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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 103 谁比谁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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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爵对于夏家的事,本不想管,因为他知道容恩不想他管。

现如今夏飞雨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是动用关系将夏子皓捞了出来。

回到夏家,夏飞雨的事还没来得及传过去,夏老爷子一颗悬起来的心总算落地,连忙令司机开车将夏子皓送到医院,亲自将夏夫人接出院。

夏飞雨的手机始终关机,女儿也大了,两老没有多想,非要拉着儿子去酒店庆祝。

夏子皓心系司芹,吃过饭后就匆匆说自己有事,自顾开着车离开了。

在欲诱上班的人,都是夜猫子,司芹也不例外,她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简单将房子收拾下,穿着睡衣睡裤,外面套件羽绒服,就拎着垃圾袋下楼了。

将东西丢了后,她本想立马上楼,却见一辆黑色的奔驰冲进来,几乎就要撞上她,离开 仅仅三步的距离停住,她吓得本能后退,男人下车时,穿着黑色的风衣,俊朗帅气,正倚在车门前冲她笑着。

夏子皓见她长着嘴,迟迟没有反应,便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立马,装着999朵香槟玫瑰,每一朵都是" >挑细选,绽放的如此美丽,迎面而来的香气令人陶醉,司芹知道这种玫瑰的花语:我只钟情你一个。

&r;听说过吗&l;夏子皓站在司芹的身后,双手穿过她腰际,紧贴着她的小腹,&r;对着香槟玫瑰许愿,你的愿望就会实现,要不要试试&l;

寒风拂面,这个怀抱是多么温暖,如果让她许愿的话,她肯定会说,让我们以最简单的方式相遇,我是司芹,你是夏子皓,仅此而已。

这个男人,她抛不开,更不能拥有,将他送进去,司芹比谁都痛,可她选择的方式就是那般激烈,来到楼上,两人迫不及待地拥抱在一起,紧贴地热吻,渴望地轻抚,当司芹躺倒那张大床的时候,她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泪水几乎在同时夺眶而出,她想放纵一次,哪怕只是仅有的一次。

这辈子,她有过的男人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

夏子皓在进去时就知道司芹不是处,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很温柔地体贴着她,总是在她完全适应了之后,才会慢慢律动。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身体,在司芹眼中,她的身体是肮脏无比的,而夏子皓对待它,却像是对待宝贝一般,极尽呵护,他让她尝到了作女子的滋味,畅快淋漓的欢愉,到最后,男人紧紧抱住她,炙热的薄唇将她眼角的泪珠一颗颗吻去,在男人释放的时候,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将司芹嵌入怀里,她觉得自己每" >骨头都在喊着疼,可那种痛,当真是刻骨铭心的,幸福。

两人软绵绵地抱在一起,阳光很好的穿透田园风格的窗帘,照" >在紧紧相缠的两具身子上,司芹将脸枕在男人" >口的位子,夏子皓手指穿过她的长发,&r;我们结婚吧。&l;

司芹轻闭的双眼惊诧睁开,面色愕然,&r;皓,上次在夏家,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的。&l;

&r;我是认真的,&l;男人身体向下滑去,同她面对面靠着,&r;我想娶你,就是这么简单。&l;

司芹从他怀中挣出来,她坐起身,将后背对着男人,&r;皓,你对我了解多少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你,夏家有名有望,绝不可能接受一个在欲诱领舞的女人做儿媳,而且,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你都不知道,我的过去,你想过没有,会有多么不堪&l;

&r;什么过去现在,我不在乎,&l;男人跟着起身,从后面抱住她,&r;我的事情自然我自己做主,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认定的,僵持到最后,总不是我最后低头。&l;

司芹眼眶湿润,她侧过身体,手指轻轻抚上男人的额头,顺着他的鼻尖,慢慢落到他的嘴上,他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如果他知道,将他送进去的,是她,他会怎么做司芹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画着,如果,他知道了夏飞雨的事,他又会怎么做

她不敢想,那些事,她做了之后不后悔,可做完之后,她又不敢面对。

男人执起她的手,放到嘴角轻轻吻着,完全宠溺的姿态,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亦或深情亦或温柔,都让司芹无所适从。有这么一种人,她也许能习惯别人对她的冷言冷语,却承受不了,一点点的温情。

