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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199章 从今日起,他就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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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可清没有出声,倒是默认了,路儿这才扬起一抹笑意,松开了聂可清的手,去牵起夙靳言的手,仰着脑袋道:“我可以吃鸟蛋吗?”

夙靳言嘴角微微弯起,笑着道:“可以,你想吃多少都行。”

夙靳言对聂可清露出一抹微笑,就带着路儿下去吃东西了。

娇奴把眼睛瞪得老大,眼里全是惊讶,跑过来道:“主子,你这是……”

转过头去指着路儿的身影,娇奴艰难的咽一口唾液道:“那个……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聂可清看着远去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从今日起,他就是我的儿子。”

“什么?!”娇奴双手揪头发,简直就是难以置信,主子何时变得这么……和蔼了?!

隐修冲过来,一把握住聂可清的手,相对与娇奴的不可置信,隐修很显然是无比激动:“徒儿,这么说,我是有徒孙了吗?我这是要当师公的节奏啊!”

娇奴一脸的黑线看着隐修,这个死老头当真是有种,想孙子想疯了的感觉。

“对了,那个……你的身体……”聂可清忽然出声道着。

娇奴的大脸,哦不!现在是小脸了,还是绝美的脸蛋,顿时就跨了下去:“主子!呜呜呜……”

聂可清嘴角抽了几抽,疑惑道:“怎么回事?!”

“主子,你知道自己亲手给自己下葬的感觉吗?!”娇奴很是不满的嘟着嘴,眼里全是湿意。

聂可清对娇奴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很不适应,那模样真的跟娇奴原先的汉子形象差太远了,如今只要轻轻那么一撅嘴,就会令人忍不住心疼无比,想要拥她入怀好好疼惜一番。

“不知道。”聂可清很诚实的告诉了娇奴。

娇奴抬手,把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抹掉,然后呜咽着道:“那个该死的佑紫,说我害死了他的师傅,不帮我下葬就算了,还想要把我火化了,我恨死他了。”

聂可清听得满头冒汗,这是什么情况啊?!

“然后呢?!”聂可清继续问着。

“还能怎样啊!最后就是我自己给自己下葬,把自己给埋了!埋了!呜呜……”娇奴哭得那是一个痛心疾首啊!

“好吧!那副……皮囊埋了,也挺好的……”这是聂可清的实话,毕竟这幅频囊比原先的漂亮不止一百倍啊!

“主子你……呜呜呜……原来主子你一直都嫌弃我的,呜呜呜……”娇奴这下哭得更凶猛了。

聂可清那个汗颜啊!这个娇奴的样子柔弱了,就连性子也变得柔弱了吗?!

“杀人凶手!哼!就是害死我师傅,我这辈子跟你没完!”佑紫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凶神恶煞的瞪着娇奴。

娇奴那哗啦啦的眼泪顿时就止住了,转过身去,双手叉腰,气焰跋扈道:“那又怎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替你师傅报仇啊!”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佑紫被气得面色铁青,握紧的拳头却久久不能落下。

娇奴就是算准了佑紫舍不得打他师傅的皮囊,更是得意的昂起头,使劲地激怒他:“来啊!打我啊!”

聂可清站在隐修的身后看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淡笑,或许……有这对活宝在,这日子不会太无聊吧!

“姐姐,你快来看,大叔叔给了我很多鸟蛋,什么颜色的都有哦!”路儿在远处的阶梯上,招着手。

聂可清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夙靳言把路儿高高抱起,模样倒是有些像慈父的样子,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缓步走过去,聂可清把路儿从夙靳言的身上接过,摸着路儿的脑袋,轻声道:“路儿,可喜欢这里?”

夙靳言的身子顿住,有些激动的样子看着聂可清,更多的是期望的看着路儿。

路儿手里捧着一大盘剥了壳鸟蛋儿,拿起一颗塞进嘴里,模糊着道:“只要有姐姐在的地方,路儿都喜欢。”

聂可清的嘴角微微上扬,路儿刚好把她痛失胎儿的空缺填补了,心里的一角异常的柔软起来。

“如果,我没有锦衣玉食,只有风餐露宿呢?”聂可清忽然问出声,夙靳言的脸骤然失去了血色。

一直紧张攥紧的手微微松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她……果然还是不能释然吗?!

