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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87、吃醋的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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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有些担忧,“姐,你没事吧你开开门,我进去看看你。”

“没什么大碍,就是,就是,”纪子期绞尽脑汁想理由,“就是每个月小日ri子前,偶尔会有的头痛的毛病,姐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回到谨园的小雨被苏谨言追问理由时,脸有些微红地道“姐说今天吹多了风,头有些痛”

她眼角轻轻瞟向杜峰,总觉得这人面上的淡淡神色好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眼看杜峰的眼神就要转向她,小雨忙垂下眼,眼观鼻鼻观心。

杜峰嘴角轻轻勾起,微笑道“既然纪子期同学不舒服,那就改日ri学院里见了苏小少爷,小雨姑娘,告辞”

因为纪子期的突然生病,第二日ri的春chun末游便取消了。

苏谨言小雨小风都很失望。

纪子期心中很是愧疚,可现在她真的没什么心情qg出去玩

都是那个可恶的杜峰害的

纪子期将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杜峰头上。

第二日ri就要去学院了。

躺在床chuáng上一整天的纪子期左想右想,还是不太想面对杜峰。

于是,她只能继续装病

她让苏谨言派人去学院向荀夫子请了病假

又托话给马房吴管事,让他帮忙好好照顾香菇

唉,香菇

想到又有好几日ri不见,不知道下次香菇再见她时,会不会发脾气不理她

三月月考的成绩出来了。

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纪子期的礼书术三科,仍然获得了甲上第一名的成绩。

当然,这次看到她艺科丁、射shè御乙下成绩的同学,没有一个人敢出言嘲笑了。

毕竟一个月的时间,从丙下、丁到乙下的成绩,没有坚强的毅力和决心,是不可能做到的。

世上的人,有时候会被别人的才情qg感染,有时候会被别人的努力打动。

当一个人既有才情qg又有毅力的时候,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服气呢

所以,以前曾经的嘲讽、怀疑、猜忌通通变成了敬佩,今年新入学院的甲级同学,个个主动闭门深造

既然纪小雪可以做到,我也可以做到

郝院长和老副院长以及一众术科夫子,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但看到有潜力又肯努力的新一期学子,个个老怀堪慰

三日ri过后,纪子期还不见身shēn影,程清和江嘉桐有些担心了。

虽说纪子期不用跟着学院的课程安排,可上月开始,艺科的练习,纪子期是一堂不曾拉下的。

这次连艺科也不见人影,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程清便派了人去苏府打探情qg形。

纪子期不想说自己生了病,怕她们担心,便谎称自己有点私人事情qg要处理。

程清和江嘉桐便放下心来,并道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能帮忙的,她们一定会尽力

装病在房间里躲了三四天的纪子期,也很忧心。

这一个月的日ri子很快就过了,可她的琴技,现在都还不能成调

这射shè御也就刚刚及格,若长久不练肯定会生疏

这个月要是再有一科不及格,她就会成为棋林学院里,有史以来第一个因其他科不及格而被退学的学生

这么丢脸的事情qg,让她情qg何以堪

当然,丢脸是其次,重要的是,以后的她又该何去何从

想想自己的将来,眼下的逃避实在是过于幼稚了

明天必须去学院了

白天睡得太多的纪子期毫无睡意,她叹口气,坐起身shēn,披了件衣裳,打算去院子里坐坐。

刚打开房门,被杵在门口的黑影吓了一跳。

今晚无星也无月,只有檐下的灯笼发着幽幽的暗黄的光。

纪子期张嘴想尖叫,那黑影上前一把抓住她,捂住她的嘴,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嘘,别出声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是杜峰

纪子期咽下想要尖叫的声音,呜呜地挣扎,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快点松手。

杜峰顺势将她往里一推,两个进了房内。

然后他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屋里没有灯,更黑。

刚刚接触到一点光的纪子期,一下子不能适应这种黑。

她只感觉有个温热rè的身shēn体站在他前面,沉稳绵长的呼吸,还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就像她在天凉曾闻到过的一样。

虽然看不到,纪子期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杜峰。

黑暗中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轮廓,以及一对绿油油的眼,像黑暗中的狼一样。

纪子期心中一窒,下意识后退两步,“你,你来干什么”

