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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71章 皇后最好不要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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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背后这个胎记好奇怪哦!”娇奴侧歪着头,眼睛直直盯住聂可清光洁的背部:“像是……一个什么东西印上去的。”

聂可清转过身来:“什么胎记,我后背吗?”

娇奴嘟囔着嘴,指了指:“主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聂可清摇头,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个胎记,没法看不是。

娇奴似乎有些吃惊,随后想起她的主子失忆了,自然也会把胎记给忘了,于是乎就放下手中果篮,小跑出去。

聂可清有些奇怪的看着娇奴,倒也没说什么。

一刻后,娇奴跑回来,手里拿了两面铜镜:“主子,来你拿着一面,我在后面照给你看。”

娇奴站在聂可清背后,手中铜镜对着她背后的胎记,然后聂可清自己拿一面镜子,透过镜子看见娇奴手中镜子的背影。

真的是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形状似花不规则,聂可清感觉那形状好熟悉,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怎么样,主子看见没?”娇奴问道。

聂可清把铜镜放到池子边上:“嗯,看见了。”

“哗”的一声,聂可清从池子中站起来,无数水珠顺着光洁肌肤滑落,伸手拿过边上挂着的裹布。

一个悠然旋转,裹布紧紧抱住傲慢的身姿,只露出肩膀如凝脂般的肌肤,光滑诱人,娇媚动人的姿态尽显无遗。

突然一声硬物落地的声音响起,聂可清抬头看去,娇奴一脸惊慌的站在帷幔外边,掉地上的是方才拿来的铜镜。

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站在娇奴身边。

聂可清顿时有些慌了起来,夙靳言这个时候来这想干嘛?

不会是还在为她搞坏他寝宫的事,怀恨在心,前来问罪吧?!

娇奴赶紧弯腰行礼,捡起两面铜镜就急急跑开。

夙靳言阴沉着脸,伸手撩开薄纱帷幔,缓步走进来。

聂可清身上就裹着一块布,里面什么都没有,此刻真是纠结死她了,无处可躲。

夙靳言抬眸看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皇后把朕的寝宫搞得翻天覆地,丢下一个烂摊子就独自跑回来享受,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聂可清无言以对,看着夙靳言越走越近,心里慌得很。

“那个是意外,我看见一只黑猫跑进皇上的寝宫,为了皇上的安危特意掐去捕捉。”聂可清底气不足,略心虚的后退几步。

“这么说来,皇后还是心系朕的安危才有此举动?”夙靳言继续走向她。

聂可清忙点头:“对!就是这样。”

现在唯有死鸡仔嘴硬,打死都不能说出,因为她对黑猫有一种深深的厌恶感,所以导致一看见黑猫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黑猫找出来,处死。

也不知道这个强烈的反感哪来的,总之就是非常的讨厌黑猫。

虽然知道聂可清没说真话,可是能听见她说出心系他安危,夙靳言还是扬起嘴角:“皇后真是有心,朕甚是欣慰。”

“哪里哪里……”本来聂可清还想客套几句话的,只是她忘记了此时还在鸳鸯湖边,一直往后退着,结果就踩池边上了。

“啊!”聂可清惊呼,身子径直向池里倒去,夙靳言眼眸带笑,快速走过来一把抓住聂可清的手臂,只是没让聂可清掉下去,却没有往回拉。

“你……你赶紧拉我上去啊!”聂可清身体倾斜到三十度角,根本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唯有紧紧抓住夙靳言的手才能稳住不掉下去的身子。

夙靳言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皇后这段时间玩得很尽兴,是不是……也该轮到朕来玩玩?!”

聂可清终于知道了一个事实真相,饶是再高冷的男人,只要触碰了他的底线,就是一个超级小气鬼,就跟会玩报复的小孩一样,很难缠。

“皇上宽宏大量,不会跟一个女人计较的对不?”为了让夙靳言消气,聂可清也只能如此的拍一下马屁了。

“当然……会……”夙靳言忽然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意,然后……松手。

“啊!”一声,聂可清不可避免的掉进池里,一片激烈的水花激起四溅,把夙靳言的衣物都打湿一片,脸上都挂满水珠。

聂可清跌进池中被呛了好几口水后,才狼狈地从池子里站稳,浑身湿个透底,原本裹在身上的薄布被水浸泡后变得有些透明。

夙靳言的眼眸顿时微眯起来,喉结不动声色地缓缓滑动一下,然后眼神飘浮着,强忍住心中**。

聂可清张开嘴,气恼夙靳言居然真的敢放手,把贴在额头的发丝全部捋开至脑后。

殊不知她现在的模样,任何一个举动看在夙靳言的眼里,都是那么诱人,富有强烈的吸引力。

“皇上你……”聂可清抬眼对上夙靳言满是****的眼眸,顿时不敢多说半句,对于今日中午在御龙宫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如不是那一群可爱的狗狗,(明明就是疯狗)可能就是被当场就地正法了,如今这里可没有那一群可爱的狗,这可怎么办?

聂可清纠结着小脸,夙靳言看得顿时腹部一紧,口干舌燥得很呐!

见夙靳言似乎在解自己的腰带,聂可清不能在淡定了:“皇……皇上你干嘛?!”