她忽然很想哭,鼻子酸酸的,她枕在男人的肩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夏子皓,从来没有。

她的退路,她也从没考虑过,在司芹的打算中,都是没有后路的。

容恩来到阎家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她上了楼,才见到刘妈出来。

&r;恩恩,&l;刘妈拉住她的手,&r;越这会好多了,你别担心,医生说没事。&l;

容恩走进阎越的房间,男子依旧很安静地睡着,里面很暗,经久不见阳光。她将外套和包放下,将窗帘拉开,&r;懒虫起床了,你看看,太阳都找到屁股上了。&l;

细碎的阳光照" >进来,一下就暖和了许多,容恩再将窗子打开,让里头的空气流通,刘妈进来时神色紧张,她走到窗边,&r;恩恩,还是将窗关上吧,万一被人瞧见的话&l;

&r;刘妈,我就开一会,这样闷着,谁都会受不了的。&l;容恩来到阎越身边,经过抢救后,他全身的管子已经被拔去,这样看着,就同睡着了一模一样。她弯腰,右手穿过阎越的颈部,没有使多大劲就将他扶起来,她在他背后塞了个靠枕,想让他半靠着。容恩走进洗手间,打了盆水,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见他身体已经滑落下来,靠枕掉落在地上,没有支撑力,他全身虚软,压" >坐不起来。

容恩眼睛酸涩,却忍着没有哭,她将打来的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双手穿过阎越腋下,使劲将他往上拖,让他重新将脑袋靠在枕头上。

男子深褐色的短发铺在白色的枕头上,容恩刚松手,他的脸就顺着惯力别到左边,很无力的感觉。

容恩在椅子上坐下来,拧了毛巾,拉起他的手,从大拇指到小拇指,一" >" >仔细地擦拭着,阎越很爱干净,衣服每天都是整洁的样子,哪怕脏了一点点都会叫唤半天。他的手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容恩拉住他的手指,动作轻柔地重复着,连指缝间都没有遗漏,&r;对了,我和你说哦,还记得我们班那个李美丽吗你肯定记得,就是你老说人家名字俗气,明明不好看,还整这么个名字,记起来了么&l;

容恩抬起头,风趁隙而来,扬起他褐色的发丝,男子的嘴巴紧闭着,前额处,几缕头发轻噌,调皮地跃动,&r;上次我在街上的时候还遇见了,当时她大着肚子,估计是就要生了,满面幸福的样子。还问起你了呢,你啊&l;容恩在他手背上轻轻掐了一把,&r;有事瞒着我吧还不老实,人家李美丽自己都招了,她给你写过情书是不,你居然对我守口如瓶,小心眼多坏啊你&l;

刘妈站在门口,她捂着嘴,容恩和阎越,多么般配的两个孩子,恩恩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笑的这么放松,两年了,这个房间,有两年不见阳光和笑声了吧

她安静地站在那,不忍打扰,这份祥和宁谧,任谁见了,都不会想要去破坏的。

&r;我和你说话,你能听见吗&l;容恩撩起他的袖子,给他擦着手臂,&r;连医生都说,你能听见,你既然不想讲话,那就听我说吧。越,你哪天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呢&l;容恩侧首,仿佛在想象着当时的画面,她浅笑出声,&r;我猜你啊,没有好话,总是喜欢打击人&l;

容恩站起身,将毛巾放在温水内,拧干后,顺着他的额头轻轻擦拭起来,她嘴角轻扬的弧度,在凝视着那张脸厚,缓缓收了回去。两人贴的很近,阎越呼吸平稳,暖暖的气息扑打在容恩的脸上,近在咫尺,她掌心推开他前额的头发,嘴唇轻吻下去。

容恩白皙的颈部弯曲成好看的弧度,有那么种错觉,男子的眼皮似乎是跳了下,微乎其微。

容恩直起身,阎越依旧安静地躺着,动也不动。走进这间屋子,她就好像只活在过往,她让阎越靠在自己身上,她给他梳着头发,他的发丝浓密而柔软,手指穿梭过去,顺滑到底。

容恩掏出手机,里面有她下载的歌,她背靠着床头,让阎越轻轻靠在她身上。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