那对绿油油的眼向她逼bibi近,纪子期连忙后退,惊道“你想干什么”

看不到表情qg,却听得到杜峰低沉的笑声,在这黑暗中蔓延开来,格外缠绵。

然后那带着光的眼从她面前经过,紧接着,桌上的油灯被点燃,照亮了整个屋子。

杜峰转过身shēn来,背对着光的他,显得更加高大,更加深沉。

他向着纪子期走来。

纪子期慌忙后退,“别过来站在那别动”

杜峰停顿了一会,纪子期刚松口气,却见他又向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纪子期下意识地就想跑,一个转身shēn,撞到了屋子里的梳妆台上。

“咝”她轻轻痛呼出声。

杜峰已站到她身shēn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然后在她耳边轻笑,“怎么这么笨在自己屋子里也会被撞到”

纪子期整个人不好了,现在这是什么情qg况

等到意识杜峰抱着她是向床chuáng的方向走去的时候,纪子期更不好了。

她拼命挣扎,“杜将军,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杜峰停下来站着不动,任她在他怀中扑腾,然后盯着她的眼,神情qg危险,“本来不想干什么,可是如果你再动下去,我就不知道想干什么了”

听懂了言外之意的纪子期,老实地安静了下来。

杜峰又一声轻笑,唇角翘起,神色轻松。

他将纪子期抱到床chuáng边,轻轻放在床chuáng上,然后帮她盖上被子,折好被角。

那动作温柔得像对情qg人一般。

做完这一切的杜峰并未离去,而是在床chuáng边坐了下来,借着灯光,细细打量纪子期的脸。

“不是说病了吗这气色看起来还不错

虽然我早就知道你在装病,但这样天天躺在床chuáng上不动,不病也会闷出病来”

被毫不留情qg揭穿真相的纪子期,垂下眼不敢看他,而且现在这情qg形也实在怪异的很,她很不能适应

杜峰醇厚的笑声又响起,“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该歇息了

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几日ri未见,心中很是挂念

我也该回去了

明天记得要去学院,听到没”

说完这话的杜峰并未离去,似是非得到她的保证一般。

纪子期心脏咚咚直跳,垂着眼点了点头。

杜峰像她平时表扬小风一般,伸出手摸摸她的脸,“乖”

纪子期连忙将脸往背子里缩。

几缕头发落到了杜峰的手心,惹得他心里一阵发痒。

本来不打算干点啥的他,还是忍不住想干点啥了

他低下头。

纪子期感觉到一阵温热rè的气息向自己袭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下意识地用嘴捂住自己的唇。

“小丫头片子”偷袭失败的杜峰,眼里含着笑,将唇向上移,掠过纪子期的鼻子、眼睛、眉毛,然后在她的额头,印下温柔的一吻。

明明是蜻蜓点水的一个晚安吻,却让纪子期整个晚上都觉得额头发烫。

若不是用手摸上去并不烫,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于是一夜未眠的纪子期,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学院。

那憔悴的模样倒真的像是病了几天,或忙碌了几天的人。

纪子期带着糕点去看香菇。

香菇现在离开了它的小马厩,同其它马一起安置在了马场边上的马房里。

本来纪子期还有些担心它不能适应。

不过几日ri不见的香菇看上去似乎气色很好,见到纪子期,好似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高兴地发出“嘶嘶”声,不停地往她身shēn上蹭。

纪子期受宠若惊。

她向一旁的吴管事道谢,“多谢吴管事,将香菇照顾得这么好”

吴管事呵呵笑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射shè御的杜夫子,

他这几天,每天都来给香菇喂几次马料,还亲自打扫马房

你看香菇长得越来越好了”

一大早就听到杜峰名字的纪子期,脸上笑容就有些紧了。

香菇似感应到她的心情qg一般,也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你回来太好了,本小姐天天被欺负威胁,不吃东西就要被送走还有那个跟他主人一样讨厌的追风,天天围在本小姐身shēn边转,烦死了

趁着两堂课的休息时间,纪子期去甲班见了程清和江嘉桐一面。

程清见到她,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她无异常,神情qg舒展开来,“子期,你的事忙完了”

