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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89章 我认识你就行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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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聂可清再次开口道。

那女子微微一笑:“你要记住了,我叫幽兰兰。”

一个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瞬间冲击聂可清的心脏,她甚至有一种当场就想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看见聂可清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幽兰兰故意道:“怎么了,你似乎很不舒服?”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幽兰兰却突然住了嘴,卖起了关子。

“什么事?”聂可清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她站得太久了,一阵阵晕眩袭来。

可是她不能倒下,强大的自尊心支撑着她,绝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的看她笑话。

“你的那些血,其实是给我用的。”有幽兰兰一字一字道,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

瞬间如雷轰顶,聂可清愣住,缓缓移动目光对上幽兰兰的眼眸,像是一个深渊一般幽蓝,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陷进去。

“你说什么?!”聂可清缓缓道,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这句话。

“我说,其实夙靳言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你入局,然后心甘情愿的放血。”幽兰兰温婉的笑着,眼眸闪现着动人的微光。

幽兰兰继续道:“而你的那些血,却是为我放的。”

聂可清不知哪来的一股强大的力气,忽然出手一把掐住幽兰兰的脖子:“你说谎,这不是真的。”

幽兰兰却是没有挣扎,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任由着聂可清掐住,就像是一朵娇嫩的花朵,随时都会逝去一般叫人看了心疼。

突然,聂可清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扯住背后,然后用力摔了出去。

聂可清的身子到了桌子边沿上,牵扯到胸膛的伤口,顿时疼得她抽气。

许久后,聂可清才缓过气来,抬头就看见夙靳言一脸冷漠的站在那里。

她的心有些激动起来,想要张嘴问候,却发现夙靳言未曾看她一眼,反而满脸紧张的样子,把幽兰兰搂在怀中。

夙靳言用极度轻柔的声音对幽兰兰道:“你没事吧?!”

他现在的模样是聂可清从未见到过的,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大男孩,无比疼爱自己的女人,害怕她伤及一分一毫。

聂可清的心就像是一个玻璃球,有一道裂痕无声的蔓延着,直至到布满整个心脏,然后……瞬间崩塌瓦碎掉。

夙靳言的温柔深深刺痛着她的眼,她的心,就连呼吸都是那么的痛。

那些疼痛,比起放血的时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聂可清艰难的撑起身子,实在是无力了,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忽然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真是难得,皇上居然还有这一面。”

那笑容似在嘲讽她自己的同时,也是在嘲讽着夙靳言,怎么会爱上这种女人。

就算心再痛,她也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更不会让幽兰兰有机会得意。

夙靳言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把幽兰兰扶到桌边坐下,随后来到聂可清面前,面色清冷道:“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聂可清嗤笑出声:“如果我不来,又岂会知道,原来皇上也会有金屋藏娇这个癖好。”

夙靳言的眉头皱得更加的紧了,冷冷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难道就是她该来的地方?”聂可清指着幽兰兰,脸上那抹淡然的笑容让人看了为之心酸。

夙靳言抿紧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无法开口。

这时幽兰兰娇柔得像是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走了过来,夙靳言立即伸出手扶住她。

聂可清的心又是猛地一痛,却硬是压了下去,扬起嘴角,她要看看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幽兰兰真个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夙靳言的怀里,手指轻轻的贴着他的胸膛,温婉道:“言,她也是无心的,毕竟她也是……”

“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夙靳言突然打断了幽兰兰的话,朝外面道:“来人,把皇后送回凤鸾宫。”

聂可清嗤笑一声:“皇后?!当真是一个讽刺。”

夙靳言不语,抱着幽兰兰走进内殿,没有回头看一眼。

心如同暴露在冰天雪地一般冰冷透骨,聂可清不知道她是怎么被送回来的,抱着膝盖仰头,一双无神的眼眸紧紧望着床榻的顶端。

此刻是什么事情她都想不进去,除了心痛还是心痛,没有别的感觉。

而这时,一位不速之客却站在她的床边,聂可清不为所动,还是望着顶端。

幽兰兰淡笑着,犹如兰花一般的手指缓缓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伸到聂可清上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聂可清的眉头动了一下,缓缓低头看着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幽兰兰把瓶子放到她的手中,语气淡然:“你似乎变了很多……”

“如果你父皇泉下有知,一定会觉得很有趣的。”幽兰兰说到这里,巴掌大呃小脸顿时浮现出恨意。

她咬牙道:“你的父皇当时一定没有想到,这世上仅有的解药居然就是他唯一的女儿血液。”