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

曾在你温暖手掌不需要想象

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

容恩跟着里面清唱,她嗓音娇美,以前阎越就很喜欢和她出去唱ktv,她唱的时候,将双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着,她嘴唇贴在阎越的耳边,头微微点着,完全融入进去。接下来一首,是阿牛的桃花朵朵开,当初下载的时候,就觉得很好玩,轻快易记。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尝尝家常菜,团圆乐开怀

她嗓音慢慢顿住,只听手机里面那欢快的音调传递至每个角落,容恩轻哼着,到了最后,眼眶里面都是眼泪,她仰高下巴,嘴里面,细碎的轻哼也变得残缺破败,直到完全消匿,被阿牛的歌声全部取代。容恩轻吸下鼻子,低下头时,眼泪掉落到男子唇边,一点一滴,顺着他紧抿起的嘴角钻进来。

他的体温,暖暖的,容恩同他十指交扣,只是阎越握不起来,她若不拉着他,他总会滑下去,要么就是侧向一边,这样的无力,所以就只能天天躺在这张床上。现在的阎家,外面已经有了一个阎越,他就只能被关在屋子里面,见不得阳关,到了今天,阎越和阎冥已经换过来了,为的,就是保住远涉集团。

两年来,除了出去看中医外,阎越就连到院子里去晒晒太阳的机会都没有过,容恩将他的被脚掖好,手机内,歌声还在悠扬地唱起来,他的房间内,什么都有,只是他太孤单寂寞,总是一个人躺在这黑暗中,静静睡着。

容恩挽起衣袖,将挑窗上的东西理出来,那些都是阎越的珍藏品,她要将这块地方空出来,让他经常到这来晒晒太阳。放上枕头和被子,就是张小床,即使拉上窗帘,也会有暖洋洋的阳光照" >进来,这间屋子,因为有了人影的晃动而添加了不少生机,容恩将东西归类到一处,刚抬起头,就看见陈乔的车子进入阎家,男人下车时自然地睨视过来,目光似乎是怔了下,尔后便甩上车门大步走进去。

容恩走出房门,反锁带上,正好陈乔不顾刘妈的阻拦上楼来。

见到容恩,男人愣了下,没想到她会在这,阎越先前的房间,那个窗子像是封闭起来般,是从来不开的,陈乔方才见到时,差点吓了一跳。

&r;恩恩,你怎么会在这&l;

刘妈追上来,气喘吁吁的样子,目光扫过那扇掩起的房门后,神色这才缓和些。

容恩从包里掏出一本书,&r;我在图书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后来想起越这边有,我就来看看,想不到之前的房间成了储藏室,看,弄得我满身是灰。&l;她佯装轻拍几下,&r;你呢,过来找越吗&l;

&r;哦,对,陈乔颇为不自然地点点头,&l;我有好久没见他了,去公司也没有找到他。&r;

&l;少爷最近很忙的样子,很少回家。&r;

&l;刘妈,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r;容恩将书放回包中,陈乔见状,跟了下去。

&l;恩恩,我送你吧。&r;

&l;不用了,我到外面打车就行。&r;

&l;恩恩,&r;陈乔几步追上容恩,&l;我想和你谈谈,好吗&r;

容恩顿住脚步,她侧过脸,凝望着男子的眼睛,他曾经是她和阎越最好的朋友,读大学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经常会混在一起。可是,上次在茶餐厅的事,容恩至今记忆犹新,她怎么都不能将这个人和陈乔对上号。

&l;好吧。&r;她点下头。

上了车,两人在就近的咖啡厅坐下来,陈乔包了个雅间,容恩跟进去的时候有过顾虑,但心想他应该还不至于会伤害她,这便放心走了进去。

容恩搅动杯中的咖啡,&l;你想谈什么&r;

&l;恩恩,你最近好吗&r;

&l;挺好的。&r;容恩回答的漫不经心,纤细的手腕顺着搅起来的漩涡轻轻转动,洋溢出来的热气氤氲了她的双眼,有种迷离的朦胧。

&l;恩恩,你和越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他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r;

