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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相思引 第89节 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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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远嫁云水国的公主新兰回到了宫里,梨落待在行知宫未出来。她爱倚窗看些闲书,这要感谢莲香上次买得够多。时间也好打发,心里盼着中秋能快些到来。

“小姐!刚小李子来说皇上让你参加晚上的宴会。”莲香道。

“其实我这身份那样的场合不太合适。你说呢?”梨落放下书卷,放了颗果仁到自己的口中。

“只要皇上觉得姑娘适合便适合。”

“额!这话说的。唉!”她轻叹了口气。看着天色已经不早,随换了身衣服,坐在镜前梳妆。

月半隐入云中,晓风起。树影婆娑,整个皇宫笼罩在月光里。

摆虽是家宴,但到场人也不少,梨落坐在一旁,靠近希泽的位置,踏雪在另一侧。看见梨落时点头淡淡一笑,脸色有些憔悴。却也还是个美人,不远处坐着祁渊还有王妃叶甄。祁渊对面坐着这次回宫的新兰。

新兰跟两年前相比,早已经不见了当年的稚气,看她的眼神虽不似当年的讨厌,还带着点笑,可眼神梨落扫了一眼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爱热闹不假,可这样的场合她不喜欢,梨落要的热闹是三五知己在一起毫不避讳的谈天没有顾忌。不是这样的把酒言欢欢在了表面的这种。

梨落一个人想着心思,他们说什么她听不太清,啃了个鸡腿又吃了好些菜,有宫女下来倒酒,她觉得口渴就喝了。

祁渊的目光再流转,始终还是会落在她的身上,叶甄喝了口酒,侧目过来看祁渊,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梨落。

“王爷!别光顾着喝酒,也吃点东西。”叶甄娇声给祁渊布菜。

“不用,管好你自己便可。”他的声音是冷的,叶甄不解的是为何他对她越来越冷,是失去了孩子的缘故吗?自从失去了孩子后,他对她的态度就越发的不一样。

“嫂嫂!这酒敬你,向你道歉,还望嫂嫂原谅。”新兰站了起来,手执酒杯。

“公主是叫我吗?”莲香在身后拽了拽梨落的衣服,提醒埋头无聊的在桌上用手写字的梨落。

“你是我嫂嫂,不叫你叫谁。”新兰一笑。

梨落看了看希泽,这一声嫂嫂让她如何答,早就不是了,可眼下这样的场合又有些尴尬,没有不知道她跟希泽的和离这件事的,也不知道这公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额!是这样的在场的各位娘娘可都是你嫂嫂。若是叫我的话,可换个称呼比如梨落姑娘,宫里都这样叫我。”希泽一副看戏的样子,对她求助的眼神视而不见。

“新兰不明白,她们是可都在你之后呀!这声嫂嫂当是叫你,梨落姑娘这样的叫法生分了。宫里没有这样的称呼,除了宫女间相互的称呼外。”新兰道。

“呵呵!这事不怪你,远嫁云水国对北辰的消息不知道是自然。在坐的除了你怕是没有不知道我同你的皇帝哥哥早就和离了的事。”她说得坦然。这新兰她就知道不会放过这样让她出丑下不了台的机会,反正都知道自己也无所谓。

“嫂嫂!不对!梨落姑娘,这事方才才听说,遗憾了”新兰的样子看上去很惋惜。一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她们二人身上。

“遗憾吗希泽?”她莞尔一笑,对上希泽的眼睛。将问题抛给了希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呼皇帝的名讳,她何梨落是第一个。

祁渊皱眉,定定的看她笑得狡黠看着座上的男子,这是她的回击新兰的方式,可他心里却还是不快,那一声希泽叫得太媚人。

“落儿!过来。”他眯眼一笑,眸子里流光异彩。她移步到他身边,保持着笑。他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身边。坐上的男子没有回答到刚刚的行动已经是最好的回答,这个问题他不会回答任何人,连自己都不会回答自己。

