奇特,借人是为了比赛的事,不过具体我却不能透露你只需告诉我,能不能借到”

“杜家军这次都去了前线,现役的军人就没有。”杜康看着纪子期失望的小脸,赶紧道“这府中倒是有许多从战场受伤退役下来的,可以吗”

纪子期刚掉下去的心,像乘飞车似的,又飚升了上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头像啄米似的,“可以,可以挑两个年轻灵活些的”

“好,没问题包在我身shēn上”杜康一口应承下来,“什么时候要去哪找你”

“越快越好”纪子期笑眼弯弯,“在术数协会旁边的客栈,就说找棋林学院的纪子期”

杜康点头表示知道了,想起刚才的问题,左右瞄一眼,压低声音,靠近纪子期,“子期,我有个问题好奇很久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问题”纪子期也小声问道。

“少爷什么时候发现你是女子的”

纪子期的好心情qg立马烟消云散。

杜峰暗哑缠绵的声音,“等着我来娶你”,像有无数张嘴不停重复,循环不息地回荡dàngdàng在她的耳边。

纪子期想起昨日ri的失态,想起之前被杜峰看光摸光无力反抗的郁闷,统统在杜康问出这一句话后,化作了一股强劲的力量,聚集在她的右脚上。

“啊”杜康的小腿,被她突如期来的重重一脚踢中,忍不住痛呼出声。

“子期,你干什么”杜康抱着脚乱跳,委屈道。

纪子期的怒火还没发泄完,叉着腰,眼瞪得大大的,像要吃人一般,只面上可疑的绯红削弱了她的气势。

她又提起脚踢了杜康两下解气,杜康想躲又不敢躲,只好扁着嘴,扮出一副可怜样。

纪子期踢了两下后,觉得自己将对杜峰的怨气发泄到杜康身shēn上的行为太过可耻,便恨恨收了脚。

然后指着杜康的鼻子,狠狠警告道“杜康,今日ri我来找你之事,谁也不许告诉否则我要你好看”

不过就是问了一个问题嘛,少爷笑得像偷腥的猫,子期像被激怒的小狮子

偏偏就是没人肯告诉他。

杜康的心里就像饿极了的人,面前摆了一桌子好菜,偏偏就不让他吃那般难受

突然想起一事,对着纪子期快步远去的背影喊道“子期,少爷”

纪子期一听到杜康喊出少爷两个字,脚下就自动加速,快步跑了起来。

没听到杜康后面说的话。

杜康小声嘀咕我只是想好心告诉你,少爷明天就回来了

想想纪子期刚才的警告,面上又泛起了愁容。

这老爷夫人杜安杜喜杜乐,他都可以不告诉。

可若少爷问起,他不能不告诉他啊

噢,老天爷,求你告诉小的,我该怎么做才好

虽说现在是少爷作主,可以后肯定是少夫人作主啊

万一少夫人秋后算帐怎么办

可少爷现在算起帐来,他也没法躲啊

唉,做人小厮真不容易忧伤的杜康边叹着气边走进了杜府。

纪子期一口气跑回蒋府后,换回了女装,便去工坊找程清他们。

还没找到,倒是碰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曹云清

马管事如同前几日ri一般,点头哈腰地陪在曹云清身shēn边。

倒是曹云清一脸淡漠,一副上位者高深莫测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qg,让纪子期有些意外

不知是她的眼神太过怪异还是怎的,曹云清原本似闭非闭的眼突然睁开,朝她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

视线在空中相撞。

纪子期明显感觉到他眼中的惊喜和迷惑。

曹云清呆楞住,这小娘子为何那般的眼熟

阳光在那小娘子脸上形成半明半暗的阴y影,对着光的那半张脸,透明如玉。

额边的碎发在风中轻轻摆动,微眯着的眼妩媚中带着一丝欣喜。

然后那女子笑颜盈盈地朝他走了过来。

曹云清的心脏随着那轻盈的脚步,砰砰地跳了起来。

走得近了,那容颜越发清晰。

俏丽的鼻,桃红的唇,还有那眉间的英气,是那么的熟悉,勾起了他心底最深的念想。

纪子期行了个礼,微笑道“大人,我是子期”

