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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61章 无法述说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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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娥们犹如兔子受到惊吓一般,扑通一声跪地,立即求饶:“求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唐美人已经在房中关了一天了,奴婢一进来就唐美人就这样了。”

聂可清蹙眉,关了一天?!

这么说,这些宫娥根本就不知道唐鸢曾被人掠去,一直以为唐鸢关在房中从未踏出过一步。

聂可清伸手,在唐鸢的身上摸索着,看看还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忽然在唐鸢的怀里触摸到一个鼓鼓的物品。

伸进唐鸢的衣襟里,聂可清把物品掏出来,立即变了脸,这是……唐鸢曾经抛过的那个绣球缩小版,她怎么会带在身上?!

聂可清满心疑惑,拿着绣球不断的翻看,发现绣球的边上有一个口子裂开了,还有一个像是纸屑的边角露了出来。

手微微顿了下,聂可清沉吟一下,冷冷道:“都退下去。”

所有的宫娥如释重负,鱼贯而出,唯独还有无影没出去,怔怔的站在一边,不为所动。

“你也出去。”聂可清道。

无影的身子动了一下,抬眼,见聂可清没有回头,萧条的背影此刻显得有些无助的感觉,无影轻叹息一声,然后走了出去。

内殿顿时清净了下来,聂可清放轻呼吸,把手中的绣球拿起,想了一下终是把绣球撕开,里面掉出许多折成三角形的小纸团。

聂可清一一捡起,放到双膝上,随手打开一张纸团,里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原来一见钟情话的并不假,此生非卿不嫁’。

手一抖,聂可清有点不敢相信,那些字迹确实是唐鸢的字,她是见过的,当时娇奴还取笑唐嫣的字丑得一塌糊涂。

聂可清收拾一下情绪,拿起另一张纸条,摊开,上面写着,‘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定把夫寻回’。

继续摊开纸条,‘奈何同雌戏球,原来夫婿竟是女子’。

‘心难耐,唯有跟她归去,不求相知,只求相伴’

‘夫心难触,唯有装傻卖愣’

一一摊开,竟然全是这些透露着隐隐伤怀,无法述说的爱慕之意。

聂可清此时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五味交杂,难以平复,想不到唐鸢竟然知道她是女人之后,还能对她如此的执着,甚至隐藏心意跟她回宫只为了留在她的身边。

无尽的愧疚的在心中蔓延开来,唐鸢是因她而死,绝不能让她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

聂可清眼眸阴寒,手掌握紧纸条,暗自发誓,她一定会亲手血刃凶手,替唐鸢报仇。

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脚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聂可清立即把手上的纸条藏进袖中,扭头看向来人。

卢芯水带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大批人马,声势浩荡:“来人,把这个杀人犯拿下。”

无影的身影瞬间挡在聂可清身前,目光狠厉,沉沉道:“谁敢!”

卢芯水怔住,显然她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笑容:“此人暗杀皇上的妃嫔,罪该万死!”

闻言,聂可清忍不住嗤笑出声,杀人犯!?真是可笑至极!

无影不为所动,手掌握上腰间的配件,目光狠厉,只要他们胆敢上前一步,他手中的剑绝对不会客气。

卢芯水挥手止住后面的侍卫,站出来道:“无影侍卫是要誓死护着她吗?!”

“上前一步者,杀!”无影眼眸没有半点情绪,深沉得冷静可怕。

“很好,那就看看是你剑快一些,还是我的人多一些。”卢芯水面目发狠,一个摆手,瞬间涌进来十多个劲装侍卫,把无影团团包围。

杀戮的气息顿时四散开来,无影一双眼睛谨慎的环视着周围。

聂可清感到身体的力气开始缓缓回升,但是依然虚弱得紧,根本无法自保,这让她很苦恼,第一次感受到弱者任人窄割的滋味。

“给我上。”卢芯水一声令下,所有的侍卫登时举剑齐齐攻击无影,刀光剑影横扫一片,所到之处均是粉碎破灭,灰尘四散。

无影一柄长剑形如流云般舞动着,始终是不敌人多势众,失去优势,一群人几个跳跃翻滚,就由内殿打到殿外去。

这时卢芯水面容带笑,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到聂可清身边:“我看你这次是插翅难飞。”

聂可清抬头,无惧的对上卢芯水:“就算你如愿的坐上了这个位置,也未必就坐得稳。”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给我拿下她。”卢芯水大声道,手里拿着一个金牌,正是她爹卢大将军的身份象征,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威。

聂可清目光直视着卢芯水,做出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羞辱她一番后在弄死她,甚至连不惜把卢将军都搬出来了,只为了给她按个罪名,然后趁夙靳言没回来之前先斩后奏!

一群持刀侍卫围了上来,闪亮亮的大刀瞬间抵到聂可清的脖子上,只要动一下就会划破肌肤。

外面无影打得昏天暗地,里面聂可清插翅难飞,难道今天真的要丧命于此?!

“饶是你再有本事,再得宠,此时还不是落在我手上了。”卢芯水全是得意的神色,只要杀了这个女人,皇后的宝座就非她莫属了。

想到此处,卢芯水忍不住的激动,兴奋,仰头大笑起来。

忽然,一阵强烈的风席卷而来,所有的人都被这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得发丝飞扬,睁不开眼睛。

待疾风过去,所有得人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原本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聂可清不见了踪影。

卢芯水睁大眼睛上前一步,大声道:“给我找,把这里铲平了也要把那个贱女人找出来!”