“皇后看不见,你把朕的衣物都弄湿了,自然是要脱下。”夙靳言说的理所当然,没有一丝不妥的样子。

“住手。”聂可清大声道,眼珠子转动几下,然后缓缓道:“既然皇上想要沐浴,那我就先告退了。”

聂可清瞄着夙靳言脚边往池子边缘移过去,抬脚就要踏上来,夙靳言就已经脱到只剩下亵裤,在她面前。

“你……”聂可清顿时涨红了脸,不得不说夙靳言的身材真的是好得很,别看他模样如此妖娆妩媚,身躯却是如此男人。

大婚的那次聂可清根本就没有顾忌夙靳言的身材,而这次却是毫无遮挡的展现出他完美身躯,标准的腹肌,还有流畅的线条,配上绝美的脸。

聂可清第一次开始怀疑人生,老天爷是不是对这个男人太好了些,什么好的都让他给占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个……皇上让让那个,我要上去。”聂可清努力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扬起小脸。

夙靳言没有退开,反而一脚踏进池子里,一手扯过聂可清不让她走,霸道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多得皇后,朕惹了一身的狗毛,你得负责清洗干净。”

一句话把聂可清堵得死死的,没有反驳的理由。

夙靳言沉下身子,靠在边上,等待着聂可清过来帮他清洗身上的狗毛。

聂可清咬牙,很想跺一脚,然后让水花溅到夙靳言身上去,不过只是想想罢了。

她知道惹毛了夙靳言对她而言,没有好处。

“过来,擦背。”还是那种冷冷的霸道,夙靳言闭着眼睛,头部靠在边缘处。

聂可清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池子边上有一个木质的勺子,那是娇奴用来给她浇背用的。

把勺子拿过来,聂可清走到夙靳言身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舀水然后举高勺子,把水高高倒下淋在夙靳言的头上。

夙靳言登时弹跳起来,怒气燃升:“皇后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皇上洗清身上的狗毛啊!不是皇上自己要求的吗?”聂可清假装成很无辜的样子。

聂可清双手一摊,把勺子塞到夙靳言手里,颇为无奈道:“既然皇上不满意,那就自己来吧!”

语罢,聂可清转身就想要趁夙靳言发愣的时候溜走,结果还是低谷了夙靳言的心眼。

背后的裹布被一根手指勾住,夙靳言有声音有些玩味:“你只要继续向前走一步,这块布就会脱落。”

聂可清顿时僵硬的止住脚步,内心懊恼得不行,夙靳言能不能不要这么腹黑啊?!

“擦背。”夙靳言还是那句话句话,不容他人抗拒。

聂可清在心内纠结一次又一次后,终是妥协了,应了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聂可清有些阴险的笑了一声,这可是娇奴用来刷身子的刷子。

娇奴皮粗肉厚的,用的刷子必然也是粗硬的动物毛发所制,不然刷不动娇奴的身躯。

聂可清一脸腹黑来到夙靳言跟前,缓缓道:“那个……皇上,我没有侍候过人力道不好控制,您忍着点啊!”

夙靳言“嗯”了一声,一个翻身就趴在池子边缘,等候着聂可清替他擦背。

聂可清不动声色,目测夙靳言的整个背部,不由得赞叹‘真是细皮嫩肉啊!’找到人体背部最为脆弱与娇嫩的部位,带起一抹阴笑,使足了力道把刷下去。

毫无意外,夙靳言立即嚎叫起来,睁开眼,一脸怒气站起来:“皇后你到底在做什么?有你这么擦背的吗?!”

登时把手中刷子扬起在夙靳言眼前,聂可清坦言道:“擦背不都是用刷子刷的吗?我看娇奴都是这样的。”

聂可清不敢去看夙靳言那快要杀人的目光,眼眸直视过去的就是夙靳言那性感的锁骨,几乎是下意识的咽一口唾液。

再往下一点就是夙靳言那看起来强劲有力的胸膛,细细看来那胸膛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看样子是有一段历史了,不然伤口不会这么淡。

指尖似乎被牵引住,聂可清柔荑,轻轻覆在疤痕上,顺着疤痕缓缓划过。

夙靳言顿时一阵颤栗,低沉的嗓音很是隐忍:“皇后……最好不要玩火。”

“擦背。”夙靳言还是那句话句话,不容他人抗拒。

聂可清在心内纠结一次又一次后,终是妥协了,应了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聂可清有些阴险的笑了一声,这可是娇奴用来刷身子的刷子。

娇奴皮粗肉厚的,用的刷子必然也是粗硬的动物毛发所制,不然刷不动娇奴的身躯。

聂可清一脸腹黑来到夙靳言跟前,缓缓道:“那个……皇上,我没有侍候过人力道不好控制,您忍着点啊!”

夙靳言“嗯”了一声,一个翻身就趴在池子边缘,等候着聂可清替他擦背。

聂可清不动声色,目测夙靳言的整个背部,不由得赞叹‘真是细皮嫩肉啊!’找到人体背部最为脆弱与娇嫩的部位,带起一抹阴笑,使足了力道把刷下去。

毫无意外,夙靳言立即嚎叫起来,睁开眼,一脸怒气站起来:“皇后你到底在做什么?有你这么擦背的吗?!”

登时把手中刷子扬起在夙靳言眼前,聂可清坦言道:“擦背不都是用刷子刷的吗?我看娇奴都是这样的。”

聂可清不敢去看夙靳言那快要杀人的目光,眼眸直视过去的就是夙靳言那性感的锁骨,几乎是下意识的咽一口唾液。

再往下一点就是夙靳言那看起来强劲有力的胸膛,细细看来那胸膛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看样子是有一段历史了,不然伤口不会这么淡。

指尖似乎被牵引住,聂可清柔荑,轻轻覆在疤痕上,顺着疤痕缓缓划过。

夙靳言顿时一阵颤栗,低沉的嗓音很是隐忍:“皇后……最好不要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