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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65章 记忆破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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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紫被夙靳言掐得面色涨红,手上的药罐子砰然掉落,碎了一地,祐紫双手想要掰开夙靳言钳制他的手,奈何不能掰开一分。

聂可清见祐紫快要断气的样子,赶紧道:“皇上住手,他没有恶意。”

夙靳言的眼眸移到聂可清身上,见她完好无损后,怒气收敛了些对祐紫道:“最好收起你方才说的话,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一松手,祐紫就从床边直接掉到地上,一只手捂着脖子,干咳好几声。

聂可清走过去,左右看了夙靳言几眼,道:“你感觉怎么样?”

夙靳言尝试着运气,发现体内还是有毒素游走在经脉中,一时过于着急,一股气血登时涌上心头,喷射出来。

聂可清大惊!赶紧上前扶住:“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夙靳言刚刚才醒过来,这下又昏迷了过去,直接倒在聂可清怀里。

祐紫在地上仍然喘大气中,往床上斜瞄了一眼,心里万分恼怒,亏他一世英名,差点被掐死了都。

聂可清心里焦急,担心夙靳言再次毒发,使劲的摇了摇他都没反应。

“祐公子,请你……过来看看他怎么了。”聂可清神情焦急,秀眉高高蹙紧。

祐紫摆了摆手,婆娑了两下脖子,艰难扯开嗓子道:“你不要摇他了,在摇下去,他就真的死了。”

聂可清闻言立即住了手,小心翼翼的把夙靳言放回床上平躺下来。

祐紫幽幽的爬了起身,一脸的怨恨:“好歹也是小爷我救了你们,居然不识好歹……”

“求祐公子高抬贵手,我定会厚礼相待。”聂可清没有让祐紫抱怨下去,赶紧说好话。

祐紫气愤的瞪了聂可清好几眼,还是走到了床边,伸手替夙靳言把脉。

“一时急血攻心,导致余毒流窜,不过幸好内力够厚的,不然还就真死翘翘了。”祐紫缓缓说着,手伸向夙靳言的胸部,忽然摸到一个物品。

祐紫拿出看了一眼,顿时吃惊道:“这……这不是追忆香吗?”

聂可清闻言赶紧抬头,见祐紫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小瓶子,正是当初丽娘送她的那瓶追忆香,被夙靳言****给夺走了的那瓶。

只是没想到夙靳言会一直带在身上。

聂可清上前,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目光飘离的沉吟片刻,缓缓道:“你怎么知道这是追忆香?”

祐紫勾唇,有些得意:“你忘了,我说过我是一名练香师,所有的香我都了如指掌。”

“只是……追忆香是练香师的一种独门手艺,你还见过其他练香师?”祐紫有些疑惑的看着聂可清。

聂可清把瓶子收进怀里,神情淡然:“没有,这是一个故友送的,我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只是觉得瓶子不错。”

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谁知道这位祐紫跟丽娘是否有关系,同为练香师,万一是同僚什么的,知道丽娘死在她的手下。

那岂不是自寻死路一条。

祐紫的模样显然是不相信聂可清说的话,却没有在追问下去,转过身着手替夙靳言解毒。

一把扯掉夙靳言的腰带,祐紫眼眸似乎冒出缕缕精光,伸手一点一点的掀开夙靳言的衣襟。

聂可清就站在旁边看着,见祐紫那双白皙修长柔荑,像是水蛇般游走在夙靳言的身上。

怎么看都觉得祐紫不是在给夙靳言解毒,而是……在非礼夙靳言……

“祐公子……你的手……”聂可清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祐紫的手一路的摸下去,就快摸道夙靳言的大腿根部……

祐紫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桃粉,清了清嗓子道:“我在给他解毒,姑娘还是回避一下吧!”

直接下逐客令,祐紫不管聂可清愿意不愿,起身拉过聂可清就往门外推出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聂可清愣住,忽然一个激灵,暗叫不好,万一这个祐紫真的对夙靳言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那怎么办?!

夙靳言醒来要是知道自己被****了,一向高傲自负的夙靳言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聂可清伸手就要去拍门,结果怀里的那瓶追忆香,抖动过大滑了出来,掉在地上。

“嘭”的一声,瓶子顿时夹带着绿色的液体四散开来,一阵幽香径直窜进聂可清的鼻腔中。

聂可清的脑袋登时如被烈火烘烤般剧烈疼痛起来,来势汹汹的疼痛不给聂可清喘气的缝隙,如同山洪绝提,怎么都挡不住。

手掌贴着门面缓缓滑落,聂可清不受支撑的曲着身子靠坐在地上。

一阵一阵如雷轰顶,就像是被困在铜钟里,巨大的木杵不断的撞击铜钟,整个人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

聂可清痛苦的卷曲着身体,受不了的倒在地面上,脑海中那张阻隔一切的纸张被狠狠的撕裂开来。

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意识里,像是回放的录像,如卷轴般卷进脑海中。

华丽辉煌的皇宫,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如闪电一般快速从她眼前掠过,每一张脸都是那么的熟悉还有陌生,最后一幕定格在一个漫天的火海中。

她的母后,父皇,还有许多疼爱她的嬷嬷全部都葬身于火海,她隐藏着泪水被丁阳成捂住嘴巴躲藏在暗处,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在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