而还在殿外打斗的无影听见卢芯水的叫声,顿时皱起眉头,想要进去瞧瞧,又被无数的侍卫团团包围住。

“皇上驾到~!”

一声高亢的尖叫声由大门外传来,所有的人都被惊觉纷纷都住了手,低头参拜。

夙靳言面色肃然,抬步走了进来,整个永宁宫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惊得有些可怕,没人敢大声喘气或是吱一声。

“皇后呢?”夙靳言冷冷的声音充斥着个个人的耳朵,一双冷漠浸染着杀气的眼眸,微微扫视着周围。

卢芯水走出来,缓缓欠身:“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畏罪潜逃了。”

夙靳言眼眸顿时阴暗下去:“怎么回事?”

“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皇后娘娘毒杀唐美人后就逃走了。”卢芯水不高不低的说着,脸上没有丝毫心虚的表情。

“无影。”夙靳言沉沉道。

无影立即前来,跪倒地上,双手撑掌:“皇后娘娘确实不知所踪。”

暗沉的目光似乎闪过一丝杀戮,夙靳言缓缓道:“卢贵妃你带着众多士兵出现在这里是何意?!”

卢芯水赶紧跪地,不卑不亢的样子:“皇上息怒,妾身是因为唐美人暴毙,特带来侍卫前来包围,未免让贼人逃离而去。”

夙靳言握拳的手掌发出关节“咯吱”作响的声音,眼眸阴寒地来回扫视周围,路途中太后忽然食物中毒,所以在回来的路上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知道事出有因,所以他把太后落在后头,先一步回宫,结果还是出事了。

聂可清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夙靳言举步走进内殿,一丝异香缓缓流动着,飘进他的鼻腔。

夙靳言登时微眯起眼,聂可清受伤了,这种香就是唯有她的血才会存在的味道。

缓步走到榻前,唐鸢死后的惨状印进他的眼眶,榻下一个破碎的红色小绣球引起他的注意。

夙靳言弯腰捡起,看了下,除了被撕破之外看不出有什么线索。

“大哥。”夙天泽匆匆而来,胸膛的剧烈起伏证明着他很着急。

夙天泽走上前,发现榻上的唐嫣,面容失色:“发生什么事?”

“她失踪了。”夙靳言缓缓道,语气中担忧尽显。

“那怎么办?如果是那些人,她一定会……”夙天泽没说完,就被夙靳言伸手止住了:“跟我来御书房。”

夙靳言丢下话就独自出了永宁宫。

夙天泽不敢怠慢,立即跟了出去。

御书房中,夙靳言手掌紧紧握住一张纸条,面容冷清。

“怎么样?”夙天泽上前道,见夙靳言不语,一把夺过纸条,看完后怒道:“岂有此理,肖霸简直太狂妄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夙天泽看了眼夙靳言,放轻言语:“大哥,难道你真的要独自一人前去营救?”

“嗯。”夙靳言淡淡的应了一声,眼眸里全是清冷的杀戮。

“肖霸故意引你前去,必定是布好了局,好让你入套。”夙天泽眉头一直紧锁不开:“如果贸然前去,定是凶多吉少……”

“你不用再说了,在这等我回来。”夙靳言挥手,手中的纸条顿时化为灰烬。

夙天泽见夙靳言心意已决,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收住了嘴。

聂可清感觉到肺都快要被颠簸出来了,被一个麻包袋装在里面,看不见任何东西,就知道被一个人扛着飞檐走壁的跳跃。

当真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感觉,胃部剧烈的收缩着,就是想吐。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聂可清已经快要晕眩过去的时候,突然被粗鲁的扔在地上,一个措手不及,硬生生被摔得老疼。

“老大,人带回来了。”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有序的脚步声,在聂可清的耳朵旁停下。

从脚步声听得出来,来人似乎人不少。缓道,语气中担忧尽显。

“那怎么办?如果是那些人,她一定会……”夙天泽没说完,就被夙靳言伸手止住了:“跟我来御书房。”

夙靳言丢下话就独自出了永宁宫。

夙天泽不敢怠慢,立即跟了出去。

御书房中,夙靳言手掌紧紧握住一张纸条,面容冷清。

“怎么样?”夙天泽上前道,见夙靳言不语,一把夺过纸条,看完后怒道:“岂有此理,肖霸简直太狂妄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夙天泽看了眼夙靳言,放轻言语:“大哥,难道你真的要独自一人前去营救?”

“嗯。”夙靳言淡淡的应了一声,眼眸里全是清冷的杀戮。

“肖霸故意引你前去,必定是布好了局,好让你入套。”夙天泽眉头一直紧锁不开:“如果贸然前去,定是凶多吉少……”

“你不用再说了,在这等我回来。”夙靳言挥手,手中的纸条顿时化为灰烬。

夙天泽见夙靳言心意已决,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收住了嘴。

聂可清感觉到肺都快要被颠簸出来了,被一个麻包袋装在里面,看不见任何东西,就知道被一个人扛着飞檐走壁的跳跃。

当真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感觉,胃部剧烈的收缩着,就是想吐。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聂可清已经快要晕眩过去的时候,突然被粗鲁的扔在地上,一个措手不及,硬生生被摔得老疼。

“老大,人带回来了。”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有序的脚步声,在聂可清的耳朵旁停下。

从脚步声听得出来,来人似乎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