新兰看到这样一幕,嘴角的笑停止抽了抽又浮现出来。那个女人坦然应战又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很自然的反击了她。让新兰再一次觉得自己小看了这么个女子,她到底是哪儿好?能让疼她的大哥二哥这样护着。这个问题她用了两年的时间也没有想明白。

宴会散场,祁渊立在门外抬头看升得很高的月亮,快月圆了转眼又要是一年中秋。时光翩然轻擦而过,改变的很多,改不了也很多。比如他要打败希泽夺回江山的决心,比如他爱她心。

“皇兄!这是为何?”新兰趁着梨落不在时问道。

“什么为何?新兰!既然已经嫁出去了,就待安心待在夫家。”希泽带着点笑意。

“皇兄是要新兰永不回北辰吗?可我母妃还在这里。还有新兰是心疼皇兄而已,当年她那样对你。”希泽的话让新兰仅存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她想会北辰的希望。

“当年什么事也没有,新兰!皇兄知你想故乡想念你的母妃,这样吧!让你的母妃同你一同去云水国,以解你母女的相思之苦。”他拧眉略沉思给了新兰这样的答案。

“皇兄!母妃在宫里一辈子她舍不得也舍不得父皇。”新兰更没有料到答案会是这个。

“那就没有办法了,皇兄乏了。这酒高兴喝多了点。”他像当年一样捏捏新兰的脸,看上去很宠溺。

这次回来,她抱着的希望很大,那么宠她的大哥如今是一国之主,她想回来他一定会答应。可结果却是这样,“何梨落,我恨你。”新兰咬牙说道。

“姑娘!起风了,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该歇息了。”莲香跟在梨落身后。

“你先回吧!晚上吃多了还未消食,眼下还睡不着。”梨落走在花园中,丹桂的香味风一吹都钻进了鼻子里。

“那奴婢就陪小姐走走。”

“你先回吧!明早你还要早起不是,我还能睡懒觉,其实当个宫女也挺好。至少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她没有回头,手里拿着片捡来的枫叶。

“那你想你是谁?”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停下脚步。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他这样问她梨落想着大概是觉得她其实很想要个名分。

“反正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满意吗?”梨落没有回头,说完就快步的走,今晚她要说自己没有生气是假,那么多人在场想看她的笑话,几个妃子嘴角的笑那么不动声色,可微让的嘴角她不会看不见,还有希泽那样看戏的态度最后那么一问其实她是没有把握的。

“生气了?”他上前拉住她。

“不敢!”她的胳膊被他拉住,她蹙眉停下。

“你有什么事是不敢的。”他轻笑移到她面前。

“不敢的事多着呢!就像此刻换做是别人你以为我会停下来同他说话吗?会拉着我也不敢挣扎吗?”她鼻子发酸,仰着头生怕眼泪会流下。显得自己是很在意。

“若是别人你会怎样?很好奇,给你这样的权利。”希泽笑得无奈。她眼里泛着的泪光在月光下很亮。

“这话是你说的,我若不做是抗旨。”她说完低头咬着他拉住她的手臂,在他脚上又是一踩。

“这样心里舒坦了?”他一皱眉头又舒展开,嘴角上扬的弧度刚刚好。在月光下这笑是迷惑人的。

“你……很讨厌。”她眼睛一眨便流了泪。

“我?哪里讨厌了。”希泽这时候居然还能笑,梨落觉得突然觉得这委屈更甚。

“都讨厌,你们一大家子都盼着我出丑,可这些都关我什么事?我招谁惹谁了,我跟你跟他们都有关系吗?一个外人,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很开心吧!对!我爹说的对,我从前是弃妃,现在连个侍妾也不是,明明什么也不是,你干嘛要我来参加这什么家宴。是觉得这宴会无趣,让我增加点乐趣吗?好啊!目的达到了。”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本来她根本没有想说这些,埋在心里睡一觉就没有事了,可他偏偏出现,又偏偏笑得迷人还让她咬他了。这些不知道是触发了梨落哪一个神经,觉得委屈得不了,就一股脑的都说出来了。

“说完了?说完了就回去歇息,来!我背你。”希泽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她的泪流得更多。梨落想自己说了这么多,好歹他要给个反应,这反应就是让她回去睡觉。难道是觉得她在这夜里扰了旁人?