周围的一切突然隐去,曹云清好似附入了梦境。

一切都白茫茫的,只有那梦中熟悉的人,扬着一张小脸,带着璀璨的笑,亲切喊道“大人大人大人”

那声音似近非近,似远非远,好似从遥远的天上传来,又好似在他耳边轻声呼唤。

如同离开天凉后的每一个夜晚。

“大人”纪子期伸出手,在陷入恍惚中的曹云清眼前晃动,“大人你怎么了我是子期”

梦境忽然消失了,周边嘈杂的声音重新回到了曹云清的耳朵里。

他好似才刚听到眼前人的话,不由自主重复道“你是子期”

“是的,大人”纪子期唇边绽出笑容,“大人怕是惊着了吧”

是啊是惊到了只是不是惊吓,是惊喜

曹云清的面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像在天凉对着新到不久的纪文书一样,“子期,你确实吓到了我”

有外人在场,有些话却是不便明说。

他斜眼看了一眼旁边的马管事。

马管事刚从曹云清突来的面色转变中回过神,接收到他的眼光后,立马识趣地道“曹大人,纪小姐,你们慢慢聊,小的还有事,先行告退”

马管事走后,曹云清想起纪子期在天凉军中立下的赫赫功劳,叹道“真是想不到,在天凉军中分箭测风速,改良账本提方案,做预测的纪子期,竟是个女子我堂堂六尺男儿,实在有愧”

“呵呵”纪子期略有几分不好意思,“大人,当初去天凉是身shēn不由己,并非有意欺瞒大人千万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只是有些感概而已”曹云清微笑道“不过,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又与马管事相识”

纪子期道“我是棋林学院此次来参加术数大赛的学生之一。”

“原来如此”以纪子期之能,若在学院,被选中来参加这术数大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因此曹云清并不意外。

“这次术数大赛的题目我也略知一二,今日ri便是林尚书派我过来巡视,怕这些奸jin滑的管事,欺你们年少不懂事,误了陛下的大事”

纪子期已隐隐猜测到陛下的用意,曹云清虽未明说,话里话外却含着深意。

既然事关重大,断不能有所偏颇

说出这些话来,已是看在先前天凉同袍的情qg份上了。

纪子期心知肚明,当下便笑着道谢“多谢大人”

曹云清并没有接话,心下却为她的聪慧而暗赞,纪文书不愧是纪文书

那边隐约传来程清的唤声,纪子期拱手道“大人,子期还有事,下次有时间再去府上拜访您了”

“好你去忙吧我很期待,这次你能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纪子期朝着程清的方向走去。

微风中,阳光下,衣袂飘飘,翩然而去。

曹云清看着那背影,双眼迷离,陷入不可自已的幻想中。

晚上几人回到客栈时,一一报告自己今日ri的成果。

在外跑了两天的江嘉桐脸被晒得有些微红,“今日ri终于见到马夫人的贴身shēn丫环出了府。

我和罗书一路跟在她身shēn后,听到她跟旁边的小丫头说,这几日ri夫人要买的东西千万不要买漏买错。

初八那天也就大后天,马夫人会带着子女和两个小妾去上香还神。

到了初八那天,我再和罗书过去,找个机会与他们搭上话。”

程清“我这边观察到一个现象,这工坊里的工人有年轻的,有年长的,有熟练的,有生手。

可同样都是七天交一套tào。我看有些人手脚挺tg快,做半个时辰,歇一个时辰。

我问她为何不多做一套tào,她说工坊里是按月拿银子的,做多了也是一样,拿不到银子不说,别的工人还会另眼看她。

还有就是手工了,有些新手做得慢,为了七天交出一套tào来,针脚粗糙,重新接了好几次线。

哪怕布没问题,那缝合处也会容易裂开”

唐大公子“今日ri在布库处,寻找一些存放年头已久,未来及用上的布,用力撕扯,还是扯不烂。

管事的只负责存放领取,不懂织布技术。这个问题暂时还是找不到原因”

吴三多“马管事这边倒有些奇怪,早上的时候跟他搭讪,还是滑不溜手,问什么都答,真正有用的实际的,一样也没有

下午的时候说户部派人下来巡视,出去一阵后回来,突然态度就变了话里面就带上了两分真意”