“嗯,完了。”纪子期笑道,“怕你们担心,所以过来给你们讲一声。我等会还要去练会射shè箭”

“你不知道吗”江嘉桐惊讶道,然后又自答自话,“也难怪,你这个月才第一次来学院。

这个月的课程改了。今天下午就有射shè箭课”

纪子期有些抓狂,她原本就是想着前天和昨天的射shè御课过了,不用这么快碰到杜峰,才决定今日ri过来学院。

她死也不会承认,是因为杜峰昨晚要她做的保证。

“为什么会改”

“不知道。”江嘉桐耸耸肩,“听说这学院的课程一般不会轻易改动,但也不是没有改动过。反正改不改也没什么关系”

我有关系纪子期心中吼道。

“子期,你有什么事吗”程清见她面色不郁,问道。

“没什么事”纪子期蔫蔫道。她能说她不想见到射shè御夫子吗

下午的射shè箭课前,唐大公子终于找到机会同纪子期说上了话。

“子期,我听荀夫子说你病了,程清同学又说你是有私事要处理,你到底是怎么了”

纪子期没料到唐大公子还向夫子打探过她的事情qg,“这个,刚开始是有点小毛病,后来是有点事情qg要处理”

唐大公子温和道“事情qg处理好了吗需要帮忙吗”

如此主动又好说话的唐大公子纪子期一时有些不能适应,她呵呵笑道“解决了,多谢唐大公子关心”

“子期,咱们是同学,又认识了这么久,你这样说太生疏了”唐大公子微笑道“你唤吴三多罗书他们都是直呼其名,以后你就唤我唐宋吧你看我也是唤你子期是不是”

“好吧,唐唐宋”纪子期虽觉得有些异常,其他人不都是唤唐大公子吗不过,都是称呼而已,她倒不太纠结。

唐大公子的脸上顿时如春chun日ri暖阳般灿烂,整个人闪亮亮的,纪子期都被一下子吸引住了目光。

“纪小雪同学”

熟悉地声音传来,纪子期浑身shēn一僵。

“纪小雪同学”

其他同学纷纷看向她,纪子期只好转身shēn。

“过来”一脸阴y沉的杜峰,朝她勾勾手指,就像在天凉军营时那样。

可那时候多数在私底下,她可以稍稍抗议一下,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是乖乖自动滚过去。

现在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纪子期不敢违抗他的意愿,又怕别人看出异常。

便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去,“杜夫子,唤学生何事”

“今日ri加练一个时辰”杜峰冷冷说完,便大步走开了。

其他同学纷纷向她投以同情qg的目光。

纪子期呵呵讪笑,表示自己没事。

心中却在咬牙,好你个杜峰又哪里惹到你了

射shè箭练习结束了,甲班的同学都离开了射shè箭场,只余下纪子期和杜峰二人。

纪子期也不理他,闷着头自顾自射shè箭。

反正现在她基本能射shè到四环五环,已经不需要杜峰的指导了。

只不过杜峰的眼,从其他人离开后,就没离开过她身shēn上。

即使纪子期不看他,不与他眼光相遇,也能感受到他专注又暗含威压的眼神。

纪子期于是便有些心浮气躁。

结果便是,连续射shè了几个三环。

看到这结果的杜峰,知道纪子期并不是如表面上看来的视他不存在,心情qg突地变好了。

“这般急躁,如何使得”杜峰的声音突兀地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纪子期手一抖,箭偏了,零靶。

杜峰突突地笑了,一把抓住想要跑开的纪子期,从后面拥住她。

然后拎起一支箭,左右双手分别包住纪子期的手,左手执弓抬臂,右手执箭搭上箭弦。

从后面看来,就像一对深情qg相拥的小情qg人。

对于这么明显的吃豆腐行为,纪子期自是不愿意了,抗议道“杜夫子,请放开学生,学生自己会练”

“会练零靶吗”杜峰的声音暗含着调侃。

纪子期磨牙,若不是你,我会如此失手吗“刚刚只是一时手抖意外,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相信意外,我只相信实力”杜峰的胸xiong膛一震一震,“会出现意外,只能说明你实力不够”

说完,握着纪子期的手微一用力,“放”

