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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蛰谭笑笑 第1654章 ??爷爷奶奶,我叫楚星河!

这碗粥喝了,虽不至于让他们长生不老,但却能消除百病,延年益寿。

接下来的这几天,楚惊蛰一家三口基本都在两家徘徊,毕竟谭家与落霞湖相隔本就不远,期间,楚惊蛰多次将灵泉神药加入食物之中,改善大家的体质,消除一些隐疾。

对于这些,楚惊蛰与谭笑笑都是心照不宣,毕竟,无论是林诗语还是谭笑笑的家人,对于仙魔大陆也只是有这样一个世界存在,让他们知道这些,并没有多大好处,反而还会对他们的心态造成影响。

“哥,明天周末,咱们去看看爸爸妈妈吧!”林诗语将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然后在楚惊蛰身边坐下来,问道。

楚惊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

离家整整十年,如今回来,也该看看义父义母了,也好让他们放心。

紫金山,还是十年前的样子,山顶上两座坟打扫得很干净,坟前,还有纸钱燃烧后留下的灰烬,显然林诗语经常前来祭拜。

坟前是一排青松,如今已经长大,枝叶茂盛,但,金陵很多人都知道,在这一排青松之下,是当年在整个金陵城只手遮天的五姓豪门的尸骨。

那一日,五姓抬棺,为二老迁坟,随后便血溅于此,为二老陪葬。

五姓豪门的下场很惨,十年之后的今天,金陵上层圈子已经看不到五姓豪门的身影。

但,却没有人同情他们,因为都知道在那件事情上,五姓之人的做法是多么的毫无人性。

“小鱼儿,来给爷爷奶奶磕头!”谭笑笑拉着小鱼儿,也来到坟前,跪在楚惊蛰与林诗语的身边。

小鱼儿面带疑惑,问道:“爸爸,你不是说,爷爷在太岳关吗?怎么这里还有个爷爷奶奶啊?”

楚惊蛰耐心解释道:“这是将爸爸养大的爷爷奶奶!”

小鱼儿似懂非懂,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跟着磕了九个响头。

“爸爸,妈妈,哥哥回来了,我带他来看你们了,你们不要担心,他们都很好!”林诗语一边焚烧纸钱,一边说道。

楚惊蛰不在这十年,她若有什么心事,或者觉得孤单的时候,便独自来到这里,坐在坟前,小声倾诉。

“义父、义母,我把笑笑带回来了,而且,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楚惊蛰摸了摸小鱼儿的脑袋,轻声说道。

“爷爷、奶奶,小鱼儿给你们磕头了!”小鱼儿一脸认真之色,随后又加了一句:“对了,小鱼儿的名字叫楚星河!”

祭拜完之后,谭笑笑带着小鱼儿与林诗语便相继下山了,只剩下楚惊蛰一个人留在二老的坟前。

楚惊蛰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陪着,曾经过往,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一幕幕涌入脑海。

山风徐徐,青松呼呼作响。

树欲静而风不止,可又何尝不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呢!

足足两个小时之后,楚惊蛰才起身下山。

下山之后发现,只有宁枫一个人在车上等着,他已经提前将谭笑笑三人送回了家中。

回到落霞湖别墅,还没进屋,诱人的菜香味便已经传来,饶是楚惊蛰,也为之食指大动。

事实上,到了楚惊蛰如今这个境界,哪里还需要进食?

只不过是想体验家的感觉而已。

“姑姑做的菜真好吃!”小鱼儿大口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含糊不清地说道。

林诗语则是不停地往小鱼儿碗里夹菜,以往,她要么就是在公司随便吃点对付着,就算回到家,也是一个人吃饭。

忽然多了这么多人,还有一个小家伙,顿时让这个家变得热闹起来,也更有家的气氛。

下午,楚惊蛰出门散步,算起来,自从他进入仙魔大陆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

整日不是在修炼,便是在厮杀争斗,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散步反而成为了一种奢侈。

不知不觉间,楚惊蛰便来到茶棋社门外,茶棋社依然还在,挂着营业牌,楚惊蛰走了进去,发现,曾经那些熟悉的面孔一个都没看到。

曾经,楚惊蛰在这里打发了不少无聊的时光,犹记得那几个为围棋痴狂的可爱老头,如今是否还健在。

还有自己那位记名弟子南宫惜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回龙都了。

他不知道的是,十多年前,围棋界的一代传说南疆怪手在这里现身的消息逐渐传开之后,这里每天前来下棋的人都是络绎不绝。

很多人都是从老远的地方赶来,并非他们附近没有棋馆,而是来这里瞻仰那位传奇先贤。

尽管那位在茶棋社也仅仅是昙花一现,见过其真面目的并不多,而且,那几名老前辈也大多故去,但,关于南疆怪手那块丰碑的传说,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而且,现场有不少人都曾经见过那位传奇人物的记名弟子南宫惜月。

当然,他们还没有资格与南宫惜月这位国手对弈,能远远看一眼,便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只可惜,那位年轻的女国手也没在这里待很久,便回了龙都,此后便极少露面。

那两位都不在了,但这毕竟是他们曾经呆过的地方,对于很多年轻的围棋爱好者而言,茶棋社简直就是圣地一般的存在。

楚惊蛰进屋转了一圈,整个大厅数十张棋桌可谓是座无虚席,而且,以年轻人居多,楚惊蛰大致看了一下,发现很多年轻人的棋力都不差,可圈可点。

但,他并没有下场博弈的打算,毕竟现场还没有人能让他有出手的欲望。

“李舟已经连下五名七段大师了,看来,他这次的宗师考评,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有人小声说道,语气中带着震惊之色。

“对啊!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八段,除了南宫惜月之外,近十年来,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看来,咱们金陵要出第二位年轻八段宗师了!”有人无比激动地说道。

棋盘跟前,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襟危坐,一脸的成竹在胸。

而他对面是一名年纪比他大几岁的男子,可此时却是一脸焦虑,额头上隐隐有汗珠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