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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74章 微酸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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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可清眼眸微微眯起,哼!真是好一个美人再怀。

她不记得公孙浅歌是谁,可是她记得她的眼神,就是这一双无害的眼神,令她无数次梦回牵绕。

强烈的感觉告诉她,她的脸就是被这个女人给毁的。

修长的指甲不自知地狠狠掐进墙面,硬生生被折断了一个缺口,流出血了都不知道。

那边的公孙浅歌一脸惊恐又跪倒在地,娇滴欲泣的模样直入人心坎儿:“臣妾该死,冲撞了龙体,请皇上息怒……”

夙靳言不语,只是伸出一只手把她就要跪下的身子稳住,淡然道:“朕赐你无罪,起来吧!”

公孙浅歌这才释然一笑,羞射地伸出手放进夙靳言掌中,顺势被拉了起来。

聂可清也是那根筋不对还是怎么滴,怒气腾腾的向后踢了一脚“嘭”的一声,后面的大铁缸被踢翻了,在地上滚动两下就不动了。

巨大的声响把夙靳言跟其他的人都惊扰了,纷纷瞧了过来。

聂可清那个发窘,干嘛要腿贱啊!踢什么踢啊!现在丢人了吧!

夙靳言闻声看过来,聂可清站在拐角处呆愣着,旁边还有一个倒了的大缸,顿时蹙眉,面目肃然向聂可清走过去。

聂可清呆滞一会,见夙靳言走来赶紧整理神色,把手放到背后,指甲似乎出血了,不能被夙靳言看见,不然就太丢脸了。

夙靳言站在她面前,语气冰冷:“皇后怎么会在这里?”

“我散步,路过不行吗?”聂可清眼神漂浮着,不让他看出有什么异样。

“你受伤了。”夙靳言坚定地看着她。

聂可清一个激灵,他怎么知道她手指受伤了,仍然死鸭子嘴硬:“没有,皇上还是去看你的美人吧!”

这句酸不溜秋的说出来,夙靳言登时就勾起嘴角,又走近了些。

聂可清莫名的感到心虚,退后一些。

夙靳言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强硬的把她藏在背后的手抽出来,白皙的食指尖上,原本修长的指甲被折断了一个缺口,缺口处冒出鲜红的血液,煞是耀眼。

聂可清见无处可藏了,也就不隐瞒,把手抽回来:“只是不小心弄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倒是皇上你,可别让你的美人等久了。”聂可清看向公孙浅歌,她也正好瞧这看来,一双灌满水分的眼眸叫人看了心疼,目光紧紧追随着夙靳言。

聂可清登时觉得堵心里得慌,赶紧收回目光,继续道:“你们继续,我就是路过……”

夙靳言全然不理聂可清说的什么,拉过她的手指就放进嘴里吸允,温热湿润的感觉由指尖传来,聂可清就如被电流触碰,酥麻得很。

“你……你在干嘛?快放开我的手。”聂可清那个窘迫,夙靳言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嘛?

夙靳言不理会聂可清,依然低着头继续吸允她的指尖。

聂可清气急,夙靳言不是高冷得很吗?怎么会大庭广众的……他……居然……

想要抽回手,奈何被死死抓住,拗不过他的劲大,聂可清只有放弃挣扎。

公孙浅歌在那边远远的望着,方才的浅浅笑意依然消失,转而代之的是熊熊怒火般的恨意。

强烈的视线射过来,聂可清本能抬头望去,原先是发窘的要死,但是接触到公孙浅歌那张愤恨的脸。

聂可清突然来了兴致,扬起下颚回公孙浅歌一个得意的眼神,不急着抽回手,就让夙靳言吸个够。

夙靳言低头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对待一件至宝,聂可清的心微微的颤了一下,耳根忽然间有些发热。

片刻后,指尖温度骤然失去,聂可清觉得心中登时一空,把手收回来,转过身去,不敢面对夙靳言。

夙靳言伸出舌头轻舔一下嘴唇,见聂可清发窘的样子甚是可爱,有些玩味道:“皇后的血不能浪费一滴。”

聂可清蹙眉,感觉到夙靳言说这句话带着其他的深意,刚刚的窘迫感消失不见。

逐渐清明的目光渐渐有些狠厉,她直直看着夙靳言,嘴角那似有似无的弧度似乎在告诉她,她的血真的跟宝贵。

“啊!”

“娘娘……你怎么了”

那边忽然传来惊讶的叫喊声,几个宫女正在吃力地扶着公孙浅歌摇摇欲坠的身子。

聂可清嗤笑一声:“你家的美人晕倒了,皇上还是快去看看吧!不然香消玉殒可就不好了。”

夙靳言没有回头,只是嘴角的笑意更甚:“朕可不可以理解为,皇后这是在吃醋?”

“吃醋?!当真是可笑之极,皇上你想多了。”聂可清已经恢复清明的眸子对上夙靳言深邃的眼。

夙靳言在聂可清眼里看不出一丝波澜,似乎有些失望,他悠然转身,朝公孙浅歌走去。

聂可清看着他强劲的臂弯,拦腰抱起公孙浅歌,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就举步走进西宁宫。

忍住满腔酸涩滋味,聂可清截然转身,往回走。

一点心情散步的都没有了,只能回凤鸾宫去。

凤鸾宫中,祐紫跟娇奴的大战还没结束,聂可清听见里面一片吵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娇奴怒道:“什么?!你居然敢说我不是女人!”

祐紫不服气:“是你先说我不是男人的。”

“你本来就不是男人,有哪个男人长得跟娘娘腔似的。”

“你那是嫉妒我貌美如花,而且,又有哪个女人长得跟熊似的?”