“路儿不怕。娘亲说过,路儿是男子汉,不能怕苦。”路儿眼里坚定着。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徒孙,来来来……让你师公抱抱。”隐修听得甚是心欢,走过来就抱过路儿,又是摸头,又是捏脸的,搞的路儿稚嫩的小脸蛋,很快就通红一片。

聂可清跟夙靳言并肩前行,来到御书房,夙天泽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封书信,说去寻找幽兰兰。

“你……”夙靳言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可是到了嘴边,却无法道出。

聂可清不语,缓步走道书柜旁边,轻轻转动一个青花瓷的花瓶,然后书柜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暗格,聂可清伸手进去,把一个盒子拿了出来,交给夙靳言。

夙靳言有些疑惑,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竟是定国玉玺,顿时有些诧异:“这是……”

“你既然已经把轩辕王国摧毁,那么……这个担子,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扛着……”聂可清神情冷静,语气也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夙靳言的心,骤然寒冷起来,果然一如她的决然,计算是不想留在他的身边,都得不让他跟着,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回给他,让他无法分身。

“好!既然你希望我如此,我便如此,我说过,此生再不负你。”夙靳言把盒子盖上,眼里的黯然也收了起来,对着聂可清道着。

几个月后,京城上多了一家豪华的酒楼,几乎是歌舞住宿餐饮集于一体的酒楼,名为‘梦半醉’。

在酒楼的一间厢房中,一位墨色衣袍,气宇轩昂的男子蹲坐于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的样子,脸上不禁绽放出一抹释然的笑意。

“为何取名为梦半醉?!”墨轩端起一盏雕花青玉杯,轻舔一口,颇为回味的样子。

聂可清淡笑着,伸手拿起酒壶替墨轩把空掉的酒杯添满:“梦,乃是半醉不醒,不是吗?!”

墨轩嘴角绽笑,点点头:“确实如此。”

“娘亲,昨日被娇奴姐姐拿扫把赶出去的那位大叔叔又来了。”路儿一把推开了厢房的雕花木门,冲过聂可清的身边,扯着聂可清的手,就拉着往外跑去。

墨轩的脸色骤然暗沉了下去,这个该死的夙靳言,自从他丢下国事从墨国赶来这里之后,就天天往‘梦半醉’这里跑,估计是害怕他把聂可清给拐跑了。

聂可清被路儿小小身子拉着跑下了楼,抬眼看去。

只见娇奴穿着一身大紫色的衣袍,衣领宽大,把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纤腰裹着一条精美的腰带,不禁一握,风韵十足的样子。

只是……娇奴那无比娇媚的样子却硬生生被手里扛着的一把扫把给煞了风景。

娇奴把扫把横着站在大门处,扎着马步,凶神恶煞的样子,拦住门外的夙靳言,不给他进来。

夙靳言站在门外,倒是对娇奴如此大不敬的行为没怎么在意,谁能想像得到,他堂堂一国之君,天天被人拿扫把赶的感受,那酸爽不可言喻!

“娘亲,你看,那个大叔叔又来了,要不要路儿去帮娇奴姐姐的忙?”路儿伸手指着外面的夙靳言。

在大门处的娇奴一听登时不乐意了,朝路儿大声道:“你个小屁孩,滚一边去,老娘一个人就能……哎呀!”

娇奴的脸被一个拳头狠狠的砸了下来,立即就乌云密布起来,娇奴握紧拳头,低头酝酿着怒火。

不用想也知道,这拳头是谁打的,除了那个该死的骚包佑紫,没有谁敢对她出手了。

“哎呀!这个穿的跟母鸡似得的人是谁呀?真是闪瞎了我的眼睛……”佑紫收起了手,一身大红色的衣袍登时就来到娇奴的面前,那语气前来找茬的意思是十足的。

聂可清看着他们很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说起佑紫跟娇奴这两人,她是醉了。

佑紫天天记挂着娇奴害死了他的师傅,天天来找茬,只要娇奴想要做的事情,他是铁定就去捣乱的。

这不……娇奴为了给聂可清出一口气,拿夙靳言开刷,佑紫就立马倒伐了,跑去跟夙靳言一对,天天往这‘梦半醉’跑,只要娇奴一对付夙靳言,佑紫就出手对付娇奴。

这大红大紫的身影就这么站在她的‘梦半醉’大门前开打了起来。

过路的人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顶多就是驻足多看几眼,然后感叹一声:“啧啧啧……这梦半醉的大门也是够结实的,这天天开打也没见破一个叫,改天得去问问老板这是什么材质做的?!”

聂可清把目光收回,然后抱起路儿,轻声道着:“娘带路儿去拿吃的去,路儿莫要学这些人,不好……”

夙靳言见聂可清要走了,登时就着急了起来,绕过两位正打得火热的人,就跑上了楼梯,还没来得及拉住聂可清的衣角,就被忽然冒出来的墨轩挡住。

所谓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啊!

夙靳言的脸色阴沉了起来,死死瞪着墨轩这个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