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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痣(高干NPH) 视奸

从楼梯井落下的那束薄红,覆上了童曼胸前的雪白,恍若披盖上层朦滟的轻纱,为她平添抹欲掩还迎的羞意。

眼前的绝色,不仅看迷了上面的人,下面这个也没能逃脱了去。

周涞全部心神都被那抹红给占了去,挺送的力道越发失了分寸,栏杆都被摇得哐哐作响,哪怕少少的几滴淫水侥幸喷溅出来,很快又被粗壮的肉棒又堵插回去。

“呀啊……轻……轻点呀……要掉下去了……”

童曼又怕又爽,身子都被顶插得挺了起来,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不行了不行了,再这么肏下去,她跟栏杆左右得坏一个。

可是不对啊,她坏了,栏杆没事,栏杆要是坏了,她不得掉下去吗

本就被操得不怎么清醒的糊脑子,越想越深,甚至还脑补出了场自己摔下楼,要昏不昏的时候,被人围观的景儿。

想到周围听到动静的人围过来,冲着她流着男人白精的穴儿指指点点,她就羞怕得要死。

恍然间,似乎还看到,围观的人群中,有之前电梯里遇到的那对母子,那孩子看着她渗着奶的乳儿,扭头大声跟他妈说:“妈妈,她骗人,她明明就有neinei!”

小娼妇娇身身被操得一送一送,满脑子还是那难堪死人的情形。

本就酡红的面儿,这会儿艳得都快滴出血了,咬着唇,一副要哭不要哭的委屈模样,魂也颠颠地不知道飞到了哪处去。

还走神

周涞眯了眯眼,按住她那被射得鼓涨涨的软白小腹,又猛起往花心“啪啪啪”地狂送几下,肏得她实在受不住这要被干穿的滋味,扭着屁股,哀哀叫唤着去推他。

才闲闲地缓了下来,去舔她红润润的唇,问出了上面那人同样想问的问题:“在想什么”

童曼望他,那眼里的哀怨劲儿,都要跟下头那水般漫溢而出:“唔……都怨你,给弄得什么污糟药,浑身都是奶骚味儿,人家闻见了,丢死个人……”

话没说完,声都哽咽了,显然是被这事气得紧了。

原来在电梯的时候,真不是错觉。

想到那时的甜腻奶香,时承进喉头滚动,眼里簇起了沉沉的火光。

“呀……插……插进肚子里了……好胀……”

周涞猛地拉开动作,肆无忌惮地顶戳着花心那一处,带着要把她插熟插透的力道,将身下的人肏得透不过气。

嘴里才恨声道:“你怪谁你要是不骚,奶汁会有骚味吗”

所以说,周涞还是了解她的不是,一句话就戳中了小娼妇心里头的想法,她也正怀疑着这个呐,只是往外,肯定是不能认的。

童曼被肏得脚尖尖都绷到痉挛,堵截的洞口朝外一波一波狂喷着水,还死倔死倔地摇着头:“啊……不骚……不骚呀……别戳那……不、不行了……”

在她挺着胀鼓鼓的肚皮,即将高潮时,周涞突然猛地抽了出去,一大股啵唧啵唧的淫水,被带出“啪嗒”一声摔在了楼梯上。

红嫩的媚肉混着白浊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疯狂地蠕动着,想要那根抵着肉棒再进来,就连屁股也扭着朝圆硕的龟头上送,却被无情地推了开去。

小娼妇被这要去不去的感觉磨得烦死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进来呀……你干嘛……”

周涞不动,冷冷地抬了抬眼皮,没什么好声:“不是怪我吗那找你的情郎去啊,找我干嘛。”

童曼也起了怨:“远水救不了近火啊,你傻不傻!”

她一边吼他,一边放开手,往下握住他滚烫的肉棒,哼哼唧唧地往自己穴里塞,满脑子都是:有什么了不起,不给我就自己来。

“啊……”

周涞心头火起,肉棒像根利刃般劈开软绵的媚肉,恶狠狠地捅进花心:“你要谁来灭你的火嗯”

小娼妇这才知道了怕,慌忙抓回栏杆,张着腿,抖着声道:“啊……你……你……要你呀……”

周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嘴里的浑话愈发没边:“叫,把人都叫出来,我好翻着你的骚逼给他们看看清楚,谁敢灭这小逼的火,我就敢灭了谁。”

那根肉棍像烧火棒一般,在甬道里插刺,不仅没灭了火,还把她整个人都烧没了。

“啊……慢、慢点……呀……”

她被肏得翻仰过去,却不期然地对上了双黑沉沉的眼。

有人在看

认知到这个事实,小娼妇吓到人都木了。

身下的摆送没停,她晃得厉害,好半天才认出来那双不躲不避的视线主人。

“唔唔……”别、别看啊……

这个大剌剌的姿势,根本让她遮无可遮,避无可避,双重猛烈的刺激下,很快她便在男人滚烫的视线里,甩着奶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周涞在气头上,根本没有怜惜她的意思,穴里痉挛的媚肉死缠不住,轻而易举地被男人狂猛地力道拉带出去,又就着水挺捅回来。

本就处于高潮的敏感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她拉着栏杆,整个人都弓送了起来,像是刻意要让他看得更清楚一般。

她干脆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假装没看见他,但无论她怎么躲,睁眼还是闭眼,都能看到那双带着兴味的的桃花眼,

身下一抽一抽地喷着水,她羞得直接哭出声来。

这回是真羞,还在颤栗的雪白身子晕染上层娇怯怯的粉意,真真是道不尽的绝艳。

偏她又像是睡懵了受着梦魇般,孩子气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带着抹稚纯,有些点急:怎的还在

如此艳的姿,又如此纯的魂儿,矛盾又和谐地交融为一个别一无二的她,轻易便勾出男人心底最深的欲,再也别不开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