纪子期暗忖,莫不是看在曹云清与她相识的份上

“我这边的事也有了眉目,那人答应这两日ri派两个上过战场的退役士兵过来

布匹易撕裂的问题,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啊子期你一说士兵,我就想起一事了”江嘉桐突然大叫出声,“今日ri跟在马夫人丫环身shēn后时,听到有人说,明儿一早有凯旋的将军们回京,许多人都打算去城门口观看呢

子期,程姐姐,我还从来没见到将军们长啥样,要不我们明天上午也去看看吧”

吴三多也跃跃欲yu试,“本来我一大好男儿,不应该去看的。

不过子期上次说的什么临场对敌,只管生存不管招式这些的,我也有些好奇了。

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军中儿郎是什么样的”

程清看向她,那神情qg也流露着心中的渴望。

纪子期压下突突乱跳的心,强笑道“那行,明天一早,咱们先去看看,看完了再去寒服工坊”

纪子期整晚都有些心绪不宁。

想起未听完的杜康的那句话,想起明早凯旋而归的将军,这心中总是有些不妙的预感。

杜峰那厮不会也在里面吧

可他不是六月多才走吗这么快就打了胜仗回来

万一他真的在里面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在里面,明日ri他应该不会看得到自己吧

毕竟那么多围观的老百姓,挤在中间一闪而过,都只是一张张模糊的脸而已。

那万一不巧被他看见了呢

他不会以为自己专程去看他的吧

想像那厮可能流露出的得意神色,纪子期又忍不住磨牙。

这样翻来覆去一整晚,早上醒来时,神色自然有些不大好。

几人汇合后,程清见纪子期磨磨蹭蹭、欲yu言又止的样子,再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

以为她月事来了,又不好明说。

便对唐大公子几人道“唐大公子,嘉桐,你们几人先去我有几句话,想和子期私下说,随后就与你们汇合”

待几人走远后,程清走到纪子期身shēn边,小声道“子期,我看你面色有些差,算算日ri子,你月事也快来了

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要不咱们俩别去了,你在客栈休息一下,我陪你”

原本就犹豫不决的纪子期,听到程清主动送上门的借口,忙不迭点头“可能这几日ri心中挂着考题的事,睡得不太好,是有点不舒服

要不这样,程清,你去和唐宋他们汇合,我在客栈里休息一下,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去寒服工坊”

“那我陪你进去后再走”

纪子期推托不得,只得由着她。

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得百无聊赖的纪子期,听到敲门声,以为程清他们回来了。

这么快莫非有什么变故

纪子期有些疑惑,起身shēn打开了门

门外却是那个被她这几日ri暗中咒骂了许久的人

杜峰

纪子期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上门。

可惜杜峰已一阵风地冲了进来,纪子期关门的动作反倒像私会情qg人的小娘子,见到情qg人后,迫切地关上了门。

入耳,是浅浅密密地笑。

纪子期恼得用头撞着门,怎么这么笨

可是再打开门好像也不妥

她稳住心神,转身shēn靠在门边上,手还放在门闩上,打算一不对劲,开门跑出去。

杜峰这厮,总不至于不光天化日ri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吧

纪子期挤出笑容,“杜。杜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本想称呼杜将军,想起他的警告,只得改了口。

站在离她一臂远的杜峰,正用锐利的眼,贪婪地盯着眼前的人儿。

从头到脚,从眉到唇,从颈到胸xiong

杜峰看着那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那处,想起临走前那柔软的手感,腹中丝丝的火苗瞬间蔓延成熊熊烈火。

若是在白天细细观赏,会是怎样的美景呢

光是如此想像一下,杜峰就已经口干舌躁。

纪子期的呼吸越发急促,不远处的男子那眼中暗火流动,是毫不遮掩的、赤祼祼的。

正在用眼神一件一件脱去自己的衣衫。

纪子期浑身shēn轻颤,感觉自己好似衣不蔽体般,忍不住抬起双臂,环抱住自己。

她不自在地咬着唇,找着话题转移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再开口时,声音中已带上了暗哑,“你是随大军回来的吗不是应该在城门口接受百姓的欢呼吗为何会来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杜峰艰难地将视线往上移,对上纪子期的眼,声音低沉又沙哑,“我一个时辰前到的,回家中先洗漱了一番。

听杜康说你在这里,就先过来看看你”