“谁要你背,难道我不会走。”她转过身,跺了跺脚,用手摸着泪,在心里骂了自己。

“给你咬了还踩了一脚也该解气了,不背就抱吧!”他摇头上前几步拦腰抱起。

“你放我下来。”他方才的语气听得梨落就算了此刻生着气也觉得小心肝颤抖了下。但这挣扎却还是做了。只是落在在他胸口的拳头越来越无力,若是给旁人看了定是觉得在撒娇。

“那我就放了,摔了不负责的。”梨落感觉到他抱着她的手越来越松开始不使力。

“不要你负责。”她犟了起来,心里想着摔了总比没出息的求他好,估摸着也不会多疼吧!提前是他不使劲的摔。

希泽一笑手一松,梨落本能的啊了一声,可却没有落地的痛感,他又给抱了住了。“看还是怕了。呵呵!”抱起来时她抓着他衣服很紧。

“又欺负我。”

“落儿!很多时候竟不知该如何对你。”他抱着她走在月光里,梨落不懂希泽接的什么话,又在想什么,但这语气让她有些难过。

梨落跟他斗嘴是没有讨到便宜,索性不再理他,他每一步走的沉稳,看着前方偶尔低头看一眼她,梨落接到目光后迅速的移开,眼睛看向某处。

当晚她又是没有睡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竟辗转难免,想希泽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想自己梦想对希泽的感觉想对祁渊的感觉,反正是一团麻。

身边的男人,翻身过来,拉她到怀里。却依旧闭着眼睛,她不敢动怕扰了他。他呼出的气息在自己颈窝处有些痒。她小心的移了移位置。

嘴唇无意的碰到了希泽胸膛上,他衣服系的松垮贴着是他露在外面的肌肤。梨落庆幸他是睡着的,吁口气脸烧了起来有些烫。

“落儿!”黑暗中希泽睁爱开了眼睛,他睡得浅她的小动作很容易让他就醒了。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下一瞬意识到男子醒的时候,他就翻身贴了过来。

吻上了自己的唇瓣,梨落觉得莫名,刚刚不是在睡觉吗?怎么此刻会压着自己亲呢?这有些不对,但他亲的太好了,细细密密的,很温柔。让她有些迷失。她害怕的事又发生了可自己却舍不得推开说了个不字。动情时回应他搂着他的脖子。

他吻她脖子时,她张口呼吸新的空气,他的牙齿啃咬她的锁骨。她觉得疼又有些异样。嗯了一声,声音暗哑。于是又改成了吻,一寸一寸的吻她。

她有些受不了,衣服不知是何时被他褪去。身体贴合,她在秋季的夜里竟会觉得热,来自体内的热。

“放松!别怕,不会再痛了,信我。”希泽的喘着气低低的道,他吻她时她给予了回应,希泽很满意,但当他想要她时,她却在他身下不自觉的发抖。

梨落闭着眼睛身体的变化让她羞愧,可那痛的感觉很清晰,像是要被撕开一般她的记忆犹新。所以她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于是希泽便在慢慢的吻她,同她说话哄她,让她放松下来,当他真的一点一点的跟她合二为一在她的体内时,她真不会再感到痛,甚至到后来觉得脑中的开得花朵都很绚烂,有很美妙这感觉比前两次好太多。

第二天醒来后,她羞愧不已昨晚自己的反应。她始终闭着眼睛不看他,怕看了他眼神后掉了下去就再也出不来,她心里开始正视对希泽的感觉,却又清楚的告诉自己希泽这样的男人是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