聂可清蹙眉,幽兰兰已经透露了她的身世,原来这具身体居然还是皇室一族。

只是她们的恩怨已经牵连到她的身上了,这件事已经容不得她抽身不管了。

聂可清把瓶子拿在手中端详一眼,里面装着的是绿色的液体,隐约中透露出一丝幽香。

“只要把这个盖子打开,你就会清楚明白所有的一切。”幽兰兰缓缓道,语言之中的诱惑之意尽显无遗。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聂可清把瓶子握紧,没有要打开这个瓶子的意思。

在她看来,幽兰兰绝对不安好心,她才不会如她的意。

“打不打开随便你。”幽兰兰似乎有些不在意,弯腰靠近她的耳朵:“我相信,等你打开它的那一刻一定是最幸福的时刻。”

“你如此前来,就不怕我杀了你?”聂可清冷眼道。

她看得出幽兰兰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弱质女流,就那杯风吹一下就会倒的身子,聂可清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居然敢单独前来见她。

就算她现在是虚弱无比,但是只要动一下脑,杀死幽兰兰是分分钟的事。

“杀了我,你也活不了。”幽兰兰颇有信心道。

聂可清颚首,幽兰兰说的没错,如果杀了她,就凭夙靳言对幽兰兰在乎的层度来看,一定会暴怒如雷,她自然也活不了。

“我会把你父皇给我的痛苦,统统加倍报复到你的身上,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幽兰兰咬牙切齿道,浓浓的恨意让她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哼!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聂可清勾起一抹微笑,既然别人都跟她宣战了,岂有不应战之理。

饶是再虚弱,她都绝不低头一分。

“娘娘,皇上过来了。”外边忽然响起小宫女故意压低的声音,幽兰兰的眼眸顿时有些紧张,随后看了聂可清一眼就赶紧离去。

聂可清把瓶子收入怀里,然后平躺下来,就好像刚刚谁也没有来过一样。

门被推开,紧接着就是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夙靳言抿紧双唇,静静站在床边,没有出声。

聂可清闭着眼,那颗刚刚缓过来的心立即又隐隐的疼痛起来。

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动过心的她,这次是被夙靳言伤得彻底了。

“你来做什么?”聂可清终是先开了口。

“只是想来看看你……”夙靳言似乎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唯有这个。

“看了之后,就是要杀了我?!”聂可清翻身坐起,嘴角噙笑。

她眼眸里的嘲弄之意刺痛了夙靳言的眼。

“难道不是?”聂可清故意道,看着夙靳言那双似乎带着有一丝愧疚的眼眸,聂可清忽然抽出玉骨扇抵住夙靳言的颈项。

“既然皇上不想杀我,可是我却想杀了你,怎么办?!”聂可清的笑意更甚,她知道无法杀死夙靳言,可就是想激怒他。

夙靳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淡然:“她是无辜的,你不要去找她。”

聂可清嗤笑一声,她当人知道夙靳言所说的她指的是谁。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皇上,除非我死了,否则你的侧妃就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聂可清故意把侧妃二字说得清晰,摆明了就是嘲讽他。

夙靳言顿时蹙起眉头,抓住她的手呀加大了力道:“朕劝你最好不要做出激怒朕的事情,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聂可清也是动怒了,手中玉骨扇一个用力就刺破了夙靳言的皮肤,一滴鲜血顺着柔滑的肌肤滑落。

夙靳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皇上应该很清楚,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聂可清扬言道。

夙靳言咬牙,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大掌捏住聂可清下颚:“不要逼朕杀了你。”

下颚被捏得生疼,可是聂可清仍然倔强的扬起嘴角,一字一字缓慢道:“皇上最好把你的侧妃保护好了,如此娇柔女人,只要轻轻一捏可就碎了。”

夙靳言的怒火骤然升起,咬牙道:“你非要这样做吗?”

聂可清噙笑,手指缓缓攀上他的胸膛,指着他的心脏:“你想知道这里被刺进去的滋味吗?”

“你什么意思?”夙靳言蹙眉,手缓缓松了一些力道。

“你想知道,当一颗心不断的跳动着,而眼睁睁看着那些血流走的滋味吗?”聂可清说得眼眸绽放着一种嗜血的光芒。

让夙靳言的心猛地窒息一下,随即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