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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38章 我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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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把朕惹怒你才高兴吗?”夙靳言容颜暴露,一身霸气侧露,不容忤逆的威严显示得淋漓尽致。

“如果我说是呢?”聂可清抬头,丝毫不惧他的威严。

夙靳言隐忍着,手掌收紧又兀自放开,沉沉道:“好!很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朕就成全你。”

“来人,把皇后软禁一个月,没有朕的允许哪也不许去。”夙靳言甩袖大声道。

门外立即有侍卫冲进来,就要上前压住聂可清。

“呵呵……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聂可清噙笑看夙靳言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安宁宫。

“皇上,臣妾对不起皇上,孩子……”没有说完,公孙浅歌又继续呜咽低鸣起来。

夙靳言不耐烦的看她一眼,本以为公孙浅歌会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没想到却是一个表面不染一尘,心机沉重的人。

“好了,起来吧!”夙靳言有些不耐道,公孙浅歌是文派领头人的孙女,如今朝堂之上还需要公孙家族来牵扯卢将军手上的兵权,现在的公孙浅歌还不能动。

公孙浅歌落下的胎儿,他已经叫人去查看过,是一个三月胚胎,而他宠幸公孙不过月把的时间,这个孩子必然不是他的。

而这个黑锅需要有人来背,聂可清确是最好不过的人选,既然公孙浅歌一口咬定是聂可清做的,那就暂时委屈一下她。

一想到聂可清心中顿时一阵失落,她定是对他失望透了吧!看到她刚刚离去那股眼神,夙靳言莫名心慌,可却要强行压下心中异感,表现的满不在乎。

聂可清回到凤鸾宫,身后跟着一大批侍卫,场面为止震撼,把云裳都给吓坏了,走来过来颤颤道:“娘娘,这……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心系本宫安危,特让这些侍卫保护本宫的安全。”聂可清淡笑。

云裳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不敢再问。

度步进入正殿,娇奴正百无聊赖的逗弄花草,眼尖看见聂可清回来了,脸上扯开一个笑容,一张本就大得离谱得脸,更是宽的可以烙饼。

“主子,你回来啦!”娇奴冲过来道。

聂可清轻轻应了一句,娇奴不知何时叫她就改口为主子,聂可清倒也没意见,反正主子听上去比娘娘中听多了。

回到内殿,聂可清端坐在梳妆台前,公孙浅歌此次没有让她迟到苦头,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这些时日宫中都不会太平。

与她而言,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休怪她无情。

聂可清看着眼前的铜镜,里面的人儿肤白胜雪,一颦一笑无不动人。

暗自轻叹一声,这张脸如此绝代,又会不会成为史书上常说的祸国殃民?!

次日一大早,云裳就扯开嗓子大叫:“娘娘,不好啦!不好啦!”

聂可清在内殿还未起身,听见云裳的叫声,心中已有掂量。

“娘娘,浅贵妃小产的时已经传到朝堂之上,引起大批官员动怒,一律请柬皇上废后!云裳气喘吁吁跑进来,一双眼睛担忧的看着聂可清。

聂可清翻身坐起,这么快就传到朝堂,想必也是公孙浅歌她爹的功劳吧!作为文职领头人只要带头请柬,后面的人自然一拥而上。

如此公然管辖后宫之事,却是太过于求进,以夙靳言如此高傲的的性格,未必会允了他。

聂可清想到这里,不禁淡笑两声,看来公孙浅歌太过急切,恐怕要失此一策了。

云裳不能理解:“娘娘,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废后就废后呗,你认为我会在乎?”聂可清回她一眼道。

云裳不敢再语,拿起衣物替聂可清梳洗换装。

夙靳言在正殿中停下要掀开珠帘的手,刚刚聂可清那句话,丝毫不差的听见他的耳中,心中百感登时交集,停留一刻就转身离去,衣袍的一角甩上珠帘。

聂可清听见珠帘相碰的声音,回头望去,只有略摆动不止的珠帘,想来也是打扫的宫娥弄的,未曾多想。

就在这时,凤鸾宫大门外传来一阵动响,聂可清道:“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云裳刚要出去看看,娇奴就走了进来,怒气腾腾道:“主子,太后前来,被皇上派来看管的侍卫拦在大门外,不得入内,现在正在用她太后的头衔威逼呢。”

娇奴说的咬牙切齿,大有冲上去就狂揍一顿的感觉。

聂可清一听,顿时来了笑意:“那就不管,看看是她的太后头衔厉害一点,还是夙靳言的皇命威武一些。”

云裳吸气,娘娘直呼皇上名讳,这可是杀头大罪!