“你才是熊,你还是一头母熊!”

“你丫的,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说就说,怕你不成,你是一头发情的母熊……”

聂可清听见里面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很释然的决定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又转过身来。

想了一下,刚刚往右边走的,这次就往左边走,她就不信还有什么事能打扰她散步的心情。

只是……走到拐弯处,迎面就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碰到鼻梁很痛!

聂可清发窘,捂住鼻子怒道:“谁不长眼睛?”

然后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皇嫂嫂自己低着头走路,心不在焉的撞上来,还敢说别人不长眼,当真是被大哥宠坏了。”

聂可清抬头,就看见夙天泽一张英俊朝气的脸,挂着明显嘲讽的笑意,很是碍眼。

“明明就是你走路没声音。”聂可清松开捂住鼻子的手。

“听说,你失忆了?”夙天泽收起痞痞笑意,正色道。

“对啊!你是谁啊?”聂可清这才想起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只是一种熟悉感,让她忘了问出来。

“真是让人伤心,我都叫你皇嫂嫂了,都还不知道我是谁?”夙天泽做出一脸悲痛样。

聂可清想了许久都还是没有想起素靳言还有个弟弟这回事,不过见他衣着华贵,还有一身不可亵渎的气质,倒也像是那么回事。

“是个皇爷就可以走路无声吗?”聂可清此时就像是要把方才的憋屈,根发烂似的发出来,就算无理取闹也行。

“呃……”夙天泽无言以对,这走路没声音不能怪他吧!

“大哥让我来教嫂嫂内功。”夙天泽站直身子,做出一副严师的样子。

聂可清愣住,抬头,疑惑地纠结起眉头:“为何要突然教我内功?”

在聂可清看来,夙靳言就是那种决定某一件事,必须是有目的的。

“收起你那副怀疑的表情,大哥只是希望你能可以自保……”夙天泽缓缓道,没有直视她的目光。

一想到夙靳言此时可能在跟公孙浅歌翻云覆雨,登时就没好气,聂可清一口回绝:“不学,要练你自己练去。”

聂可清转身就走,今日就是不宜出门的日志,走到哪都有事情前来破坏心情。

“既然皇嫂嫂不领情,那就算了,我去禀告让大哥,让他亲自来教好了。”夙天泽作言就要转身离去。

聂可清被那句亲自来教唬住,收回脚步又倒了回来:“王爷如此深明大义,岂有不领的道理?”

让素靳言亲自来教,聂可清绝对会很惨的,所以怂一回,只要不是夙吉言就好。

夙天泽扬起下颚,颇为得意道:“那就说定了,每日午时,我都会前来教嫂嫂一些功法。”

语罢,夙天泽不在逗留,扬长而去。

聂可清叹息一声,这步终究是散不成了,无奈的吐一口气,回头转身,还是凤鸾宫比较安全。

凤鸾宫的激烈战争仍然上演着,聂可清伸手捋了捋鼻梁,刚刚被撞都都彻底的。

才踏入凤鸾宫大门,聂可清就被眼尖的祐紫发现,冲了过来,一把扯住她手臂:“你可算回来了,你是怎么教的下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娇奴不甘示弱,也跑了过来,扯住聂可清另外一边:“主子,不要跟这种说话,太可恶心了。”

“你才恶心,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谁才是真正的恶心。”祐紫一脸嫌弃道。

“你是打心底的恶心,娘娘腔。”娇奴反击着,一点也不相让。

聂可清被两个人一人扯一边地扯来扯去,终于忍无可忍的暴怒了,大喝一声:“住嘴!”

娇奴跟祐紫两人登时被聂可清吓了一跳,松开了手,站得远远的。

聂可清脸色阴沉,无语地看了她们一眼,终是一句话都道不出来,面色肃然的走进正殿。

娇奴见神色不对,赶紧追过去:“主子,你等等我……”

祐紫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消失,眼眸闪过一丝算计,往正殿看了一眼,微微勾起嘴角。,让他亲自来教好了。”夙天泽作言就要转身离去。

聂可清被那句亲自来教唬住,收回脚步又倒了回来:“王爷如此深明大义,岂有不领的道理?”

让素靳言亲自来教,聂可清绝对会很惨的,所以怂一回,只要不是夙吉言就好。

夙天泽扬起下颚,颇为得意道:“那就说定了,每日午时,我都会前来教嫂嫂一些功法。”

语罢,夙天泽不在逗留,扬长而去。

聂可清叹息一声,这步终究是散不成了,无奈的吐一口气,回头转身,还是凤鸾宫比较安全。

凤鸾宫的激烈战争仍然上演着,聂可清伸手捋了捋鼻梁,刚刚被撞都都彻底的。

才踏入凤鸾宫大门,聂可清就被眼尖的祐紫发现,冲了过来,一把扯住她手臂:“你可算回来了,你是怎么教的下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娇奴不甘示弱,也跑了过来,扯住聂可清另外一边:“主子,不要跟这种说话,太可恶心了。”

“你才恶心,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谁才是真正的恶心。”祐紫一脸嫌弃道。

“你是打心底的恶心,娘娘腔。”娇奴反击着,一点也不相让。

聂可清被两个人一人扯一边地扯来扯去,终于忍无可忍的暴怒了,大喝一声:“住嘴!”

娇奴跟祐紫两人登时被聂可清吓了一跳,松开了手,站得远远的。

聂可清脸色阴沉,无语地看了她们一眼,终是一句话都道不出来,面色肃然的走进正殿。

娇奴见神色不对,赶紧追过去:“主子,你等等我……”

祐紫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消失,眼眸闪过一丝算计,往正殿看了一眼,微微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