容恩放下小匙子,端起咖啡杯浅尝一口,&l;我们现在联系的并不多,起先的时候,我也怀疑过,但我试探过很多次,&r;她摇摇头,&l;也许,只是做事风格变了而已,他还是那个越,人一旦入了社会,都会变的。&r;

陈乔听闻,脸上便露出赞同的神色,没有谁会比容恩更有发言权,她说阎越是真的,那便是真的。

&l;最近,他和斯漫的事总算是平息了,外界总有传闻他吸毒,我本想劝劝他,可总是找不到他的人,好像,不住在先前那个小区了。&r;

容恩现在听他这般说话,每一句,都像是设下了陷阱一样,需要步步惊心,&l;也许吧,当初斯漫的事不知道那照片是谁放出来的,弄成现在这样,自毁前程。&r;

容恩抬起双眼,陈乔目光坦诚,对上她的视线,居然依旧能够做到不偏不倚,&l;不是有传闻说,是南夜爵吗据说是斯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遭到封杀&r;

容恩轻轻的哦一声,眼神黯了下,盯着杯中的咖啡怔怔出神。

陈乔拳头攥了下,忽然伸出手去拉住容恩的双手,他手臂穿过桌面,手指紧紧用力,&l;恩恩,既然你和越已经结束了,试着接受我,好吗&r;

容恩能感觉到他掌心内湿腻的汗水,&l;陈乔,我和你说的很清楚,我们不合适,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r;

&l;恩恩,从读书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那时候,看到你和阎越那么开心地在一起,我真心希望你们好,可是现在,既然他给不了你幸福,你为什么就不能将这个机会留给我&r;男人说的动情无比,眼神灼灼,手也越握越紧,容恩试图挣扎,眉宇间拧了起来,&l;陈乔,你不要这样。&r;

男人眼神急切,倾起身想吻过去,容恩掩饰不住心中的厌恶以及失望,她撇开脑袋,语气冷硬不少,&l;陈乔,你知道我现在的男人是谁吗&r;

陈乔腰部果然僵住,脸色稍微垮下去些,&l;是谁&r;

&l;南夜爵,&r;容恩明显见到男人眼里有幽暗闪过,目光稍惧,&l;他跺跺脚,白沙市就会地动山摇,我出入,都有人随身盯着,说不定这时候,他们就在门外,陈乔,你别这样。&r;

他握紧的力道果真松了些,可始终没有确定,&l;恩恩,你不是已经离开他了吗&r;

&l;我家里,你想必是去过的,我没有和我妈住,就是同他在一起。&r;

陈乔颓败地松了手,重重坐回椅子上。

&l;恩恩,你为什么还要同他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爵氏暗地里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r;

这席话若是换在之前,容恩定会以为陈乔这是纯粹的替她担心,为她好,可现在听在耳中,都变味了,&l;你别担心,我没事的。&r;

陈乔还想说什么,可容恩已经不想再坐下去。

&l;你和越毕竟是有血缘的,能帮的话,还是尽量拉一把吧。&r;容恩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留下句话后,就打开包厢走了出去。

他没有这个力气追上去,如果是阎越的话,他也许还能有所把握,可是南夜爵,这个男人太强大,他若是想要硬碰硬,绝对是以卵击石。

容恩走出咖啡屋,似乎已经是傍晚了,脸上忽然觉得冰凉刺骨,抬起头,才发现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簌簌扬扬,整个天际都是一张白纸,被照明灯打成强光,令人眼迷目眩,容恩没有带伞,而且出来的时候穿的很少,站在外面打车的时间,身上就被雪花给覆盖了。眼睫毛上也凝结起水雾,压得她眼帘几乎都抬不起来。

回到御景苑,车子没有开进去,容恩付了钱后,朝园子里面跑去。

才这么会,雪花就已经在地面上铺起薄薄的一层,有的甚至凝结成冰,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她顺着鹅卵石的道路小跑,实在是冷,四肢都冰凉,便加快了脚步,可路太滑了,容恩才跑两步就摔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后顺着惯力滑向前,脸也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手掌擦破了皮,五脏六腑因这剧烈地撞击,几乎纠结到一处,容恩咳了几声,爬起来的时候,裤腿蹭到边上的泥土,总之,是狼狈不堪。