纪子期不由自主地松手,箭立马笔直飞了出去。

“十环”

“瞧见没”杜峰低声在她耳边道“这就是实力”

纪子期确实有一瞬间失神。

人家随随便便执箭一射shè,轻易就是十环,她拿着箭摆好姿势瞄个半天,最多也就四环。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单凭这点来说,纪子期心里是佩服的,但嘴上她却不愿承认,“你是大将军,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要那么厉害干什么

何况学院的最低要求是四环,我只需要到五环就够了”

杜峰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纪子期的身shēn高只到杜峰的下巴,此时贴近他的脖子,于是那声音格外分明。

纪子期此时才感觉到他包着她手的手,没有松开。

越留意,那种完全被包裹住的感觉更加清晰。

杜峰的手心干躁又温暖,手心的薄茧轻微地刺痛了她的手背,又有些痒痒的感觉。

纪子期将手握成拳,想要抽出来,杜峰看似握得不紧,偏偏正是纪子期无法逃脱的力度。

纪子期沉下脸,“杜夫子,还请放开学生这让人见着了,会误会的”

“误会误会什么”

纪子期咬紧下唇,强忍住怒意,声音更加冷淡,“杜夫子,还请为学生的名声着想”

握着她手的手有一瞬停顿,然后松开了。

杜峰将纪子期转个身shēn与她正对。

他面上的笑意已经隐去,表情qg看上去有些严肃。

然后,他盯着她的眼,认真地一字一句道“你是我未来的媳妇儿,谁敢多说什么”

谁是你媳妇儿纪子期后退两步,正想大声辩解,眼角余光瞟到有其他班的同学,刚来到射shè箭场准备练习,正一脸好奇地模样盯着他二人。

纪子期生生咽下这句话,狠瞪杜峰一眼,转身shēn跑掉了。

晚上回到纪园的纪子期,还有些心绪不宁。

杜峰“你是我未来的媳妇儿”的那句话总是在她耳边响起。

他为何会如此说,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误会

难道是因为当初在天凉的最后一晚,他说过的让她长大了等着他来娶她的话

可问题是,她并没有答应啊

他凭什么自己单方面决定了,就认为她也会答应

不行躺在床chuáng上的纪子期猛地坐起身shēn。

一定要找个时间跟杜峰说清楚

她没说要嫁给他,她才不要嫁给他

做了决定的纪子期,第二日ri来到学院后,便想找杜峰说个明白。

不过杜峰今日ri却不知去了哪,始终不见人影。

纪子期心中嘟囔,讨厌的家伙不想见你的时候天天在我面前晃悠,现在想找你了,又不见人影

于是心里有着事的纪子期,这几天便过得有些心不在焉。

下午从学院回去的时候,纪子期还有些无精打采,也没留意到在路边等着她的唐大公子。

直到他开口唤她,“子期”

“唐宋你在这干什么”纪子期这才留意到他,疑惑问道“你家不是在那个方向吗”

“我在等你”唐大公子微笑道。

啊这什么状况纪子期突然觉得有些紧张起来。

“我今日ri突然想起,去年的时候曾与你有过一个约定,若有缘再相遇,你要请我吃顿便饭”

纪子期回想了一下,好似真有这么回事放下心来,“那你的意思是今日ri”

“今日ri有些晚了,要是你明日ri得闲的话,就明日ri吧明日ri我正要好去苏府附近办事”

“好那就明日ri吧”纪子期点点头。

既然要请人吃饭,又是个有钱的少爷公子,纪子期想着既不能太寒碜,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便带了几两银子在身shēn。

走到约定的绸缎铺外时,她突然发现这里好像是她与唐大公子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时候的唐大公子,把她当成想攀龙附凤的小娘子,对着她一脸的嫌弃,说话既尖酸又刻薄。

不过她好像也没好到哪去,立马在分院里将场子找了回来。

唐大公子从绸缎铺出来时,就见到阳光下一脸笑意的纪子期。

他心一跳,面上不自觉浮起温柔,“子期,你来了有什么开心事吗”

纪子期看到唐大公子与那日ri相仿的天蓝色锦袍,笑道“唐宋,你不觉得这里很熟悉吗

当时我在这里不小心与你撞上,你当我别有用心,还扔了银子给我呢”

