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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96章 誓要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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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祐紫缓缓走了过来,聂可清谨慎地微微向后退去,只是抵到了椅子的靠背上,已经无处可躲了。

祐紫柔声道:“你不要如此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再怎么说,你的命也是我从阎罗王的手中抢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聂可清蹙眉,是他从阎罗王手中抢回来的?难道……

“难道你觉得,在你放完了身体仅剩的,一滴带着真气的心头血,还能活着,是因为上天怜悯你?”祐紫有些嘲笑着她。

聂可清抿紧唇,不说话,从祐紫的话中得知,她能活下去多半是他的功劳。

只是祐紫为什么要救她,聂可清猜不到答案。

“不要那么看着我,我救你自然不是白救的。”祐紫倾身上前,鼻尖就要触碰到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的鼻头还有脸上,莫名的心慌。

祐紫见她的模样淡然一笑,伸出手轻轻在她的鼻头处刮一下:“所以,你这只小野猫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千万不要被别人整死了,浪费我救你的心血。”

小野猫这个词令聂可清心中不悦,感觉到祐紫就是在调戏她。

祐紫这时拿出一个瓶子丢到她的手中,语气深长道:“这个可以治愈你身上的伤口,至于你心里的伤,那就爱莫能助了。”

聂可清把瓶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疑惑地抬头想要问清楚,只是眼前早就没了祐紫的身影。

祐紫就如同是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无踪,聂可清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大门处被锁了,祐紫居然毫无约束的自由出入,要是祐紫能教她这种功夫,那么她逃离这里就是分分钟的事。

聂可清扶住椅子的边缘站起来,凭着熟悉的路线,瘸着脚走到灯台处,把蜡烛点上。

顿时正殿中就被一股微弱的灯光填满,虽不是很光亮,但也是能看见实物。

聂可清这时才看清楚,祐紫给她的那个瓶子,里面装的不是以往一贯的液体,而是凝固的膏体。

轻轻打开盖子,一阵清香传来窜进鼻腔,一阵怡人心脾的舒适。

聂可清把受伤那只脚的裤子提了起来,脚踝处擦破了一块皮,带着干枯的血迹,赫然醒目。

指尖沾了一点膏体擦在伤口上,顿时一阵偷心的清凉,疼痛减轻了许多。

聂可清吁出一口气,缓缓移步走进内殿,刚坐下玉床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立即站起身来,聂可清看见被褥的中间有一个鼓起来的不明物品,凝神看了许久,那东西似乎不会动。

伸手一把掀开被褥,一只断头的黑猫血淋漓的躺在她的床上,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证明着它的死不瞑目。

聂可清踉跄退后一步,眼眸微眯。

黑猫!!

这件事一定是公孙浅歌干的,那时候在场的人就是剩下公孙浅歌还安然待在宫中。

她都还没跟她好好算账,倒是公孙浅歌她自己给她提醒了那次,被众人欺凌的耻辱。

很好!

既然公孙浅歌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报复,那她就成全她。

聂可清把被褥扔回盖在黑猫上,转身走到那张芙蓉榻上躺下,闭眼休息。

她现在需要的是大量的休息,夙靳言把她关起来或许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一些无谓的人不会打扰到她。

幽兰宫,夙靳言一脸疲惫走进来,幽兰兰立即起身迎上去:“言,你怎么了?好像很累?”

夙靳言摆摆手:“无事,让朕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

幽兰兰此时就像是一朵解语花,深得人心的喜爱,一双柔荑轻轻端来一杯温和的茶,递到夙靳言手中。

夙靳言原本紧锁的眉目也随之展开,似无意般道:“放过她吧!”

幽兰兰的脸色顿时一变,端着茶水的手也跟着一颤,洒出一些水在夙靳言的衣袍上。

夙靳言低头卡了一眼,未曾有责怪的意思。

幽兰兰退开了一些,眼眸有些伤神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毕竟,对你造成伤害的人是她的父皇,如今她已经偿还了不是。”夙靳言看着幽兰兰。

那日只是一心担心幽兰兰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细想。

回想起当时,聂可清那双绝望到底的眼眸,还有她那心如死灰模样,把匕首刺进胸膛的场景,心登时就剧痛无比。

如果真的是聂可清干的,自然不会留有机会给幽兰兰半点机会。

只是该死的她居然笑着承认了,夙靳言饶是知道事情也是怒火中烧地惩罚她。

“皇上,你是在怀疑我?”幽兰兰站到他的面前。眼眸直直盯着夙靳言。

看着他的眼眸中疾闪过的一抹异样情绪,幽兰兰顿时苦涩了嘴脸:“言,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怀疑我的……”

