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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163章 我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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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浅歌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眨了几下,然后缓缓扭头看着聂可清,轻轻笑了笑,艰难道:“其实……我早就该死了,只不过我没有勇气罢了……”

聂可清面色暗沉,蹙眉不语。

墨轩立即走过来,拉住聂可清的手:“你还好吧?!”

聂可清轻轻摇头,继续看着公孙浅歌,见她的嘴长了又长,许久后才艰难的道出声:“我与表哥两情相悦,是你……亲手扼杀我的一生,为什么要选中我?为什么……”

话语落下的同时,公孙浅歌无力的手也随即坠落在地面,再没有动弹一下。

聂可清猛然抬头,看着已经断了气的公孙浅歌,心里却没有一丝报复后的大快人心,全然没有一丝快感。

相反,心情感到异常的沉重。

原来,是她亲手早就了公孙浅歌的仇恨,才导致了唐鸢的死,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见到聂可清失落的样子,墨轩感到一阵心疼,不禁把她搂进怀里,一只手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墨轩沙哑低沉着在聂可清耳边道:“灵儿,放下过去一切跟我走,好吗?!”

聂可清在墨轩的怀里顿了一下,没有出声。

墨轩继续道:“放心仇恨,我会给你最温暖的呵护,绝对不会令你再受到半点伤害。”

聂可清的眼眸缓缓溢出一阵湿润的氤氲,沉默片刻,把眸中的雾气狠狠逼下去,用力挣脱了墨轩的怀抱。

抬头,聂可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很抱歉,要我放下过去,恕我做不到!”

语罢,聂可清挥开墨轩抓住她手臂的手,决然转身离去。

心里同时也是微微的疼痛抽搐着,就算迷茫的前方是一个无尽的深渊,她还是会义不容辞的跳下去,在她的人生观中,绝不允许自己后退半步,哪怕是死!

墨轩木讷地站在原地,看着聂可清孤单萧条的身影,心疼无比,真的很想把她狠狠的抱在怀里守护着。

可是这个女人的内心太过于倔强了,甚至比一个热血男儿还要倔强,这让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就犹如是一支带刺的玫瑰,想要靠近去触摸她,却反被她扎到手一阵刺痛,远远地看着她,却躲不过无情的落花期,硬是把她的艳丽一点点的摧毁,然后要她凋谢。

他就是想要前去挽留呵护,都始终无能为力……

聂可清不知不觉,却来到了凤鸾宫的大门,顿住脚步,抬头看着头顶的三个大字,旁边是夙靳言亲自落的款。

暗自叹息一声,聂可清伸出手缓缓推开那扇尘封的大门,靠着夜色依稀能看见原来的样貌,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变动。

缓缓抬脚走进去,回忆一幕幕袭来,或许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刻,就已经被他身上的那股邪魅的气息,所震撼住了。

之所以,自己变得跟失去了战斗力一般,或许就是因为心中有情了,拥有了人类最致命的弱点,才会变得这么的不堪一击。

心微微的酸痛着,聂可清兀自抬起头,看着高空中的一轮暗淡的半圆月,低喃着道:“此生,我还能有机会回到吗?回到……我原来的地方……现代!”

“呜呜……”耳边忽然听见一声声低鸣,聂可清回神,顺着声音看去,发现声音竟是远处的一颗梧桐树后面发出来的,而且……这声音竟然有些熟悉。

聂可清抬脚就走过去,由于黑夜的关系,走进了才能看见一个庞大的黑影,立即顿住了脚步。

那个庞大的黑影在看见聂可清之后,顿时一个激烈的飞扑过来,聂可清躲避不及,被扑了一个正着,幸好地下是一片柔软的草地。

她被庞然大物压倒在地,然后一条温热湿漉漉的舌头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凶猛的洗礼,舔了一个遍。

聂可清心里有些激动,没有想到大黑竟然还会在这个凤鸾宫中,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出声道:“大黑,你的舌头好臭!”

大黑似乎比她还要激动,收起舌头,就仰头“嗷呜~”一声。

聂可清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大黑的头,毛似乎有点太长了,有些打结不顺畅,摸着不舒服。

“大黑,你是在这里等我吗?!”聂可清下意识的就问出声了,才反应过来,大黑是狗,怎么可能回答她。

“丫头,原来你也有这么傻的一面啊?!”隐修的声音至头顶传来,把聂可清吓了一跳。

抬头看去,隐修不知何时坐在了梧桐树上,心里暗自称奇,梧桐树如此笔直,他是怎么上去的。

隐修笑了笑,从树上跳了下来,一下子不慎,一只脚刚好踩在了大黑的黑漆漆的爪子上,然后就……

“啊!我的脚啊!”隐修那只踩着大黑的脚,此时正被大黑露着凶猛的目光,狠狠的咬在嘴里,就是不松口。

聂可清的嘴角猛然抽搐一下,然后缓缓道:“大黑,赶紧松口。”

大黑接到聂可清的指令,那幽怨的眼神死命的等着隐修,像是很不情愿的样子,把嘴松开。

隐修一得到解脱,顿时就抱着脚肚子哀嚎起来:“哎呀!我的老腿啊!你这只够怎么可以咬人呢!是不是想变成烤肉啊?!”

