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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佬的六岁小侄女 第826章 你不生我气?

“宝宝!”

步宸夙吓得连忙停车,把司念念揽了过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念念指了指心口。

很痛。

痛的说不出话。

步宸夙看着她那惨白的小脸儿,心痛如刀绞。

“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步宸夙刚要发车,司念念却又按住了他的手。

司念念抬眸,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事了。”

“宝宝乖,不要逞能,放心,夙哥哥在呢,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步宸夙这番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司念念,还是在安慰自己。

司念念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晃了晃,“夙哥哥,我真的没事了。”

步宸夙望过去,司念念的脸色的确比刚刚好转了一些,血色正在渐渐恢复,只是紧蹙的眉头仍旧没有松开。

“真的没事?”

步宸夙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司念念点点头,“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心绞痛,可是现在又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

这一点,她也觉得很奇怪。

突然,司念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腕微转,从空间里拿出了那枚玉印。

这几年每次想起妈妈,她都会把玉印拿出来。

把许多想要对妈妈说的话,都告诉了玉印。

司念念用手把玉印罩住,却发现它散发的光芒暗的肉眼几乎看不见。

“妈妈有危险!”

司念念突然紧张起来。

“期叔叔说过,玉印的光代表着妈妈的生命值,可现在这光芒微弱的几乎看不见,是不是代表着妈妈出事了?”

司念念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还没有找到妈妈,还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还没有叫过一声‘妈妈’。

步宸夙握住她的手,指腹轻抚,给予她安慰。

“其实,我已经找到了一些关于你妈妈的线索。”

司念念猛地抬头,“夙哥哥,你说的是真的?”

步宸夙本来并不想这么快[ ]告诉司念念的,毕竟有些事情还没有经过证实。

可是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怀疑之前来营救二叔的那些人,来自巫族。”步宸夙道。

“巫族?”司念念微怔,“三叔和期叔说过,当年最有可能抓走妈妈的人,就是巫族。”

“夙哥哥,那些人在哪儿?”司念念连忙问道。

步宸夙摇摇头,“只查到他们曾在东郊出现过,具体什么地方,还没有查到。”

“宝宝,你放心,一旦有那些人的消息,我第一个告诉你。”

步宸夙话落,司念念连连摇头,“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找。”

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再次有了和妈妈相关的消息,她怎么还能忍得住?

步宸夙微叹,“那宝宝要答应我,不要冲动,凡事都要冷静,那些人都不是善茬儿,修为都不低。”

“我知道。”

司念念低头看着手中的玉印,五指渐渐收拢,将玉印牢牢握在手心。

妈妈,你要坚持住,念念一定会找到你的。

……

内城,皇朝集团总部,顶层,副总裁办公室。

“三爷,副总他不在。”

办公室门口,杭景拦住了司星河。

司星河没有理会他,绕过去,走到门前,熟练地按下了密码,并将右手手掌贴了上去。

咔哒。

门锁被解开,司星河推门而入。

杭景怔愣地看着这一幕,等到门关上后,才无语地撇了撇嘴。

“副总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居然连办公室密码都告诉了三爷,还把三爷的掌纹输入进程序里。”

吐槽完毕,杭景收拾了下东西,离开了这层。

这种二人世界的事儿,他还是别掺和的好。

办公室内,司星河环视一圈,没找见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休闲区的吧台后,挑了下眉,走过去,按了下吧台下面的按钮。

机关打开,没想到这吧台后面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这密室好像一个大型娱乐间,除了软软的大床,还有台球桌、调酒台、拳击场,和家庭影院。

司星河很惬意地走进去,坐在调酒台的吧椅上,手指在吧台上敲了两下。

“给我调一杯醉生梦死。”

四周空空旷旷的,没有人回答。

司星河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需要我再说一遍?”

这回,远处的角落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人慢慢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垂着头走了过来。

周期走到吧台里,熟练地拿起调酒工具。

很少有人知道他会调酒。

而醉生梦死更是他曾经最拿手的。

蓝白相间的酒在酒杯里看着很通透,而那一点点淡紫色的渲染又夹杂着一丝神秘感。

司星河先是品了一小口,尝了下味道,而后才仰起头,一饮而尽。

“许多年没喝过你调的酒了,味道果然没有变。”

周期始终垂着头,没敢看司星河,听到这句话,却突然间红了双眼。

鼻子微酸,泪水溢满眼眶。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对不起。”

他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

司星河本来就不是来喝酒的,喝一杯回味一下那个感觉就够了。

他离开吧台,伸了个懒腰,走到远处的大床上躺了下来。

“大点声,我没听到。”司星河道。

周期咬着唇,又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

“过来。”司星河闭着眼睛,朝着吧台方向勾了勾手指。

完全没有考虑垂着头的周期能不能看到。

周期犹豫了片刻,一点点走到床边,还没等说什么,却被一道拉力直接拉到了床上。

看着扣着自己双手的司星河,周期愣住了。

“爷,你……”

司星河看着周期通红的双眼,突然间什么怒意都没了,也不想再逗他了。

“哭什么?没出息,我又没骂你。”

司星河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周期眼角的泪,可禁锢着周期双手的那只大手却还是没有松开。

周期的睫毛沾了泪,湿漉漉的,微微一颤,眼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爷,你不生我气?”

司星河却是笑了,“你把我的责任揽在身上这么多年,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我怎么会生你气?”

“可是,我占了你的身份。”

这就是周期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又经常以‘seven’这个名字自称的原因。

因为‘周期’是假的。

而‘seven’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