怎会不记得否则又怎会约在这里碰头又怎会专门命人赶制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裳

唐大公子忽地浮起一个念头,“子期,要不我们将之前遇到的路线再走一遍如何

这里是第一次,我记得第二次是在预习分院后面两次都是在分院门口。”

纪子期也来了兴致,兴奋道“好啊”

预习分院的门房自然是认得唐大公子的,对纪子期也还有印象,二话不说,便放了二人进去。

分院里还是如常,只树上的叶子一片翠绿,生机勃勃。

唐大公子和纪子期走到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我记得,当时我和吴三多罗书在就这间屋子里,我坐在这儿

然后那时你趴在窗台上往里看”

纪子期想起当时的情qg形就直笑,“哈哈,我当时来考试,做完试题等了许久,也不见赵夫子和韩助教回来。

于是出来找他们,分院里其他房间都关着门窗,就这一间开着。

我当时就想着偷偷瞟上一眼,也实在是巧得很,你正好坐在窗边转过头来,吓我一大跳,差点摔倒了”

唐大公子想起当时二人面对面时,那双在记忆中翻滚了无数次的黑漆漆的眼。

说出口的话意味深长“我常觉得这世上绝不会有如此巧的事,哪知偏有这么巧的事”

纪子期并未听出言外之意,“是啊,当时吴三多还以为我故意跟着你们来学院

不过,唐宋,你当时可真够自恋的,说话又毒若不是我心理够强大,怕真是被你说得不敢出来见人了

我跟你说,你以后对女孩子可不能再这么说话了,否则讨不到老婆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唐大公子低声喃喃道。

“你说什么”纪子期并未听清他的低语,也没想问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继续着自己的回忆,“话说回来,我当时也没吃亏。

只是拿了银子砸了你之后,有些肉rou痛。心里还想着,早知道这么快碰到你,就该捡两块石子放在荷包里,扔银子多不划算”

说着说着想起自己当时的狼狈样,又自顾自笑了起来,“用银子扔中你之后,我好担心你和吴三多会追出来教训我,赶紧跑得飞快哈哈”

唐大公子看着一脸笑意盎然的纪子期,眼里不自觉发着光。

“你当时一定在心里想这哪里来的野丫头粗鲁又野蛮,是吧”

唐大公子诋口否认,“没有,我当时只觉得你很有个性xg,很活泼,很特别”

若是吴三多在此,定会在旁来一句唐宋唐大公子,你的节操coco呢商人果然奸jin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是吗”纪子期乐不可支。

转完了学院,纪子期与唐大公子便朝学院外走去。

“这里还记得吗”纪子期又忍不住想笑了,“我那天本来是来拿学位号的,一见你们三人,生怕被找麻烦,扭头就走

哪知吴三多这厮,眼光这么毒,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

唐大公子也忍俊不住,笑了起来,“你那时还讽刺我是登徒子”

“呵呵是啊,当时就想着快点脱身shēn”纪子期笑着感慨,“这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过去一年半了

谁能想到我们现在竟成了同班同学”

“最啊,缘份,妙不可言的缘份”唐大公子有一瞬的失神。

“说着说着都忘了,今天主要是要请你吃饭”纪子期一拍脑袋,“天色也不早了。唐宋,你想吃什么

先声明,我银子有限,不能请你吃太贵的”

唐大公子回过神来,“去那家李记馄饨吧听人说味道不错,我还从未试过”

不会吧纪子期狐疑地看着他。

又一想,也是,那些富贵人家怎会让自已的孩子吃这路边摊呢

“你确定”

唐大公子点点头。不是因为那家的馄饨好吃,而是因为那家店比较远,这样我就可以陪你走一路,再送你回家了

吃完馄饨回到苏府门前时,天已经黑了,今日ri无星,只有一弯冷月。

“好了我到了,唐宋你回去吧”纪子期挥手向他道别。

月光下的纪子期笑语晏晏,那弯弯的眼睛比天上的月亮还动人。

“子期”唐大公子在心里想了无数次的话,想在此刻说出来。

“什么”

