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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知道！”北堂墨抓住宋恩灿的双手，“你不是那样的女人，灿儿，我了解你！”
“你什么都不了解！”宋恩灿哭着将北堂墨推开，“我也不需要你的了解。我只要离婚，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我是你丈夫，你听清楚没有？”北堂墨低吼着，“我会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挺过去。”
听言，宋恩灿的浑身忽然就软了下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北堂墨。
他在说，会陪在她身边？
他疯了吗？
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已经……
“你不需要瞒着我。”北堂墨满脸的坚定，“我想得很清楚，如果因为这件事我就放你走，那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一股股寒意从宋恩灿的心里升出来，她哭得凄惨，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我已经被……”
北堂墨叹息地再次将宋恩灿抱进怀中，眼眶也跟着湿润了。
“我没有别的办法。”他的声音很无力，“我只知道，你并不是自愿的，说到伤心、难过、或者是想杀人的心，你肯定比我多。如果我还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你身上，我们俩真的离婚，等到将来的某一天，我不保证我不会后悔。”
“不。”他急急地反悔，“我一定会后悔！我知道，我一定会后悔！”
“呜呜——”
宋恩灿哭得更大声。
她该怎么办？
北堂墨越是这样，她的心越是痛。
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都还要她，这无疑就是在她的心上再划了几刀。
她做不到。
做不到让这样的自己再陪在他身边！
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恨恨地看着他，哭着说：“别忘记你昨晚说过的话！正好！今天你来了，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
“灿儿！”
“孩子是你的。”她捏紧拳头，“等他们生下来之后，就……交给你抚养。”
“你！”
“我什么都不要。”她狠心别过眼，“不要你，也不要他们！”
毕竟，北堂墨有这份心，她就坚信，他能照顾好她的两个孩子。
她才是污点，和两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只要她不存在了，北堂墨肯定有办法让两个孩子衣食无忧地长大，有一份属于他们自己的幸福生活。
能够没有这样的后顾之忧，她做什么都值了！
“离婚协议书呢？”她继续催促，眼泪不停地滴落在手上，“拿来，你拿来啊！签完字之后，我们就去做亲子鉴定，证明孩子是你的！”
北堂墨有一瞬间地沉默，紧紧地瞪着宋恩灿，愤怒又气恨。
“好！”他阴沉着一张脸，“你想要做，那就做，我们现在就去做鉴定！”
说着，北堂墨就将宋恩灿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宋恩灿急了，“我自己会走！”
她这已经不干净的身子，不想再和北堂墨有接触了。
她待在澡堂里洗了好久，却怎么都洗不干净自己身上的污渍。
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
“闭嘴！”北堂墨直接冷声命令，“不是要做鉴定吗？你这样拒绝，是不是欲拒还迎？”
“……”
他的眼里闪过些些地满意，宋燕紧紧地跟在他身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跟着走。
乐青城也担心出事，只能跟在宋燕身后走。
四个人浩浩荡荡的，一直走到b超室。
北堂墨将宋恩灿放在检查的床上，看着在做检查的医生，命令道：“检查看看她的孩子怎么样，顺便看看，两个孩子的性别。”
宋恩灿诧异地睁大双眼，北堂墨所指的检查，难道就是这个？
他……
医生乖乖照做，前一分钟，石头就已经来给过红包了。
宋恩灿躺在床上，想要逃，却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力气。
北堂墨现在几乎是势在必得，就算不按照他说的做，他也会强迫她听话。
更何况，她也想要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性别是什么。
医生很仔细地检查，北堂墨就站在旁边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视频上，仿佛自己能看懂什么似的。
虽然他什么都看不懂，但那已经成型的小孩的粗略模样，他看得还是很清楚。
他心潮澎湃的，体会着一个做父亲的喜悦和激动。
宋恩灿则一直看着北堂墨，他对于孩子的喜欢和宠爱，她深信不疑。
她曾经最庆幸的就是自己有这个幸运，可以为他生孩子，而且，还一次性就是两个。
只是，以后她不能再陪在他们身边，他们的快乐，再也与她无关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眼泪就偷偷地从眼眶里跑出来，根本就止不住。
“孕妇可不能总哭啊！”医生轻笑，“你得保持好心情，孩子才会健康。否则，你的心情波动大，孩子就会害怕，一直在那种环境里生活，对两个孩子和孕妇本身都不好。”
“听到了吗？”北堂墨的语气满是宠溺，脸色也柔和下来，“还说要当个好妈妈，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天天哭鼻子！”
宋恩灿移开眼，看着医生，问：“孩子……是？”
“孩子看着很健康，也很调皮，两人在你的肚子里面摆出了个好奇怪的姿势！”医生笑着说，“恭喜你们，是两个儿子！”
听了医生的话，宋恩灿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很轻很轻的笑容。
“儿子？还是两个儿子？”北堂墨不乐意了，“怎么会？不是女儿吗？”
“嗯？”医生莫名其妙地看着北堂墨，“之前还有做过检查吗？”
北堂墨的额头落满了黑线。
他天天都想着宋恩灿怀的是两个女儿，怎么现在变成两个儿子了？
“你检查错了没有？”北堂墨问，“会不会是两个女儿害羞，就用手捂住那儿，让你误以为是儿子？”
“这个……”医生满脸为难。
宋恩灿怔怔地看着北堂墨，他这样努力将生活过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让她感动，更多的，却是愧疚。
“再检查一遍。”北堂墨命令着医生，“总得有一个女儿吧？怎么可能都是儿子？”
医生没办法，只能再做一遍检查。
看来看去，医生还是说：“两个儿子。”
见北堂墨的脸色更加阴沉，医生赶紧补充道：“不过，也有可能是你说的那种情况，今天两个小孩的位子基本上不会变，等下次再来，再做次检查，我再看看。”
“儿子？”北堂墨盯着那个屏幕，再看向宋恩灿，说：“没关系，等他们俩生下来之后，我们再生女儿！”