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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55章 短头发也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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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了许久的夙靳言,此刻就像洪水绝提,凶猛澎湃不已,钳制住聂可清腰上的手,不自觉加大力度,似要把她全身心的揉入体内。

聂可清被夙靳言粗鲁的对待,吻得生疼,青葱般娇嫩的手撑在二人中间,却又推不开他强劲有力的身躯,被紧紧的囚禁在他怀中不得动弹。

他们大婚之日初识之日,便被夙靳言施暴的那一幕急切的闪现脑海,聂可清总算知道夙靳言所说的惩罚是什么了?

夙靳言的呼吸变得紊乱,手上触碰到的柔软让他不想再去思考顾虑,现在他只要狠狠的要她,让她全身心的都成他的人。

聂可清渐渐感觉到夙靳言放轻了动作,换成熟练的技巧,在她的贝齿中辗转反侧,慢慢的把她带进节奏里。

似云似雾,谁迷惑了谁,谁由被谁所蛊惑了,此刻什么都不想去分清楚了,只想好好的沉醉在其中。

“嘭”一声巨大的踢门声响,二人的****再次被打断了,僵硬在那里不再有所动作。

而娇奴则一脸呆滞,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直直的盯着相拥在一起人,似乎看得不够真切,于是娇奴又走进了一些。

聂可清犹如被瞬间破了一盆冷水,打了一个激灵,登时把还在发愣的夙靳言一把推开,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红肿的唇。

夙靳言****的眼眸渐渐暗淡了下去,呼吸依然紊乱,略有所思的看了娇奴一眼,没有出声就大步离开凤鸾宫。

聂可清眼角偷偷的看着夙靳呀离去的背影,心中一丝异样的情绪荡漾开来。

娇奴赶紧走过来:“主子,你没事吧?!”

“没……没事。”聂可清伸手揉了揉眉间,不知道是该感谢娇奴呢?还是该讨厌娇奴好?真是纠结死了。

娇奴左右看着聂可清,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脸:“主子,你的脸好红……”

聂可清顿时就怒了,伸手就敲了一下娇奴的头,斥骂道:“我是太热了,去给我拿些冰块来。”

“哦哦哦!”娇奴捂着头,赶紧去给聂可清拿冰块去。

聂可清走到镜子前,里面的人儿媚眼连连,娇红的容颜,微肿的唇显然就是刚刚动情了的状态。

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被吻过的唇,夙靳言那种霸道,又带着一丝青草的味道,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以前在组织里,训练的教官常常告诫,身为杀手绝不能动情,这是致命的毒药。

而她也经常对那些组织不听告诫的人嗤之以鼻,觉得他们都是在找死。

只是此时,她似乎也……

聂可清赶紧摇晃着脑袋,不行,绝不能爱上这个男人,夙靳言就像是一头凶猛的豹子,随时随地都能置人于死地,待在他身边太危险了。

似下定了一个重大的决心,聂可清眼眸顿时变得清冷无比,手掌微微收紧。

趁现在还没有完全的陷进去,赶紧打住,抽根拔丝!

夜色降临,聂可清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着宫女替她梳妆打扮,待整装完毕已是快到时辰赴宴了。

衣服隆重华丽,身上顿时重了十多斤,聂可清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宫娥立即吓得跪满一地,巍巍颤颤低垂着头。

聂可清大叫一声:“娇奴。”

待在外殿打瞌睡的娇奴一个激灵,赶紧走进内殿:“主子,何事?”

“给我去拿一把剪刀来!”聂可清闭着眼道。

娇奴一脸疑惑,弱弱的问了句:“主子,你要剪刀干嘛?!”

“叫你哪就拿就,哪来这么多废话。”聂可清觉得被闷出汗了,还被闷出一肚子的气,现在正冒火呢!

娇奴不敢再多嘴,赶紧去拿来一把剪刀交到聂可清手上。

聂可清拿起剪刀,抓起铺在案上的暗纹绸缎试了试锋利度,切口很平整,锋利得很呐!

“帮我把头上的东西全部拆了。”聂可清对娇奴道。

娇奴傻眼,这都快到赴宴的点了,拆了还来得及吗?

“快点。”聂可清又道一声。

“哦哦哦!”娇奴点头应着,赶紧过去,两三下就把聂可清头上的饰物全部拆了,

聂可清伸手到头顶,把最后一只固定发髻的簪子抽掉,一头乌黑油亮的情丝瞬间倾泻开来,直直垂落到腰间。

聂可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眸微微眯起,左手拿起一律发丝,右手拿起剪刀。

周围想起一阵吸气声,宫娥们惊讶,这……皇后娘娘这是要做什么?!

聂可清拿着剪刀缓缓接近发丝,就要减下去的时候,所有跪在地上的宫娥大叫出声:“皇后娘娘,剪不得啊!头发剪不得啊!”