忽然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分明。

二人不自觉向着那方向望去。

一匹黑黝黝的骏马从前面巷子里朝着二人的方向冲了过来。

马上男子剑眉星目,隔得老远也能感觉到他身shēn上的寒意。

正是杜峰。

眼看着已到眼前的追风,向着二人中间奔来,纪子期与唐大公子下意识各往后退了一步。

追风在二人中间时停了下来,吃吃地喷着马气。

“杜夫子”唐大公子举手作揖,疑惑道“这么晚了来这可是有事”

杜峰冷冷睥了他一眼,那眼光似箭又似冰。

唐大公子浑身shēn一震,猛地站直了身shēn躯。

杜峰又将脸转向纪子期,那眼里散发着的绿光,让纪子期心中直觉不妙。

她讪讪笑着,正想悄悄往后退。

杜峰突的一弯腰,长臂一勾,卷着纪子期的腰,就将她带上了马。

纪子期甚至未来得及惊呼,追风就已经跑动起来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杜峰胸xiong前的衣襟。

“子期”身shēn上传来唐大公子撕心的大叫。

可不到两个呼吸,追风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唐大公子眼睁睁地看着纪子期在他眼前被人带走,却无能为力。

只觉得周身shēn一冷,犹如坠入冰窖。

莫非真被吴三多说中,这一切已经太迟了吗

追风不知道跑了多久,纪子期只知道出了天顺城之后,追风跑了许久才停歇,那半弯月牙都已升到了半空。

这一路杜峰未说一句,纪子期既不敢也不愿出声。

却能感觉到他周身shēn散发着浓浓地怒意。

屁pi股早被颠得麻木了,纪子期咬紧唇倔强承受,就是不愿开口求饶。

追风终于停了下来。

杜峰跳下马,却并未将纪子期抱下马。

侧坐在追风马背上的纪子期,一下子失去依靠,慌了神。

杜峰看着她在月光下更显莹白的脸,害怕与慌乱在她脸上同时出现,偏又倔强地不肯开口求他。

跟个小丫头片子较什么劲他叹口气,朝马上的她伸出手,“知道错了吧”

纪子期本已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居高临下地迎着杜峰的眼,毫不示弱,“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杜峰伸出的手未动,眉一挑眼神更加锐利,“作为我未来的媳妇儿,跟一个外男单独出去大半天,还不觉得有错”

纪子期紧咬住唇,大声道“我不是你媳妇”

杜峰唇角忽地往上勾,声音低沉了几分,似带了一丝笑意,“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过两年就是了”

“过两年也不是”纪子期再提高音量,在这夜里格外突兀。

杜峰的眼瞬间眯了起来,月光太暗,纪子期看不分明,只觉得浑身shēn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如临大敌。

追风此时突然动了一下,纪子期一个不防,身shēn体向前倒去。

杜峰伸出双手将她接住,就势往地上一倒,一个转身shēn,将纪子期压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纪子期天旋地转间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已被一个火热rè的物体含住用力吮shun吸撕咬。

唇上传来痛意,只楞了一瞬反应过来的纪子期,呜呜地反抗,手抵在杜峰胸xiong前,拼命想推开她身shēn上的男人。

“放开呜”

杜峰滚烫的舌趁机钻进了她嘴里,生硬又疯狂地追逐纠缠她的小舌。

绵绵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像一张网将她罩住。

纪子期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放弃了抵抗,那口腔里的火热rè却不肯放过她,强迫着她与他共舞。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子期觉得胸xiong膛的气已用尽,快要窒息时,杜峰终于放开了她。

只是他的唇并未离开,而是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唇。

又狠狠吸吮shun了两下,才离开她的唇,最后还意犹味尽地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纪子期被他锢在怀中压在草丛里动弹不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尽是满足,眼睛里的笑意似要溢了出来。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看光了我,我也看光了你,不嫁我,你嫁谁嗯”

暗哑魅惑的声音钻进纪子期耳朵里,她只觉得半边身shēn子都麻了。

“那个风流浪子吴三多还是那个小白脸唐宋”

杜峰的脸突然下压,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她的鼻尖。

唇挨得太近,纪子期到嘴边的话就咽进去了。

她紧抿着唇不出声,屏住呼吸,眼睛却不服气地与杜峰对视。

杜峰轻笑一声,“小丫头片子”

