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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全2册 第3章 人生初见因缘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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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竟然咬了他一口,咬在他手背,他痛得把我甩开。我转身夺门而出。

我哭着跑回房间,拿起手机想给子清打电话,却发现不能和他说,和任何人都不能说。我委屈地猫在被窝里开始哭,他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想要的?我什么时候给过他这种误会?以后怎么办……脑子里胡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全身酸疼得要死,可能是昨晚受了惊吓。头也特别疼。有子越的一条未读短信:“对不起,昨晚喝多了。我先回去,帮你改签了下午5点的航班。”

我舒了口气,不用尴尬面对他。收拾好东西回北京,却变得心事重重。我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认错人,还是没有压抑对我的想法。要是前者还好,要是后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容易找到份还不错的工作,却又遇到这样的事,命运待我,真的不济。

回了北京,我忽然好害怕,不顾还有一个月的租期,搬到子清的房子里。再见到子越,他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表情淡漠冷静如故。我渐渐觉得那晚可能是他认错人了,虽然见到他会头皮发麻,还是慢慢将情绪稳定了下来。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我和他,也许就没事了。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

四月份的时候,老家的表弟来北京了。表弟是我姑妈的独子,姑妈很疼爱我,我和表弟的关系也特别好。不过表弟不爱读书,高中没毕业就在外面混。在我们老家的县城整天瞎混。姑妈看不过,让他来北京打工闯荡闯荡,总比待在家里游手好闲强。表弟来了,我开始发愁,北京找工作哪里都要学历,他一个高中没毕业的能做什么呢?在我这儿混了一个多礼拜,子清通过他在别的公司的同学,给表弟找了个高档别墅保安的工作。

五月,子越原来的秘书休完产假回来了,我也开始准备和她交接工作。忽然有一天,派出所给我打电话,说表弟出事了。我一听脑子轰的一声。跌跌撞撞去了派出所,说是表弟把一个住户家的儿子给打了。那是个什么老板的儿子,十七八岁很嚣张,随便停车挡别人的出路,表弟去劝解,三言两语不和就打起来。表弟脾气上来也不是好惹的,几下子把人家踢得满头血,肋骨还断了一根。现在人家拒绝调解,要告表弟。我听了全身开始哆嗦,这可怎么办,姑妈要是知道表弟出了事,非得高血压病发气过去不可。我除了哭着骂表弟,子清又出差,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忽然电话响了,我一接起来子越在那边大声说:“你搞什么,上午有个会,你人呢?”

我早忘了这事了,又气又急,我对着电话哭起来。听我声音不对,他问我:“怎么了?你在哪儿?”我哭着大致和他说了一下,他就立即挂了电话。半个多小时,他开车到了派出所,详细问了情况,把我拖出了派出所:“待在这儿没用,我去找律师。”我完全愣了,只知道傻乎乎跟着他走。

他立即打了个电话,估计有认识的律师。和那边说了会儿,就把我送回了家:“先回去休息吧,你的事儿我来解决。”当时听着这句话,忽然觉得很安心。那种仓皇错乱的时候,他的一句话仿佛给我吃了定心丸,不再受着急热火的煎熬。

不知道他动用了什么关系,晚上表弟就回来了。听说是达成了赔偿协议。问表弟赔了多少,表弟垂着头说有十几万。十几万——我当时就愣了,我哪有那么多啊。

“你们老总已经赔了。”表弟说。我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怎么说。又欠了子越好大的人情和债务,我可怎么还啊。表弟还在说:“姐,那钱我会还给他的。”

一股无名火就蹿上来,我用力捶着表弟:“你打人时不考虑,现在说还,你还啊,你拿什么还?”表弟被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吓住了,半天嗫嚅着说不出话。我气得跑回房间闷头大哭。

我请了一周假给表弟善后,和子清请当初的介绍人吃了顿饭,给人家道歉说添麻烦了。把表弟好说歹说劝回了老家。

表弟的到来似乎是上天注定的劫数。本来和子越已无瓜葛,却像命中难逃,终究还是扯上了解不开的绳索。

上班后我立即去找子越:“冯总,我弟弟的事儿,劳烦您费心了,那钱——”我话还没说完,他忽然粗暴地打断我的话:“下班再说,有两个文件你去留个复印件。”我脸上一阵泛红,匆匆拿了文件就走。

快下班了,他给我短信:“等我一起。”我便和子清说还有别的事,让他先回去。我在办公室百无聊赖地上网直到八点多,他才给我短信:“进来吧。”我赶紧去了他办公室。

一进门就说了一堆感激的话,他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最后我说道:“赔了人家多少钱?我还您。”

子越冷笑一声,从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摔在桌上,“你自己看吧。”我拿起来一看,头就是一阵晕,我小心地数了数,六十万。我觉得自己都站不稳了。这辈子我能赚到这么多钱吗?

“就这还找了朋友通融,他的家资,六十万算个屁,打碎一颗牙都不是这个数。”他闷声道。

我彻底傻眼了,呆呆地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无助地看着他。他被我那么看着,也不说话。

大概过了一刻钟,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不用你还。我想要的,你能给。”看着他炽烈的目光,我忽然明白了。

他冷笑着看我:“你从开始就在努力接近我,我现在动心思了,钱,你不用还,我想要的,你得给。”他这话更让我懵,我什么时候努力接近他了?可是他不容我想,已经压了过来,我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外面咔嚓一个响雷惊起,闪电将屋内瞬间照得雪白,他的脸在闪电中也被映得青白,他的眸子里满是狠戾,周身没有一丝温度的冷酷。我的心狂跳不已。涉世未深的我,从未遇到过这种强如镇山的压迫。

他用力抬起我的下巴,犀利地看着我,这目光让我很不舒服。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他的吻粗暴地覆了下来,我很害怕,不停地哆嗦。他的手在我全身游走,他的手所过之处,我惊恐到就是一层鸡皮疙瘩。忽然他双手游到我的头上,指尖插入我的发丝用力一拽,我的头顺势后仰,含着眼泪看着他。

也许我的目光反而勾起了他的兴趣,他用力扯开我的衣服,动作粗暴狂野。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情场老手,让我居然有了本能的反应。

他冷笑看着我,说:“你也是个荡妇。”荡妇?我的脸涨的血红,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会被人这么形容。我第一次感到了生活的恐怖,对强势毫无抵抗能力被极尽侮辱的恐怖。

我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只是哀怨地看着他,却始终不愿祈求地看他。纵然被他侮辱,我依然不愿祈求地看他。

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摔到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意识迷离,脑子一片空白。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为自己的无力悔恨,更为自己的本能而耻辱。而且这种本能随着子越的狂野竟然周而复始。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轻声地抽泣着。

“叫啊,你大声叫!”子越大声命令我。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却和着眼泪更像是哀号。我第一次感到了没人能救我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