娇奴跪倒在地,双手合辑:“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娇奴定是粉身碎骨也要保护主子周全。”

聂可清止住了笑容,对云裳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直直看着娇奴好一会,聂可清冷冷道:“说,你是谁派来的?”

早就怀疑娇奴的身份并不简单,如今气势凌然的保证,更是确定了她绝非平常的身份。

娇奴的目光闪烁不定,低着头不答话。

“你觉得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令你开口了?”聂可清冷哼一声。

娇奴沉吟片刻后,道:“主子息怒,娇奴实话实说便是。”

“算你识相。”聂可清走到桌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小舔一口。

“娇奴是奉三王子之命前来保护公主的,赴汤滔火在所不惜。”娇奴沉沉道。

公主?!

哪来的公主?!

聂可清正在疑问,想要开口,云裳在殿外道:“娘娘,太后娘娘晕倒在凤鸾宫大门口。”

“……”聂可清很无语,真是不得安宁!

略有所思的看了娇奴一眼,命令道:“今天你什么都不知道。”

娇奴低头,恭敬:“是!娇奴什么都没说。”

聂可清满意的勾起嘴角,这才起身出了正殿,来到凤鸾宫大门,从里看向门外,太后被视为用长矛拦住,气得摇摇欲坠,两三个嬷嬷上前来扶住。

嬷嬷大骂侍卫:“你们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连太后也敢拦。”

侍卫们面无表情,机械性开口:“请太后恕罪,臣等只听从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内。”

太后瞟到聂可清出来了,大声吼道:“是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皇上对你恩宠有加,你却不知恩德,加害皇室子嗣。”

“你说,你该当何罪?”太后气得颤抖,面红耳赤指着门内的聂可清。

聂可清嗤笑一声,未曾行礼,站在门内与门外的太后对持着。

“居然还敢笑!目无皇法,天理不容!”太后怒气冲冲,如不是被侍卫拦着,誓有要将聂可清分尸的状态。

“不知何罪之有,请太后明示。”聂可清说得不痛不痒,嘴角一直挂着淡笑。

“你……你……你……”太后指着聂可清半天,都没你出个所以,是气到说不话了。

这时,一声悦耳的声音从安宁宫的方向传来,接着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冲到太后的脚下,一把抱住太后的脚,呜咽连连:“母后,求母后替浅歌做主。”

公孙浅歌冒着受寒的风险,只着单薄的衣物,地上更是寒气更重,刚刚小产完也不管,直接跪倒地上。

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风中摇曳的模样,我见犹怜。

因为公孙浅歌这一声高亢的银铃之声,把西宁宫的卢芯水,跟周边宫殿的人都惊了个透,纷纷探头侧耳的窥视,却没人敢上前。

太后原本气急,因为公孙浅歌的到来,冷静了不少,伸手轻怕她背后道:“莫急,哀家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哀家那未来得及见面的孙子岂能死得不明不白!”

一声淡淡的言语,威严十足,说得在场的人都担惊惧怕,纷纷把头颅往脖子里缩了缩。

聂可清无惧无畏,迎上太后目光,嗤笑一声:“就是我毒害你的孩子那又怎样,有本事现在杀了我为你的孩儿报仇。”

公孙浅歌单薄的肩头抖动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安,没想到聂可清居然敢在如此场合公然承认,既然这样再好不过。

“母后,你看,那毒妇居然还口出狂言,臣妾不活了。”公孙浅歌脸上挂着泪痕忽然起身,作势就要冲向城墙,被两位嬷嬷拉扯住。

太后劝道:“莫哭,哀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摆起一张铁青的脸,太后缓缓向门内走去,侍卫的长矛丝毫不退缩,依然交叉横在门中。

太后誓要进入凤鸾宫,眼眸阴狠,手掌握拳,一步一步,沉稳的走去。

所有的人都凭着呼吸,眼睁睁看着太后就还有两步之遥就要碰到长矛了。

侍卫们心如万蚁攀爬,皇明不可违,可是眼前的这可是太后啊!尊贵得很,若是伤了也是小名不保啊!

就在准备弃长矛而去的时候,夙靳言终于出现了,大声哼道:“母后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回头,夙靳言一袭黑色鎏金龙袍,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面色肃然威风凛凛。

他缓步走了过来。

太后依然倔强的作势要进入大门,侍卫们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拿着长矛的手微微颤抖着。

“母后这是在逼朕?”夙靳言阴沉着脸道。

太后停下,回头,怒目相瞪:“是皇上在逼哀家。”

聂可清在门内看得精彩,脸上由始至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