若真的只是看看那就好

纪子期不敢与他饱含深意又危险的眼对视,移到他下巴以下的位置。

发现他今日ri穿了一件浅蓝色镶边的长袍,倒是衬得气宇轩昂。

衣冠禽兽

她在心里轻哼一声。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

纪子期没看他的眼,也能感受到那要将人融化的灼热rè

屋内的气氛诡异地升高,明明已是深秋,却如夏天般让人热rè得透不过气来

纪子期调整两下呼吸,艰难开口“我等会还有事,马上就要出门了。

你也应该有事吧那个,就不浪费你时间了”

“我的事不急”杜峰长腿一跨,已到了她身shēn前,一手按在了她正欲yu拉开门的小手上。

那烈火般的温度烫伤了她。

她想抽离,却被按住动弹不得。

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那纤细边缘,来回细细描绘摩挲,像羽毛划过一样,带来阵阵战栗。

偶尔轻抚,偶尔重捏,然后一根一根强势地插入指缝间,十指相扣,紧紧的。

就像两颗纠缠在一起的心脏。

纪子期从来不知道,原来手与手之间的挑逗,也可以这般的暧昧动人。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门上,另一只手臂横在胸xiong前,想要隔开两人的距离。

面前的男人太高,纪子期被迫抬头仰视他,那模样,就像抬头索吻的情qg人。

杜峰毫不客气地低下头。

纪子期慌忙将胸xiong口的手臂上扬,捂住自己的唇,眼中带着警告“杜峰,现在是白天”

杜峰的鼻尖离她不过寸许,两人气息交缠,均乱了心神。

他轻笑出声,好声的声音带着戏谑,“期期的意思是说,晚上就可以了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子期用露在外水灵灵的大眼瞪他。

“即如此,我客气干什么”

杜峰一把抓开她的手,没有分毫偏差地印上了她的唇

这个混蛋纪子期活动的双腿忍不住踢向他,却被他用一条腿压住,动弹不得。

唇上传来剧痛。

杜峰惩罚性xg地咬了她一口。

浅尝即止,火热rè的唇啃咬着小巧的下巴,白腻的脖子,开始移向心心向往的高处。

纪子期的身shēn高只到他的耳朵下方,这样的身shēn高差,若只是亲吻还好。

想要进一步的获得甜处,便有些不方便了。

杜峰抽出与她十指相扣的手,环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

双脚突然腾空的纪子期,下意识地就环住了他的腰。

那姿势说不出的旖旎和引人遐想。

纪子期红了脸,挣脱着想要下地。

杜峰轻笑出声,然后以站马步的姿势往下微蹲,拦住了她欲yu放下的双腿。

她的腿被分开搁在了他的腿上,她的丰满处,正对上了他的脸。

纪子期突然意识到他的企图,刚十指紧扣被松开的那只手,飞快地拦在了胸xiong前。

惊呼出声,“不要”

那黑森森的眼眸里便带上了不满。

杜峰其实很喜欢这样面对面亲密无间的姿势,只是若怀中的小人儿推拒的话,行动起来,嗯,就有些不方便。

索性xg将她拦腰抱起,两大步一跨到了床chuáng边,压倒在了床chuáng上。

双手得到自由的纪子期撑在他胸xiong膛,拉开二人的距离。

手底下胸xiong腔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

她努力地忽视掉心底奇异的感觉,气微喘面潮红,眼神却坚定的对上杜峰的眼,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杜峰,我不要”

杜峰定定看着她,那眼底跳跃的火苗慢慢变小。

“咚咚”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轻柔的声音响起,“子期,我们回来了你好些没”

是程清。

纪子期刚刚才放松下来的神经,如闻惊雷,立马紧绷了起来。

她浑身shēn僵硬,手下更加用力,想推开身shēn上的男子。

杜峰嘴角挂起邪邪的笑,偏不起来。

纪子期压下火气,用嘴形无声道“杜峰,快起来”

身shēn上的男子眉一挑,学着她刚刚,缓慢地、无声道“期期,我不要”

努力压下的怒火嗖地上升,脸庞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纪子期嗞着牙,恨不得咬死他。

“程三小姐,子期怎么啦”

是唐宋的声音

“不知道”程清的声音有些焦急,“我刚敲门也没人应要不咱们找人来踹开吧”