她拍了拍沾在衣服上的雪渍,膝盖好像也撞到了,走路的时候疼的厉害。

容恩拿起包,这会走不快,索" >就拖着回去,打开客厅,里面的暖气扑面而来,她换了拖鞋,头发上的雪遇到暖气就化了,如今都湿漉漉地凝结在她发上。

王玲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动静出来,&l;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摔跤了吧。&r;

容恩来到楼梯口,&l;没事,你去忙吧,我先去洗个澡。&r;

容恩顺着楼梯走上去,刚要回到卧室时,就见南夜爵正从次卧内出来,本来门是没有关上的,男人见到容恩回来,便折回去一步,将房门带上。

她收回目光,准备走进主卧。

&l;你去哪了&r;南夜爵几步跟上来。

容恩双手被" >糙的石块擦伤,掌心内都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虽然不大也不深,但是看在南夜爵眸中,只觉刺眼。

男人定是知道她今天去了哪的,容恩将包放到床头柜上,裤腿上还有淤泥,她起身来到洗手间,才刚要跨进去,就被身后的南夜爵拽住手肘,将她拖回来。

&l;我问你,你今天去了哪&r;

容恩全身都湿透了,头发也狼狈地紧贴在脸颊上,雪水正顺着颈部流入衣领内,她全身脏兮兮地站在那,&l;我去了阎家。&r;

南夜爵俊脸" >暗,手指用力,容恩一边肩膀被拉起来,&l;你当真放不下他&r;

容恩想挣开,可男人五指钳住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l;容恩,我睁只眼闭只眼,不是要你这么放肆下去的,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我好好对你你不要,非要弄得这么狼狈。他不是回来了么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出现你作践成这样,是给谁看&r;

容恩紧抿起唇不说话,眸子低垂着。

南夜爵见她这个样子,只觉怒火攻心,&l;你别告诉我,你又被他给玩了,容恩,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真是天真地贴上去,阎越算个什么东西他若对你真有爱,就不会缩头乌" >到现在&r;

&l;你说够了没有&r;容恩抬起头,两只眼睛血红,像是被激怒的小兽般张牙舞爪,&l;他不是没有出现,他是不能出现,他怎么可能对我袖手旁观,他怎么可能对我不闻不问,他是出现不了&r;她嘶吼出声,身上,每个细小的细胞都具有攻击" >地集聚到了一起,那般反应,也让南夜爵一怔。

&l;什么叫出现不了容恩,你真是会给他找借口&r;

她咬着牙,眼睛里面闪动着晶亮,强忍下心中激动后将脸别向另一边。

他握住容恩的肩膀,将她拉过来,&l;你现在被我压在身子底下,他是不是也要袖手旁观他既然能忍,就忍到死好了,永远别出来&r;

&l;南夜爵&r;容恩用力吼道,泪水从眼眶里面涌出来,&l;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可以吗&r;

男人眯起眼睛,语气夹杂着" >狠同凄哀,&l;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他不在的时候,你说要接受我,如今,不知道又哪里冒出个阎越,你当初说过的话哪去了容恩,你以为我会让你称心如意吗你想都别想,就算我死了,你都别想&r;

&l;南夜爵,我一早便和你说过&r;容恩顿住了口,后半句话,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就像是鱼刺般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面,上不去,下不来。

南夜爵狭长的凤目扬起,勾勒出无比" >鸷,他握住容恩肩膀的手指收拢,周身,笼罩着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 >寒,&l;你一早便说过什么&r;

尽管,这句话两人都知道。

&l;说&r;南夜爵双手十指深深刺入容恩的肩胛,勃怒的语气,带着颤动的尾音。她直觉整个身体都被提了起来,男人神色十分骇人,面容铁青。

&l;我说过我会试着接受你,除非,曾经的阎越回来&r;

字字残忍,句句连血带" >刺入南夜爵心口,容恩凝着他的双眼,只见他眸子里面的黑燿逐渐黯淡下去,那双凤目,在扬起后溢出了嘲讽。

容恩垂下眼帘,她感觉到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似乎被狠狠刺了一下,她所有的痛,不比南夜爵来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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