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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家相公字孔明 洗髓丹

“小墨在说什么呢?”诸葛均不懂地看着小墨,心里并不以为这么一个小毛孩懂得如此深奥的道理,他在车厢里到处摸索,嘴里不停地叹息着:“这马车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怎么里面会那么大。()又是靠什么行走的呢?”他可以确定,他刚才在外面可没看到什么马匹之类的。

“这马车的原理,跟你二哥所制作的木牛流马有异曲同工之处,但却稍微改变了下!”黄月英对这诸葛亮眨了下眼睛,她可无法跟诸葛均解释这修真界的道具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只好拿诸葛亮迎亲时用的木牛流马忽悠起来。

诸葛亮笑着点了下头,从上车前到此刻,他都在研究这马车的奇妙之处,却怎么也找不到真正让它行走或变得宽敞的原理,这如何让他相信是跟他的木牛流马相同呢?

“二嫂,那这马车也是二哥做的吗?可我怎么没见过他之前做过?”木牛流马的事情,他早先在东吴大哥家处,就听母亲来信说过,只是没想到如此惊奇罢了。

黄月英愣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岑娃见了,忍不住大笑:“姐姐说了,这马车与木牛流马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可这并不代表就是你家哥哥制作的。而是你家二嫂做的!”

“真的吗?二嫂,你好厉害啊!”诸葛均惊讶地瞪大者双眼,十分佩服地看着她。

诸葛亮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她做出来的,他一直以为是她师傅给与的。如此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阿丑呀。

“不管是谁制作出来的,如今乘坐在这马车上的人,是我们便好!”黄月英悄然地牵起诸葛亮的手,含笑地看着他:“是吧,相公!”

“是的!均弟,你找个房间歇息去吧,我们也该出发了!”诸葛亮环顾四周,拉着黄月英的手,在车窗处盘膝坐下。()

“我才不要歇息,我要看这马车到底是怎样行走的!”诸葛均固执地找了个位置,学他一样,盘起双脚,坐在席塌上,期待地看着人岑娃:“这位哥哥,这马车是怎么开得?”

“我来吧!”黄月英轻轻拍了下诸葛亮的手,起身站在身后的车避处,拉动旁边垂下的绳索,一个木板从车壁上缓缓翻开。

诸葛亮兄弟见状,纷纷走到她的身边,惊讶的发现面板的背后居然有着带着点点白光的地图。

黄月英将一只小旗帜状的东西插在左下方的位置,再拿起一块玉石放置入在木板边上的凹槽里。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有些白点逐渐连接了起来。

“二嫂,这是什么?”诸葛均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指着木板上的白点。

“这是我们即将行走的方向!”黄月英话刚落音,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

“马车开了!”小墨看着车窗外慢慢移动着的景色,惊奇地大喊着。

“什么?”诸葛均听到他的喊话,正想开口否决,却在看到窗外的景色时,乖乖地合上了嘴,他大步地跑到窗边,看着那一棵棵逐渐离去的树木:“真的在行走了!”

“这也是所谓的修真的东西?”诸葛亮在黄月英的耳边轻声问了句,只见她笑着点了下头,心中更是对她口中所谓的修真,感到好奇。

“姐姐,难道你不该为我们介绍下彼此吗?”人岑娃站在两人的身后,笑眯眯地说了句,霎时把两个说着悄悄话的夫妻吓了一跳。

“相公,这便是我那日所说的师弟,他姓任,名岑。”黄月英恶狠狠地瞪了人岑娃一眼,十分不满地介绍起来。

“我知道你是谁,诸葛亮,字孔明,我家师姐的相公,当然,你可以直接喊我任岑!”人岑娃无视掉黄月英的眼神,继续笑眯眯地看着诸葛亮。

“至于其他人,你也见过了,那就不必我介绍啦!”黄月英不满地嘟起嘴。

“均弟见过阿丑的师弟?”诸葛亮挑了下眉头,看着他们。

“嗯。那日我跟二哥赌气跑了出去,结果把二嫂给撞倒了,就是这个哥哥说带我回去过夜的,只是没想到二哥居然没有出来找我!”诸葛均听到自家哥哥问起,便回忆起当日的情景,脸色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原来均弟当日就遇到了阿丑!”诸葛亮讶异地看着他们,心里纳闷着原来他可以更早的找回她,只是当日念着想教训一下诸葛均,再加上刘备几人上门共商进宫贺寿之事,便错过了。

黄月英见他一脸可惜的样子,心里便仔细想想当日的事情经过,如今一想,她就有些怀疑起人岑娃的动机了。

人岑娃感觉到黄月英望着他的视线有些诡异,便也知道她定然是发现了。他率先打破了气氛,对着诸葛亮道:“听闻孔明也想入我鸿蒙一派,既然如此,还请孔明随我来!”

“去吧!”黄月英含笑点头,主动地走到一边的格子里拿了些点心放在矮桌上,招呼起小墨和诸葛均。

诸葛亮见状,便也明白她的意思。他转头对着人岑娃点了下头:“有劳任岑了。”

“请!”人岑娃转身走在前头,诸葛亮跟在他身后,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人岑娃将门锁上,指着房间里,他早已准备好的浴桶:“在修炼之前,还请孔明沐浴一番!”说完他诡异地笑了下,这可是他特意为他准备的哦。

诸葛亮顿时觉得眼前的浴桶定然不使那么简单,但一想到这是阿丑的师弟,定然不会伤害他,便挺胸,脱去外衣,缓缓地泡进水里。

人岑娃在边上拿了个药瓶,将里面的药水逐渐地倒入浴桶之中。又从怀里个迷你的小瓶子,在里面倒了粒药丸递到他面前:“来,吃下吧!”

诸葛亮迟疑了下,最终还是伸手结果药丸,闭目将药丸投入口中。只觉得一阵清凉的感觉滑入了喉咙进入了腹腔,当他刚才松了口气,顿时,身上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气从丹田处开始燃烧,四肢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半痛苦,整个身体更象是被一把刀在割着血肉,剔着骨头。

“你……给我吃得是什么……药!”他紧咬牙关,很想爬出来抓住人岑娃的衣襟,质问他,却被疼痛折磨得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