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第二天就起不来了，倒不是因为次数多，而是因为自己是第一次。
她都忘了，那一瞬间才记起来，两个人都惊呆了，互相看着对方。
“我怎么是第一次？”
“你怎么是第一次？”
说完季辞就后悔了。
然后陆绵就生气了。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检点？”
“什么叫我怎么是第一次？你不相信我？”
“没有没有，宝贝没有。”季辞顿时就急了，“你不是谈过男朋友吗？网上也说你谈过了十几个。”
她应该有谈过的吧。
他怎么有点不确定呢。
“我谈过十几个？”
陆绵眼睛都瞪大了，然后突然发现，这个绯闻好像还是自己捅出去的。
“十几个肯定没有，但我以为你应该有两三个。”季辞着急忙慌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陆绵哪还有刚才那害羞的模样，“你是我初恋！我没谈过十几个，也没有谈过两三个！”
“宝贝……”
季辞哄了半个小时才将人哄好，然后两人的第一次就这样仓促结束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陆绵回头看了一眼床铺，上面摆的玫瑰花瓣已经落了满地，看着还挺有情调的。
他这仪式感学得很深入，花瓣西装，弄得还有点搞笑。
这要是传出去就不得了了。
她双腿酸痛，最后是季辞抱着她去洗漱的，给她刷牙洗脸，满眼心疼的看着她，“宝贝还疼吗？”
陆绵摇摇头，“不疼，但是很酸。”
季辞买了药膏，非要给她上，弄得两人都闹了一个大红脸，一天都没好意思看着对方。
……
陆绵回到剧组拍戏，拍了大半个月，热搜也安静了半个月，突然就有一则消息横空出世。
整个工作室都快被吓死了。
那是一段跳楼视频，里面的人脸很模糊，但是有人说这里面的人是陆绵。
网友们仔细一看，身形确实很像，但不过脸上戴着口罩，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她。
黄野赶紧给她打去了电话。
“网上那个视频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黄野觉得不可能是她，但出于不想侥幸的心理，还是问了她一句，“那个人是你吗？”
“是我。”陆绵一脸平静，“那时候的我想死，没有死成功，那一幕可能是被附近的村民给拍下来了。”
她是在废弃的工厂里跳的楼，高是很高，死亡肯定是够了，但她跳下去的时候被墙壁上的钢管勾了一下，缓冲了一会，所以导致了自己没死的局面。
这视频虽然是真的，但也不能告诉世人是真的，只能极力否认。
“你之前……”黄野浑身都是冷汗。
那个视频他看一遍就不敢再看了，太可怕了！
那里面的陆绵完全没有求生欲，就像是一只轻飘飘的蝴蝶，直接往下坠，看着吓死人了！
他想起来陆绵手上的那道疤，她之前解释说是因为不小心撞上菜刀了，才刮出了一道口子。
现在想来，根本就不是不小心，她很有可能就是自杀导致而成的。
这样一想，陆绵之前差一点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她明明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轻生的人，怎么就会做了这么蠢的事呢？
“季辞打电话过来了，我就不跟你闲聊了。”
陆绵挂断了电话，接听了季辞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