而站在火海前面的那个人,一袭黑衣似乎被火光映得发红,披肩散落的发丝被火的热浪冲击飞扬起来,嘴角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聂可清光是看见背影就知道这个是谁,除了救她不惜舍命的夙靳言,还能有谁拥有这一身邪魅的气息。

记忆破茧而出,原本剧烈的疼痛已然消失,聂可清满头大汗的卷曲着身体,靠在门上。

缓缓的喘着气息,虚脱的体力使她的脸色微微泛白,额头上的发丝带着汗液紧紧贴于肌肤上,背夹已然湿透。

她已经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是谁了!她就是前朝的公主,袁璇灵儿,而夙靳言却是和这具身体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不知是不是因为记忆的影响,聂可清忽然间感到体内产生了一股恶狠狠的恨意,缠绕著心间,挥之不去。

门忽然被打开,聂可清措手不及,直接从门框处跌进屋里,祐紫的那双紫红色的金边绣花鞋就在她的耳畔。

祐紫没想到聂可清会摔了进来,而且还这么的狼狈,于是道:“姑娘原来有偷窥的癖好?!”

聂可摄手摄脚的爬了起来,正了正脸色,不让祐紫看出不妥,低沉着道:“我对两个男人之间的交流,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祐紫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瞥她一眼,撞着聂可清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聂可清顿了下,深吸一口气来带床边,夙靳言此时还躺在床上昏迷着,略显苍白的脸依然是绝色无比,浓密乌黑的眼睫毛如同扇子般打落在脸颊上,使人心醉。

暗淡的眼眸里全是纠结的神色,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当初夙靳言不惜****都要把追忆香夺走,就是怕她会想起这些事吧!

他明知道她是前朝的公主,却如此坦然的把她留在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利用,又何必如此的不顾自身的生死,三番四次的出手相救。

聂可清已经完全猜不透夙靳言的心思,眉头高高蹙起。

这时祐紫回到房中,见聂可清一脸的失魂落魄,不禁问道:“我说你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副死了爹娘的嘴脸?”

聂可清顿时一阵无语,也确实是可以这么说,她刚刚才感受了一番死了爹娘的悲愤痛心……

三天过后,已然清醒过来的夙靳言,端坐在床上,只是……一张阴沉得犹如地狱出来的厄煞面孔,一语不发,眼眸像是要吃人的样子。

而祐紫却是乐在其中,紧紧挨着夙靳言坐着,一会儿拿起夙靳言的手使劲的婆娑……把脉,一会儿又把手伸进夙靳言的前襟中,呃……据说是用内力探一下余毒请否?!

聂可清坐在小茶几边喝着小茶,时不时的看向床上的两人,有些忍俊不禁。

犹记得三天前,夙靳言昏迷不醒,聂可清求祐紫救人,祐紫缺趁机打劫,要求聂可清保他人身安全。

让他安心的待在夙靳言的身边,不然就是他祐紫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就看着夙靳言在他面前死去好了。

聂可清也是带着某点儿的私心,答应祐紫一定保他不死,还答应他只要夙靳言痊愈了,就带着祐紫进宫,让他可以天天看见夙靳言。

不得不说,夙靳言跟祐紫站在一起的话,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估计这世上没有人比他们更加的登对了,同样都是妖冶到离谱的美。

聂可清也算是亲眼见证到一个基佬的执着,原来这才是真爱啊!

为了防范于未然,聂可清第一次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拿来文房四宝,白纸黑字的写了一张契约,拿起夙靳言的手指沾上朱砂就按了下去。

主要是夙靳言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啊!她实在是没有把握夙靳言醒过来之后会不会一怒之下的把祐紫给抹脖子了。

所以,只好这么做了,真的……不能怨她……

直到夙天泽跟前来迎接,夙靳言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乐在其中,紧紧挨着夙靳言坐着,一会儿拿起夙靳言的手使劲的婆娑……把脉,一会儿又把手伸进夙靳言的前襟中,呃……据说是用内力探一下余毒请否?!

聂可清坐在小茶几边喝着小茶,时不时的看向床上的两人,有些忍俊不禁。

犹记得三天前,夙靳言昏迷不醒,聂可清求祐紫救人,祐紫缺趁机打劫,要求聂可清保他人身安全。

让他安心的待在夙靳言的身边,不然就是他祐紫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就看着夙靳言在他面前死去好了。

聂可清也是带着某点儿的私心,答应祐紫一定保他不死,还答应他只要夙靳言痊愈了,就带着祐紫进宫,让他可以天天看见夙靳言。

不得不说,夙靳言跟祐紫站在一起的话,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估计这世上没有人比他们更加的登对了,同样都是妖冶到离谱的美。

聂可清也算是亲眼见证到一个基佬的执着,原来这才是真爱啊!

为了防范于未然,聂可清第一次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拿来文房四宝,白纸黑字的写了一张契约,拿起夙靳言的手指沾上朱砂就按了下去。

主要是夙靳言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啊!她实在是没有把握夙靳言醒过来之后会不会一怒之下的把祐紫给抹脖子了。

所以,只好这么做了,真的……不能怨她……

直到夙天泽跟前来迎接,夙靳言的脸色才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