“呼呼~~~”大黑立即呲牙咧嘴的发出低沉声。

隐修立即松开抱住脚的手,捂住嘴巴!尼玛!这狗怎么这么小心眼!

弯下腰去,隐修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脚上何然两个狗齿印,刚刚收敛起来的怒气,登时又冒了起来,怒道:“你这只该死的畜生,连你爷爷都敢下口!!”

“汪汪汪……”大黑狂吠一声,然后又一口咬在了隐修的另一条腿上,又是一阵哀嚎连天。

“哎呀!我的腿啊!该死的畜生!”隐修的叫喊声无比的惨烈。

站在一边的聂可清嘴角抽动,冷汗直流,这个……隐修是不是跟狗的生肖犯冲啊?!

许久后,聂可清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隐修给拖进了正殿,点起了许久未曾点过的蜡烛,殿中顿时明亮了起来。

隐修的一脸的愤恨看着远处,被聂可清用绳子绑在椅子上做好的大黑,对着大黑做出各种各样凶神恶煞的表情,恨不得立即就将大黑烤了吃了。

聂可清拿着灯台,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内殿,然后在梳妆台上,拿起了一瓶金仓药,然后回到隐修的身边。

一把提起他的裤脚,两条腿都被大黑咬破了,一共四个洞。

聂可清挑眉道:“我说,您老是属什么的?!”

“狗!怎么啦?!属狗就能够被狗咬了吗?!”隐修一脸的愤恨,咬着牙道。

聂可清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心里还是暗自偷笑了一把,属狗的啊!

难怪大黑如此,同性的狗只要一碰头,准能撕咬在一起。

聂可清看了看伤口,想着毕竟是被狗咬了,多少会有些病毒,于是顺手抄起搁在桌面上的水壶,没想到居然真的还有水,就往隐修的伤口倒去。

“嗷~!喂!你是要谋杀亲师吗?!”隐修痛嚎着,身子已经痛得冒出了冷汗。

聂可清耸耸肩道:“我这是在帮你清洗伤口。”

隐修痛得直抽搐,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水壶里有水的?!”

聂可清坦然道:“不知道,我只是顺手拿起来,结果有重量,就刚好给你用了……”

“……”一阵无语过后的隐修,继续弱弱道:“那……这些水,有多久了?”

“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有几个月了!”聂可清说完后,已经把金仓药的瓶盖子打开了,然后对准隐修的伤口就倒下去。

“啊!好痛啊!我一定要烧死它!烧死它!”隐修闭着眼睛,长大了嘴巴大叫着。

聂可清立即捂住了耳朵,为了不再受到隐修的魔音折磨,再一个顺手抄起桌面上隔着的一块不知道什么布,就往隐修的嘴里塞进去。

然后,低头,认真的把金仓药均匀撒在隐修的伤口上。

隐修的眼睛瞪得老大了,待到脚上的疼痛感减轻,立即就伸手把嘴里的布拿下来,“呸呸呸”了好几声,才问聂可清:“这是什么布,好臭!”

聂可清抬头看着隐修手里的布,顿时疑惑起来,这块布貌似有些眼熟,到底是什么布呢?!

想了许久后,聂可清才想起来,扬起一个笑脸道:“哦!这是我擦脚布!”

“什么?!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被你气死啦!”隐修被气得面色铁青,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打结了。

聂可清暗笑一声,那不过是用来盖住一个陶器的布块罢了!她是故意气隐修,才说擦脚布的。

隐修气急了,把手里的布块用力扔在地上,忽然想起了他这么着急寻找聂可清的原因,立即正经了起来,正色对聂可清道:“我说丫头,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

“总算找到你了,你怎么跑得那么快?”墨轩猛然间冲进来,打断了隐修的话。

聂可清站起身来,迎面上去:“我没事,今晚……还是得谢谢你。”

“嗷呜~~~!”大黑此时很不满地发出嗷叫声。

聂可清才想起,大黑还被她绑在了椅子上,于是转身去给大黑松绑。

这个举动可把隐修吓坏了,顿时就把刚刚想要跟聂可清说的话,抛诸于脑后,紧张道:“喂喂喂!你你你……不能把它松绑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