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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h 花房h

晚饭之后,张巧巧留两个年轻人在家里住,自打孩子们长大后,很难再见到,这么大的院子,到了夜晚倒显得冷清了。

韩峰退休之后热衷于摆弄花园里的花草,甚至在后院辟开一片地,做了温室花房,每天都要修剪花草看看长势。

朦胧月光下,林舒坐在草坪拐角的秋千椅子上,“你知道吗,我以前最喜欢坐在这里。”

知道的,韩子俞站在林舒背后给她推秋千,回头向上望,二楼正对着的是他的房间,他曾经不止一次看到林舒拿着一个本子窝在秋千里,写写画画,一坐就能坐上一个下午。

“你应该不记得了,高一的时候我在这里坐着正巧看见你去打球,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穿着白色球衣的样子,白色高筒袜,浅色球鞋。我当时就在想,你的跟腱好长啊。”

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的偶然碰面,他是蓄谋已久的,他好奇林舒每天捧着的本子到底写了什么,究竟是什么让她有那么大的兴趣可以坐那么久。

于是,在一个午后,他穿好了球衣,约了朋友去打球,故意走的后门,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从她身后路过,林舒下巴支着一支笔在做数独。

午后的阳光打在少女光滑的小腿上,母亲总是想要把她打扮成洋娃娃一样,那时的她皮肤已经不那么黑,穿着蕾丝花边的白纱裙,还有点恬静的感觉,小腿纤细修长匀称,他只是随意瞟了一样,她小腿上的胎记就让他记在心里很多年。

“怎么不记得,你当时在做数独不是吗?”

林舒惊讶的回头望向他,“你居然还有影响啊!数独好难,那一本我做了好久。”

韩子俞在初中的时候听说数独可以锻炼发散思维,班级里面也挂起过一段时间的数独热潮,他对数字敏感,很多时候甚至不动脑,靠直觉就能写出来,后来觉得无聊也就再也没写过了。

“我以后教你,我们一起写好不好?”

披在肩膀上的大衣掉在地上,白色的大衣马上就脏了,旗袍领口精巧的盘扣被解开,桃心裂开一个豁口,盘的规整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

林舒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本来只是来看看新建的花房的,花房里的温度太高,韩子俞“好心”的提她脱掉了外套,同手也摘下了自己的腕表。

等到他的性器露出来的时候,林舒才颤颤巍巍的拒绝,“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们回去再……”

拒绝的话也被吞进去,隔着一层光腿神器没办法直接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肤,韩子俞不耐烦的伸手去扯,没想到质量还很好没扯开,才耐着性子拽着底端一点一点褪下来。

弹力太大,林舒又不配合,韩子俞折腾一额头的汗。

韩子俞的手移到阴蒂处揉,不断旋转,林舒本来抗拒的声音变得没那么坚定,叫声又媚了几分,刺激之下也湿了。

手撩起林舒的贴身旗袍,揉捏着她的乳肉,嘴里也没闲着,伸出舌头和她接吻。

今天林舒穿的是包裹性好的塑型内衣,内衣搭扣解开的一瞬间,两坨浑圆就跳了出来。

粗砺的手掌拉扯着她的两粒小红豆,干燥温热地很快把它们刺激成像石子一样硬。韩子俞抬起她的下巴,更方便他用舌头吃她的小嘴,不断地搅弄,发出啧啧不停的口水声,场面无比淫靡。

林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舌根发麻:“……万一会有人……进来……”

“乖,不会的,我想和你在这里。”韩子俞的额头贴着她的,目光熠熠,林舒再想拒绝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抬起屁股配合他脱下了光腿神器,默许他下一步。

一只手就能控着她瘦弱的腰肢,两个人都是站着的姿势,韩子俞扶着性器,手掌在顶端揉搓了两下,低下头看自己的东西松紧温暖的小穴。

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也或许是因为陌生的姿势,林舒站不稳,狠狠的吸着气,“好胀……”

韩子俞舔吻着她的耳垂,耳垂没一会就湿漉漉的,林舒这才放松下来,攀着他的肩膀,渐渐适应了巨物的存在,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泡住了他的性器。

韩子俞低头嘴巴含住了她的奶头,大声地啜着,觉得还不过瘾,大手按住了她的奶子,把它们挤在一处,他用牙尖同时咬住了两粒奶头。

林舒顾不得喊痛,身上的男人开始挺动起来,动作极快地抽插,每凿进一次,就稳稳地插在她的最深处,不适感过去后,她爽得全身都要舒展开了,“慢点……慢点……”

韩子俞又侧头去咬她的乳肉,直到上面布满了他种下的痕迹,他才松嘴,“慢点?”

身边都是熟悉的环境,韩子俞体内那些叛逆的因子又开始作祟,挑眉,放慢了速度,肉棒在她的甬道内浅浅推送,故意似的磨着她,弄得她骚痒难耐。

林舒轻哼了一声,揉了揉胸,楚楚可怜道:“不够……”

“哪里不够?”韩子俞用舌头顶了顶她的耳朵,又往下舔了一口搭在胸上的手指,“这里?”

明明是他挑起的欲望,这个时候却要装作不知地隔岸撩着着无关紧要的地方。林舒只想要重一点,快一点,深一点,她哀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说清楚,宝宝。”身下不痛不痒的继续磨,灵活的手指勾着她的耻毛,又带着思思麻麻的痒。

林舒急得眼角都带了泪,顿时感觉委屈,小声的呜咽。

韩子俞看见把人惹急了,小心翼翼的抱着哄,把人抱在花房挨着窗边的座椅上,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送上去几个深顶。

“轻点,轻点……嘶啊……”尾音都变了调。

韩子俞的头埋在她的肩膀,舌头有技巧的打着转在她锁骨处又印下几个吻,新的吻痕覆盖在旧的上面,又是斑驳一片。

“宝贝想要的都给你好不好,乖宝?这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