踹,踹开被人看到,我还有脸面见人吗

纪子期刚刚才升起的气焰立马怂了。

“求求你”这次的哀求比刚刚恶狠狠的表情qg顺眼多了。

但对杜峰来说,这可远远不够

他用眼神扫向她的胸xiong,然后含笑对上纪子期的眼,不言而喻。

你个色胚

纪子期不想如他的意,打算先将程清几人打发走再说。

“程清,唔。”刚张口,撑在身shēn上男人胸xiong前的手就被他一手抓住拉开,俯身shēn堵住了嘴。

“子期,你没事吧你应一声”门外唐大公子的声音越发焦急,“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纪子期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偏杜峰的舌,还故意伸入她口中,肆无忌惮地追逐,发出滋滋地羞人声音。

门外忽然传来蓬蓬声,原来唐大公子等不及,抬脚开始踹门。

纪子期急了,也不管杜峰不断搅动的舌,含糊不清地道“我答应你”

那几个音连她自己都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身shēn上的男人却好似听明白了。

轻吸一下,抬头离开了她的唇。

纪子期深吸两口气,调整好呼吸,唤了一声,“程清,唐宋,我没事”

经过刚刚那一番纠缠,她的声音清脆中不觉带上了一丝妩媚。

杜峰非常不满意她在此时,口中唤出别的男子的名字。

低下头,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纪子期猝不及防,“啊”地轻呼出声。

咬着唇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杜峰扬眉笑的得意,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样

唐大公子听到她的惊呼声,更是揪心,“子期,你先开开门”

“程清,我没事”纪子期别开脸,避过身shēn上男人探寻的唇,“早上的事你知道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们先去寒服坊,我晚点过去”

那小巧嫩白的耳珠子像珍珠一样,在他眼前发着莹莹的光。

杜峰低下头,将那光含在口中,轻轻吸吮shun。

纪子期浑身shēn似有电流通过,麻麻软软,那极力隐忍地喘息声便走了样。

感觉身shēn下人儿突来的软化,杜峰无师自通的似明白了什么,不再轻吮shun却轻一下重一下地啃咬起来。

纪子期浑身shēn不可抑制地轻颤,就像一艘小般,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下飘荡dàngdàng。

“子期,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门外的程清以为纪子期因为来了月事不舒服,又不好意思面对唐大公子几个男子明说,忍着笑意和羞怯拉走了几人。

唐大公子几人虽还未说亲,对女子之事也听说过一二,见程清和江嘉桐面带红晕,便以为了解了真相。

都闹了个大红脸走了。

终于离开了纪子期张嘴吐出一口气,溢出的不只是压在胸xiong口的闷气,还有令她无比恼怒与尴尬的娇jio哼

那声音娇jio媚入骨,如同烈性xg春chun药,注入了杜峰体内。

他放开她的手,一手霸道的捏住她下巴,扭过她的脸,覆上了那嫣红的唇。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索取刚刚得到的承诺。

杜峰的唇在她口腔里疯狂追逐,杜峰的手在她身shēn上游走。

纪子期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抽去了浑身shēn的筋骨,软成一瘫,动弹不得,好似被架在烈火上烤一般。

杜峰却不满意那隔着的重重衣衫,手指下移,解开了那腰部的衣带。

衣带散落一旁,露出水红色绣花肚兜,更衬得肌肤白腻似雪,光滑似玉。

他的唇逐步下移,在那颈部裸o露处留下一个个绯红色的印记。

身shēn上的凉意与痛意,让纪子期在那烈火灼烧中清醒过来。

她看着不断蠕动和欲yu下移的头顶,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他。

正在情qg迷意乱中的杜峰,毫无防备,竟让她推到了一旁。

纪子期慌忙捂住衣衫,环抱住肩,努力调整呼吸,声音颤抖,沙哑却坚定,“杜峰,够了”

够了不够一点都不够杜峰眉头紧皱,眼中欲yu火还未散去。

纪子期却趁他分神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滑溜地下了床chuáng。

身shēn子太软,力气还未恢复,差点摔倒在地。

杜峰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侧身shēn斜眼看着眼前还在发抖的人儿。

------题外话------

对杜峰来说,咳咳,小别似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