然后伸出捏住她的鼻子。

纪子期坚持了一会,便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

杜峰趁机俯身shēn又攫住了她的唇。

与刚刚快要将她的舌头吃掉的狂野生硬不同,此次杜峰已熟练了许多,他的舌耐心地与她追逐嬉戏,不时轻吸一下,像情qg人间的亲吻游戏,缠绵而温柔。

纪子期几次想用牙咬他,却被他轻易躲过了。

每次逃脱时,杜峰就会闷闷地轻笑,然后重重吸一下她的唇,像是惩罚她的不听话。

完全不是对手的纪子期,索性xg放弃了抵抗,任他为所欲yu为。

月亮已西沉,杜峰恋恋不舍地放开纪子期,然后起身shēn弯腰将她抱上了马背。

回去的时候,追风走得很慢,像在月下散步一般。

材峰将纪子期紧紧按在怀中,头靠在他胸xiong膛上。

纪子期早在之前的挣扎与亲吻中,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她也懒得再较劲了,瘫在杜峰怀中一动不动,任他的手臂紧搂住自己的腰。

伴随着颠簸,杜峰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身shēn上好闻的气息。

纪子期不知不觉睡意来袭,睡着了。

“期期,期期”

有人在摇晃她。

纪子期睁开半醒的眼,长长的睫毛缓慢地扇动,脸上迷茫的神情qg看起来又诱you惑又无辜。

杜峰腹中一热rè,忍不住低下头想吻上她的唇。

醒了的纪子期正好打了个哈欠,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杜峰的吻便落在她的手背上。

纪子期立马惊醒过来,手紧紧捂住唇不肯松开。

杜峰笑了,抱着她跳下马。

纪子期一得到自由,马上远窜两步。

今晚又亲又抱吃够豆腐的杜峰,对她的逃离也不介意了。

“早点休息,明天去学院别迟到了”他转身shēn跳上马,大笑两声策马而去。

天都快亮了,还早点休息休息个屁pi

纪子期满身shēn怨念。

对着杜峰的背影狠狠踹了两脚泄愤。

然后转身shēn敲开门房的门,走了进去。

苏府外,一个身shēn着宝蓝色锦袍的人影,从阴y暗中走出,盯着苏府的门许久。

本来高大的身shēn躯被月色笼罩,竟生出单薄苍凉之感。

直到天色发亮,才落寞地转身shēn离去。

早上的时候,小雨来敲她的门,“姐,你在吗”

纪子期不停愿地从床chuáng上爬起来,惺松着眼打开门,“小雨,什么事”

“姐,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小雨看到开门后的纪子期吓一跳,“姐,你的嘴怎么肿成这样了”

纪子期睡意全无,慌忙走到梳妆台前一看。

果然,她的唇红肿得吓人,有些地方快破皮了,隐约还看得到牙印。

纪子期伸手轻触,连忙伸回手,好痛

昨晚的记忆浮了上来,镜中的她脸上飞过一朵红云。

天叫她今天怎么见人该死的杜峰

纪子期心中恨恨道。

“姐,你的嘴到底怎么了”跟进来的小雨有些担心。

纪子期掩着眼心虚道“嗯,昨天吃了点辣的,可能有点过敏”

小雨疑惑地眨眨眼,第一次听说吃辣的会过敏

纪子期这个月还可以不用跟着学院的课程,不过她不好意思在不请假的情qg况下,就不去学院里。

虽然她非常地极度地不想去

不想去练箭,不想去骑马,不想碰到杜峰

纪子期只能跟香菇窝在一起。

她的唇还麻麻的,动一动都有点痛,于是她也不说话,只蔫蔫地坐在那,看着香菇吃东西。

反倒是香菇有点不适应一向对着它非常聒噪的纪子期,突然变得安静。

“嘶”香菇抬抬它的小马蹄子。

纪子期伸手朝它晃动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嘶嘶”香菇又叫唤了两声。

“看来你是无聊了呀”纪子期走上前去,轻抚香菇的马脸。

“嘶嘶嘶”香菇还在继续叫唤,马头不断向上,好似见到了谁一般。

纪子期顺着香菇头指的方向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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