连娇奴也被聂可清的举动吓愣住了:“主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剪头发啊!没看见吗?”聂可清淡笑着,老娘把这恼人的头发给剪了,我看你还怎么往上面加东西!

真当她的脑袋是铁的吗?!

压不坏吗?!

娇奴闻言吓得退后了一步,这也太荒唐了,发肤受之父母,除非是出家了。

否则减断情丝这是大为不敬的行为,不大孝之罪。

聂可清不在理会她们,再次扬起剪刀,就要减下去。

宫娥们呼喊声再次响起:“使不得啊!娘娘不可以剪啊!”

聂可清恼怒了,既然不让她剪是吧!

很好!

聂可清嘴角勾起,邪魅着道:“那好,我不剪就是。”

所有的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差点被吓死了,只是还没缓过气,聂可清又说出一句吓死人的话:“那就剪你们的好了。”

聂可清把剪子丢到宫娥的面前,手肘撑在案上,饶有兴致的模样:“既然你们不让我剪自己的头发,那就唯有剪你们的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宫娥个个磕头求饶,呜咽连连。

聂可清被吵的心烦,大喝一声:“谁在吵就拉出去砍了,剪头发还是砍头,你们自己挑。”

整个正殿顿时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强烈的心跳声,宫娥们一致的选择掉头发总比掉脑袋要好多了。

于是聂可清就让娇奴,拿起剪刀,把宫娥们的头发统统剪成齐肩的短发,顿时清灵起来。

聂可清觉得这样子的短发挺好看的,于是把整个凤鸾宫的宫娥都剪了个遍,这样也算是凤鸾宫的一大特色了。

折腾来折腾去的赴宴的时间到了,夙靳言派来的步撵已经在大门口候着。

聂可清来不及在梳头,于是随意的拿了一根丝带把头发全部绑在后面,就如此草率的去赴宴。

娇奴一直盯着聂可清,欲言又止的跟着步撵小跑。

聂可清神情淡然:“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坏了。”

娇奴赶紧道:“主子,你这样子去赴宴,会不会被别人嗤笑啊?!”

“你觉得呢?!”聂可清低下头反问。

娇奴不敢出声了,主子总是让他猜不透。

很快就来到了宴会的宫殿,聂可清下了步撵,缓步走了进去。

宴会上正在对酒高歌,因为听见高亢的一声:“皇后驾到~!”

所有的人都回过头来观看,顿时一阵透彻的吸气声,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身穿橘红色宫装的聂可清。

头上没有任何饰物,只是一条丝带随意绑起,这是大不敬的行为。

果然是如传闻般,皇上把皇后宠得无法无天。

聂可清环视一圈,有惊艳的目光,愤恨的,不屑的,她都一笑而过。

最后把目光落在尽头高位上坐着得夙靳言身上,见他对她勾唇一笑,似乎没有因为她的着装恼怒。

聂可清挺直腰椎,缓缓走到大殿中央,往夙靳言走去。

她能感觉到无数的视线如利剑一般紧密的朝她射过来。

来到夙靳言身边,聂可清故意问他:“皇上,臣妾今夜美吗?!”

只要夙靳言说她美,自然就没人敢有半句异议,更不敢拿她这个做事。

“美,皇后一直都很美。”夙靳言顺着她的意思,伸手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身边。

果然,下面的人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卢芯水还是那副嘴脸,恨不得把聂可清煎皮拆骨,那双喷火的眸子**裸的射向聂可清。

聂可清勾唇,回她一个得意的笑。

唐鸢也在场,她偷偷的扬起手抄聂可清打招呼。

“皇后,可知道坐在第五排,第一位的人是谁?”夙靳言在她耳边轻声道。

聂可清顺势看过去,只见那里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儒雅公子,浑身书香气质,彬彬有礼的样子。

他也抬头看过来,聂可清对上一双似乎很是失望,痛苦的眸子,莫名的感觉心一塞,有一丝心疼。

“皇后认识吗?!”夙靳言又问。

聂可清收回目光,不在看那人一眼,道:“不认识,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失忆了。”

夙靳言这么问她肯定是有目的的,她不由得对那个男子多了一丝猜测,这人到底谁?难不成是跟这具身体有关系的人?

“那朕就告诉你,他就是今晚你要杀的人,叫做丁阳成。”夙靳言语气中蕴含着一丝笑意,听得聂可清莫名的觉得心慌。

“今夜皇后要杀掉三个人。”夙靳言淡淡语气,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幼嫩的颈项中,激起一片毫毛颤栗。

聂可清蹙眉,三个?!不过也好,一次三个效率高多了,省得她去一个个的找。

夙靳言继续道:“坐在丁阳成左右的那两个男人,加一起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