“不是……我只是胡说的,你早些休息。”夙靳言看见幽兰兰伤心欲绝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心脏,快要不能呼吸。

起身,夙靳言沉沉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语罢,就急急离去。

待到夙靳言完全离开后,幽兰兰抄起方才夙靳言喝过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面。

时间过去半月,聂可清被囚禁在凤鸾宫,大门紧锁,不得踏出半步。

幸得夙靳言吩咐下去,每日都有人准时送来食物,聂可清的身体倒是在在这半个月中,得到充分的缓解休息,体力恢复许多。

没有人能够进入凤鸾宫一步,除了那个神出鬼没的祐紫,隔三差五的忽然间出现在聂可清的眼前,都是冲冲忙忙丢下一瓶药就走了。

而祐紫给的那些药也很不错,她胸口的伤口已经愈合,不过疤痕却是难以消除。

聂可清看着那个狰狞的伤疤皱了皱眉,把衣服穿好,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这个时辰是时候送食物来了,木门被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是用来传递食物进来的。

起身聂可清也不明白,夙靳言为何非要把她关在这个华丽的凤鸾宫里,而不是关在地牢或是天牢里。

而且还没有废后,依然让她端坐这个头衔,却受人的冷眼相待。

众所周知,皇上宠爱侧妃,无法无天已经压过了当初她这个假皇后的趋势。

聂可清算是忍辱负重,伸出手去接过门外的那个篮子,只是想要收回来时,那人却不放手。

聂可清也没有松手,就这么僵持着。

许久后,那人道:“今夜皇上设宴,昨日将军把前朝的余党一网打尽,特皇宫设宴庆祝一番。”

语罢,那人松了手。

聂可清顺势把篮子拿了进来,站着不动,苏公公的声音,她又岂会听不出。

苏公公继续道:“皇上说,让娘娘准备一下,今晚会带着娘娘前去宴会的。”

聂可清嗤笑一声:“是想让我亲眼看着自己的人是怎么死的吧!”

苏公公不语,许久后才道:“娘娘……其实皇上他……”

“好了,我会准备的。”聂可清转身走进内殿。

她当然会去,还会让所有的人都惊鸿一瞥。

夙靳言无非就是想讽刺那群前朝的党员,他们所簇拥的小公主却嫁给了他。

成为他的的皇后,给他们颜面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同时也让他们看清楚,是如何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好一个冷面双刀,夙靳言对付敌人的手段却是令人寒掺。

聂可清收拾好思绪,缓缓打开饭盒篮子。

里面的菜色一如既往都是一些普通的菜色,只是多了一盘子肉。

一股浓郁的肉味传来,聂可清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止不住一阵干呕起来,赶紧把盖子给盖上。

跑到外面喘气,许久后聂可清登时一个激灵,想到一个可能后,心里无限的恐惧起来。

算算日子,她的月事似乎很久没来了,那时候全当是气血大亏,才导致失常。

如今看来并非如此,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抚上腹部。

聂可清有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嘴里呐呐道:“不会的,不可能的。”

一阵恶心再次袭上心头,更是让她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回想起那日,床榻上,夙靳言毫不怜惜,粗暴的对待场景,还历历在目,聂可清一阵揪心的痛。

许久后,聂可清缓过气来,目光凌厉地握紧拳头。

今晚是一个最佳时机,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无论如何让都要逃出去。

至于……腹中是否真的存在他的骨肉,还得找个御医确认一下。

就算是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也得看看他够不够资格当爹。

聂可清缓缓勾起嘴角,举步到鸳鸯湖边,轻解罗裳,整个身子浸泡在水里,从头到脚彻底的清洗一遍。

随后,聂可清来到衣柜前,找出一件雍容华贵的衣服,随意看了两眼。

有些不太满意,想到今晚定会许多双眼睛看着,聂可清勾唇一笑,找来一把剪刀,对准华贵的衣裳就剪下去。

裂锦的声音顿时充斥整个内殿,许久后聂可清扬起一件被她改良过的衣服,满意地点点头。

把衣服换上后,聂可清缓缓移动着脚步来到铜镜前。

镜子里面的人儿一张绝色的脸平白被三道疤痕给破坏掉,设计的低胸衣裳,****半露却被胸口处的一道狰狞伤疤,硬生生刺痛了眼。

聂可清蹙眉,这衣服无比的暴露,低胸露腰,只要一走动,就会露出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甚是勾魂妩媚。

相信无论在场的是不是男人,都会被她这一身大胆的装扮给抓住眼球。

只是这脸上的疤痕跟胸口的疤痕,却成为聂可清眼下最大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