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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夏(1v1 伪骨科) Chapter23.我在等你(h)

夏怡然比他要提前一周开学,去春也市的车票两人也一起买好了。

高子霂提前返校,陪她一起报到。

夏怡然回绝了姜玥说要从临江来陪她一起报名的想法,不想见她,更不想回想起来之前的点点滴滴。

姜玥说她忘恩负义,现在考上大学之后就像翅膀硬了的鸟,只想自己一个人往外飞。

夏怡然听完了她的抱怨,挂断了电话,没多说一句。

夏怡然知道就算她不同意姜玥来学校看她自己,姜玥还是会不顾任何人的意见和想法,按照自己的逻辑行事。

所以夏怡然还是给她发了条消息,说如果报到的时候看到了她,那过年的时候她会直接留在学校,不会回家了。

姜玥直到她报到的那天也没回她消息,显然是生气了很久,根本不想理她。

——————

两人提前一天到了春也市,高子霂带着她直接去了他在校外实习的时候一直住的房子。因为直接签了半年的租期合同,所以到年底之前都可以住在里面。

房子靠近市区,是像公寓式的住房,一共有三十多层。高子霂的家在三十层,朝着南方,客厅里有大大的落地窗。

夏怡然从开门第一眼看见,就盯着落地窗不肯眨眼了。换了鞋之后,她就一直坐在窗前的地板上,好奇地摸摸玻璃,看窗外的风景。

她是真的很喜欢落地窗。

“地上凉,坐在垫子上”,高子霂从沙发上给她拿了个坐垫,又怕她着凉,想给她披件衣服。

“哥,现在才九月,外面还是大太阳呢,我不冷”,夏怡然热得够呛,只想去冰箱拿一瓶冰水。

虽然是一居室,但卧室和客厅面积都很大,厨房也是单独隔出来的。

她打开冰箱之后发现,里面除了水之外没有其他任何食物了,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你平常在家只喝水不吃饭吗?”

“当时走的时候太着急了,后来找人清理了一下”,高子霂走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继续说道,“我如果只喝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估计是鬼魂了。”

“主要是你这干净得过分了,没什么你的痕迹。”

“我的痕迹?”

“我说的是生活痕迹。”

高子霂搂着她的肩膀,带她从厨房逛了一圈,又到了卫生间,最后到了卧室。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被子也迭得整整齐齐。夏怡然笑他,“看来是孤寡老人无疑了”。

“孤寡老人?夏怡然,我才大你三岁,不至于吧。”

“难道没人追你吗?”夏怡然其实一直惴惴不安,最后用着好奇的语气说出了自己一直担心的话。

如果他说谈过,其实她也不会惊讶,毕竟三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没有”

“没有谈过吗?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一直在等你啊,没有时间干别的事情。”

他就安安静静站在夏怡然身后,抱着她,弯着腰把头靠在他脖颈处,专心听她说话。

夏怡然有一瞬间很想哭,眼泪直接翻涌上来,喉头发紧,她努力把情绪往下压,不想当着他的面哭。

她在等,等自己能追上他。

等一个赌约,等一个机会。

等无数个夜晚他发来的消息,等一次又一次的通话。

“别等了,不会有结果的。”

这句话,她也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过。

但最后,她还是会点开和他的对话,翻开满是和他回忆的相册。

夏怡然以为自己已经很擅长等待了,然而,高子霂似乎比她更能隐忍。

目标明确的猎手,又存了最后一份善心,不忍打伤猎物,只想让它安全跳进陷阱,再收网。

那他在等什么呢?

他说,“我在等你”。

缓过哽咽之后,夏怡然有些怅然。她很想回头扑进他的怀里,再亲亲他。

她还想问他胸口的文身是什么意思。

可是热恋中的情侣,亲吻远不止于表面。

从拉窗帘,脱衣服,再到掀起被子,动作连贯而熟练。

他的唇从她脖颈处一直往下移动,她的双手也被高子霂压过头顶。

前戏很长,因为高子霂总怕她会受伤。

但此刻,夏怡然把匍于她下方的人拉了起来,眸子仿佛也能浸出水似得,说了句:“做吧”。

高子霂一瞬间晃了神,根本没想到她会说这话,又觉得她可爱,将她拉起身来,回道:“今天换个姿势怎么样?”

于是姿势变成了她完全在上,耻骨大开,跨坐在高子霂的小腹上。

夏怡然的敏感地带直接接触到了他的皮肤,她的穴口控制不住地频繁翕动,收缩。

高子霂的神情和动作好像在说,让她“自食其力”,他安静地任由她摆弄。

夏怡然无师自通,脑海里浮现了之前刘思琦给她在线培训的一些不可告人的内容,还有些视频里的画面。

任由她发挥的话,那如果绑住他的手会怎么样?

从他衣柜里扯出两根领带,夏怡然像是找回了从前和他相处的模式,带着即将要开始恶作剧的快乐心情,说道:“不能反抗哦”。

夏怡然把他的手分别绑在了床头的两侧,腿任由他自由活动。

把他的底裤拉扯了下来,露出了蛰伏的庞然大物,她用手握着它的低端,晃动着,好奇地拨弄着。

“痛”,高子霂在被她紧握住的那刻,浑身颤抖了一下,像被电流经过般,快感裹挟着痛感,蔓延全身。

柱身下两颗垂落的似球般的储精袋,被她捏着手里,时不时地掂起。

她的探究精神,让高子霂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高高翘在空气中。

夏怡然坏心眼地,故意用手扇了一下他的肉柱,“不听话,为什么在往外吐精,我允许了吗?”

高子霂浑身酥麻,无法摆脱带着痛苦般的快感,却又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